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女裝play)
沒等我回應(yīng)徐斯閔就把我抱起來帶到浴室,拿過用來灌腸的管子插我屁股里,灌腸液一汩一汩滑進腸道,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大量灌腸液涌入將我的肚子撐起一個圓弧,滿腹的酸脹感讓我?guī)缀鯚o法呼吸,我回頭瞪徐斯閔一眼但被忽視了,他用肛塞堵住我的xue口,按揉我的肚子,我倒抽一口氣,下意識想逃卻被他死死按住。 “嘶…好難受…”我靠在他身上小聲求他,“輕點…輕點…”,徐斯閔柔聲安慰我說馬上就好,讓我再忍受一會兒。 現(xiàn)實是他反反復(fù)復(fù)給我灌了好幾遍腸,等到體內(nèi)的液體全都排出,我整個人就像沒了骨頭似的癱軟在他懷里,連根手指頭也不想動。這不是我第一次灌腸,但這次格外難受,媽的,我懷疑這狗男人是故意的。 徐斯閔低下頭親我一口說道:“寶貝,我快忍不住了。” 我心想你不用說這沒用的,你那根jiba都硬得跟鐵棍一樣了抵我身上,誰還感受不出來呢? 我倆都清洗完了以后他把我抱到床上,手指迫不及待地捅我屁眼,邊擴張邊在我不遠處那塊凸起上輕一下重一下地搔刮,我被弄得忍不住啊啊叫了起來,渾身的肌rou開始緊繃,酥爽感一直從尾椎骨竄到天靈蓋。 “cao,你要做就快點做,別磨磨蹭蹭的...”我的jiba快脹得爆炸了,徐斯閔捏住我的手不讓我碰前面,手指在我屁股里刺激著我,卻又不給個痛快,我快瘋了。 “寶貝這么想要?嗯?” “你他媽到底做不做,不做拉倒,別耽誤我時間,我現(xiàn)在去夜總會打工可能還來得及。”事實證明男人在欲望得到無法釋放的時候是會失去理智的,我說完就后悔了,這是硬生生往槍口上撞。 徐斯閔沒說話,把手指抽了出去,從衣柜里不知道拿了什么扔我邊上,冷冷道:“穿上。” 我定睛一看,他扔床上的是一套裙子,上衣領(lǐng)口有蝴蝶結(jié),裙子帶褶,看著沒二兩布。我伸手扒拉了一下,咽了口吐沫,抬頭看徐斯閔表示抗拒,這娘唧唧的玩意兒我才不穿。 “怎么?只愿意陪唱的時候穿裙子給別的男人看?” cao,這狗男人怎么這么能記仇? 徐斯閔臉上沒有笑意,目光陰惻惻地擱我身上,好像下一秒就能褪下我一層皮來。我有點害怕,還有點心虛,舔了兩下嘴唇最終決定妥協(xié),不就是裙子嗎,又不是沒穿過,反正都是為了賺錢,無所謂。 我穿上之后才意識到這他媽是情趣服裝,上衣襯衫只遮住了我的胸,下面短裙剛到大腿根,前面的裙擺還被我硬著的性器頂起來一塊,又色情又變態(tài)。 “可..可以了吧?!蔽夷樇t爆了,不敢看徐斯閔,有些忸怩地拉著下擺,雖然沒什么用。 他上床俯身過來,拉過我的手用領(lǐng)帶捆了起來,我愣了,大叫道:“cao,你干嘛?” 徐斯閔湊到我眼前跟我對視,漆黑的瞳仁像要把我吞噬,他彎起唇角笑了笑,又偏過頭貼近我的耳邊,用舌頭輕輕舔過我的耳廓,我一抖,只聽見他說:“怕你亂動,我今天要好好懲罰一個亂說話的小壞蛋?!?/br> 他起身抬起我一條腿,裙擺隨之翻了上來,我半靠在床頭的姿勢剛好能看見自己往外溢水巍巍顫顫立著的性器,也能看見他是怎么把粗大jiba放進我后xue里的,雖然剛擴張過,但他擠進去的時候我還是覺得疼,疼得渾身打顫。 徐斯閔在床下是優(yōu)雅的紳士,在床上就是變態(tài)的猛士。 “好疼…等一下...慢點進去...”我們有一段時間沒做了,我總覺得他jiba又變大了,他才剛進去了一半我就要受不了了。 “放松?!?