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是野種,不配干您矜貴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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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北軍在離京百里的地方駐扎,承襲了平北軍主帥斬草除根的風(fēng)格、他們將西南亂黨剿殺的一干二凈——連襁褓中的孩童都沒放過。都城規(guī)矩森嚴(yán),皇帝便下令在此設(shè)宴、讓兵痞子們盡情撒歡。美酒美人應(yīng)有盡有,戰(zhàn)事已了、卸下重?fù)?dān)的軍官借著酒意可勁兒了折騰,美人們嬌喘連連、倒成了席間助興的樂曲。 酒過三巡,啟衡帝要他們盡興、自己先離席了。走回自己營帳的男人瞬間冷了臉,沉著聲音質(zhì)問暗衛(wèi): “找到了嗎?” “回主子,還……沒有?!?/br> “廢物!” 案幾被掀翻在地,動了雷霆之怒的帝王雙目猩紅、暗衛(wèi)心驚膽顫,說不出話。 “滿宮的人,看不住一個禁臠!他怎么跑的????!??!” 沒人知道。 他們將宮殿翻了個底朝天,也實在想不通這人是怎么沒的。 “繼續(xù)去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把大啟掘地三尺也得給朕把人找出來。不然……流云十九衛(wèi),朕覺得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br> “是…… ” “報!??!陛下!??!” 外面滾進(jìn)來一個宵小,跟他說在營外抓到了一個行跡詭異的女子。 “什么女子?” “稟陛下,她不肯說話、只說要面圣。還拿出來這個…… ” 宵小遞過去一塊兒玉佩,兔子模樣、不是什么好材質(zhì)。只是一看就被人經(jīng)年握在手把玩,倒盤出幾分瑩潤。 “把人帶進(jìn)來!” 那是他十三歲時,被追著他要生辰禮物的尾巴煩透了、花十幾文從小攤上買來的粗玉。 聞景曦跑了兩天,這會兒累極了站都站不穩(wěn)、跌坐在地上。不過終于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他似乎喝了酒,臉色不太好、盯著他的眼睛要噴火。 應(yīng)該很生氣吧,自己偷跑出來??烧娴牡炔幌氯チ?,他…… 他心里一團(tuán)亂麻,不知道男人會怎么處置這個孩子,他只是本能地…… 想早點(diǎn)見到他,親眼看到他平安。 平安就好了。 “陛…… ” “都出去?!?/br> 男人沉著嗓子吩咐,帳內(nèi)只剩他們二人。 “陛…… ” 啪。 玉佩被砸到臉上,磕到眼角、疼的他直掉眼淚。 啪啪啪。 男人連甩了十幾巴掌,毫不留情的狠辣掌風(fēng)接連落下,沒一會兒玉白的臉就高高腫起、破了皮流了血、慘極了。孕期體虛,他又整日心驚膽戰(zhàn)、還在崎嶇林間趕了兩天路,體力早就透支了。這會兒被這么一通打,眼前發(fā)黑金星直冒、連男人的面容都看不太清了。 “好啊,好好好。聞景曦,你真好。在我面前裝出來一副乖順模樣,就等著今天對不對?暗衛(wèi)御林軍看守下也能脫身,了不起啊、啟光帝。是我小瞧了你,沒想到你如此神通廣大,是買通了哪個太監(jiān)還是侍衛(wèi)?怎么?拿你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換的么?勾的人愿意為了你干殺頭的勾當(dāng)!” 不男不女。 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人這么說他了。他以為……他以為…… 聞景曦?fù)u了搖頭,忍住眼淚。 “不是的,是……龍床之下,有條密道……直通宮外,是……父皇賞我的那座別院?!?/br> 怪不得。 男人冷笑一聲。聞景曦若是不說,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發(fā)現(xiàn)這條密道。 嫡親的和野種果然不一樣。 “好啊,真好。你們父子情深,你早就算計好了是不是?你就等著有這么一天,讓我以為大權(quán)在握的時候來這么一出?故意羞辱我?是不是?聞景曦,你算準(zhǔn)了的。你故意不告訴我,對么?” “不是!不是的!我!我就是…… 就是…… 忘了…… ” 是真的忘了。他從沒想過要逃離皇宮、他舍不得。若非這人遲遲不歸、自己又懷上身孕,情急之下這才想起來那條暗道。跑出來了也沒想著要做什么,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一個從小養(yǎng)在宮里不識人間的廢物能逃去哪?他真的只是……只是想來見見他,跟他說…… “忘了。哈哈哈,好、好好好。好一個忘了?!?/br> 啟衡帝怒極反笑,這人連像樣的理由都不肯編一個,是誠心把他當(dāng)傻子了不是!