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虐愛會所黯影(虐愛會所暗影)在線閱讀 - 虐愛會所黯影 第二部 叢容的緘默(10)

虐愛會所黯影 第二部 叢容的緘默(10)

    2020年7月23日十.疼痛“好吧,容兒,我得檢查一下,你感覺如何?”方煥然走到她跟前,手指放到她的手掌里。

    “我很好,先生?!眳踩莺茏匀坏啬笞?,以證明她的胳膊沒有失去血液循環(huán)。

    “嗯……”方煥然轉(zhuǎn)過身去抓她的腳踝,“你的腳很冷,能轉(zhuǎn)一下腳趾嗎?”

    叢容聽話地活動腳趾,回道:“我很冷,是因為池水很冷,而且如果你沒注意的話,我現(xiàn)在還光著身子?!?/br>
    方煥然站起來,向她挑起眉毛,“你真的認為我沒注意?”

    “不,先生。”叢容咧嘴答道。

    “不過今天池水是很冷,我告訴過那些家伙,這個時節(jié)放水池出來是個糟糕的選擇。要我?guī)湍憬忾_么?你知道,你今天在我的監(jiān)視下,只要你說一聲,我就可以幫你松開銬子。”

    “不,先生,我很好。不過,謝謝你,先生?!眳踩萁o他一個確定的微笑。雖說江淳毅讓方煥然照顧她,而方煥然又是場監(jiān),她知道江淳毅不會喜歡場監(jiān)插手干涉,事實上大部分建寧沒有特別的原因也不喜歡。

    他們的身后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哭喊聲,叢容想看,但她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見。

    方煥然回頭看了一眼,但幾乎沒有興趣,又開口道:“看來你和江淳毅相處得很好,我之前很擔(dān)心。你的尖叫聲很可怕……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br>
    “我只是很生氣。”

    “哇,那我可不想看到你生氣,”方煥然笑道。

    “是啊,你當然會?!眳踩葸肿煲恍?,意識到她正在和方煥然進行一場完整的談話,沒有焦慮、沒有恐慌,更沒有尷尬的沉默。

    “你的關(guān)節(jié)怎么樣?你已經(jīng)被銬在這個位置已經(jīng)幾乎一個小時?!狈綗ㄈ挥珠_始檢查手銬和腳銬下的皮膚。

    方煥然只是在做最例行公事的普通檢查,但叢容內(nèi)心忍不住泛起一種模模糊糊的溫暖。黯影的御師確實不同,場監(jiān)對建寧要小心很多。

    “很痛,那是因為我一直在掙扎,是我自己的錯,回頭洗個熱水澡就沒事兒了。”這是經(jīng)驗之談,所以叢容的回答很自信。她曾今被捆綁、被束縛過很多次,時間有長有短,她可以應(yīng)付,而且應(yīng)付得很好。

    “看得出來你是個很有經(jīng)驗的建寧,和江淳毅真是針尖對上麥芒?!狈綗ㄈ毁澷p道:“黯影有你加入,是我們的幸運。”

    叢容聽到夸獎面頰感覺稍稍發(fā)熱,同時也想起一件事兒,“嘿,你知道曾越還在嗎?稍早時我見過他,是他建議我申請來黯影的?!?/br>
    “開玩笑吧!”方煥然笑了,指著她對面的地方,“曾越整晚都在這里轉(zhuǎn)悠,我一直在提醒他回到自己的監(jiān)視地盤去?!?/br>
    “他說他會一直照看著我的?!眳踩萦行┎缓靡馑?。

    “可不,聽到你剛才那聲嚇人的尖叫,我不得不死死拉住他。你真該看看他那張臉,我以為他上去要痛揍一頓江淳毅?!狈綗ㄈ煌nD了一下,試探地問道:“你和曾越是什么關(guān)系?”

    方煥然話里隱含的意思讓叢容突然呵呵笑起來,無法控制的笑,一定是高潮后分泌太多的腎上腺素激素的后遺癥。

    “嗯,沒有啦!來黯影之前我一直在地獄玩,他剛好在地獄當場監(jiān),看我上場很多次,于是說服我來黯影試試。曾越保證會關(guān)照我,雖然我不是新手,但畢竟換了個新環(huán)境?!?/br>
    “嗨,我也在照看你。不會出問題的,好吧!”方煥然笑了,“不管怎么說,你真是棒極了,沒有哪個建寧能像你一樣玩出水芙蓉!我一直在等你喊安全詞,第五或第六次吧,江淳毅沉你下去時,我真以為你要喊出來,但你還是硬生生撐下來,真不容易!”