/br> 徐斯閔看起來也不太好受,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啊了一聲,他趁機挺腰,把整根都塞進了我的洞里,滿滿當當?shù)?,我頓時忘了呼吸,總覺得他的jiba能穿過我的內(nèi)臟戳穿我的肚皮。 他把身子壓向我,手掌覆蓋上我露在外面的乳rou,先揉再捻,我的rutou興奮地挺立,紅得像飽滿的石榴粒。 徐斯閔宛如貪吃的小鳥銜住我的rutou品嘗,他時而舔弄時而啃咬,身下的抽插也一刻不停,又癢又爽,我情不自禁扭腰迎合他。 他又往上蹭我的脖子,又蹭又親,帶著粗重的喘息緩緩說道:“寶貝,你里面好濕好緊,吸得我好舒服?!?/br> 我不喜歡聽他說sao話,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閉嘴。 他聽我這么說jiba用力一頂,又迅速地含住了我的嘴唇,吞掉了我還沒發(fā)出來的呻吟聲,他跟我瘋狂接吻,我被親得暈暈乎乎的,只覺得快感淹沒大腦。 粗長堅硬的yinjing一次一次擦過我的腸壁,我抽搐著射精,白色濁液弄臟了我身上的裙子,羞恥感飆升。 徐斯閔并沒有就此放過我,他把我拉起來從身后分別撈起我兩條腿,用力打開,又把jiba朝著我還沒閉合的xue口急急送了進去,我連忙開口:“不要...不要了...我好累...” 他并不理我,牢牢地托著我兩條腿,懲罰似的向上頂胯,我被撞得一顛一顛的,嗯嗯啊啊的叫床聲宛如竹籃里的水,細細碎碎地漏了出來。 他咬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說:“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br> 誰他媽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徐斯閔cao得我說不出話,爆棚的羞恥感和快感逼得我眼淚直流,到最后就變成了帶著哭腔呻吟,沒想到這讓他更加興奮,jiba在我里面又大了一圈。 “還去夜總會嗎?” “不...不去了。”還去個屁,這他媽誰受得了。 似乎是聽到了他滿意的回答,徐斯閔大發(fā)慈悲的騰出一只手來握住我的性器,邊擼邊揉,我又射了一次,喘氣之余,他那根東西也射進我屁股里。 我累死了,眼神渙散,一動不動。他解開我手上的領(lǐng)帶,我用盡剩下的力氣抬起手在他身上打了一巴掌,因為力氣不夠,看著倒像情人間的調(diào)情。 徐斯閔終于舍得從我里面拔出jiba,下床把我抱進浴室清理。他的表情在發(fā)xiele一通之后看起來愉悅了不少,我合理懷疑他那不正常的占有欲是病,他應(yīng)該抽空去醫(yī)院看看,要不然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他干死在床上。 后來他親自給我煮了碗面,因為我累到無法動彈他就喂我吃,吃完之后我還是覺得生氣就罵他神經(jīng)病、大變態(tài)、狗男人,反正想到什么罵什么,他不怒反笑,問我有力氣罵人是不是意味著還有力氣跟他再來一發(fā),我不敢再說了,畢竟他敢說就敢做。 深夜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有點吵,也有點催眠。 被徐斯閔摟著睡著之前我迷迷糊糊地叮囑他要記得把十月的錢打給我,聽到他說好之后我才閉上嘴睡覺。 他身上的氣味聞著讓人安心,抱著他就好像抱著我的小熊布偶,少了惴惴不安,少了心驚膽戰(zhàn)。心里無數(shù)個復(fù)雜問題被我先擱在一邊不去想,因為我太累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