連日來的憤怒焦躁在這一刻達(dá)到頂峰,特別是他看到這人沾滿塵土的衣服、披頭散發(fā)慘兮兮的,萬一在路上…… 萬一…… 他一把扯住聞景曦的前襟,將人拎起來細(xì)細(xì)打量。瞧著狼狽,倒是沒受傷、臉上全是剛剛自己打出來的。脖頸處有一點(diǎn)兒金屬光澤,他扯開一看、是那個頸圈。 砰。 聞景曦被扔到地上,男人發(fā)了狠踹他、他躲閃不過,只能拼命蜷緊了身子、護(hù)住小腹。 “給你臉了,聞景曦。你可真厲害啊,拴著朕的狗鏈就敢到處跑?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條sao浪母狗嗎?穿成這樣跑出來,是不是發(fā)sao了故意引誘什么山野村夫都來扒你扒干凈cao透了?你就這么欠cao?!這么饑渴?!嗯?一宮的玩具滿足不了你是嗎?!跑出來上趕著挨cao?!” 臉上,前胸,背上,臀上,腿上…… 他像顆球一樣被男人踢踹著,沾滿灰的馬靴碾著他的臉,張口就是讓人犯惡心的泥土腥氣。 “我…… 我沒有…… ” 男人已經(jīng)聽不進(jìn)他的任何解釋了,滔天的怒火變成某種恨到極致的獸欲、想把他撕碎撕爛、斬了雙腿、牢牢地鎖在自己身邊。 “朕給過你機(jī)會,聞景曦。是你自找的?!?/br> 聞子墨扯爛榻上的棉被,拿布條捆住他的手腳,衣服被扒了干凈、他劇烈掙扎著哭喊不要、男人怒氣更盛,用褻褲堵住了他的嘴。 “不要?呵?;实郾菹沦M(fèi)盡心機(jī)從宮里逃出來見我,不就是sao逼癢了欠干么?放心,愛妃、朕今天一定給你個痛快?!?/br> 說話時赤裸的目光緊盯著那處軟縫,兩個月沒碰過的地方顏色倒還是紅艷艷的,這會兒被他一看,又一張一合地要吐水。 “真他媽sao。聞景曦,我不在你沒少自己玩吧?怎么?木馬都滿足不了你的sao逼了?” 聞景曦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兒的搖頭。這樣的抗拒讓男人氣急敗壞,千里迢迢跑過來不就是為了挨cao么?現(xiàn)在又立什么貞節(jié)牌坊,可真賤啊。 沒有任何前戲的,那根粗硬的棒子捅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他渾身都在抗拒,xuerou拼命地收縮、阻止他再往前。 不可以。 不可以的。 兄長。 我…… 啪。 被抽在臀上,力度比以往更狠、劇痛讓人脫了力,只能被壓著猛干。再怎么抗拒也是男人親手澆灌的軀體,適應(yīng)了最初的緊澀、沒一會兒就流著水歡迎他了。不知道為什么,這xue道兩月沒挨cao、溫度倒是高了不少。又濕又緊又熱,裹得男人舒服極了。 行軍途中不是沒有供他消遣的玩物,西南也多美人??擅恳粋€cao起來都不如聞景曦帶勁,也是、長著jiba又長sao逼的奇物哪能遍地都是,況且這奇物還是個愛慘了男rou的sao貨。 “真他媽sao。聞景曦,朕自以為坐擁天下美人,不過還是你cao起來舒服?!?/br> “什么辰妃,既然你這么舍不得男人的jiba。以后還是做回朕的sao狗好了,朕去哪都牽著你,怎么樣?把你裝進(jìn)箱子里,就露著兩口sao逼吃朕的精尿?!?/br> 男人cao紅了眼,看不到和潮紅身體完全相反的、身下人蒼白的臉。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落下冰涼的淚,每深一分就更冷一分。 不是這樣的。 不是的。 你聽我解釋啊。 別動了。 好痛啊。 兄長。 身體聽不見他的哭喊,熱情極了裹著那根粗硬。寂寞多時的花xue驟然被填滿,每一寸軟rou都極盡諂媚、吮吸著、蠕動著、叫囂著要快樂。 在他臨近高潮時那人惡意停下。男人志得意滿,要看他欲求不滿求cao的sao浪模樣、卻只看到一張滿是淚痕的臉,滿眼哀戚、滿目悲涼地看著他。 就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像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他的欲望。 做什么擺得這么可憐?不是你自己跑來的嗎?明明都逃走了、又送上門來,聞景曦、你到底要干什么? 是了。要看他出糗。 看他即使成了握住權(quán)柄的帝王也拿他沒有辦法,他從來不是自己的手中雀、他才是真龍?zhí)熳?,跟沒人要的喪家之犬不一樣。 氣極恨極,反而面無表情。他錯開目光,卻瞅見床邊放著的竹籃。 他鬼迷心竅、千里迢迢給人從西南帶的禮物。 多輕賤,像他一樣。錦衣華服包裹著也還是那個沒人要沒人愛的野種,怎么配得上九五之尊的帝王。 “行?;实郾菹拢沂且胺N、不配干您矜貴的身子。不過您既然這么饑渴上趕著來求cao了,當(dāng)哥哥的哪有不滿足的、你說對吧?” 他三步并作兩步,扯著聞景曦的頭發(fā)將人拽出營帳、走進(jìn)正笙歌的宴會。 “諸位,朕從宮里跑來一條不聽話的小狗,sao得不行正要求cao呢。可惜朕玩膩了,不如賞給你們,不用管他死活、諸位盡興?!?/br> 嘭。 像扔物件兒一樣,把渾身赤裸的玉人丟到滿是酒漬的地毯上。他假裝看不見聞景曦眼里的痛苦、無視掉他瘋狂掙扎的軀體、走出去,門簾在他身后放下、隔絕了滿室的yin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