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愛會所黯影 第一部 安荃的秘密(5)
2020年7月5日五.傷痕裝得挺像。 白晉文饒有興趣看著荃荃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猜她大概二十多三十歲不到,脫去少女的稚嫩嬌弱,多了許多靈動機(jī)敏,充滿活力與誘惑。相對于其他建寧,安荃也許豐腴不足,但身材曼妙、胸臀更為緊致挺翹,一對rufang被情趣馬甲擠壓得就像要爆出來,讓人禁不住想伸手托住。 荃荃皮膚非常好,像撲了粉似的細(xì)膩,兩個人距離不過數(shù)十公分,可是他連一個毛孔都找不到。沒動過刀子的圓臉,略帶弧度的俏鼻,薄薄的嘴唇,雙腮瑩潤飽滿。睫毛細(xì)密的眼瞼下,一雙眼睛泛起水霧般看著他。有那么一剎,白晉文真有種備受感動的感覺,尤其是一副迷蒙的,無辜的,怔怔的表情,讓這個嬌怯的美人愈發(fā)楚楚可憐,輕易就能撩起男人的欲望。 白晉文低頭看著安荃,寧靜的心湖莫名一震,蕩起淺淺漣漪,推著熱流從胯下躥起,一直灌到腦門頂。這種感覺白晉文并不陌生,每次將roubang毫無保留捅進(jìn)建寧蜜xue時也是這樣。所以,他吻了她,并且得意地看到荃荃突然被定格,也沒有錯過她一時紊亂的呼吸,白晉文對這意料之中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 他們這撥人隨心隨性慣了,平常也算玩得兇。和黯影類似的會所白晉文去過很多,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沒見過,更不會對任何曖昧和挑逗的肢體言語感到大驚小怪。無論是乖巧的、囂張的、妖艷的、清純的,需要了多看一眼,不需要了揮揮手打發(fā)掉就好。 然而這個荃荃倒是有些不一樣。白晉文也算有所準(zhǔn)備,畢竟能讓王子燁上心的,肯定會有些過人之處?,F(xiàn)在和荃荃聊了這么幾句,他的印象也很深刻,明白王子燁為什么舍不得這個建寧離開黯影。荃荃確實(shí)不是憋著心思來黯影尋死,她是真心喜歡黯影,而且非常在乎。 “今天我要找到一個御師接納我,白爺,你留下我吧,對你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荃荃又湊近幾分,苦苦哀求。 白晉文幾乎可以想象王子燁如何步步為營,將荃荃的情緒玩弄于掌骨之間,“我猜我是你在黯影的最后一個選擇?!?/br> “是?!避踯醯穆曇魺崆?,但白晉文知道這個建寧有些不耐煩了。 “你想從黯影得到什么,從御師那里得到什么?”他進(jìn)一步試探。 “我想控制自己,所有的自己。我想知道我能做什么,發(fā)現(xiàn)我的極限在哪里?!避踯蹩焖倩卮稹?/br> 非常標(biāo)準(zhǔn),白晉文肯定這也是荃荃早就為御師準(zhǔn)備好的答案。 對黯影的會員來說,普通性愛太過無聊平緩,根本無法達(dá)到高潮。而且,吸引他們的不是性,或者說不完全是性,而是精神上的挑戰(zhàn),權(quán)力的交換。對于御師來說,挑戰(zhàn)在于知道建寧完全信任自己,并接受和培養(yǎng)這種責(zé)任。對于建寧,挑戰(zhàn)在于放棄自己的控制權(quán),信任對方的帶領(lǐng),尤其是讓這種信任凌駕于自己的舒適區(qū)或安全感之上。 精神力量的交流才更吸引人,火辣的性愛只是一個額外的獎勵。 “你戴過項圈么?” “沒?!彼卮稹?/br> 白晉文停頓一下,細(xì)細(xì)咀嚼這個信息。她也許玩過,但從未真正屬于任何人,從來沒有讓自己完全服從任何人。 “為什么?” “我不喜歡戴項圈,不希望屬于任何人。” 果然如此,白晉文默默地看著她,想了想,然后打開包,取出一個柔軟小巧、純黑色的皮制頸圈,上面掛著一個精巧的銀龍吊墜。他拿到她面前,說道:“如果你同意的話,戴上這個項圈。和歸屬無關(guān),只表示你在我手下接受調(diào)教訓(xùn)練。在我首肯之前,沒有任何御師會和你上臺表演。” “這是否表示白爺打算收下荃荃?”荃荃眼中燃起希望。 “這要看你的表現(xiàn),當(dāng)然,如果你決定不再接受我的調(diào)教時,一樣可以把它摘下來。明白嗎?” “是的,先生,”她輕聲回答。 白晉文把訓(xùn)練領(lǐng)子系在她的脖子上,贊揚(yáng)道:“真漂亮?!?/br> “謝謝,先生?!?/br> “通常我們會在這個時候討論你的極限、愿望和需要,但正常的程序顯然對你不起作用?!?/br> 荃荃很想反駁,白晉文抬起眉毛等著,但她及時忍住,并且勉強(qiáng)點(diǎn)點(diǎn)頭。 “我的責(zé)任是給你你需要的。我們可能在這點(diǎn)上不能達(dá)成共識,所以在我更好地了解你之前,我不會堵住你的嘴。你有自己的安全詞么?” “沒有,紅色就挺好,先生?!?/br> “很好?!?/br> “你身體有什么問題么?” “沒有?!?/br> “好吧,現(xiàn)在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個幾斤幾兩,上吊鏈吧?!?