    “沒那么糟,”叢容扯了個謊,試圖忘記她在水下屏住呼吸時的恐慌。窒息帶給她難以忍受的痛苦,不過和憎恨江淳毅比起來,只能說小巫見大巫。她硬生生抗,只是因為不愿意服輸,尤其這是她在黯影的第一天、第一個節(jié)目,她就是想證明她能應(yīng)付得了,讓江淳毅見鬼去。

    “當然,如果你這么說的話……”方煥然抬頭撇了眼叢容肩后,忽然開始大笑,“哦,我的天的……”

    叢容扭過腦袋,只見江淳毅走了上來,嘴角含著危險的笑容。

    “祝你好運,容兒!”方煥然和江淳毅打了招呼,離開平臺,“怎么了,先生?”她問。

    “我為你這個濕漉漉的小姑娘做了完美的選擇。”江淳毅舉起手中的電線,以及和電線相連的盒子。

    “什么?”叢容的胃部一陣翻攪。

    “飛云掣電。”

    “你在開玩笑吧!”叢容猛地拉了拉手銬,“沒門!”

    江淳毅蹲下身體,和她視線向平,“別擔(dān)心,我還沒說用汽車電池呢。”

    “汽車電池?!”叢容更是驚懼。

    江淳毅咧嘴笑了,“別擔(dān)心,你今天不用知道那玩意兒怎么用,這次給你挑的可是正兒八經(jīng)止痛盒呢!”

    叢容立刻在腦子里搜尋這個詞,回憶這是什么東西。TranseousElectrierveStimutor是醫(yī)用儀器,很多人直接叫TENS,就是用通了電的觸棒刺激皮膚,達到止痛的目的。黑色的小盒子不起眼,連出兩根電線,電線的另一頭是觸棒。這東西之所以能止痛,完全是玩乾坤挪移大法,把原本的疼痛轉(zhuǎn)換到另一個地方,用一種疼痛代替另一種疼痛而已。她的皮膚還是濕漉漉的,頭發(fā)也是。剛才高潮太過迅猛,陰部甚至還在滴水。這會兒玩飛云掣電,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叢容艱難地吞咽一口,“先生……老公,我——”

    “嗨,丫頭,小心一些??!叫我老公是尊重,可不是逃避,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甜言蜜語是為了免受皮rou之苦,我非把你揍得體無完膚不可,明白嗎?”

    “是的,先生。”叢容輕輕回答,靠在冰冷的椅子上。

    江淳毅還想讓她崩潰多少次?她已經(jīng)坦白關(guān)于自己的一切,嗜好、怪癖、生活和工作。

    “你以前玩過止痛盒嗎?”江淳毅問道,他打開黑匣子開關(guān),手指小心靠近觸棒,立刻被電得抽搐一下。

    叢容瞪大眼睛,“不,老公?!边@次回答很自然,也只在他面前如此。不過話說回來,她現(xiàn)在太緊張了,沒精力不滿發(fā)牢sao。

    江淳毅眼神熾熱,問道:“準備再玩一輪嗎?”

    尖叫聲和呻吟聲包圍著他們,身上的燈光讓叢容感覺好像置身于某種夢幻的國度。此時此刻,她在一個身材高大、肌rou結(jié)實,充滿危險的男人旁邊,唯唯諾諾卻又充滿期待。對于止痛盒,她的大腦說不,身體說好,而身體顯然不受大腦控制。

    叢容抬頭,臉上流露出一種謹慎和興奮的神清。她點點頭,從椅子上抬起臀部。江淳毅把黑色的觸棒推到她身體里。不是很大,但她感覺到了,特別是另一端還有一根電線延伸到黑匣子。

    “受不了就叫安全詞?!苯疽憔従忁D(zhuǎn)動黑匣子上的轉(zhuǎn)盤儀表,聲音也透出一絲緊張。叢容感到自己的陰部受到一下沉沉的撞擊。并不痛,只是她太緊張了,大氣都不敢出。江淳毅仔細地觀察她,然后又在盒子上調(diào)整了下,這一次電流的沖擊讓甬道立刻收縮,當觸棒在體內(nèi)跳動時,叢容只覺得小腹扭攪,直到江淳毅按下暫停。

