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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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又是什么時候? 蔣燁睜開眼時,他正坐在沙發(fā)上,頭擱置在靠背上,這個動作讓他的頸椎有點痛,感覺像是落枕了。 蔣燁直起身子,扭了扭頭,捂住后頸觀察周圍的場景。 看起來,像是第二天的早上。 是江祈安給他留了早餐,卻待在門口試探,老師發(fā)著一起看電影的邀請,實則已經(jīng)在來這里的路上的時候。 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 這次的循環(huán)不是無盡的,他需要速戰(zhàn)速決,最好在今天解決掉。 如果失敗了,他就會一直輪回在他被反復折磨死的那個時間段,永遠不得解脫。 他們的對峙像是一場棋局。 只不過他已經(jīng)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而是可以和那個惡魔同起同坐的執(zhí)棋者。 蔣燁坐著沉默了一會兒,而后站起身——他先來到房間的衣柜前,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那套他本來決定和老師去看電影的衣服。 微長的發(fā)絲扎在腦后,蔣燁將水撲到臉上,洗掉了眼里的迷茫,洗掉了臉上的憔悴,冰涼的水仿佛通過皮膚浸到了他的血rou里,麻痹了對未知結(jié)局的恐懼。 最后,蔣燁拿著手機來到了廚房,他先是給老師發(fā)了一個[老師救我,我會被弄死的]然后將手機關(guān)機。 做完了這一切準備工作,他拿起那把他捅了江祈安也殺了自己的刀,放在眼前。 刀刃在陽光下好像泛著寒光。 蔣燁咬了咬牙,拿著那把刀往自己手腕處狠狠地割了下去,剎那間血液幾乎是粘透了他整個手腕。 刀掉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伴隨著滴滴濺起的血珠。 “嗚嗚啊啊啊啊——!” 蔣燁捂著頭蹲在地上大聲尖叫了起來,手腕上的血流到他的太陽xue,又順著臉頰淌到下顎,然后滴在地板上。 他臉色煞白,冷汗不停地留,瞳孔都有些渙散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他好像聽見了門被撞開的聲音。 他看見他的未婚夫,他的哥哥,江祈安,一臉驚慌地跑到他的身前。 蔣燁微微揚起頭,他看著男人緊縮的瞳孔,耷拉在額角的碎發(fā),抱起他時劇烈的心跳,和口中不停喃喃的阿也。 啊,突然覺得好爽啊。 如果不是痛到失聲,蔣燁覺得自己現(xiàn)在或許都可以大笑起來。 看啊哥哥,你多自私啊。 你可以隨心所欲地折磨自己的弟弟,卻不允許自己的弟弟在其他人的手里,甚至是他自己手里受到一點傷害。 “沒事的沒事的你會沒事的怎么搞成這樣了別離開我阿也阿也......” 蔣燁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 江祈安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江祈安,高大的男人身體幾乎顫抖到痙攣,但抱著他的手卻很用力,似乎要將人鎖在自己懷里。 江祈安的瞳孔不斷左右亂瞟著,流的冷汗甚至比他的還要多。 “江祈安?”蔣燁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臉頰,卻將血液留在了他的臉上。 “安安......?”血液染紅了江祈安的衣領(lǐng),好像也染紅了他的眼眶。 蔣燁突然笑了,那是一個可以稱之為扭曲的笑容,因為他太疼了。 他輕輕的開口: “哥哥?” ...... 蔣燁被突然壓在了地板上,雖然江祈安的一只手枕在了他的后腦,但蔣燁還是被一陣沖擊震懵了。 江祈安牽起他的手,輕吻他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手腕。 然后他又去啃蔣燁的嘴唇,用沾滿血的舌頭舔蔣燁的臉頰。 血腥味在兩人之間蔓延,蔣燁舔舐掉嘴角的血液,然后摟住男人的脖子,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像是在給什么大寵物順毛一般。 他垂下眼眸,將嘴貼在江祈安的耳邊,淡淡道:“哥哥,吻我的眼睛?!?/br> 下一秒,濕漉漉的吻貼在了蔣燁的眼皮。 “哥哥,吻我的耳垂。” 舌頭裹住小小的耳垂,蔣燁渾身一顫。 “哥哥,擼自己的jiba?!?/br> 江祈安放開了他。 