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都可以(臍橙啊前后啊手指啊69啊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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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徹底完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驚慌、頹唐、羞恥、后悔、不安…… 聞景曦從未在他哥臉上見到過這么多情緒,一時竟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曦兒……”, 站著的人垂下眼遮了神情,可緊繃的身線和微微抖動的肩頭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翻覆的心緒。 “對不起……我…… ” 聲音晦澀、像是從身體里硬擠出的音節(jié)。 他會覺得我惡心嗎? 他會覺得我惡心吧。 怎么這么不小心啊, 應該藏好的。 我們…… 還有……我們……嗎…… 紛亂的思緒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打斷,聞子墨有些征愣。 “曦兒…… ” “兄長,我只問你一個問題?!?/br> 聞子墨閉了閉眼、懷著赴死的心。 “你說?!?/br> 聞景曦看著他,眼里亮晶晶的、像上元節(jié)流光溢彩的花燈夜市、像盛夏滿天璀璨的耀眼星河。 他輕輕開口,問他: “你也想對我做嗎?那些事?!?/br> “…… ” “那個曉晨…… 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想的是我嗎?” “……我…… ” 聞子墨苦笑一下,眼底真切的難過刺傷了小皇帝。 好半天,才聽到他說: “那個時候……我不敢妄想…… ” 不敢。 他的弟弟多干凈啊。比東海最澄澈的水晶還剔透。 他怎么敢有褻瀆的妄念。 可欲念由心而生卻不由心控,那些見不得光的骯臟yuhuo炙烤著他的每一寸肌膚,他只能像個懦夫一樣、借由那張和他相似的面容獲得半分慰藉。 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 “曦兒,我……” 聞景曦親了親他耷拉的眼皮,拉著他的手往角落那張桌子走去。 那張擺滿了器具的桌子。 他隨手拿起一根藤鞭,笑著遞到聞子墨手里、環(huán)住他的脖頸、將唇湊了上去吻他。 “都可以?!?/br> 唇舌相交時,他說。 “兄長如果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br> “曦兒,我……”,聞子墨嚇到了,推開他半寸、眼里滿是……害怕? “兄長不喜歡嗎?” 這實在是個有些難回答的問題。 當年所求不得,瘋長的欲望被生生壓制、最終扭曲成了帶血的狠辣才得以宣泄??扇缃袼怀瘔舫?、只恨不得把這人放在心尖兒上好生養(yǎng)著哄著,他皺下眉自己都能惶惶半天、哪里舍得用這些。不成想今天被挑到火起又被驚到心冷,還在風月場所一本正經地聊了好半天家國大事…… 饒是攝政王錚錚鐵骨也經不起這般折騰,更不消說如今這人自己柔柔糯糯地沖自己甜笑、一副任君采擷的溫良模樣……聞子墨只覺得自己一身筋骨都被浸軟了、連帶著地里那些小心思都膽大包天地探出了尖兒。 “曦兒…… 你知道……這些是什么嗎?” 他深深地望著眼前人,生怕錯過一絲一毫抵觸的情緒。 可聞景曦只是害羞地笑了笑。 “本來不知道的……” “看了半天聽了半天,好像知道些了……” “你……不覺得我惡心嗎?” 攝政王的聲音里帶著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抖。 “怎么會這么想?” 小皇帝又拿那雙亮晶晶的鹿眼望他。 “我雖然不懂這些……但……但如果你喜歡,我…… 我愿意的?!?/br> “兄長,你對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 聞子墨只覺得他弟弟可能是春藥成精,不然怎么普普通通幾句話,就撩得自己yuhuo難耐。 一想又覺得可能是自己精蟲上腦,不然明明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此刻他滿腦子卻只想把人壓在身下共赴瓊臺。 他重新把人攬回懷里,力道極重地親吻著。 “寶貝兒,你再這樣、我可忍不住了。” 