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葡萄美酒夜光杯(醉酒拉鋸、撞破心意、紫薇變合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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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了警報百官們rou眼可見的放松了下來,于是晚宴的氛圍也空前的熱鬧。美酒斟滿了一杯又一杯、美人上了一批又一批。軍士們大多粗人沒那么多規(guī)矩,京官們很快就被喝倒了一片、漠北的軍官們苦了五年一朝解放、借著酒勁壯膽雖不敢整天子,但也確實攢起了要灌自家主帥的壞水。 聞子墨換上了青色的長衫、整個人蕭殺的氣質(zhì)散了不少,聞景曦瞇著眼看他、多少找回了點兒過去的影子。倒也不是眼下的這位不討人喜歡,只是聞景曦一想到他是因為自己變成這樣的,而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高座王位五年,就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平北王不動聲色地喝著下屬們敬來的酒,注意力卻一直在高頭那人身上。他能感覺到聞景曦不開心,雖然他還是那副裝模作樣的冷淡神情。就好像小時候一樣,聞景曦見誰都一副愛答不理的冷淡臉,他偏能從這雪人兒身上看出點兒細碎的喜怒哀樂。 大概從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了。 夜?jié)u深了,醉了的百官被宮人們一一帶下去安置,來福換了新溫的酒上來就退下了,空空的大殿上就只剩他們兩人。聞子墨看著那人坐在龍椅上,橘色的燈火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陰影,他坐在那里、擁有全天下,可他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 他想他開心。 喝下去的酒精燒到了四肢百骸,聞子墨還沒意識到就已經(jīng)走到了小皇帝的案前,他蹲下身、手臂支著側(cè)臉仰頭看著那人。 “曦兒”,他聽見自己開口、不受控似的、叫的還是舊時的稱呼。 “為什么不開心?” 聞景曦此刻其實有些不清醒。他今天喝了很多酒、腦子暈暈乎乎的,只是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大啟的皇帝要時刻端方沉穩(wěn),所以他神色淡然地端坐在高處、看著眾人談笑風(fēng)生、聽他們說起那些自己不知道的北方趣事,看著將士們?nèi)ス嗤鯛斁?、看著那位王爺笑著喝下一杯又一杯?/br> 原來他也會對別人大笑。 原來他的酒量這么好。 原來他也可以和別人關(guān)系很好很好。 聞景曦越想越難過,有人和他朝夕相處了整整五年親若兄弟,可真正的兄弟在五年后變成了君臣。他想起早些時候那個匆匆結(jié)束的擁抱、瞬間后悔自己怎么就急著躲開了。 萬一以后沒有機會了呢。 聞景曦越想臉色越白,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在糾結(jié)的時候那人其實也一直在留神著自己。 聞子墨見他不答話,怔了一怔、怕是給人喝壞了似的繞過桌子俯身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曦兒”, 這次聞景曦聽到了,他回過神看到近在咫尺的心上人,莫名泛起了一絲委屈。 我明明這么喜歡你在乎你,你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沒有。”甕聲甕氣地,像是鬧別扭的孩童。 聞子墨一愣,雖然兩個人五年沒見、自己這弟弟嘴硬的本事可真是一點兒沒落下、還跟以前一樣厲害。他輕笑了一聲,再開口是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溫柔調(diào)笑: “怎么了?誰欺負我們皇帝陛下了?告訴臣,臣去把他給您綁回來,嗯?” 事實證明,不要跟喝醉了腦子不清醒的人開玩笑。 聞景曦這下更生氣了。 什么君臣皇帝!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生分了嗎! “朕無事”,他冷冷開口, “只是有一事要問皇兄。戰(zhàn)事既定、皇兄震主之功不可不獎,皇兄想要什么封賞?朕定滿足。” 聞子墨沒想到這人突然來這么一出,冷冷清清的調(diào)子講些冠冕堂皇的話。自己想要什么封賞?平北王本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除了皇位和皇帝本人還有什么得不到的? 我想要你,你給嗎。 聞子墨在心里腹誹。 