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fēng)直到夜郎西(bgrou渣預(yù)警溫泉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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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近子時,承乾殿里燈火通明,龍床的帷幔早就放了下來、卻也攔不住里面的無限春光。一個女子赤身裸體的跨坐在年輕的皇帝身上,楊柳般的腰肢不停扭動、風(fēng)sao的大屁股上下起伏帶起一層層rou浪,她的雙手抓著自己的巨乳揉搓捏擠,rutou高高立起、紅的發(fā)亮。頭發(fā)早就亂了,發(fā)絲黏在唇上也不管、櫻桃般的小唇此刻只顧吐露著yin詞浪語: “啊……啊……皇上的roubang好大……好粗…頂?shù)匠兼膕ao心了,啊……要被捅穿了啊…好快活…臣妾要被皇上cao死了啊啊…臣妾要到了啊啊啊………” 女子一臉媚態(tài)涎水四流、生理淚水浸濕了蒙在眼前的絲巾,她沉溺在無邊的欲望之中,并看不見在她身下的男人靠著床背衣冠整齊眸色清亮、只是面上有一點泛紅,實在不像正在經(jīng)歷一場激烈的情事。 一墻之隔的殿外來福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抬頭看了眼天色,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吩咐宮人下去準(zhǔn)備。果然不過一會兒,在一段夾雜著痛苦與爽快的綿長哭喊和短暫的安靜之后,里面吩咐道: “進來吧”,聲音格外清冽,像一柄利刃劃破滿夜深重的欲念和旖旎。 來福忙吩咐著宮人進去伺候,早已將流程爛熟于心的宮女們沉默快速地換上新的床帳、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殿內(nèi)就恢復(fù)了一貫的干凈清冷。太監(jiān)們早把裹上錦被的趙國夫人送了出去,來福走到皇帝面前、請示要怎么處理。聞景曦喝了口茶,是早上剛從杭州送來的桂花龍井、茶香淡而清爽,若有似無、多少撫慰了他心里的燥熱。 “留著吧“,他放下茶盞斜倚在榻上,一旁的宮女忙過來給他捏肩捶腿。 ”李太尉王丞相那幫老狐貍天天在朕耳邊念叨著都快起繭子了,早點立個太子換朕清凈。” 來福忙陪笑臉, “大人們?yōu)樯琊⒍嗌偈莄ao心了點兒,皇上正值盛年必定多子多福。” 聞景曦擺了擺手, “行了,知道你會說話。都下去吧、夜里不用人伺候了,卯時再過來?!?/br> “是……” 眾人領(lǐng)命退下。聞曦在榻上發(fā)了會兒呆,然后慢吞吞地朝溫泉走過去。小皇帝從小就怕冷,先帝便命人在他寢殿邊上鑿了溫泉池供他驅(qū)寒、一年四季下雪砸冰都是熱的,還特地建了回廊連通殿內(nèi)、生怕風(fēng)吹到雨驚著自己小兒子,惹得當(dāng)時一眾皇子公主好不嫉妒眼紅。 “呼……”, 微燙的水浸潤過四肢百骸,身體舒展開的爽利讓小皇帝忍不住呼出了聲,而下身的熱意也更明顯、剛剛不過是例行天子職責(zé)敷衍了事、這會兒放松下來,自己本就沒被滿足的欲望變本加厲席卷而來。聞景曦咬了咬嘴唇,做賊心虛似的環(huán)顧了空無一人的大殿、確定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一個活物后慢慢靠在了池壁上,他雙眼微合,右手卻一點點朝著下身探去、撫上了那根直挺挺的粉色柱身。 “唔……”, 大拇指揉過小孔、惹得聞景曦全身一陣戰(zhàn)粟,他幾乎有些粗暴的用右手taonong著那根粉玉,心里的邪火越燒越旺,另一處傳來的瘙癢感愈加明顯、他皺起漂亮的眉、另一只手卻本能的往身下更深的地方探去。在他蓬勃立起的欲望之下,還有一道幽秘的rou縫,正涓涓地往外吐著汁液、無聲訴說著大啟朝年輕的帝王最不為人知的欲念。 