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口腔調(diào)教(H/炮機/鼻夾/窒息/壁尻/控制射精)
尿液嘩啦啦地沿著墻面流入花卉之中,同之前潮噴的yin液一起在原本潔白的墻面上肆意涂抹。 張瀚昕挑了挑眉,轉(zhuǎn)頭回屋里拿出比上次那個醫(yī)藥箱還要大上幾倍的箱子走了回來。陳歲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能聽見身后細細碎碎的聲響。 Alpha不急不慢地打開了箱子,里面裝著的竟是散開的炮機零部件。 他先是將炮機底座固定在了花叢之中,其次估算了一下距離裝上電動馬達,再然后從箱子里拿出與自己的roubang一比一定制的按摩棒對準(zhǔn)陳歲的xiaoxue推入一半,最后手里握著按摩板的另一半旋轉(zhuǎn)著與電動馬達擰合。 “嗚……什么,什么東西……” 陳歲有些驚慌,他不安地扭了扭臀瓣,一個冰冰涼但又有些熟悉的巨物被塞入了體內(nèi)。 張瀚昕拎著箱子繞過了墻壁,來到陳歲的面前。他從箱子二層中取出一條繩索,從陳歲的腋下穿過,然后連帶著雙臂吊在了墻頭的鎖扣處。可憐的Omega此時就像是一只被迫展開的天鵝向面前人展示自己的胸膛。 紅潤嬌嫩的兩枚紅纓迎風(fēng)挺立,就像是伊甸園里那成熟甜美的蛇果在勾引著人類犯罪摘食。而我們的清冷少校對這般引誘似是不屑一顧,從箱子內(nèi)掏出乳夾,不留一絲情面地狠狠管教起這兩枚不知廉恥的浪蕩乳粒。 “嗚……痛,少?!?/br> 乳夾的尾端墜著兩顆貴重?zé)o比的寶石,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又貴又重,把Omega的小奶粒都拉扯變了形。一陣春風(fēng)拂過,打破了平衡,垂墜的寶石就像難得面圣的舞姬迎風(fēng)搖擺。 張瀚昕很是給面子的駐足欣賞片刻后才從箱子里拿出了今天的最后一樣物品,是一個鼻夾。 他托起陳歲的下巴,摸了摸Omega美麗小巧的鼻尖,之后便將這同樣華美精致的鼻夾夾上,使Omega再也不能通過鼻腔來獲取空氣。 滴。 少校按下了炮機的按鈕,可怕的機械馬達聲咔咔響起,伴隨著的便是體內(nèi)怒張的巨根以一個人類所無法企及的速度高頻抽插。 “啊,?。。。÷稽c……啊,太快……啊……” 同少校胯下性器一模一樣的按摩棒,將陳歲的小腹輕易地頂出jiba形狀。陳歲的上半身被繩索吊起,自然那被頂?shù)囊宦栆宦柕男∝埗瞧ひ矡o處遁形,只得像個娛興節(jié)目一般取樂少校。 陳歲感覺體內(nèi)的空氣都要被炮機的高頻轟炸繳獲一空,鼻腔無法使用,為了不窒息只能不停地張大再張大嘴巴,就連紅潤的小舌都被吐露在外吮吸空氣。 劇烈的喘息帶動著胸前的寶石飛舞,和貓咪含著淚珠濕漉漉的瞳仁交織呼應(yīng),波光粼粼閃動著迷人的光澤。 “哈,呼……嗚,嗚啊……” 小小的后xue被炮機肆意沖撞頂弄,高速地抽插帶著腸rou內(nèi)的sao水在他的xuerou之中翻攪發(fā)出令人耳紅的yin靡聲響。仔細瞧瞧那爛紅的腸rou甚至被炮機帶出一二,又被狠狠頂回,直把xue口cao地抽搐不已。 那粗壯的按摩棒將陳歲的xiao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酸脹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被狠狠虐到現(xiàn)在的小roubang又精神了起來,充血的海綿體直挺挺頂著墻壁,被炮機推動著在略微粗糙的墻面上來回摩擦。 “嗚……哈,磨,磨到墻了,好奇怪,嗚嗚……” 陳歲又痛又爽,卻不得釋放,癡癡纏纏地望著面前的Alpha,眼里的淚珠像是斷了弦一般從臉頰滑落。 Omega感覺自己就要被插壞了,但身后的炮機可不會有絲毫的憐惜,一直在不知疲倦地高速運轉(zhuǎn)。露天的庭院里陷落在墻壁之中的可憐Omega潮紅著一張臉,被淚水迷蒙著雙眼嗚嗚咽咽,就這樣被體內(nèi)冰冷的打樁機器送上高潮。 “嗚……啊,啊?。。?!” 劇烈的快感在混沌的貓咪腦子里噼里啪啦放著煙花,盛大熱烈炸開散落。他仰著脖子,香舌亂甩,口水四溢,春日明媚的陽光給汗涔涔的Omega鍍上一層金閃。 就像是一只被泥潭捆縛卻依舊向往自由的飛鳥。 想到這里,Alpha皺了皺眉,他不喜歡Omega有一絲一毫想要離開自己的表現(xiàn)。 他伸手撫上陳歲的側(cè)臉,大拇指塞進那張合不攏的小嘴,磨蹭玩弄著里面柔軟的小舌。陳歲意識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只是不自覺的用舌頭抵著異物往外推,一來一回間倒像是個溫軟情人在甜膩地邀約。 “嗚……嗚嗚……” 少校解開了拉鏈放出等待已久的怒張rou根,蹭了蹭陳歲的唇瓣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后便碾著Omega的舌苔緩緩?fù)迫?。少校的性器過分粗長,才塞進一個guitou就把陳歲的小嘴撐滿,可這張小嘴是被夾住鼻腔的Omega如今唯一的呼吸通道,為了不窒息,他只能不斷將嘴巴張大一點,再張大一點。 被溫潤的口腔包裹住下身的感覺太過美妙?;蛟S是因為壓到了喉嚨,Omega不停的干嘔,狹窄的甬道也跟著擠壓涌動,小舌就像不愿做奴隸的人們,盡管心知肚明是蚍蜉撼樹,但仍頑強抵抗毫不退縮,沿著rou筋柱面推頂撥擊,試圖將恐怖的入侵者從口腔之中打跑。 但在roubang宛若降維二向箔般絕對的武力打擊下一切都是徒勞,這種程度的掙扎與其說是抵抗,倒不如說是給Alpha獻上的逗樂節(jié)目。 “嗬……唔呃……嗬嗬……” 太大,太粗,被巨根堵嘴的Omega根本喘不上氣。原本紅潤的嘴唇被撐得發(fā)白,平整的嘴角快要裂開,美麗精致的面龐扭曲變形,迫切的試圖吸入空氣卻被掌控著無法呼吸,想掙開卻無力逃脫,只能徒勞地不斷吸吮祈求著roubang激烈抽插間隙中的那一二絲熱氣。 Omega每一次急促的嘶嘶抽氣,都給Alpha的火熱的roubang撫上一層涼風(fēng),再貼合上被堅挺rou根搗腫紅爛的guntang小喉嚨,倒是很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風(fēng)味。 張瀚昕青筋暴起的雙手按住陳歲的頭,下身像是磕了藥一般瘋狂聳動,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那叢林密布的陰毛蓋了陳歲滿臉,本就呼吸不暢的Omega就連被施舍的那一兩縷氣息都包裹著Alpha的味道,層層疊疊,蜘蛛網(wǎng)一般密不透風(fēng)將陳歲牢牢纏繞。 “嗚嗚……嗬……” 真的要窒息了,陳歲漲紅的臉頰開始發(fā)白,失去焦距的雙眼宛若死去的魚肚上翻,喉管越縮越緊,耳朵里面嗡鳴一片,全身上下止不住地痙攣顫抖。 說來實在奇怪,明明被這般粗暴對待該是感到痛苦的。 可不知為何,陳歲只感覺自己就像是喝醉了酒,渾身暖洋洋,身體輕盈像是漂浮在水面之上,又像是坐上了林野秋千,任由著前后兩根粗大roubang將自己越推越高,越推越高,高得似乎伸手就能觸碰到天。 先前因掙扎疼痛而癱軟的小roubang也再次挺立起來,秀氣修直,隨著炮機的cao干磨蹭著墻壁。 因窒息而有些興奮怪異的臉龐,在搭配上迷蒙無神的雙眼,陳歲這般不正常的模樣在張瀚昕的看來卻是誘人得緊。