聞景曦見他神色有異也有些忐忑、就著酒勁兒假裝上頭不管不顧地說出了心里話: “兄……皇兄如果想要這江山,朕可以下詔?!?/br> 饒是聞子墨脾氣再好再順著他,這回也被惹出了三分火氣。 他撐在椅邊兒的指節(jié)泛起了白,整個人又往前探了探,近到他能聞到自己弟弟身上的雪松味道。 “江山?你以為我想要江山?” 聞景曦有點兒被嚇到了,漠北戰(zhàn)神冷下來的氣場實在太具侵略性,而且就他們?nèi)缃襁@個姿勢距離、實在不太合什么禮儀規(guī)矩。小皇帝覺得自己沒救了,因為明明是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候、他也能感覺的自己因為這種過近的距離惹得全身一陣戰(zhàn)粟。 他的反應(yīng)落在聞子墨眼里、以為是自己把人嚇到了,瞬間澆熄了平北王的怒火。大將軍在心里長嘆一聲、又換了個問題: “為什么不叫兄長了?” “啊?”聞景曦沒緩過來。 “我說……為什么不叫我兄長。” 聞景曦從小跟哪個皇子都不親昵,見誰都是客客氣氣的皇兄皇姐、唯獨在聞子墨跟前總是兄長長兄長短的,沒有了威威皇權(quán)的束縛、滿都是普通兄弟的深厚情誼。聞子墨一向很受用,所以今天這人兩次喚自己時改口、讓他十分不爽。 “我……”,小皇帝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來個所以然,就聽見他哥拋出了奪命三連的最后一句。 “幾年不見,曦兒跟兄長生分了呢?!?/br> 這話卸掉了所有的侵略性,倒是有幾分無奈委屈似的。 聞景曦一下就慌了神,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抓住了聞子墨的衣領(lǐng),慌慌張張地開口辯解: “不是的,我沒有?!?/br> 聞子墨被他這過激的反應(yīng)搞得一愣,卻看到自己弟弟眼圈又開始泛紅。 cao。這都什么事兒。 他抬起一只手在聞景曦頭上摸了兩下安撫似的, “逗你的,別生氣。嗯?” 小皇帝被他哥這變幻莫測的脾氣整懵了神,這一會兒又緊張又生氣又難過的情緒大起大落、倒是把酒勁勾起了不少。他覺得頭更暈了,眼前的兄長也好像有了重影,他慢慢放下了攥著人衣服的手,目光呆呆地望著他哥。 平北王這下真沒了脾氣,剛剛還要哭要鬧的人、怎么這下就傻了。他又手賤去捏了捏聞景曦的臉,薄薄一層皮沒什么rou、頓時心里一酸。 “曦兒”,他輕聲喊。 聞景曦沒管他犯上作亂的手,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上頭了只想倒頭就睡,可是他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又舍不得了。 畢竟清醒之后、朝堂之上只有冷冰冰的君臣綱常,連兄長都不能再叫出口、何況什么親昵的妄想。 想到這兒他剛?cè)滔氯サ难蹨I又要漫起來,也是奇怪、自從這個人回來之后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動不動就想生氣哭鬧發(fā)脾氣。這時只能慶幸自己今夜喝了酒,明天大可翻臉不認。 聞子墨加重了點兒力道又捏了一把,他也舍不得把手拿下來了。反正他也喝了酒、大不了明天裝傻充愣就是。 “疼……”,聞景曦皺著眉看他,眼睛紅紅的、像真被捏疼了似的。 聞子墨趕忙松手,又安撫地揉了兩下,感受到那人明顯發(fā)燙的面頰和逐漸呆滯的反應(yīng)、回味了下自己弟弟這一連串撒嬌似的表現(xiàn)后終于看出了不對勁,小皇帝這是徹底醉了,搞不好剛剛自己說了什么都不知道呢。 唉……平北王一晚上嘆完了五年的氣,又開始給人梳毛。 “困了?” “嗯……”聞景曦幾乎是用鼻子哼出來的音,他眼睛已經(jīng)快闔一塊兒了。 聞子墨索性把人攔腰抱了起來, “我送你回去”。 聞景曦其實也沒有醉的那么徹底,他只是想睡覺、腦子還是清醒的。所以當自己被抱起來的時候一動不敢動,生怕暴露了自己借酒裝瘋的事實,他小心翼翼地嗅著兄長身上好聞的味道,那人有力的心跳帶著熱氣透過衣服傳到自己耳朵里,磨得他耳尖泛起一陣陣紅。 乾陽宮到寢殿有段距離,聞子墨拒絕了喚轎子、就這么抱著人一路往回走。有一瞬他真的有了近乎瘋狂的沖動、想要帶著這人離開皇城,去他的江山天下、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能一直抱著這個人就可以了。 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這個粉雕玉琢的寶貝吃一點苦受一點傷。 他就該坐在最高的王位上,看天下最美的風(fēng)景。 所以長路有盡頭。 當聞子墨把人抱回寢宮放到床上時,懷里那人已經(jīng)睡著了。醉酒的臉上泛著紅、襯得人面若桃花。光是看一眼,聞子墨就覺得自己口干舌燥。 這一晚上被這么一折騰,平北王的酒意早就消得差不多了,他屏退了一干宮人,親手給小皇帝脫了鞋襪、又親手打了水、浸濕了軟帕給人擦臉。 