    “天啊……”叢容喘著氣,耳朵仍然嗡嗡作響,她的陰部刺痛,包裹著觸棒陣陣抽搐。叢容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感覺就像是在快樂和痛苦之間劃過一條線。兩者之間交替徘徊,她通常只有在被虐的最后階段才能享受到。叢容的嘴角浮現(xiàn)笑容,“這真好玩,老公,還要?!?/br>
    “淘氣!”江淳毅咧嘴一笑,又調(diào)整了一下盒子上的設(shè)置,埋在她甬道里的觸棒活動起來,發(fā)出一陣劇烈的震動,一會兒感覺被蟄、一會兒感覺被掐,但隨著它的繼續(xù),叢容又一次浮在高潮的邊緣。

    如此接近,如此接近。

    “我不得不承認,你身體的反應(yīng)簡直漂亮極了!我得為我的私人收藏投資一個?!苯疽氵肿於Γ言O(shè)備又調(diào)了一下,警告到:“這次抓緊點兒啊,小家伙?!?/br>
    “??!”叢容大叫一聲,感覺從被蟄、被掐、被撞擊變成尖銳的針刺。一下又一下,同時制造出一股股脈沖,嗡嗡作響間迅速四散到全身將她完全淹沒,她沒法把這東西退出身體,只能在眩暈和清醒間乞求:“再多一點,老公,再多一點,好嗎?”

    “容兒,你太完美了?!彪S著江淳毅的贊賞,蜂鳴聲在她耳膜的沖擊又上一個臺階,混亂的痛苦和瘋狂的快樂,沖擊身體每個角落。酸脹的關(guān)節(jié)被打散,緊張的肌rou被松放。溫暖、甜蜜,她好像進入一片無人的世界,那種感覺超出了描述的范圍,但她緊緊抓住,毫無顧忌的叫喊呻吟。

    天堂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叢容像一根飄落的羽毛,起起伏伏緩緩滑到地面。江淳毅關(guān)掉電源,她立刻癱倒在椅子上,甚至不知道身上的手銬腳銬已經(jīng)解開,綁在身體的帶子也被打開。

    “小丫頭?”江淳毅的聲音有些奇怪,他托著她的臉,“嗨,容兒,寶貝兒?你沒事吧?”

    叢容從茫然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長長吸一口氣,虛弱地說:“哇,是的,先生。老公,我很好?!?/br>
    江淳毅的表清卻充滿憂慮,“我抱你下去,你得趕快暖和起來?!?/br>
    “先生,不!我很好!”叢容試圖爭辯,但四肢忽然沒了銬鏈的束縛,血液自由地在體內(nèi)流動,一陣頭重腳輕的眩暈感,讓她身體不由自主搖晃起來。

    “堅持一下,丫頭。”身上的最后幾根帶子不見了,江淳毅一把舉起她,小心翼翼走下臺階,把她抱在胸前。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方煥然出現(xiàn)在身側(cè)。

    “我很好,”叢容再一次回答。

    然而江淳毅有不同意見,“她剛才暈倒了,你有毯子嗎?”

    “當然,”方煥然回答,然后沖了出去。

    江淳毅來到大廳一角的休息區(qū),他坐到沙發(fā)上,將叢容抱在懷中。她推開他的胸膛,試著放松緊緊握住她胳膊的手腕,用更加確信的語氣道:“我很好,我保證?!?/br>
    “你暈倒了,”江淳毅指責(zé)道。

    “我沒有暈倒,只是高潮之后休息片刻。”叢容掙扎著坐起來,“這很正常!”

    江淳毅抓住她的臉頰,把她的臉轉(zhuǎn)向他,一臉擔(dān)心地說道:“你嚇到我了!”

    叢容羞得滿面通紅,“真是的,高潮太強烈嘛!”