更別說那因喉管緊縮而更加緊致的食道,吸得他爽到幾乎要管不住自己直接射出來。 為了不讓陳歲真的昏迷,張瀚昕也不再壓抑自己,那速度跟墻壁那頭的炮機相比也是不遑多讓,一人一機就像是在參加擂臺賽一般,你來我往,爭先奪后,步步緊逼,毫不退讓。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在陳歲意識將要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張瀚昕低吼一聲抵著Omega的喉嚨將存了一早上的巨量公糧如數(shù)交出,宛若開了一口的三峽大壩,閘門打開泄洪千里,直把Omega的胃袋灌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咳咳……呼啊……哈……咳……” 終于被放開的Omega先是回不過神地愣了半響,之后才開始大口大口劇烈地粗喘著氣,但被搗腫的小喉嚨根本受不了這樣大股的涼風(fēng)侵入,又痛又癢,可急切渴求著空氣的Omega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邊喘邊咳,好不可憐。 但是再可憐,身后的炮機也不會知道憐香惜玉,只會來回抽插cao弄那爛熟紅艷的腸xue,撞得Omega小腹中剛剛被灌下的jingye嘩嘩作響,連帶著他胸前的寶石乳墜叮當(dāng)碰撞,以及身下太久沒射的小roubang甩弄搖擺。 “嗚……咳咳,難受,痛……想射,少?!?/br> 太難受了,太難受了,Omega淚流滿面被卡在墻里動彈不得,語無倫次間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嘴巴痛,喉嚨痛,小奶子痛,小roubang痛,就連身后的xiaoxue都因為承受了太多的cao弄而脹痛不已。 而他面前的Alpha卻詭異地有些滿意Omega這幅可憐兮兮被玩壞的模樣,這幅再也飛不起來的模樣。他溫柔的撫摸著Omega被磨腫漲紅的唇瓣,終于按滅了炮機并大發(fā)慈悲開了口:“射吧。” “?。?!” 得到指令的Omega一時之間大腦一片空白,他說不出話,令人震顫地酥麻瞬間自下而上蔓延全身,就連一直無力垂落著的雙腿都止不住地蜷縮起來。他目光茫然,像是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憋了太久的小牛奶冷不丁得到了許可,興高采烈地奔涌席卷著那根小巧細弱的貓咪精管。這些小牛奶沖刷著精管,也沖刷著陳歲最后微弱的神志。等到最后一滴jingye灑落花海,陳歲兩眼一黑便也暈了過去。 可就算意識已陷入昏睡,被過分對待的身體仍在顫抖。 陷入墻壁之中被吊縛雙臂的Omega就像是受難的耶和華,盡管痕路滿身仍掩蓋不了原本的圣潔模樣,就像是被細沙苦難磨礪的貝蚌,你以為你能看見他的潰敗,可那些折磨只能讓最后的珍珠更為光潔璀璨。 要用什么才能留住他呢? 給他瘦落的街道,絕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給他一個久久望著孤月人的悲哀。 就像博爾赫斯所言,給他自己的寂寞,自己的黑暗,自己心的饑渴,用困惑,用危險,用失敗來打動他。 少校貪婪地注視著面前暈厥的Omega,語氣溫柔,可眼底確是藏不住的陰翳偏執(zhí)。 “歲歲,就算一世是怨侶,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br> “一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