蔣燁躺在地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衣冠禽獸的紳士紅著眼眶解開自己的皮帶,拉開褲拉鏈,掏出自己早就硬起的jiba,粗暴地擼動起來。 液體不停地分泌,整根jiba都被擼地油光曾亮,江祈安的呼吸逐漸加重,鼻頭也起了汗。 他好像快射了,蔣燁想。 “哥哥,舔我的逼?!?/br> 江祈安幾乎是絲毫沒有猶豫地松開了握著自己jiba的手,他像一條許久沒開葷的餓狼,紅著眼扒掉蔣燁的褲子和內(nèi)褲,立馬將整張臉都埋在了蔣燁的逼上。 蔣燁可以感受到男人壓在他逼口的鼻梁,可以感受到滑過他陰蒂的舌尖。 但他卻無法真正享受這場愉快的性愛。 說實話,他現(xiàn)在還沒痛暈過去都算毅力好了。 舌頭刺進yindao,江祈安像渴了許久似的,將整個xue都吸進了嘴里,榨取著里面的汁液,他甚至用力到臉頰兩側(cè)凹陷下去。 蔣燁伸手拉住了江祈安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 男人很顯然已經(jīng)動情了,面色潮紅,下巴還流著晶瑩的液體。 我出水了?蔣燁在心里自嘲。 蔣燁弓起腿,用赤裸冰涼的腳踩住那根熱氣騰騰的jiba。 江祈安的鼻息都加重了,發(fā)出呼哧呼哧的聲音,他想將頭埋在身下人的頸窩,卻被拒絕了。 “不可以哥哥。”蔣燁的聲音很輕,像隨時都會消散去了般。 江祈安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嗚咽,但還是乖乖地抬起了頭。 他想伸手握住蔣燁的腳腕讓他的動作快一些,但卻被狠狠地踹了一下:“我說了...不要動?!?/br> 但沒想到江祈安好像被踹爽了,身體一陣顫栗,蔣燁可以感受到腳下的jiba脹大彈動了幾下。 “......” 蔣燁又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手腕處的血淋了他的后頸,暈濕了一片。 血腥又曖昧,像兩個野獸的交娩。 蒼白精致的臉上露出了張揚的笑,蔣燁吐出舌尖,舔過江祈安的喉結(jié),然后湊到他的臉前,看著男人因為快感而微瞇起的眼,笑道:“哥哥,不許射?!?/br> “唔——??!” 江祈安的腰猛地弓起,他痛苦的從喉嚨里發(fā)出悶哼,梆硬的jiba頭已經(jīng)憋到發(fā)紫。 好像都快要哭出來了......蔣燁愉悅地拍了拍江祈安顫抖的脊背當作撫慰。 “哥哥?!?/br> “放我走吧,我就讓你射,好不好?” 他的呼吸很熱,說出來的話卻讓江祈安的整個身體都涼了。 江祈安使勁地將人摟在懷里。像是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血rou里,他用額頭抵著蔣燁的臉,用哭腔道:“不行,這個不行......” “你不能走,你不能離開我?!?/br> “阿也,只有這個不行?!?/br> 蔣燁臉上的笑容消失,他的聲音變得冰冷,像是冰錐,一根根刺進男人的心臟:“哥哥,放我走吧?!?/br> 與此同時,門被劇烈地敲響。 “不行,不可以...阿也,對不起,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br> 蔣燁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淚水淌在了他的脖頸上,和血液融成一片。 “哥哥...”蔣燁努力直起上半身,他輕輕撫摸著江祈安的頭發(fā):“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會是我的親哥哥?!?/br> “仿佛死而復生的親哥哥?!?/br> “我不會離開你的,因為我們流著同樣的血,我們之間是有羈絆的?!?/br> “給我點時間讓我靜一下,我就回來,好不好?” “......”江祈安沉默著,許久后,他伸頭咬住蔣燁的下唇。 “我不會給你太長時間的,要快點回家?!苯戆驳穆曇粲行┖磺?,似乎很不情愿,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蔣燁笑了起來。 —————— 蔣燁一開門就看見了坐在門口垂頭喪氣的老師。 男人聽到開門聲猛地轉(zhuǎn)過頭,在看到來人時眼里的憤怒立刻變成了驚喜和擔憂。 他的目光轉(zhuǎn)到蔣燁纏著繃帶的手腕,語氣有些干澀:“他傷害你了?” 蔣燁將那只手往身后藏了藏,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老師,我們?nèi)タ措娪鞍??!?/br> “看什么電影,我?guī)闳メt(yī)院?!?/br> “好哦!” 蔣燁笑得開心,他的老師用手摟著他的肩,一步步往前走。 前面有陽光,很亮。 「太陽終會穿過我的身體 靚麗底下盡是腐爛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