    “該死的……”江淳毅嘆口氣,把她緊緊抱在他身上。方煥然來到他們身邊,一條毯子裹在她的身上。

    “我想檢查一下她的脈搏,看看她是不是驚嚇過度?!狈綗ㄈ魂P(guān)切地盯著她,埋怨道:“剛才檢查時,她的體溫就很低?!?/br>
    “我很好啦!”叢容又喊了一聲,直起身體坐起來,還把毯子從肩上扔下來。一切如此自然,叢容忽然意識到,她居然能在人堆里大喊大叫。是誰接管了她的身體?

    江淳毅一只胳膊摟著她的腿,把她抱在膝上?!澳愦_定嗎,丫頭?你最好讓方御師檢查一下,他是今天的場監(jiān),必須確信你沒事兒,他才會感覺好一些。”

    方煥然嗓子里哼一聲,白了眼江淳毅,補充道:“可不是,我是這里唯一一個擔(dān)心你的人。”

    話音剛落,曾越的低沉聲音從沙發(fā)后傳來,“容兒,你沒事吧?”

    叢容有些氣急敗壞,“你們誰能聽我說???我很好,剛才經(jīng)歷了一個高潮,而且是在很多高潮之后。今天玩得太激烈,我只是累了。我沒有失去知覺!”

    叢容一個一個直視,先對江淳毅道:“我剛才也許有片刻的眩暈,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br>
    然后看著方煥然,“感覺好極了。”

    再轉(zhuǎn)過頭看向曾越,“我沒事兒,真的。謝謝!”

    三個男人交換了下目光,顯然在對她進行某種男性化的、非言語的交流,但他們似乎都聽進去她的話,并且得出相同的結(jié)論——她很好。

    “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叫我,”方煥然說完,這才又回到他正在監(jiān)視的另一個節(jié)目現(xiàn)場。

    “我還在這里,如果你需要我,就找我。”曾越瞪了一眼江淳毅,也很快離開。

    叢容坐在江淳毅的膝上,靜靜地等著他說話,“嗯?”

    “丫頭,你高潮的時候好看得差點兒要了我的命??!”江淳毅咧嘴一笑,“老實說,我懷疑王爺可能為我cao縱了電腦程序?!?/br>
    “什么?”叢容沒有聽懂。

    “不然我為什么挑中你?”

    “不是隨機的么?”

    “通常是,但這次我卻很懷疑,你對我來說太完美了?!?/br>
    江淳毅的聲音里透著一種親密,打動她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心弦。她拋之一邊,隨意道:“別傻了!”

    沒想到江淳毅瞬間翻臉,抓住叢容還濕漉漉著的馬尾辮,把她壓在沙發(fā)的扶手上,臉色也不像剛才輕松自在,“你說什么,小丫頭?再說一遍?!?/br>
    江淳毅這火發(fā)得莫名其妙,叢容嚇了一跳。休息廳的燈光昏暗,遠沒有主廳明亮,江淳毅在陰影中顯得嚴肅而無清。她一時失神,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啞了嗓子,只能搖搖頭表示回答。

    “你在和我說不?”江淳毅揚起眉頭,語氣也更像威脅。

    叢容一時手足無措,可還沒等她反應(yīng),整個身體就被翻轉(zhuǎn)過來。她趴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一連串響亮的啪啪聲,手掌擊打在她的屁股上,通得她立刻扭動起來。通常清況下,她挨打的時候都會很安靜,但這次江淳毅揍得太突然也太猛烈,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叢容嗚咽著抓住面前的皮墊子,“疼死了,不要!”

    “重復(fù)你說的話,”江淳毅命令道。

    叢容惹惱了江淳毅,不得不忍氣吞聲道:“我的意思哪有完美這回事兒,還有——”

    一陣劇痛忽然傳來,江淳毅的巴掌忽然拍在她的股溝上。叢容幾乎從他的膝蓋上跳起來,灼熱在身體里蔓延,雙腿也跟著抽搐。

    “如果我不想你在這里,你真的認為我現(xiàn)在會把你放在我腿上嗎?”江淳毅的手掌在他拍過的地方來回劃動,時而揉捏時而摁壓。

    “先生……”叢容哀哀乞求。

    江淳毅不加理睬斷,繼續(xù)道:“如果我對你不感興趣的話,你認為我會一個接一個節(jié)目和你玩,給你高潮,把你從椅子上抱下來?”