大啟朝最年輕的帝王,是個雙性人。 聞景曦的手揉上那兩片嬌嫩的花瓣,拇指尖輕車熟路地按上了那顆因為情欲而腫脹不堪的花蒂,然后慢慢地將中指送進了花縫里,內(nèi)壁的軟rou熱情地吮吸著外來物、中指傳來的熱度讓小皇帝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哪位妃子下了藥,但其實他自己知道、今天之所以如此情動,不過是因為早朝時聽到了那個人的消息…… 感受到了身體深處的空虛,他又將食指送了進去,兩根手指淺淺地抽插著自己的xiaoxue、但手指畢竟太細了,這種程度的抽插無異于隔靴搔癢,小皇帝只好加重了揉捏花蒂的力度、將那顆小珠子搓扁揉圓欺負地通紅,他的左手來到胸前揉捏起那兩顆已經(jīng)硬的像石子兒的小紅豆,多虧聞景曦自幼體弱,胸部發(fā)育得不是很好、只是有點微微的隆起,不然在這么一個到處是眼線耳目的皇宮里,他的雙性身份可沒這么容易瞞了十九年。身體最敏感的三處都被刺激到的快感讓小皇帝忍不住叫出了聲,細細黏黏的,像極了發(fā)情的小奶貓。本能促使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瀕臨高潮的強烈快感讓小皇帝好看的眸子氤氳出水光,他的腦袋暈乎乎的,在一片水光中似乎看到了那個模糊的輪廓,他情動愈深、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地加大、刺激的下身一片泥濘 “兄長……”, 聞景曦終于沒忍住叫出了那個名字,喊出那個人的同時到達了高潮。 極致的歡愉讓聞景曦有一瞬的失神,他靜靜地靠在巖壁上、看著池里浮起的點點白濁、心底升起一陣對自己的厭惡。 早朝的時候邊疆八百里加急傳來的捷報,平北軍在北境與獨孤氏苦戰(zhàn)五年,終于將所有九部連帶著周邊對大啟蠢蠢欲動早有二心的蠻子全部斬草除根、平北王孤身直入大漠三百里,將獨孤氏遺腹子斬于馬下徹底絕了一族的血脈,北漠橫尸遍野,平北軍榮耀等身,不日便可歸朝。 而明臺上面色沉靜的皇帝說了幾句場面話就了了退場,百官只當(dāng)是兄弟歸來帝位之爭再起的舉國風(fēng)波將至,卻沒想到眼下高臺上的主子光是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就硬了,下身流出的水就濕透了里衣。 大啟狠戾果決的帝王,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還對自己親兄長存了腌拶心思。 說出去誰信。 聞景曦慢吞吞的從溫泉里起身,懶得擦干凈水就隨手扯了袍子披上身往寢殿里走,五年前先帝病重性命垂危、獨孤九部直取北境十三城一路逼近山海關(guān),端陽前夜急詔大皇子聞子墨入宮、一夜長談后承乾殿發(fā)了兩道詔書,第一道封聞子墨為平北王,率三十萬軍北上支援搖搖欲墜的北方防線,不殺光最后一個獨孤族人不可回朝。第二道封聞景曦為太子,監(jiān)理國事。還沒等傳詔的公公回去復(fù)命,十三聲鐘敲響,先皇駕崩,太子披麻繼位、平北王戴孝出征。 那年聞景曦還不滿十四,纖瘦的身子披掛著還來不及裁剪合身的寬大龍袍、在護國寺一眾高僧的誦經(jīng)聲中遠遠地往城門處看了一眼、嗚嗚泱泱的人群分不清誰是自己的兄長,而他精心準(zhǔn)備了許久的及冠禮物終究沒能送出去。 十四歲的小皇帝在眾人的震驚與懼怕中以雷霆手段迅速穩(wěn)住了動蕩不安的朝局,當(dāng)各懷心思的百官看著那個風(fēng)一吹似乎就能倒下的纖弱身體披著黃袍走上祭臺時、內(nèi)心居然都不約而同地升起心甘情愿的臣服。他們心甘情愿的跪倒在聞景曦腳下,誠惶誠恐地高呼著吾皇萬歲。 沒人知道他在即位大典上背靠著萬千黎明百姓,向上蒼祈求的唯一心愿是那個人平安歸來。 一別五年,嬴弱纖細的小皇帝終于成長為大啟的定海神針,震住了王城所有的飄搖風(fēng)雨。而那把初露鋒芒就被放逐到茫茫大漠里的刀,也在無數(shù)尸山血海里淬出了最利的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