他動作很輕、生怕把人吵醒了又鬧騰。聞景曦從小起床氣就很大,有次一連幾天繃著個臉跟結(jié)冰了似的、老皇帝抓心撓肺的好話說盡才知道是天熱蟬鳴攪得人睡不好、愣是親自上手給人捉了大半天的蟬。 平北王的手輕輕撫過小皇帝的眉眼鼻唇,終于意識到以前那個老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雪團子長大了,長成了大啟最年輕最沉穩(wěn)的君王、在風(fēng)雨飄搖之中撐起了將傾的大廈。 這五年他雖然人在漠北,皇城里的消息該知道的也一點兒沒落下。他知道他怎么平息了三皇子的叛亂,如何斬斷了盤根錯節(jié)的朝廷派系、讓他們依然相互制衡卻再難獨大。那些手段計謀隨著一封封書信傳到漠北,在字里行間里、聞子墨看到了一代明君。 可是此刻他回到這皇城,那人躺在龍床之上、他卻分明覺得、這人還是以前的小孩模樣。 忍不住讓人想圈在懷里,一絲涼風(fēng)都別吹到。 平北王盯著人看了很久之后終于決定起身出去,畢竟美人醉酒的畫面屬實太香艷、再看下去遲早出事兒。就在他一只腳跨出門檻的時候,聽到床上那人喊了一聲: “兄長”。 那聲音像是浸了一缸蜜糖、濕淋淋甜膩膩地,纏得王爺怎么也邁不動步子了。他定在原地等了會兒,才慢慢轉(zhuǎn)過頭去、換上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那人好像沒什么動靜。走進了一看,人雙目緊閉睡得正香,大概是在說夢話。 聞子墨心里一喜,不管怎么樣、小皇帝睡著還會喊自己這件事兒都讓他很開心。 只是沒過一會兒他就開心不起來了。 床上那人安靜了會兒開始作妖,好像很熱似的,解開了自己的褻衣、撫上了自己胸前的紅豆,大片雪白的皮膚直晃晃地落到了聞子墨眼里,已過午夜、可他的小兄弟瞬間就來了精神。 “熱……嗯……兄長……”,聞景曦嘴里還在念著他,不知道此時他兄長正站在床邊看著、眼睛里快要噴出火。 聞子墨覺得自己腦袋快炸了,他看著床上那人兩只手對著自己胸前搓扁揉圓、聽著那兩片薄唇發(fā)出甜膩的喘息。畫面太過震撼,平北王不知所措。 好在他也沒能等太久。 聞景曦揉捏了一會兒胸前,就覺得不夠似的、伸手拽下褲子,修長白凈的手指繞過直挺挺的那根向下,對著他哥的方向打開了腿。 聞子墨早就知道他弟弟是雙性人,可那時候他們都還太小了、沒存什么旖旎心思,他只知道那是不能示人的秘密、他會永遠替他保守。 現(xiàn)在那朵漂亮的小花開了。 濕漉漉亮晶晶的,對著平北王一張一合。 “兄長……啊……嗯……”, 他嘴里不斷吐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嬌喘,手也不停下對著那朵嬌花的揉戳捏扯。 “嗯……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陣音調(diào)逐漸變高yin亂的呻吟,那朵小花里噴出一道汁液,平北王腦子里的那根弦啪一下就斷了。他也終于回過神來,轉(zhuǎn)頭陷入更大的震驚。 他弟弟在做春夢還在自慰。 春夢對象是他。 聞子墨還沒來得及細品自己到底是震驚更多還是狂喜更多,感官上的巨大刺激就讓他的身體做出了反應(yīng)。 兩道鮮血順著唇蜿蜒而下,平北王親眼目睹了弟弟自慰到高潮,鼻血狂流。 “曦兒”, 他聽到自己出聲,聲音啞得像砂紙劃過粗糲的老樹皮。 聞景曦自然是不會回應(yīng)他的,他正沉溺在極度歡愉后的倦懶中,分不清現(xiàn)實夢境、只知道把手從笑花里拿出來、懶懶地撫上一直被忽略的那根。 平北王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既然已經(jīng)知道聞景曦也傾心于他,也就沒了什么道德負擔(dān),只是眼下小皇帝神智不清、雖然自己下身漲得要爆炸、當兄長的總也不想趁人之危。又或者說,他更想在聞景曦清醒的時候、心甘情愿地、看著自己一點點進入他。 但今晚可以先吃道甜點。 聞子墨慢慢脫掉衣服躺下,一把把人攬到自己懷里又叫了聲:”曦兒”。 小皇帝不知道此時夢到了哪,只覺得這個懷抱溫暖又安心、撲面而來的都是自己熟悉的味道。于是他一邊呢喃著兄長、一邊自己又往人懷里鉆了鉆。 聞子墨只覺得下身更痛、再也控制不住地吻上了那人頸側(cè)耳后,又把舌頭伸進了他耳朵里舔弄。 “曦兒,我的曦兒……” 他一手緊緊摟著懷里的小人,一手到了身下握住兩根體型顏色都明顯差異的性器開始擼動。 “啊……嗯……” 聞景曦在巨大的刺激之下嬌喘不斷,刺激的他哥太陽xue上的血管止不住地跳。好幾次聞子墨差點兒忍不住要持槍長入,硬生生咬著那人耳垂忍了回去。好在醉酒的人堅持不了多久,沒一會兒小皇帝就哭叫著xiele身,今夜注定客串婢女的平北王起身給人收拾擦干凈了穿好衣服,終于摟著心上人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是他五年來從未有過的黑甜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