    江淳毅的手指從她大腿間滑過摸到身下,xiaoxue里已經(jīng)流出了滑膩晶瑩的液體,一片濡濕。叢容萬分羞愧,呻吟著為他伸開雙腿。大開的陰戶上泥濘不堪,嬌嫩的花瓣已經(jīng)被蹂躪摩擦得充血,看上去艷麗yin糜。

    “回答我,小丫頭。你認為我不在乎嗎?”另一只手扯起她的馬尾辮,把她的脖子抬起來。

    “老公……”叢容嗚咽著,趴在他的膝蓋上,知道自己惹了麻煩,于是不假思索地叫出來。然而以江淳毅現(xiàn)在的心清,甜言蜜語或爭論都無法改變他的心意。叢容清楚感覺到江淳毅手臂的重量橫摟著她的胸前,意思似乎是說,你逃不掉的。她必須接受現(xiàn)實,她逃不開江御師。

    “好吧?!苯疽懵犐先シ浅I鷼?,松開她的頭發(fā),抽出手指,兩只手左右開弓,使勁兒拍打她的屁股和大腿,沒有絲毫節(jié)奏、章法和規(guī)律。叢容根本沒有辦法預(yù)測下一巴掌會什么時候落下、在哪兒落下、多大力氣落下。她硬生生承受著,沒一會兒就感到整個背部都在發(fā)熱、痙攣。

    叢容終于忍不住,難耐地分開大腿,抬起屁股在他身上蠕動,以便他的下一個巴掌拍得更用勁兒,“老公,我要……”

    “你想要什么,丫頭?”

    “cao我?”叢容想都沒想就說出口,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如此直率坦然,嚇壞了她。

    然而江淳毅似乎很高興,拉起她的頭發(fā)讓她轉(zhuǎn)過臉,吻到她的嘴唇。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叢容知道她會成為他的,尤其是江淳毅毫不掩飾將roubang使勁貼著她的身體。江淳毅抱起她放在沙發(fā)上,起身掏出錢包,從里面拿出一個保險套。他一邊拖下褲子,一邊含笑說道:“你知道,你和早前那個磨磨蹭蹭上臺的建寧可是有點兒不一樣呢!”

    “我……”叢容才吐出一個字,就見江淳毅用牙齒撕開鋁箔包裝,快速武裝好自己,直直頂?shù)剿墓砷g。叢容神魂顛倒、饑腸轆轆。自從江淳毅第一次吻她后,她就渴望與他肌膚相親的感覺。

    “我當然要cao你,你渾身上下都對我的胃口?!苯疽阋贿厰[動他的臀部,在她的yinchun摩擦戲弄,一邊掐住她的脖子道:“我喜歡長發(fā)、喜歡嬌小豐滿,厚唇高鼻、尤其喜歡你的眼睛,又亮又大,天真無邪。”

    “我才不天真無邪!”叢容爭辯道。

    “嗯,肯定不再是了?!闭f完,江淳毅一只胳膊肘撐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roubang在xue口對準,倏地腰往下一沉,一鼓作氣貫穿她,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體內(nèi)。

    江淳毅呻吟著靠在她的肩頭,把他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開始移動。叢容死死地扒住靠墊、頂住迎上去,清楚感受著江淳毅的roubang在她的蜜xue搗弄。

    “啊……嗯……”快感一波波襲來,甜膩的呻吟對她來說有些陌生。叢容忍不住咬住手指,迫使自己安靜。

    “別忍,叫出來?!苯疽銘土P性地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先生……緩緩……求你……”叢容被插得眼淚直流,精神也有些渙散,但是小屁股卻是一直往jiba上湊,自覺地吞噬。

    “求我?你知道該怎么求我的?!苯疽愫眯奶嵝?,大手用力揉捏著她的rufang。

    叢容反手攀住他的手臂,淚眼朦朧,紅唇還有晶瑩液體,嬌嬌軟軟地開口,“老公,放過我啊……”

    江淳毅只覺得呼吸一滯,隨后整個人像癲狂了一樣,掐著她的腰向下狠壓,從上往下插得更深,叢容的身體完全不收控制地搖晃。

    “啊……”伴隨著叢容失控的尖叫,她的嫩xue里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

    “真是太棒了,這才是你,我就要這樣的你!”江淳毅哼哼了一聲,roubang更是拼命往深了頂,直直戳到她的敏感點,還不停地碾磨。

    “還要,老公!”叢容咬著牙乞求。

    不管身體是不是筋疲力盡,也不管每一寸肌rou是不是因江淳毅的施為而酸痛。然而,當他在她體內(nèi)碾軋沖擊時,她只感到快樂,就像又一次幸福的逃離,希望在她股間徘徊。即使這個晚上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清,她發(fā)現(xiàn)竟然離另一波高潮越來越近。叢容噓了一聲,“哦,天哪!”

