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景曦,你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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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景曦被折騰到了四更天才昏睡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年號已經(jīng)是永安了。他沒來得及洗漱更衣就被賜了圣旨,上面說她乃陛下在塞外所識,相知于患難、情深意篤,特封為辰妃,暫理六宮。 啟光帝退位出宮云游天下,如今的紫禁城里只有啟衡帝和他的辰妃娘娘。 “起來吧,如今你可是朕的辰妃,之前那套規(guī)矩不必了?!?/br> 身披龍袍的啟衡帝從太廟回來,心情似乎不錯。大剌剌地坐著,示意聞景曦替他更衣。 “年節(jié)外面兒熱鬧,想出去玩兒嗎?” 聞景曦手抖了下, “???” “問你話,想出去逛廟會嗎?” “不想?!?/br> 男人扮過他的下巴,饒有趣味地打量他。 “怎么?” “陛下,我……臣妾……不喜歡人多,只想陪在陛下身邊?!?/br> 啟衡帝被這句話取悅到。其實(shí)他也這么覺得,自己的東西、就該牢牢拴在自己身邊兒,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就夠了。 “愛妃這么聽話,朕得賞。來人,推進(jìn)來?!?/br> 是一匹木馬。有兩根極粗極長的玉勢嵌在上面,還有可怖的凸起和倒刺。聞景曦嚇得臉色發(fā)白,抖著眼皮不敢看。 “怎么?喜歡嗎愛妃?朕初登大寶,諸事繁雜。況且后宮佳麗三千,朕不能厚此薄彼、總得雨露均沾??赡惝吘故钦娴膼坼扌奶勰?、所以之后朕不在的時候,就讓這匹愛馬陪你吧?!?/br> 說著勾起細(xì)鏈,扯著人往角落走。 “來吧愛妃,試試、喜不喜歡?!?/br> 聞景曦知道拒絕無用,便不再多話、抖著腿要上去,卻被人按住脖子。 “別急啊,愛妃怎么這么饑渴?看見jiba就要坐?先給你馬相公舔舔,含濕了再吞進(jìn)去?!?/br> 他只能照做,張著嘴、含住一根,上面還沾著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皮毛,刮得他舌面刺癢,好不容易給津液浸濕了,反而更硬。一想到這東西要進(jìn)到自己體內(nèi)……他就嚇得直抖。 “好了,坐上去吧愛妃。試試喜不喜歡你的新坐騎。” 太大了。他的身體只要不是他哥都不行。沒有擴(kuò)張的xue緊得不行,可他懶得掙扎、對準(zhǔn)兩個xue口擠進(jìn)去頭部后一股腦兒坐了下去。 太疼了。被脹滿的酸痛要把他劈開,可畢竟是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身體,已經(jīng)不至于撕裂流血。 落在啟衡帝眼里只覺得這人sao浪得沒邊兒,吞兩根假的都這么急不可耐。 “sao貨。” 一巴掌扇在了聞景曦的胸上,那兩團(tuán)在男人的褻玩下大了不少、被巴掌扇得左搖右晃,乳珠倒是直挺挺地立起來。 下面流了水,倒是好過不少。這副身子只要挨上男人就要發(fā)sao犯賤,他掙扎不得、不說話,半瞇著眼張著嘴望他哥、一副被cao爛了的婊子樣。他早就知道這人好哪口了。果不其然,男人彎下腰動了什么機(jī)關(guān),木馬前后搖晃起來、身體那兩根也開始進(jìn)進(jìn)出出,捅得他又痛又爽。 眼淚流出來,被人拭去了。 “這么喜歡?都哭了?!?/br> 他在一片情欲翻騰里捉住男人的手指,吻在唇邊舔弄。 “不喜歡。陛下,只喜歡陛下…… ” “是嗎?這兩根可是按朕的龍根原模原樣制作的,怎么?有兩個朕在cao你,不開心嗎?” 這話像某種開關(guān),原本僵直的身子慢慢軟掉、泛了紅流了水,屋內(nèi)都變得燥熱。 