景曦聞言抬頭勾了他一眼,眼波流轉、似有萬種風情, “那就…別忍。” 衣衫早被扯干凈了。瞞了多年的隱秘終于被揭開,攝政王心上一松、動作愈發(fā)沒輕重。他將聞景曦抱在懷里,用力撕咬著胸前的兩顆紅果。腰身賣力地聳動著,每一下都把自己送到最深處。 “寶貝兒,自己動好不好?!?/br> 說罷就從人身體里退了出來往床頭一靠,聞景曦正輕飄飄地浮在云端,突然就被拽回地上還有些征愣、不確定他聽到了什么。 他就這么帶著四分茫然三分氣惱三分欲求不滿的神情看著他哥,卻見那人嘴角帶著壞笑看他,大剌剌敞著腿、露著直挺挺的一根。那根上面還沾滿了不可說的黏液、油光水滑的,凸起的血管跳動著、聞景曦的喉結忍不住動了動。 這可著實取悅到了攝政王,他長臂一伸,就把人箍到了胸前,用粗大的柱頭一下下戳著聞景曦的小腹。 “乖寶”,他捉起人的手指,一根根吻了過去。 “自己放進去好不好?” 聞景曦這回聽清楚了,他羞極了、心說這還不如被鞭子抽呢。讓自己將這怖人的玩意兒放進去……他……他怎么做得到。 “乖,自己坐上來?!?/br> 聞子墨握著柱身在他xue口輕輕戳弄,本就沒被滿足的xiaoxue更空虛了、甜膩的汁液不受控地往外流、內里卻越來越癢,非要什么粗大硬挺的東西捅一捅才行。 “兄長……” 他忍不住求饒,伸手去環(huán)抱男人的脖子、在他頸側蹭了又蹭,開口用了十成十的嬌氣。 “疼疼曦兒……難受…… 啊…… ” 攝政王喉頭一緊,心上人撒嬌這種事兒他向來沒轍、只是他今夜有心要逗人,非得逼著弟弟主動一次才行。他輕輕咬著聞景曦的下唇,作亂的手按在他的腰窩上一下下摩挲、懷里人發(fā)著顫、像是忍耐到了極致。 “乖寶,坐上來自己動。兄長想看,給兄長看看,行么?” 聞景曦一向受用他哥的溫言軟語,況且自己實在是憋得不行了。小臉紅了又紅、終是閉著眼咬著牙抬起身子、摸索著握住那根底部就要放進去。一臉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攝政王心里歡喜、嘴上又開始打諢: “寶貝兒,你閉著眼睛怎么看得到?別放錯了地方受苦的是你自己?!?/br> 聞景曦臉紅得要滴血,但還是睜了眼、忍著羞慢慢往下坐。好在甬道已經足夠潤滑、粗大的柱身擠進去有些飽脹但也不至于痛得難受。只是實在太長了,聞景曦折騰了半天、最后兩眼一閉心一狠直接坐了下去。 “唔……” 被直接頂到最深處,小皇帝瞬間就軟了腰。聞子墨握著他后腰的指節(jié)緊了緊、他也沒想到自己弟弟這么虎。溫軟濕熱的xuerou不斷絞著自己、被包裹地舒服極了、攝政王忍不住輕呼一聲,勾著聞景曦的脖子跟他舌吻。 “乖寶真棒,把兄長都吃進去了。自己動一動好不好,動一動你就舒服了?!?/br> 聞景曦雙手撐著他哥的胸膛、在男人的指引下一點點扭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往日他都是被動的承受、輕重緩急都由不得自己,如今反客為主、食髓知味的小皇帝得了趣、無師自通地前后擺動著腰。 “啊……唔……” 探出頭的花蒂隨著動作摩擦在硬挺的小腹和叢生的毛發(fā)上,身體里的那根前后搖擺、不停地勾弄著花心,又酸又爽、分外快活。 小皇帝舒服地叫出聲,不自覺地加大力度扭腰擺臀。他感覺自己像騎著一匹烈馬,要駕著他飛上云端,奔向極樂之巔。 “駕~” 聞景曦玩兒心大起,伸手在他哥臉上輕輕拍了一下。 “駕~駕~駕~” 說完又快遞動了幾下,嘴上跑得更歡。 這還玩兒上癮了。 攝政王一愣、不禁失笑。 感情是把自己當馬騎呢。 他猛地一抬腰,就重重頂上了嬌嫩的花心。 “啊……” “微臣這匹馬陛下可還滿意么?” 他抬頭咬住胸前的軟rou,牙齒磨過早就挺立的紅珠、換著邊兒啃咬舔弄,直到感覺下身夾得越來越緊才放開。握著腰的手沿著臀縫滑進去,從未造訪的那處早被前頭淌的汁液浸了個濕透。 “唔……” 聞景曦正騎在興頭上,冷不丁被碰到那處、竟激動地射了出來。小皇帝瞬間軟了腰肢,趴在他哥胸膛上哼哼唧唧地撒嬌。 “怎么這么敏感?” 聞子墨偏頭去親他的眼皮,手指還在那處的褶皺上輕輕劃著。 “害怕么?”他輕聲問。 聞景曦不答話,只是將頭埋在他的頸間蹭著他的喉結。他自然是知道的、男子歡好慣用那處,男女有獵奇的也會嘗試......只是......只是他實在有些害羞。畢竟那處本就是用來排泄的……怎么能…… 可是……可是如果兄長喜歡的話……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聞子墨只道他是害怕,吻著他的眉尾就要撤手——卻被聞景曦按住了。他抬起頭親了親男人的下巴,黏黏糊糊地小聲說: “不怕。兄長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埋在身體里的那根更硬了。 