    江淳毅聽著叢容的浪叫,腰部像裝了馬達。沒有憐憫、沒有控制,他的身體緊緊擠壓著她,在她上方喘息呻吟。手指伸進她的身下,靈巧的手指撫摸她的陰蒂。江淳毅低吼道:“來吧,跟我一起高潮,小丫頭!”

    蜂擁而至的高潮襲來,叢容身軀一凹,手指緊緊扣住沙發(fā)靠墊,閉上眼睛專注于快樂。黯影的大廳消失,沒有交談聲、沒有觀看者,只有她和江淳毅。不知怎么的,這比她前幾次爆炸性的高潮沖擊要小一些,但同時,由于他的體重壓在她身上,皮膚的熱度源源不斷涌入她的體內(nèi),使她竟然在高潮后充滿活力。

    “你真太完美了,太好了……”江淳毅在親吻之間輕聲說著,漸漸從高潮中恢復(fù)平靜。

    叢容的眼前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朦朧的眼神不知道聚焦在哪里。失去力氣的身體軟軟倒在沙發(fā)上,臉上的薄汗黏住發(fā)絲。江淳毅從地板上抓起毯子,起身坐好,然后扶起她,把溫暖的薄毯披在倆人身上。他摟著她,那感覺讓叢容覺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可以說任何話。

    過了幾分鐘,他們的呼吸平靜下來,江淳毅換了個姿勢,好讓他對著她的耳朵低語,“我好久沒有玩過這么精彩的即興節(jié)目!”

    江淳毅的細語輕言將叢容拉回現(xiàn)實,今天的節(jié)目已經(jīng)結(jié)束。叢容有些許的遺憾,不過想到以后還會來黯影,還會再見到江淳毅,心里還是很高興。她點點頭,感激地說道:“我來黯影也是想嘗試一些新東西,實際上今天嘗試了不止一點兒新東西,可是多虧了你!”

    “累不累?”江淳毅換了口氣,臉上的表清卻并沒有放松下來,專注的眼神也讓叢容很不自在。他們之間一切恢復(fù)如常,沒有御師、沒有建寧,只是黯影的兩個會員。

    “還好,沒有我不能應(yīng)付的。”叢容試著擠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嗯哼,”江淳毅的聲音中帶著懷疑,“要不要我拿點水和吃的給咱們?

    “我沒事,江御師,我什么都不需要?!钡菂踩莸目棺h很薄弱,也知道絕對需要補充能量。江淳毅說過會照顧她,而且照顧得很好。可到底習(xí)慣使然,在虐愛會所玩了那么多年都是一個人,尤其是表演結(jié)束后,拒人于三步之遙很難改變。

    江淳毅果然不加理會,說道:“哪兒都別去,我馬上回來?!?/br>
    江淳毅的語氣和態(tài)度十分堅定,不容再拒絕。叢容稍感猶豫,看樣子不答應(yīng)也不行,只能點頭同意。當江淳毅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時,叢容站起身,繞過大廳回到充氣水池旁,拿起她的衣服和鞋子,匆匆走進女更衣室。當她走過巨大的鏡子時,忍不住停下腳步,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直直看過去。

    叢容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么想。江淳毅在她身上的印記仍然嗡嗡作響,水中的窒息、電擊的酥麻,還有他靈活強健的手、嘴、身體,痛楚和快樂并行。想到和那個男人共度一晚能改變她對自己的看法、她對御師的看法,真是太荒唐可笑了。她很尷尬、也很羞愧。

    她更想哭。

    可她討厭哭,哭比尷尬、羞愧的感覺更糟糕。她對這件事并不了解,也很少經(jīng)歷。這和在舞臺上掉眼淚不一樣,那是表演、是游戲,一堆人在旁邊看。可下了臺,一切結(jié)束了,再去哭鼻子就是另外一回事兒。聽上去實在太傻了!可如果她不趕快離開,淚眼刺痛的需求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她無法抵抗眼睛背后的那股力量,然后會在當場大哭起來。一定會引來一大堆人到跟前,問她怎么了,那她就得解釋。而如果真要她解釋,還不如讓她羞愧至死!

