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大師兄:師兄只跟笙笙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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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安靜得很,燭芯子燃燒發(fā)出“噼啪”聲響。 “唉……”顧修謹(jǐn)嘆息一聲,湊上去想要親吻祁安歌臉上的淚痕,卻被后者再次躲開。他“嘶”了一聲,危險地半瞇起眼眸,猛地伸手扣住祁安歌的后脖頸,將他按到自己跟前,卻在這人唇瓣近在咫尺時,又想起了自己嘴里還有血腥氣,會讓他不喜歡,轉(zhuǎn)而又低頭咬上了他的喉結(jié)。 那顆小東西在受了驚之后上下聳動著,在顧修謹(jǐn)?shù)纳嗉饣瑒樱娈惖挠|感,倒是讓顧修謹(jǐn)清醒了些許。 “笙笙……”他嘆息著開口,額頭與祁安歌的相貼,“師兄該拿你怎么辦啊,???”布滿繭子的掌心在祁安歌的后頸揉捏著,繼續(xù)道,“她是老閣主的女兒,原本也有個心儀之人,她是想著與人舉案齊眉,哪成想那男人倒是個沒有心的,在她父親被我重傷之后,逃了出去……” “她便派人去尋,可尋了許久,都沒見著人。她以將驚風(fēng)閣閣主的位置讓與我作為條件,讓我?guī)退胰?。驚風(fēng)閣這個爛攤子,師兄原是不想接的,可她告訴我,師兄要找的、給笙笙治病的洗髓草在這里?!彼剖抢哿耍~頭慢慢下移,擱在祁安歌單薄的肩頭,“后來她就讓我陪她演一出戲,跟她成親,她篤定那男人對她是有感情的,若是那男人心中真的有她,便會回來?!?/br> 顧修謹(jǐn)頓了頓,另一只摩挲著祁安歌腰身的手指不自覺用力——若是她傳書時自己狠狠心將笙笙一并帶走,便不會讓那趙嘉佑鉆了空子、讓笙笙吃了這么些苦。 ——可若是真的帶笙笙一并回去了,若是當(dāng)時哄不好這個小祖宗,吃虧的還是自己…… 所以千錯萬錯都是那男人的錯! 祁安歌吃痛地動了動,顧修謹(jǐn)方才回過神來,安撫似的摸了摸,繼續(xù)說道:“但是師兄從來沒有跟她有什么夫妻之實(shí),”他端得深情款款,深邃的眼神幾乎要將祁安歌溺斃,“師兄只跟笙笙做過那種事情……” “若是師兄有一句假話,便不得善終……” 祁安歌望著他認(rèn)真的模樣,溫泉里洗過的眼睛閃了閃,當(dāng)即便哭了出來,原先壓抑在嗓子眼的委屈一下子便噴發(fā)了出來,嗚嗚咽咽的,像只淋了雨又找不到家的小狗。 顧修謹(jǐn)抱著他,解了他手腕上的捆仙鎖,隨即便被抱住了脖頸,溫?zé)岬臏I水順著脖頸淌下,似乎要燙壞他的胸口。 “師兄,師兄,我們、我們回去吧,我想、我想回司空谷了……”祁安歌哭得撕心裂肺,抱著顧修謹(jǐn)?shù)母觳惨苍绞赵骄o,“我想師父、想二師兄,還有其他師兄了……” 他想回去,他不想見那些陌生人了,在這里他只識得師兄一人,他想回到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每天見著的都是陪自己長大的、最親近的人,闖了禍了都有師兄們給他頂著,什么都無需擔(dān)心。 連心蠱波動異常,顧修謹(jǐn)完全能夠感受到他的不安,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但他只能輕撫著他的背心,偏過頭親吻著他的手腕,試圖給他些許的安全感:“再等等,等師兄幫她找到了人,師兄就帶你走……” 祁安歌哭得不能自已,外頭倒是有人敲門,說是夫人來請。 顧修謹(jǐn)尚未有要起身的意思,卻是被祁安歌抱得死死的。他分明眼眶中還含著一泡淚水,但語氣卻是極其兇:“你不許去!” 顧修謹(jǐn)哭笑不得,湊上去親吻他的眼睛:“誒呦,小祖宗,都說了人有心上人了,哪里還能喜歡我這樣的?