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左手琴師右手花魁,我都要(彩蛋:花魁的初夜,指jian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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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閣,有天下第一青樓的美稱,如今更是擁有兩位風華絕代的美人,一男一女,平分秋色,比起第一美人也沒有遜色幾分,反而因為自己本身的特質(zhì),這些年里隱隱有幾分取代的意思。 一位琴師,其名遲溪,雖為男性,身材纖細,腰只堪盈盈一握,氣質(zhì)清冽,猶如高山之雪;一位花魁,其名虞曖,容貌冷艷,肌膚如玉,魅惑天成,一舞驚城,仿若百花盛開。 而因為北冥雪中意的緣故,那兩位至今也只是偶爾于眾人面前表演一下的清倌。即便如此,他們的盛名也流傳在文人雅客,世家子弟之中。 這天,天色尚早,北冥雪便造訪了天香閣,來到了遲溪的房中。 房中陳設清雅,使人心境平和,又隱隱帶些勾引的意味。 “遲公子的琴藝越發(fā)精湛了,不知與我胞妹相比如何?”北冥雪坐在一旁,聽遲溪撫琴,一曲畢,調(diào)笑道。 “在下自是比不得二小姐的?!弊灾t的話語,卻隱隱帶些驕傲。 “怎會,我可是更喜歡遲哥哥的琴一些?!北壁ぱ﹥A身,靠近遲溪,看著他那過長的睫毛如鴉羽一般,手勾起他耳側(cè)的一縷散發(fā)。 遲溪的呼吸一窒,雪色的肌膚上染上一抹霞色。 “遲哥哥這么不經(jīng)逗,可真是讓我喜歡得緊?!北壁ぱ└訒崦恋卣f著,看著遲溪的睫毛撲朔著,氣息紊亂。 遲溪眼神躲閃了幾下,輕咬著下唇瞪了回去,卻因眸子里的水光而顯得格外嬌嗔。 “噗嗤?!毙Τ雎晛淼谋壁ぱ├@過琴,將羞惱的遲溪攬在自己懷里,手探進他的衣服,握著他細細的腰,絲綢般的手感讓北冥雪愛不釋手。 不幾下,遲溪便被她撫摸得格外情動,像融化的雪一般癱軟在北冥雪的懷里。 但北冥雪從不碰他,最開始遲溪還會本能地自我疏解,到后面就只是抱著北冥雪等它自己平息。 北冥雪愛極了遲溪青澀的樣子,自然不肯讓他完全成熟。只是抱著他摸摸他,連用力的深吻都不曾有過,只任由他欲求不滿,為防止他自己玩弄自己,還給他的后xue和yinjing加了一道鎖,除了排泄時都無法摘下。 遲溪也就如她所愿那般一直保持著青澀的處子模樣。 門突然被推開,一股攝人心魂的香氣進入了房間,清脆的鈴聲隨著主人的步伐響起。 來人眉眼艷麗,膚如白玉,玲瓏有致,一襲輕紗半遮半露著,一舉一動,魅惑天成。 “大小姐來天香閣竟不來臨幸一下奴家嗎?”美人輕盈地走近,似哀似怨地抱怨著。 “虞jiejie這不是還是來了么?” 虞曖嬌哼一聲,柔若無骨般地倚在北冥雪的身上,無視了遲溪冰冷的眼神。 豐滿的嬌乳壓在北冥雪的手臂上,勾人的香氣和柔軟的觸感讓北冥雪眼神一暗。 虞曖見她有了感覺,這才放肆地把臉埋在她的鎖骨處,豐潤的唇微張,吮吸舔舐著北冥雪的鎖骨。 北冥雪隨著虞曖的動作揉弄著遲溪的臀rou,讓他整個人酥酥麻麻地軟在懷里,輕輕地嬌哼著。 半晌,北冥雪放開遲溪讓他坐在一旁,然后起身將虞曖帶到了床上。 遲溪心里一陣失落,撐著發(fā)軟的身體離開了房間。 “我的寶貝走了,虞jiejie可要負起責啊?!?/br> 北冥雪半攏著衣裙,慵懶地倚在床上看著虞曖。 