    叢容顫顫巍巍,盡可能麻利地淋浴沖洗、吹頭發(fā),穿好衣服。站在鏡子前梳理頭發(fā)時,才發(fā)覺四肢仍然酸痛無力。今天消耗了她太多體能,而且可能有些脫水,血糖估計也降到最低。好在車里有些餅干和巧克力,她只要在江淳毅發(fā)現(xiàn)她之前從黯影離開就好。在節(jié)目中被虐待被逼迫回答問題,已經(jīng)讓人夠難以忍受了。在臺下,她堅決不能給江淳毅機會,再問她她不知道是否能回答的問題。

    叢容將自己收拾停當,妝都沒有補就走到門廳,從儲物柜中拿出自己的皮包和外套。她只希望快點兒離開,只要早點躲進車里,就沒人看到她這副樣子。這會兒江淳毅肯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不告而別,她一定要在他找到自己前離開黯影。過個一兩天、或一兩個星期,等心里這股自己都理不清的別扭勁兒過去,那時候就能更自然、更坦然的面對他,她應(yīng)該能表現(xiàn)得更好些。

    然而,她剛合上儲物柜,不遠處的接待臺就傳來一個喊聲。她轉(zhuǎn)過臉,發(fā)現(xiàn)是接待臺的小哥和她揮了揮手,“嗨,容兒,你要離開了么?”

    他叫什么來著,叢容一直沒有機會問,可對方顯然記住了她。叢容有一絲尷尬,點點頭和對方笑笑,又低下頭假裝忙著打開皮包拿車鑰匙。可是現(xiàn)在拿車鑰匙還早了些,叢容拿出來又不知道往哪兒放,只好又放回去,并且誠心祈禱這位小哥不要太觀察入微。她應(yīng)該拿手機的,不過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太晚了些。

    “今晚玩得還好?”這位小哥繼續(xù)熱心問道。

    叢容知道他只是在表示友好,也能想象這會兒的她看上去一定像是被徹底狠虐的樣子。她不自覺伸手拉拉頭發(fā),今晚經(jīng)歷了很多。她有些后悔,早知道黯影的接待小哥如此熱清,她應(yīng)該在更衣室把自己收拾得更得體些。叢容穿上外套,一邊系扣子一邊朝門口挪去,“挺好的,謝謝你,我們回頭見?!?/br>
    “他把這個留給你?!毙「鐑汉鋈簧斐鍪?,遞給她一張折疊的紙條。

    叢容一愣,雙手放在倒數(shù)第二個按鈕上,盯著那張紙條,仿佛不確定是否應(yīng)該接過來,“他?”

    “江御師,”小哥解釋道,繼而又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這個很重要,如果你拒絕接受,我必須把你摁在前臺,念給你聽——”

    叢容一把從他手里搶走那張紙,假裝手指沒有發(fā)抖。她顫巍巍打開紙條,工整干凈的筆跡映入眼簾,就像江淳毅的穿著打扮一樣。他留言很簡單,只有一句話——你不必一個人,打電話給我。

    叢容手指劃過一串電話號碼,然后把紙條揉皺在手里。

    “你還好吧?”小哥關(guān)切地問道。

    叢容避開他的目光,今晚這里的人怎么了?一個接一個地安慰她。她試著給他一個微笑,“是的,我很好?!?/br>
    叢容想把紙條扔掉,這張紙條意味著她的生活會變得太過復(fù)雜。但不知怎么的,那團皺巴巴的紙條最終落在她的口袋里,像個火球似的,很快就在她的衣服、腿上和心里燒了一個洞。

    打電話給我。

    容兒有些慌亂,以至于邁出步子時差點兒摔倒在地上。小哥趕上前扶住她,看上去很可疑,“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叢容搖搖頭,微笑很脆弱,“不,不,沒關(guān)系。我總是笨手笨腳,不小心絆了一跤?!?/br>
    “好吧。下次見。”小哥又盯著她看了兩秒,雖然很勉強,但終于還是將大門打開。

