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夫妻通吃,母女雙飛,好玩不過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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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師云瀾,字子玉,堪稱王朝學識最為淵博之人,乃先皇摯友,現(xiàn)任皇帝的老師。其妻李清妍也是當世有名的才女,手繪之山水畫,千金難求。 而他們唯一的女兒,云衾,則在五年前嫁入將軍府,與將軍府嫡長子北冥落結為夫妻,孕有一子。 這天,北冥雪陪著長嫂回家探親。 “雪兒有些時日沒來了啊?!崩钋邋罩壁ぱ┑氖?,幽怨地說。 “雪兒今天不就陪嫂嫂來探望您和伯父了嗎?”北冥雪將那雙玉手反握在手里,“聽聞伯父身體不適?” “父親他……?”云衾擰起好看的眉頭,臉上帶了幾分憂慮。 李清妍搖搖頭,“老毛病了,身子虛,現(xiàn)在內(nèi)屋里休息。” “那雪兒就先去探望一下伯父,嫂嫂和伯母先敘敘舊吧?!?/br> “去吧?!?/br> 北冥雪揉了一下李清妍的玉手,惹得她臉上一紅,便起身向內(nèi)屋走去。 內(nèi)屋里,窗紗遮擋了陽光,沉香縈繞在昏暗的房中,讓人心生困乏。 北冥雪走近坐在床邊,云瀾仍在安睡,儒雅病弱的臉蒼白著,雪色的長發(fā)一絲不茍。 云瀾早年為帝業(yè)嘔心瀝血落下病根,身子虛弱,有時甚至只能靠輪椅出行,這頭華發(fā)似乎就標志著他生命的枯竭。但也是這份病弱美與內(nèi)心的剛強讓北冥雪格外動心,也就不吝嗇些許靈力來蘊養(yǎng)他的身體。 北冥雪將手探進被子,鉆進云瀾的褻衣里,纖細的身體柔軟而溫涼。 云瀾動了一下,又因為熟悉的氣息而放縱著身上那只手。 北冥雪將靈氣凝聚在指尖,細致地撫摸著云瀾的身體,滋養(yǎng)著他的經(jīng)脈,讓他的臉色漸漸紅潤,被弄得有些凌亂的衣襟露出些許里面白皙的肌膚。 她收回手,整理了一下云瀾的衣襟,蓋好上面的薄被然后走了出去。 大廳已經(jīng)沒有人了,她習以為常地穿過花園的路徑來到云衾出嫁前的閨房。 帝師府里侍從和婢女都很少,顯得格外幽靜,大小姐的閨房附近更是鮮有人跡,唯有帝師府的外圍有著分量不小的護衛(wèi)軍。 閨閣里置放著長琴、古書,還有筆墨紙硯,整個房間都透露著書香的氣息。 格外寬敞的床被一層帷帳遮掩住,隱隱可見里面的兩個人影。 北冥雪掀開帷帳,兩位美人穿著素色的肚兜跪坐在床上,雪色的肌膚一覽無遺,肚兜中兩團乳rou若隱若現(xiàn)。 北冥雪褪下外衣,躺在床上,抱著李清妍的腰肢,把臉埋在她的小腹上撒嬌。 李清妍抱住她的頭,身下空曠已久的花xue開始濕潤。 “伯母這么快就濕了,看來是旱太久了呢。”北冥雪調(diào)笑到,手指擦過李清妍的下體,沾了點粘液湊到云衾的嘴前,“嫂嫂來嘗嘗自己娘親的味道?!?/br> “雪兒!”李清妍羞惱地叫了一聲。 云衾雖有些羞澀,但還是順從地俯身舔掉北冥雪手指上的蜜液。 “嫂嫂真乖?!北壁ぱ┚椭@姿勢撓了撓云衾的下巴,然后再拍拍她身下塞著玉勢的花xue。 “唔!”云衾被刺激地驚呼出聲,花xue噴出一股蜜液。 “嫂嫂先忍忍,讓我先喂飽嫂嫂的娘親?!北壁ぱ┤嗔巳嘣启赖耐蝦ou,然后轉(zhuǎn)頭用牙齒扯下了李清妍的肚兜,雪白豐滿的乳rou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整張臉都埋進了乳溝里。 “啊……”北冥雪輕輕啃咬著李清妍的乳rou,使得李清妍不斷輕哼,手指插進李清妍的花xue,扣挖了好幾下,讓仍有些干澀的花xue慢慢分泌出蜜液。 “伯母的花xue還是這么干啊,干脆學學嫂嫂每天吃點什么,久了,就潤了?!北壁ぱ┖±钋邋亩购卣f著。 “?。∴拧纼撼36寄艹燥枴笗r長餓著能一樣嗎?嗯、??!” “呵呵,清妍醋了嗎?”北冥雪換了一個稱呼,像情人一樣抱著李清妍cao著。 李清妍被手指cao得嗚咽一聲,下意識地向北冥雪撒嬌。 “乖,叫聲妻主來聽聽。” 在欒倫王朝版圖的遠處有一個女性為尊的國度,妻主這個稱呼也是從那邊傳來的,然后被北冥雪用來逗弄自己的情人們。 “嗯……妻、妻主……快一點……妾身想要……”李清妍用腿交纏著北冥雪,雪臀搖晃著,想將手指吞得更深,親女兒在一旁的事實讓她更加羞恥美味。 熱情的xuerou吮吸著手指,北冥雪慢慢塞進了整個手掌,把花xue撐得大大的,蜜液從縫隙中流出。北冥雪抽時而插著花xue,時而揉捏著花核,時而用修長的手指插到最深處抵上宮口。小而緊的宮口死死夾著指頭,蜜液一股又一股地打在手掌上。李清妍大聲地呻吟著,修養(yǎng)極好的她說不出什么yin詞浪語,但那本能地嬌吟也十分勾人。 云衾在一旁低喘著,娘親與自己小姑的yin亂情事讓她也情動不已,被長期滋潤填飽的xiaoxue開始不滿足于冰冷的玉勢,xuerou不滿地收縮著,她不曾沾過陽春水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摸到自己的花xue,貼著玉勢插了進去。 “啊!”她輕輕地叫了一聲,腰一軟跌在床上,玉勢也因此狠狠一插,“啊——!”猝不及防的刺激讓她沒能控制住音量。 沉溺在情欲中的李清妍突然清醒了一瞬,極為羞恥地鉆進北冥雪的懷里,xiaoxue緊縮著。 “唔?!笔终票粁uerou死死夾住,xuerou一層一層地摩擦著手,使北冥雪頭皮麻了一下。 “清妍怕什么,云衾不一直都在嗎?”北冥雪輕聲哄著,手緩慢抽插著她的花xue,安撫著受驚的xuerou。 “嗯啊……”李清妍被北冥雪抱著趴在她的懷里,她的胴體被完全地暴露在云衾的面前。 修長的手指在花xue中抽插,時而帶出一點媚rou,豐美的臀rou在空中晃動著,大腿側(cè)被蜜液弄得濕漉漉地。 從沒怎么旱過的云衾被勾得抱住北冥雪的腳,香舌舔舐了圓潤的腳趾,她側(cè)躺著,抽出xue中的玉勢,驟然空虛的花xue瘙癢極了,讓云衾迫不及待地將花xue撞上北冥雪的腳趾。 北冥雪一般用手cao弄著李清妍,一般用腳趾jianyin著云衾的花xue,腳趾踩著花核摩擦著,大量的蜜液把北冥雪的腳弄得yin靡極了。 玩了一會兒,北冥雪將李清妍壓在身下,拉過云衾,將母女倆的身體擠在一起,兩張相似的面容相對著,花xue互相貼著,一張一合地將對方的蜜液吞了進去。 “啊……”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嚶嚀。 北冥雪吻住云衾的唇,勾著她的小舌吮吸著。 “嫂嫂,清妍叫我妻主,你叫我什么?”北冥雪不懷好意地問著。 云衾腦子一片混沌,反應過來時,身體猛地一顫,花xue瘋狂地緊縮著,羞恥地開口:“……娘、娘親……”又豁出去一樣地說,“娘親……cao女兒……” 兩位美人羞恥地靠在一起,久違的luanlun感重刷著她們。 北冥雪挺起yinjing,cao弄著兩個靠得極盡的花xue,仿佛同時cao弄著兩個人一樣,將母女倆都jianyin得浪叫連連。 就在北冥雪即將發(fā)泄的時候,插在李清妍xue中yinjing被xuerou死死絞住,北冥雪強行將yinjing拔了出來,jingye噴射在兩個花xue間,張合的xue口狼吞虎咽地吃著jingye。 李清妍卻臉色煞白,北冥雪沒有說什么,只是稍稍清理了兩人,將她們?nèi)诟蓛舻谋蛔永铩?/br> “沒有下次了對么,云伯母?”北冥雪吻掉李清妍眼角的淚水,溫柔而強硬地說道,然后起身清理了一下自己,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娘親?”累極了的云衾迷迷糊糊地喊著僵住的李清妍。 李清妍將她抱在懷里,“沒什么……”語氣中是掩蓋不住的落寞,只是這時的云衾早已分辨不出了。 北冥雪zuoai時不常使用yinjing,即使使用也幾乎不會將jingye灌在花xue里。至少至今為止,也只有太后的花xue被她的jingye灌溉過。 離開云衾閨閣的北冥雪遇上了醒來的云瀾。他披著玄色的斗篷,坐著輪椅,待在樹下。 “怎么在外面吹風?”北冥雪上前,語氣溫和。 “怕北冥小姐直接跑了。”云瀾說。 “怎么會,子玉可是我的心頭寶啊?!北壁ぱ┧普嫠萍俚卣f。 云瀾抿緊了唇,他深知北冥雪話語的虛假卻還是因此而心生愉悅。 北冥雪伸手拿掉了他的發(fā)冠,如瀑的雪發(fā)披散開來,她微笑著湊近云瀾的頸窩,卷起發(fā)絲輕輕一吻,璀璨如星辰般的眼眸彎彎,讓云瀾呼吸一窒。 少女眉眼帶笑,一眼便是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