聞景曦難耐地扭了扭腰,奶狗似的伸舌舔他哥的唇。 “兄長……動一動啊……曦兒想要你……” 聞子墨心道自己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才落得這么一個寶貝愛人,又嬌又sao,不自知的勾人最致命。恨不得自己多長一個分身就這么不管不顧地捅進去cao得他梨花帶雨哭喘不斷才好。 開玩笑的,他怎么舍得。 他只是哄著人坐直了身子,握著他的腰就開始頂弄。勁瘦的腰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每一次都直直頂到極深處。宮頸口的嫩rou早被cao到軟爛了,粗大的性器探進宮腔又出去、隨即再重重地頂進來…如此循環(huán)往復,折磨得懷里人嬌喘連連再也直不起腰,趴在他身上任取任求。 修長的手指勾了前面黏膩的花液抹到后邊xue口上細細戳弄,直到緊繃的肌rou放松下來、才悄悄探進一根指頭。 “啊……” 無邊的快感和后xue陡然被打開的難耐無處宣泄,聞景曦緊抓著他哥的肩,像幼犬一樣輕輕啃咬著。 皮糙rou厚的攝政王不覺有痛,只感到一陣酥麻癢意。他愛極了自己弟弟這副情動難耐的樣子。他低頭含住聞景曦的耳垂細細舔弄,又將他整個耳廓都吃進嘴里、用舌頭一點點舔濕,這才伸著舌探進耳洞里、帶出一片交媾似的靡靡水聲。 “唔……” 后xue的手指完全伸了進去,帶著厚繭的指腹細細摩挲過濕熱滑膩的內壁,不放過每一寸軟rou。直到指尖擦過某一處凸起帶出懷中人一身嬌喘,攝政王這才又探了一指進去,曲起指骨對著那處不住地摳挖戳弄。前面的小兄弟也極其配合,粗硬的性物鑿開宮口,和著飛快進出的手指就開始大力抽插。 “唔……啊啊……太多了……啊啊啊……不要……唔……” “?!! 珠L……太快了……不要……唔……會壞掉的……” “啊啊啊……好大……太滿了……唔……” “快一點……快一點……要到了……唔……好舒服……要被兄長弄壞了……啊……” 聞景曦被cao到失神,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胸前硬挺的乳珠摩擦著他哥堅實的胸膛,酥酥麻麻的、激得他直流水。四處敏感都被玩弄著,意識早飛到了九霄云外。他覺得自己似乎已經不是自己了。他只是他哥的一個物件兒,一個容器。心甘情愿地被他填滿,被他融化。 “啊……兄長……兄長……啊啊……” 聞景曦喊著兄長到了頂點,攝政王也有意留后手沒想為難他、就猛頂了十來下松開精關退出來,花xue潮噴的時候后邊也絞緊了內壁、箍得他手疼。 慢慢吻掉小皇帝高潮時溢出的眼淚、又忍不住開口逗他。 “曦兒騎馬好厲害,都把兄長榨干了?!?/br> 聞景曦早學會了自動無視他哥的胡話。只安靜地和他親吻。 “曦兒怎么不說話?喜歡騎馬么?” 聞子墨捏著他的臉,眼里全是促狹地笑。他笑起來實在好看,像三月的江南水岸,春風拂過就蕩起一片嫩綠的柳浪。 小皇帝就紅了臉,小聲囁嚅著“喜歡”。 聞子墨見狀笑得更厲害了,他單手捧著小皇帝的臉狠狠地吻他,又把那兩根在后xue作亂的手指抽出來、沾了腸液的指骨按在他透紅的面頰上,在人要發(fā)作的時候吻了上去。 “我的曦兒真是水做的,怎么哪兒都能出這么多水?!?/br> 想辯駁的話還沒開口就被按在了親吻里。 聞子墨本就沒射干凈,半硬的性器這一撩撥又升起了旌旗。 他刻意頂了頂聞景曦的臀縫,見人并不反感便伸手去夠床頭放著的香膏。他打開聞了聞、皺皺眉又一笑、還是放下了。 聞景曦不解地望著他,還維持著趴在他身上的姿勢。像極了賴在主人懷里睡眼惺忪的奶貓。 聞子墨親親他的鼻尖, “乖,今天不鬧你了?!?/br> ? 攝政王指指罐子, “這屋里放的是涅盤,我可舍不得給你用這個?!?/br> 聞景曦自然還記得涅盤是什么,心有惴惴地瞥了一眼。 攝政王耐心很好地解釋: “一等一的烈性催情藥,但是會傷身?!?/br> 他伸手摸著聞景曦地喉結,隨后舔了上去。 “下次換個別的給你試試,我還真好奇我寶貝兒滿臉情欲求著我cao你的樣子?!?/br> …… 說什么胡話! 這人要不要臉! 聞景曦仰身要去躲他,又被硬起來的那根頂酸了腰。 剛剛體力消耗太大,他實在禁不起再來一次了。 他躊躇著開口, “那你……” 多乖啊,上一秒還在生氣、下一秒就心疼自己了。 真是太可愛了。 “沒關系的?!?/br> 聞子墨揉了揉他的腦袋。 “要不……我用嘴……” 聞子墨驚訝地看著眼前臉色通紅的小人兒,滿心軟成了春水又勾著他脖子要吻。 “你可真是我的心肝兒。” 聞景曦得了他哥默許,就要起身下去。 “別急”,攝政王按住他的腰。 “我們換個姿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