3、直男發(fā)現小批、還摸了室友后xue兒【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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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盛徵可不敢抱著記杭了。 雖然他覺得jiba硬了沒啥——年輕人都火力旺么。 但記杭可是懷疑過他是基佬的……盛徵這時候才忽然想起來,話說,憑什么記杭要懷疑他啊,記杭也沒有女朋友,也相當的潔身自好,難不成他也是基佬么? 但他現在沒時間問這個,他絕對不能讓記杭發(fā)現他硬了這種事情,于是他搶過對方的內褲就扔到了一邊,然后試圖讓人重新躺下。 記杭卻還要掙扎,“你放開我!” 內褲是沒有指望了,他又去夠自己的褲子,可盛徵一手摟著記杭的后背,一手穿過他的腿彎托起他的屁股,好像抱小孩一樣的,把他給抱了起來,語氣里也多了幾分沉穩(wěn)和認真,“別鬧了,這么大人了,應該知道不能諱疾忌醫(yī),不然會越來越嚴重的,我真的只是要給你上藥……” 他說著就把記杭重新放回了床上,這次還十分貼心地讓對方枕在了自己的被子上。 記杭明知自己掙扎不過,可不掙扎總是不甘心,他到是不是怕被人發(fā)現了嘲笑他,他只怕盛徵發(fā)現了……但他又一次被盛徵給按回了床上,接著對方跪在那里抓住他的膝蓋,就是一個用力。 沉默、沉默、許久的沉默。 盛徵在那一瞬間,直接就僵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溝回都被眼前的信息量給填平了。 就就就就就,就他的好兄弟記杭,除了jiba小、沒恥毛、是個白虎之外,他還沒有yinnang。 不,不只是沒有yinnang那么簡單,他那本應該是yinnang下方一點的位置,有著一個小巧玲瓏、粉嫩嬌艷,宛若花苞一般的女子陰xue兒…… 盛徵其實挺多欲的,他也曾經像一般少年一樣,試圖用黃色刊物以及某種片子來發(fā)泄性欲,但當他看到那種赤裸裸的,只為了追求快感的交媾,以及那毫無美感的生殖器后,除了惡心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想法,所以后來他都用激烈的運動,來克制那種宛若動物一般的本能。 可今天,在他看到記杭雙腿間那隱秘的器官之后,被他壓制了多年的情欲,好似在一瞬間就都爆發(fā)了出來。 他不止硬,而是硬的發(fā)疼,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馬眼里,滲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來,將guitou都給濡濕了。 于是他忘記了禮貌,忘記了不應該繼續(xù)看,而是直勾勾的,目光仿若實質一般地盯著記杭的雙腿間。 那里真的太漂亮了,大小四片yinchun仿若最嬌嫩的花瓣一般簇擁在一起,然后還好像真的被他的視線碰到了一樣,忽然的瑟縮了一下,讓盛徵有種那里就要綻放出最美妙花朵的錯覺……他甚至真的想伸手去摸上一摸,他覺得那里的觸感也會是絕無僅有的好。 而在盛徵那毫無遮攔的視線下,暴露了所有秘密的記杭眼角漸漸變紅,一滴水滴從他的眼尾滑落下去,然而他好像怕人發(fā)現一樣,迅速就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因為除此之外,他也做不了什么了……他的身體也因為這突然的變故變得僵硬,而且盛徵的手掌還抓著他的膝蓋,那上面的力度絲毫沒有減少,那種怪力根本不是他能撼動的。 而且他甚至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欲望,因為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之感。 不過他的這一滴眼淚,倒是喚醒了盛徵。 他心中本來好似有一口油鍋在沸騰,這一滴眼淚就仿佛一滴水般的滴了進去,立刻噼里啪啦地就炸開了,炸得他自己都有些疼,于是盛徵連忙把記杭的腿一合,就開始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br> 但這么說就很像是在推卸責任,于是他又換了個口風,“你別難受,這也沒什么,真的,不就是少個器官多個器官的事兒么?