只見虞曖半褪下身上的紗裙,紅色極薄的輕紗松松地掛在她的身上,雪色的肌膚半露不露,半跪在地上,脫下北冥雪的鞋與白襪,露出里面白里透紅的如玉般的小腳。 虞曖捧著北冥雪的腳,眼睛勾著北冥雪,豐滿的紅唇含住了北冥雪的腳趾,香艷的紅舌舔弄著腳趾,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虞曖將北冥雪的腳趾舔得濕漉漉地,然后攏著自己的胸,沿著腳背欺身而上,絲綢的冰涼感與胸脯的溫熱交織在一起,讓北冥雪有了興致。 她伸手撩開了虞曖的紗裙,露出光潔的小腹與肥美的yinchun,那處鮮紅,散發(fā)著熟婦的氣息,又宛如處子般緊閉。 北冥雪的指尖輕輕刮了一下虞曖的yinchun,惹得那處微顫顫地吐出一點蜜液。 虞曖柔軟的胸脯壓上了北冥雪的身軀,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點。 “唔。繼續(xù)?!北壁ぱ┱f。 于是虞曖繼續(xù)用自己的椒乳按摩著北冥雪的身體。那乳rou半露不露地被擠壓成各種形狀,紅潤的rutou在這柔軟中又加了一點硬。 北冥雪的手指拉開了虞曖的yinchun,里面的蜜液滴下,打濕了她的紗裙。 “?。 庇輹彷p輕喊了一聲,眼神癡纏著北冥雪的目光。 北冥雪毫不憐香惜玉地將手指插了進去,早就被手指cao熟的yinrou熱情地迎接著,花核勃起,惹得手指扯著它碾壓著。 “啊——!要丟了、嗯!”似乎承受不了的虞曖卻更大地分開了自己的腿,將自己的花xue完全湊到了北冥雪的手中, “嗯!不、哈!好爽……嗯!” 北冥雪翻身將虞曖壓在身下,拉起她的腿折到她的頭頂,這個動作對身體格外柔軟的虞曖來說毫無壓力。 “今天讓虞jiejie吃點不一樣的?!?/br> 不給虞曖反應的時間,粗大guntang的roubang便插進了虞曖的窄xue。 “啊啊啊??!” 只吃過手指和玉勢的虞曖哪里受得住粗壯的roubang,她整個人被插得失神,仿佛被破處一般,遠比當年被年幼的北冥雪用短小的手指插破處女膜時還要刺激。 yinrou瘋狂地卷著roubang,層層疊疊仿佛無數(shù)的小嘴在吮吸,濕軟的xuerou讓北冥雪十分舒適。 她發(fā)出一聲嘆謂,盡情地抽插著身下的蜜xue,有時連帶著未褪盡的紗衣cao進了xue中,粗糙的感覺讓虞曖一陣yin叫。 虞曖柔軟的身體被北冥雪擺出各種不可思議的姿勢,用各種偏激的角度承歡。 柔美的聲音高高低低地響起,宛如唱著yin曲。 她如玉的身軀被弄出一個又一個紅痕,乳rou更是被玩弄地十分不堪?;▁ue潮吹著,噴淋著guntang的roubang。 即便如此,她仍放肆地迎合著北冥愛的抽插,身體扭動著,宛如水蛇一般,把身上最嬌嫩的地方都送給了北冥雪。 一翻云雨過后,北冥雪懶懶地倚靠在虞曖的懷里,側(cè)頭含著已經(jīng)紅腫的rutou,雪乳壓在虞曖的小腹,手指撥弄著水淋淋的xuerou,她將jingye射在了一邊的枕頭上。 虞曖忍著身體的酥軟抱著北冥雪,身體還沉浸在歡愛的余韻中。 許久,遲溪進來了。 “遲哥哥,抱我去沐浴可好?” 雖是詢問,北冥雪的語氣中卻不帶拒絕的余地。 遲溪當然不會拒絕她,他目不斜視地抱起北冥雪,仿佛床上的yin亂和虞曖都不存在一般。 與床一墻之隔的地方便是一處浴池。 北冥雪悠然地享受著遲溪的服侍,看著他因自己身上的痕跡而紅透了耳垂。 唔,果然青澀也很可愛啊。說起來,大哥好像要回來了。有點想念野豹的滋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