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老公,借你信息素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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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卑矞\反過身靠在門上。 他和錢昕六年前在俱樂部開業(yè)時有過一面之緣,只是當(dāng)時錢昕還小,沒有長開,不對安淺的胃口,逃過一劫。 而安淺當(dāng)時戴著墨鏡,捂得很嚴(yán)實,錢昕也沒有看清楚他。 安淺原本睡得很沉,是誰叫門也不會開的,但是從床頭的屏幕看到來人,立馬連滾帶爬起床。 “老公,借你信息素一用?!?/br> 抄起地上方煜掉下的襯衫,松松地罩到身上,看看一雙裸露的長腿,“媽的,我在干嘛。” 他手忙腳亂地把襯衫重新圍到下半身,三十秒做了五十個俯臥撐,然后去開門。 如果說錢晗混成如今的光環(huán)一哥完全是憑臉,親眼看到錢昕的一剎那,安淺覺得錢晗只能說是替弟從軍。 世上竟然有如此絕色美人。 “安……嗯……你……你好?!?/br> 話都說不利索,還挺嬌羞。 “別這么見外,叫哥哥吧?!卑矞\強忍困意,熱情地拉住人家的小手,指根微微一層薄繭,好家伙,還是個練家子。安淺渾身激靈了一下,感覺自己仿佛一只軟綿綿的羊兒,任細(xì)細(xì)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身上。 “方煜不在,你進(jìn)來等他吧,”安淺說,“想喝點什么,我喂——我給你倒?!?/br> “不……不用了……” “哦,那你坐會吧。這邊……對不起,走錯了,”安淺牽著錢昕快步經(jīng)過客廳,輕車熟路走向臥室,一邊走一邊說,“你哥錢晗跟我很熟,我想你應(yīng)該來自于一個很開放的家庭吧?那你哥有沒有跟你說,少看點娛樂新聞,那些東西都是斷章取義。你還小,思路要打開一點,對不起,我是不是太嘮叨了?” “……還、還好……” 安淺將錢昕帶到一片狼藉的臥室,“還好就好。不好意思,沒收拾,東西是不是有點多。誒,小心摔跤。” 他熟練地把一根按摩棒之類的東西踢到地上,讓錢昕摔了一跤,順勢把人壓到床上,“都說了,小心點?!?/br> “……” 錢昕雖然天生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和安淺靠得這么近,也忍不住好奇地去聞,安淺的身上究竟是不是那支合成信息素一樣的味道。 “你干什么?”安淺抬起他的下巴,“主動聞我的信息素?你知道這代表什么意思嗎?我很迷人,這點我不否認(rèn),但是……這樣太危險了,如果你沒有經(jīng)驗,還是讓我主動吧。” “不不不、我是來……”錢昕試圖解釋,掙扎了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他會的我都會,我按他的習(xí)慣來,好不好?” 安淺有些急躁,感覺不對勁,他想把身下方煜的襯衫抽出來,給小美人包上,然后坦誠地做個“自我介紹”。 但是……怎么回事,安淺心里的聲音在呼喊,我怎么不硬,我只有三十二歲,這不可能。 不能慌,也許睡得太久,身體還沒有覺醒。 別急,再試試。 對了! 安淺一手胡亂地摸錢昕的頭,另一手悄悄在床邊的抽屜里細(xì)細(xì)尋找某一種藥丸。 家中常備一些藥,關(guān)鍵時刻用得到。 有這么個小美人喜歡,換做是他孩子都一堆了,方煜一定有不行的時候。 小美人,我來了! 在哪……到底在哪…… 怎么沒有。 安淺急了,他不想給錢昕留下他覺得的不好的印象,可是越是這樣就越硬不起來,不知不覺中釋放了太多的信息素。 誰沒有過色令智昏的時刻呢? 他本來就是不需要控制也不會外泄的xh陰性信息素,而錢昕和他哥哥錢晗一樣,既聞不到別人的信息素,也聞不到自己身上沾上別人的信息素。 最后的結(jié)果,錢昕一無所獲被占了一頓便宜,沾了一身omega的信息素回家。并且感嘆,娛樂新聞里描述的安淺,還是有點道理。 而安淺焦急中吸入了太多空氣,那里面唯一的信息素除了他自己的,就是那個一晚上標(biāo)記了他三次的alpha的。 促使他休眠,愈合,節(jié)省精力,讓身體做好受孕的準(zhǔn)備。 他在懊惱中憤然睡去,在一個香艷的夢里滾到了地上。 * 而下班回家,心情愉悅的小方總對這一切并不知情。 因此在安淺信誓旦旦地主動保證不再私自和別的alpha上床時,方煜被這意外之喜砸中,全然忘了在補充條款里再加上omega和beta。 “安淺,做我的人就要守我的家規(guī)。第一條……” “答應(yīng)你,不和別的alpha上床?!?/br> 小美人,哥哥盡力了。 有些事情不是主觀上想勉強就可以勉強,標(biāo)記關(guān)系里的omega就像放養(yǎng)的貓,真餓了回家都不需要主人勾勾手指。 安淺的下面插著方煜的性器時,他才是充實安心的。 他暫時地閉上眼感覺他的沖擊,像條小船醉在他的酒心里任他撞來撞去,alpha的索要讓他該硬的地方挺翹繃硬。 他什么都不想做了,好像一種只有在alpha身下一刻不停承歡才能不至于死去的病。同時他又想死,恨不得在高潮時死在他手里。 “就在這里做吧,”不可自持地,他仍這么表白,“阿煜,我什么都可以給你?!?/br> 小床承受不住alpha的力量,他被抱起來按在墻上,背脊一下下撞擊著墻,直到被反復(fù)摩擦的皮rou染紅了墻,他咬著牙逼著自己不說出已到喉嚨眼的話。 我愛你。 又似乎是別無選擇地愛你。 * —— 【第一版,內(nèi)容提要】 獸群每一千年都會誕生神跡,就是那烈火中出世的雌主。 …… 經(jīng)過數(shù)次血腥的標(biāo)記,絕大多數(shù)雄獸都死在了雌主的利爪下,活到最后的才能得到雌主的垂青。 他們一輪接著一輪地交配,雄獸們?yōu)榇浦鳙I(xiàn)出生命的標(biāo)記,他們的jingye在雌主體內(nèi)爭斗廝殺,直到雌主脆弱的腺體被撕咬稀爛,最強大的后裔誕生。 …… 有一只雄獸從未標(biāo)記過雌主,但是每次都戰(zhàn)到最后,替雌主擋下過其他雄獸致命的攻擊。 它總在戰(zhàn)斗中奄奄一息,傷病,反復(fù),戰(zhàn)勝過所有的alpha,卻始終舍不得和雌主對戰(zhàn)。 直到一場鏖戰(zhàn)幾乎奪去了它的生命,再次醒來時,它走了,帶著獸群遷徙出了雌主的領(lǐng)地。 在一個雨季在水源處再次相遇,雄獸忘記了它曾經(jīng)臣服的雌主,甚至雌主靠近它的領(lǐng)地,獸群便會一擁而上攻擊。 雌主頭也不回地遠(yuǎn)離了它。 廝殺還在繼續(xù),神跡也還在繼續(xù)。 —— 【第二版,內(nèi)容提要】(手稿) 獸群每一千年都會誕生神跡,就是那烈火中出世的雌主。 它生來擁有完美對稱的身體,至高的繁殖能力,它的信息素源于自然萬物雄渾的氣息,吸引力不分物種,不分性別,也不受發(fā)情周期的限制。 (略) …… 后來,剩下的alpha雄獸再也無法讓雌主受孕。 雌主再次尋找到它時,它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狂暴地攻擊雌主。 它們在撕咬中瘋狂交合,雄獸無視雌主的痛苦,在瀕臨標(biāo)記時停止交配。 它越是下死手,似乎就越能獲得雌主的青睞,直到被它折磨得鮮血淋漓,身體撕裂,宮腔也徹底損壞,還是用血流如注的嘴舔吻著雄獸的被毛。 雌主是不死的,它一次比一次愈合得更快,沉淪在精海血浪中不得解脫,直到被撕成碎片。 神跡便這么消失了,它從來都不應(yīng)該存在。 * 人無法自己扼死自己。 但是安淺似乎知道了,這是什么感覺。 他沒有看過的第二版劇本手稿,剛剛從涂涂抹抹,全是手寫,這顯然是還沒來得及整理,就因飛機失事,沒有更新成可以實時查看的電子版本。直到今天知識產(chǎn)權(quán)手續(xù)妥當(dāng),才正式移交給安淺工作室。 第一版的劇本,安淺在和方煜再次見面前就看過,他的記憶力很好,即使沒有看中這個故事,仍然記得一些大概的情節(jié)。 后來不管是方煜的反應(yīng),還是那位小費舍爾醫(yī)生的解釋,都讓安淺想到,小費舍爾應(yīng)該不是唯一知道alpha這種熔斷反應(yīng)的學(xué)者。這個業(yè)余編劇只不過是某家藥企的實習(xí)生,寫出來的情節(jié)和醫(yī)生所說的那種行為也如出一轍。 出于保密,他當(dāng)然就沒有提這份劇本的事。 只是,他粗粗看得潦草,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方煜的感情有多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