再說你這器官好看,特別好看,真的,我豎起大拇指就給你點個贊?!?/br> 他說完這句,就見記杭胸膛的起伏都變得嚴重了,盛徵心里一慌,說的話就開始顛三倒四起來了,“而且真男人并不是靠jiba說話的,你知道吧?再說就算這樣,我也拿你當我最好的兄弟,” 為了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他還湊過去哥倆好地拍了拍記杭肩膀,“這樣還顯得你與眾不同,和我們這種泯然眾矣的普通人不一樣,我就說你為啥氣質那么好,一看就是個小仙男呢,原來你多了個……” “盛徵!”記杭把手臂從眼睛上拿下來,咬牙切齒地叫他,“你有完沒完?” 盛徵看著他那潮紅的眼圈,為難地撓了撓頭發(fā),“兄弟,我沒啥哄人的經驗,不然我先把藥給你上了,你也稍微冷靜一下,然后我再繼續(xù)哄你,你看行吧?” 記杭:??? 就尼瑪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惦記著上藥? 記杭都給氣笑了,要不是他不想被盛徵看到第二次他那畸形的地方,他恨不得一腳把對方給踢死。 可盛徵不愧為直男,他見記杭嘴角翹起和弧度,立刻就松了口氣,“笑了就是沒事兒了,來來來,上藥了?!?/br> 記杭:…… 他知道要大事不妙,但他的運動神經就真的不如盛徵,于是他還是被對方捉住了腳腕,一分一推,下半身就被擺成了個大開的“M”形,然后對方還從旁邊拽過來一個抱枕,墊在了他的腰下。 崩潰這二字根本不足以形容記杭現在的心情,他因為這樣的姿勢,羞恥到纖薄的腰肢不停輕顫,皮膚也迅速泛起了紅色來。 不過這次他總算反應了過來,迅速就要合攏自己的雙腿……不料盛徵也不知道抽哪門子的風,居然又一次握住他的膝蓋用力,讓他根本無法做到。 盛徵看著記杭那因為自己的動作,變得愈發(fā)粉嫩的女xue兒,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感覺jiba都在褲子里亢奮地跳了兩下。 但這樣是不對的! 他艱難地移開自己的視線,看著記杭的眼睛開口,“我先看看你的痔瘡在哪?” 說是看,他卻是直接上手摸的。 記杭的后xue兒從未被別人……不,就是他自己,也都是隔著紙巾碰的,因此那里應激性地開始收縮,他感覺到之后,大腦也隨之變得一片空白。 而盛徵則是感覺到那里好像有一張小嘴,在親吻吮吸著他的手指,他不知不覺地咬緊了牙關,呼吸也隨之變得灼熱,可面上還要佯做無事一般,繼續(xù)用手指在記杭的后xue處撫摸逡巡。 但他摸了幾下,把自己摸得jiba都要爆了后,卻發(fā)現記杭的后xue兒光滑平整……額,也不是,是有著細密又緊致的褶皺,卻沒有半點兒凸起的地方。 他疑惑地想著,難道是內痔么? 盛徵這樣想著,干脆就把手指的一個指節(jié),塞進了記杭的后xue兒里。 強烈的異物感總算讓記杭反應了過來,他覺得自己的頭發(fā)都要炸起來了,而這時他還感覺盛徵的手指,在自己身體內轉著摸了一圈,然后對方才尷尬地開口,“雖然我不是大夫,但是我覺得,你好像確實沒有痔瘡……” 記杭此刻再也維持不住自己平日里的云淡風輕,他一腳朝著盛徵踹了過去,“你這個傻逼,我已經說了自己沒有痔瘡,沒有痔瘡,你、你……” 可惜他是個小仙男,因此罵人的詞匯量真的很貧瘠,到后來居然還卡殼了。 而且他這一腳對皮糙rou厚的盛徵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對方甚至連晃悠一下都沒有,不過好在至少讓對方的手指,脫離了他的身體。 記杭喘著不知是氣還是羞的粗氣,指著盛徵,完全不知道應該拿對方怎么辦。 盛徵見他這樣,又開始一迭聲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我是混蛋王八蛋,我是白癡大傻逼,我……” 他也窘得厲害,想問記杭那為什么會流血,但卻又忽然想明白了,就更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記杭眼睜睜地看著他抬起手,眼睜睜地看著他動作,然后他才朝著盛徵撲了過去,抓住對方的手腕,“你他媽這是在干什么?