你吃了哪門子醋呦,這么酸?”他撫摸著祁安歌因了前傾而突起的一節(jié)一節(jié)的脊椎骨,突然笑出來,“你現(xiàn)在倒是唔——” ——倒是像極了要管住自家夫君不去偏房的大夫人。 他瞪大了雙眼,望著突然撲上來親向自己的祁安歌,又驚又喜。只是每次接吻都是自己主動,這個小祖宗怎么會啊,牙齒嗑在自己的唇瓣上,淌出的血絲倒是掩蓋了先前嘴里的鐵銹味。 祁安歌像是覺得不夠一般,唇瓣相貼,顫抖著手拉開了腰間的系帶,露出單薄瑩白的胸口。昨日的痕跡還未散去,在昏黃的燭火當(dāng)中顯得十分yin靡。 顧修謹(jǐn)望著他的動作,眼角跳動著,粗喘了兩聲之后猛地將他壓在床鋪上,胸口相貼,臉埋在他的脖頸處狠狠呼吸著,手卻是自身下人的衣服里,帶著十分的力道,自他的后頸一直摸到后腰,來來回回,最終停留在多rou的臀部揉捏著,柔嫩滑膩的臀rou從指縫間溢出,讓他舍不得松手。 “不做,不做……”他摟抱著祁安歌的胳膊收緊,聲音沙啞,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不知是在安慰祁安歌,還是在說服自己,“不做,崽崽下頭還痛著,師兄不能欺負(fù)崽崽……” 祁安歌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猛地將顧修謹(jǐn)壓在身下。衣襟在動作間已經(jīng)全部剝離,露出他精致的鎖骨和勁瘦的腰身。大抵是羞得,身子紅得像是蝦米一般。他抖著手,扯開顧修謹(jǐn)?shù)囊路谒形磥淼眉俺鍪肿柚箷r扯開了他的褻褲,手指攥著那根已經(jīng)突突跳動的一根。 顧修謹(jǐn)分明見著他的身子大幅度抖了抖,隨后又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拽下自己的褻褲,學(xué)著他昨日的樣子,將那根往自己身下塞。卻是被那根不知道刮到了哪里,祁安歌哭吟一聲,隨即軟了腰,撐在顧修謹(jǐn)胸口的手蜷縮著,分明是受不住的模樣。他緩了緩,似是食髓知味一般,搖著屁股用剛才那里不斷捻蹭握在手里的那根,青絲散了一背。 顧修謹(jǐn)被他那yin蕩的小模樣激得渾身發(fā)燙,理智也被燒得干凈,當(dāng)即一手托著他的腰身,一手并起兩指摸上那個已經(jīng)被勾得紅腫冒頭的rou蒂:“師兄來,你別傷著自己?!?/br> 祁安歌賭氣一般,撐在他胸口的手抓上顧修謹(jǐn)?shù)氖种?,卻又在顧修謹(jǐn)一個碾壓下悶哼一聲,腿根猛地抽緊,噴了他自己滿手的水兒。 “我會的、我會的!”他聲音里帶著哭腔,不顧才高潮疲軟的身子,抬起小屁股,就要吃下愈發(fā)堅(jiān)硬guntang的東西,卻又似乎是不得章法,不知道該往哪里送。他緊張得很,呼吸都忘記了,一張小臉兒憋得通紅。 顧修謹(jǐn)被他摸得不上不下,額角青筋直跳,只能再次出手,兩只手指撥開嗡張著的花瓣,另外三根手指引導(dǎo)著祁安歌的,慢慢頂了進(jìn)去:“傻子,明明就不知道該進(jìn)哪里……嗯……現(xiàn)在記住了嗎?下次自己吃進(jìn)去,知道嗎?” “痛不痛,嗯?”顧修謹(jǐn)不敢動,腦海中天人交戰(zhàn),一邊想著,若是心尖兒上的人喊了痛,他就立即撤出來,可是另一邊卻是被里頭像是許久沒吃過男人東西的媚rou嘬得恨不得在里面cao它個大開大合。 祁安歌抖若篩糠,肩胛骨顫得像是抖著翅膀的蝴蝶。他安靜了許久,隨后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睛才看向顧修謹(jǐn):“不、不痛的,舒服的……” 他的眼尾定然是自己的心頭血染成那個色的。 顧修謹(jǐn)想著。 否則他的心怎么跳得那樣快,又那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