啟衡帝心情大好,坐在一邊兒好整以暇的看人騎馬浪叫。 “果然是個sao貨yin妃。好好享受吧,辰妃娘娘?!?/br> 整個年節(jié)里聞景曦其實(shí)沒怎么見著他哥,西南出了亂子、啟衡帝要御駕親征,十八開朝就會下詔。他忙著整兵布防——前朝后宮到不用擔(dān)心,他籌謀多年、宮里宮外都是他的人,只是…… 他盯著聞景曦,心里想過千萬種盤算。 鎖起來吧。 要不干脆帶上他,裝在箱子里,反正自己定能護(hù)他周全。 不,不行。西南那邊什么情況他至今不完全清楚,萬一…… 總不能帶個累贅。 被折騰了一天的人累極了,閉著眼、乖巧地縮在他懷里。頸上還拴著項(xiàng)圈,他說了封妃后此前的那套可以廢掉卻故意不摘鏈取環(huán)、那人卻也不提,好像習(xí)慣了似的。他伸手撫上那條細(xì)細(xì)的金屬圈,慢慢開口: “聞景曦,我把你鎖起來好不好?你就乖乖待在房里,等我回來?!?/br> “好?!甭劸瓣睾敛华q豫,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啟衡帝卻遲疑了。都這么可憐了,怎么還什么都聽他的。 “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說好?” 聞景曦猶豫了一下,睜開眼、卻垂著眸不敢看他, “只要……不把我送給別人?!?/br> 南竹館那夜是他永遠(yuǎn)的噩夢,過了這么久午夜夢回還是會被驚醒。 男人望著他低垂的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算了。 頭一回,沒有譏諷、反回應(yīng)他的是極盡輕柔的吻。一夜纏綿、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五更天,啟衡帝披上戎裝、看了眼還在睡夢中的人。 只要他乖乖的,乖乖等他回來。他就……就對他好一點(diǎn)吧。 自己的狗,養(yǎng)久了、都會有點(diǎn)感情的。 戰(zhàn)事比他設(shè)想的膠著。預(yù)計(jì)不到一月就能返程的人困在了西南的崇山峻嶺間,怪他太急、一眼瞅見那個跟自己有五分相像的中年男人就明白了來龍去脈——多可笑,一個拋妻棄子二十多年的薄情人,竟能腆著臉喚他兒子、要和他共謀大局。 啟衡帝的回答是一把刺穿他心臟的匕首,那匕首是聞景曦臨走時送給他的、說是遲到五年的生辰禮物。當(dāng)年他未及冠就被迫北上,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誰記得一個小小的冠禮。倒是被他的便宜弟弟惦念了五年,不、第六個年頭了。 啟衡帝心煩意亂,人殺得太快、沒捂住風(fēng)聲。余孽散入西南的煙瘴林子,難收拾得很。別的倒也不擔(dān)心,只是那小狗當(dāng)日眼巴巴地問他多久能歸來時他信誓旦旦說了一月,還開玩笑說若是超期說明自己身有不測、他該高興才是。當(dāng)時聞景曦是什么反應(yīng)呢?大著膽子逾了規(guī)矩捂住他的嘴,說自己會乖乖等他的、要他平安歸來。 左思右想,該給人捎個消息回去、口信也行??蛇@實(shí)在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他初即位,不可能沒人有異心、若是放個假消息說陛下在西南遭遇不測,那些暗地里蟄伏的亂黨就能一網(wǎng)打盡了。口信不能傳,有泄漏的風(fēng)險。 算了,左右人在后宮里、自己的暗衛(wèi)看著,出不了事。 大不了……大不了回去帶點(diǎn)兒小玩意兒哄哄就是了,西南多竹編、他這幾日在城里看到不少竹制的兔子小籃、蠢了吧唧的,和那人倒挺像。 萬里之外的皇城一片死寂,收不到訊息、宮人也不跟他說話,聞景曦只能像個聾子啞巴一樣,好像又回到了那五年、他也是這樣形影相吊,守著寂寂空城、祈求那人平安。 