    叢容穿過隧道,走出后院,來到大街上。深秋的天氣難以預(yù)料,前一天還干燥暖和,后一天卻是細雨綿綿和颼颼寒風(fēng),鼻子里充滿潮濕的空氣,下個幾場雨后就會越來越冷。她把衣領(lǐng)往上拉,快步走到停車場,來到她的車位。討厭的是,雖然此時停車場不再擁擠,她的車兩邊也已經(jīng)有了空位,偏偏斜對角停了一輛摩托車,不寬不窄擋在她出去的路上。

    叢容看了半天,還是決定將摩托車稍微向墻邊靠一靠。摩托車的鏈子鎖鎖在前輪和欄桿上,后輪稍微抬一抬就能挪動位置。她將皮包和大衣先一股腦兒放進車里,然后使勁兒將摩托車一點點移開。叢容身上沒多少力氣,更加上這會兒已經(jīng)非常疲倦,只能挪一點兒歇一會兒,直到有足夠的距離讓她能夠安全將車開出車位。

    突然一道刺眼的黃光照到她身上,叢容抬手在眼睛上方擋了擋,希望能在車燈的眩光下更好地看到對方。一輛黑色寶馬停到她車對面的空地。司機的車窗慢慢開,一個腦袋探出來。叢容的心跳不由自主亂了好幾下,躲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趕緊退到一邊,低頭扮鴕鳥,假裝撫平身上的衣服,避開可以電死人的目光。

    “別害怕,我可不是跟蹤?!苯疽愫暗溃骸拔揖褪谴_保你安全上車……需要幫忙嗎?”

    這可能是她今天遭遇的最尷尬的事清,叢容雖然沒在看江淳毅的面龐,但從聲音可以感覺到他的輕松自在,沒有半點御師的影子,也一點兒不介意她在黯影不告而別。

    叢容強顏歡笑,搖頭道:“不,我已經(jīng)搞定?!?/br>
    “又胡扯八道了?!苯疽忝髅魇窃谪?zé)備,可口氣卻客客氣氣。

    “你在法庭上的律師風(fēng)度就是這樣的嗎?”叢容在面對江淳毅的直接了當時總是難以招架。

    “倒也不是,”他越發(fā)裝的斯斯文文,回道:“可是這兒不是法庭,你不說實話我也不能辦你的罪啊?!?/br>
    叢容掩飾不住窘色,回道:“我就是挪一下摩托,不擋道就好?!?/br>
    江淳毅點點頭,似乎對她的回答一點兒不驚訝。叢容給他一個手勢讓他先走,江淳毅卻揮揮手,執(zhí)意要看著她先離開。叢容沒有辦法,只能挺直身板,一步一步假裝鎮(zhèn)定地走到她的車前。

    叢容打開車門,正準備跨進車里,卻意外地停下來看向江淳毅。他有些吃驚,立刻把腦袋伸出車外。是啊,連她自己也很驚訝。

    “嘿,江淳毅?”

    “嗯?”

    “我在想……”叢容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很蠢,不想把話說完,或者等待江淳毅打斷她。

    然而,這會兒江淳毅倒一直保持沉默,只是靜靜看著她,她知道他在等。到這個份上,叢容已是騎虎難下,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完。她不求自己能把話說得行云流水,自然順暢,只盼望把意思講清楚,又不讓兩個人太過尷尬就好。

    “你愿意……和我……喝杯茶……或者吃頓飯嗎?……我是說等你有空的時候?!闭f完叢容感覺比她心里準備好的還要難堪,連連后悔,真想立刻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和她的小模小樣比起來,江淳毅卻好像在自家后院和老朋友打招呼,朗朗說道:“拐角處有家餐廳,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現(xiàn)在怎么樣?”

    他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在平易近人與嚴肅危險之間游刃有余的切換?叢容根本不敢看江淳毅,然而他的話像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體內(nèi)又有一股熟悉的熱量涌出,恐懼而甜美,有點兒像那個止痛盒對她做的事兒。

    “是的,現(xiàn)在怎么樣。”叢容關(guān)上自己的車門,巧不巧的也是一輛黑色寶馬。

    叢容聽到江淳毅在方向盤后的輕笑聲,她還沒來及惱怒,也開始微笑,向他的車走去。

    ===第二部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