你這只手剛摸過我、我……我那里??!” 他這次真的是全身都紅了,而盛徵聽他這么說,才發(fā)現自己做了什么。 他呆了下。 他不覺得臟,真的不覺得,而且他覺得自己大概是個變態(tài),因為他開始后悔剛才沒有好好聞一聞了,這會兒再聞的話,他估計記杭不能同意。 可雖然這么想著,但他卻呆呆地,手指還是下意識的朝著鼻尖湊了過去。 記杭完全不知道盛徵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但見狀只能再次撲向對方…… 盛徵一時沒有方便,導致他居然撲倒在了床上,而記杭滿腦子都是他剛剛的那個動作,還感覺到他手腕一直在朝著腦袋用力,于是不管不顧地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語氣急促又激烈地叫,“盛徵!” 等他叫完之后,兩人之間又沉默了起來。 就,記杭感覺到自己身下……準確說自己的女xue兒,貼在了盛徵身體中間,一個十分堅硬的地方。 不止硬,還又大又熱,哪怕隔著盛徵的褲子,記杭都能感覺到那上面的熱度,甚至感覺那根東西,還十分有力地跳了兩下。 他頓時生氣、惱怒什么的都顧不上了,慌里慌張地松開盛徵手腕,抬起屁股就要從對方身上下去。 可他太緊張了,導致雖然起來了,卻膝蓋一軟又跌了回去,而這一下讓記杭覺得,自己女xue兒上的那幾片yinchun都被頂開了,盛徵的那根東西,更是直接卡在了那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 他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又要往起爬…… 可盛徵在這一瞬間忘記了自己是個直男,忘記了記杭是他的室友,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的美好畫面,滿心都是性器被碰到的美妙觸感,于是在記杭要起身的時候,額頭上爆出了一根青筋來,接著雙手鉗住了身上人的腰肢,狠狠地向下一按。 最為嬌軟的地方被這樣撞了一下后,讓記杭更加清楚盛徵那里有多么的堅硬,也讓他知道了自己的女xue兒有多么的敏感,敏感到讓他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唔……” 雖然記杭立刻就咬住了嘴唇,沒繼續(xù)發(fā)出其他聲音來,但就這么yin靡的一聲,已經足夠讓盛徵血脈賁張。 更何況他更切實的感覺到了,從記杭那處傳來的溫軟潮熱,這讓他太陽xue都在突突突地跳。 然后盛徵一邊想著,這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怎么能這樣,一邊控制不住自己的扣住了記杭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一邊覺得你不是直男么,這時候怎么連禽獸rou不如了,一邊情不自禁地移動著對方,在自己的身上磨蹭了起來。 不只是磨蹭,他還用力地向上挺著自己的腰胯,讓自己的性器,更深陷于記杭那小巧的女xue兒之中,簡直像是要將那里給頂穿一般。 而他穿的是一條布料柔軟的運動褲,平時是用來當睡褲的……可即便再軟,對記杭那嫩的和花瓣一般的女xue兒來說,也過于粗糙和刺激了。 記杭被磨得激靈靈地抖,酥麻的感覺從他那處升起,好似小股的電流打在他的身上一般,讓他覺得腰都跟著發(fā)酸,只能聲音發(fā)顫的叫人,“盛徵……” 他能理解對方為什么會硬,男人么,都是禁不起刺激的,就算他那里畸形了一點兒,但看起來也是個女人的東西,但他不能理解盛徵為什么,會對他做出這樣的動作來。 記杭有些迷茫的和盛徵對視,卻發(fā)現對方眸色黑色驚人,里面好似有著要將人吞噬的旋渦一般。 他的靈魂好似真的被盛徵給吞噬了,又被對方頂了兩下,才有些茫然地又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盛徵,你……” 他想問你不是直男么? 可盛徵也沒給他再說話的機會,對方原本握在他腰上的手,忽然向上揪住了他T恤的領口,然后向下一拽,那灼熱的雙唇,就貼在了他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