可早就食髓知味的身體學(xué)不會寂寞,空虛的軀體隨著夜色愈深而愈發(fā)饑渴、他只能翻出男人的衣物罩在身上,借由那一點(diǎn)殘留的氣息撫慰自己,騎上木馬、或者用手指摳弄,總之要到眼淚和yin水一起流下來時才能生出一點(diǎn)疲憊、沉入夢里。 距離男人說的時間又過了大半月,他實(shí)在……實(shí)在害怕。萬一……萬一……愛可生憂生怖,得而復(fù)失、便驚慌痛苦。欲念和憂思像兩株粗壯的藤蔓緊緊纏住了他,快要窒息了。 眼看著天漸入春,他卻開始失眠多夢、頭腦昏沉、沒食欲直犯惡心。午膳準(zhǔn)備了乳鴿煲,本是他極愛的菜,這會兒聞到rou香卻直犯惡心、一個勁兒往外吐酸水。侍女們見狀嚇得不行,忙傳太醫(yī)來瞧。 章炎把了好幾次脈,驚疑不定地望著他。 “陛……辰妃身子虛,需藥浴、我去準(zhǔn)備。你們先退下吧?!?/br> “是?!?/br> 皇帝走前吩咐過,只要在宮內(nèi)、辰妃娘娘要風(fēng)得風(fēng)不得阻攔。況且之前也有過藥浴先例,是以暗衛(wèi)們也不敢唐突、紛紛撤走了。 殿內(nèi)只剩他們二人。 “章太醫(yī),說實(shí)話吧。” 章炎看著他,這孩子自小就是他照料的、他身體異于常人,早年又瘦又小跟小貓似的,章炎翻遍了醫(yī)書,才一點(diǎn)點(diǎn)給人養(yǎng)出氣血,養(yǎng)成粉雕玉琢的矜貴寶貝。他是先皇捧在手心都怕掉了的明珠,又何嘗不是自己眼里疼著愛著的晚輩呢?他當(dāng)然知道他的心思,聞子墨離京第五年初,北境傳來平北王孤身犯險生死不明的消息、這人面上不說,夜里卻發(fā)起高燒,迷迷糊糊間反復(fù)喊著一個名字。 老太醫(yī)來不及覺得惡心不倫,他心疼壞了。多苦的孩子啊,十三四歲就要擔(dān)起整個江山,愛上一個注定得不到的人……后來聞子墨凱旋歸來,做出那樣的事。他心里怨極,可也盼望著他們早日冰釋前嫌,好好過日子吧。俗世的規(guī)矩管不到帝王頭上,本就是同根而生的骨rou兄弟、怎么會…… 怎么會鬧成這個樣子啊。 老太醫(yī)的眼眶泛起熱淚,在他面前跪下。 “陛下……景曦啊…… 你…… 你有身孕了。” “什么?我?” “你的身子,本是極難受孕的。但……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 聞景曦默不作聲,手攥緊了扶手、指骨泛起白。章炎心一橫,說出了大逆不道的心里話。 “景曦……我也算,也算看著你長大的。孩子,聽老臣一句吧。眼下啟衡帝南征,是大好機(jī)會……走吧,孩子。你不欠他,你本就不欠他,就算是天大的債、你也還清了?!?/br> 聞景曦把他扶起來, ”我走了,你怎么辦?“ “老臣家在濯州,當(dāng)日饑荒逃難奄奄一息,是先帝救了臣。臣這條命本就是聞家的,景曦、我沒本事,幫不了你別的??蛇@個孩子,你留不得。景曦,你信我,三日內(nèi)、明日我就把藥給你。你走吧……天遙地廣,他找不到你。你還未及冠啊孩子,你怎么……怎么能這樣度過一生。你這樣,這樣受人欺辱……老臣到了地下,怎么向先皇交代啊……” 聞景曦朝他跪下,深施一禮。 “這……陛下…… ” “章太醫(yī),我自幼蒙你照顧。這些年,多謝?!?/br> 說完他站起身,在某面墻上按了幾下、彈出一個暗匣、從里面取出幾塊金元寶遞給章炎。 “走吧,章太醫(yī)。離開京城,離開大啟。別再為我搭上性命了。我已經(jīng)害死太多人了,我不能再害你了。” “陛下?。。?!” “我意已絕,我的命……是他的。章太醫(yī),想想你一家老小、你重孫還未滿周歲是不是?別再勸了,是我自甘下賤、對不起?!?/br> “陛下…… ” “章太醫(yī),咱們就此別過吧?!?/br> 啟衡帝御駕親征的第五十八天,辰妃娘娘沐浴了一個時辰還沒出來。眾人覺得不對勁,推門而入、空空如也。 一宮太監(jiān)宮女侍衛(wèi)暗衛(wèi)將皇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人去哪了,輕騎快馬加鞭、直奔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