/br> 荃荃眼中火花一閃,仿佛在極力忍耐心中渴望。白晉文知道這次不是因為生氣的緣故,事實(shí)上,他抓住好幾次荃荃這樣看他,尤其是一道歉,她總是期待能夠從他這里得到懲罰。白晉文暗暗好笑,荃荃畢竟嫩了些,竟然還存著妄想,以為一頓鞭打就能將整個事情揭過去。 荃荃跟著白晉文來到偏廳。這里有一個迷你舞臺,中間掛著一條鐵鏈。她順從地站在鐵鏈下抬起雙臂,白晉文將她的手腕固定在和吊鏈相連的皮具護(hù)腕上。他擰了擰鎖鏈,然后按下控制板上的按鈕。嘎、嘎……滑輪轉(zhuǎn)動,荃荃的胳膊被抬起,她的身體向上伸展,但雙腳仍能扎實(shí)地踩在地面,肩膀也不會有被拉傷的危險。 白晉文的一根手指在她臉頰上劃過,然后來到她的脖子、胸部。當(dāng)他撫摸她的rufang時,荃荃嗯了一聲。他的手指打開胸衣上的扣子,然后是一個接一個的鉤子,很快胸衣掉到木地板上。白晉文的嘴角翹起來,離開她的胸部,拉開她的迷你裙拉鏈,裙子順著身體滑落,露出一條細(xì)小的黑色內(nèi)褲,一對吊帶黑色絲襪扣在內(nèi)褲兩邊。 白晉文從墻上取下一根撐桿,又拿出一套腳銬,銬扣在她的腳踝上,再把她的腿拉開,熱練地將她的腳銬固定好。荃荃現(xiàn)在動不了了,然而她太安靜,不像其他人。白晉文來到她面前,仔細(xì)端詳。荃荃的面色均勻、眼睛清澈、肌rou放松,看不出任何焦慮,好像這樣的狀態(tài)對她再正常不過。她剛才聲稱把黯影當(dāng)家倒不是夸張,她確實(shí)找到歸屬感。 滿足伴隨著興奮涌上心頭,繼而在血管中迅速流竄,王子燁對這個建寧的評價白晉文是越來越深以為然,荃荃確實(shí)是個苗子非常好的建寧。然而,白晉文卻不說話,只是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圈,在她身后停下來。他瞇起眼睛,目光慢慢地掠過一寸一寸肌膚,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吸一鼓一張。 荃荃的背部和腹部有幾條大的傷疤,右腿上幾個丑陋的傷疤已經(jīng)打結(jié)。他的目光移到手臂,毫不意外看到更多的疤痕。所有地方皮膚都已泛白,這些不是新傷。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有任何傷口是黯影御師留下的,王子燁早就把人踢出黯影了。 這不是游戲,是暴力。 白晉文的手指沿著她背上一個傷疤滑下,聲音隨意柔和,“金屬刺鞭子?” “是的,先生?!?/br> 他繼續(xù)撫摸她的肩膀、后背和側(cè)翼,那片的傷口整齊劃一,“刀?” “是的,先生?!?/br> 他走到她前面,視線停留在胸部幾個圓形疤痕上。荃荃應(yīng)該一直在做皮膚護(hù)理,雖然傷痕已經(jīng)消退很多,但仔細(xì)看還是可以辨認(rèn),“香煙煙頭?” “是的,先生?!?/br> 白晉文蹲下身體,從她的腳趾開始向上移動,撫摸著她的小腿和大腿,然后停在她的右脛骨和那里打結(jié)的疤痕,皮膚下不均勻的骨頭。 “這是怎么回事?”白晉文收回按壓在疤痕處的手指,擰眉問道。 “燒火鉗,先生?!?/br> 白晉文哼了一聲,“錢義和你在一起多久?” “一晚上。” 白晉文有些意外,“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 “網(wǎng)上,那時候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建寧,他也渴望當(dāng)御師?!?/br> “渴望當(dāng)御師和渴望暴力是兩回事兒?!?/br> 安荃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據(jù)我所知,他現(xiàn)在正在坐牢,再也出不來了,至少不會豎著出來?!?/br> 白晉文對這個結(jié)果非常滿意,“你是怎么活過來的?” “求生本能?!避踯蹩焖僬f道,顯然被問過無數(shù)次。 “聽上去你很失望?!卑讜x文輕笑,但笑聲中卻沒有任何笑意。 荃荃什么都沒有說,只是俏白的面孔顯露一抹嫣紅,美眸里也出現(xiàn)一絲憤怒而無奈的波動。 “寶貝兒,你真是一團(tuán)糟,”白晉文喃喃地說,聲音沒有流露出同情,只是說明一個事實(shí)。 白晉文湊到她跟前,咬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呼吸吸入肺里。這一次更用勁、更深入,但同樣緩慢和小心。他的舌頭完全控制住她,然后反過來引誘她。荃荃在白晉文身下蠕動,動作愈發(fā)綿軟,聲音也從嗚咽漸漸變成喘息。 他抬起頭結(jié)束了吻,專注地盯著她的臉、她的嘴、她的眼睛。纖長的睫毛落下一片陰影,呼出的氣息拂在身上仿佛連自己也年輕十歲。 白晉文雙手托起她的rufang,粗糙的拇指摩擦她的rutou,接著手指張開抓住飽滿的乳球,或揉或捏,讓rufang在手中變幻著形狀。荃荃的rufang挺翹、鼓脹、柔軟卻而且充滿彈性。隨著每一次擠壓,每一次手指轉(zhuǎn)動,他都會增加壓力,直到荃荃鼻息聲越來越重。她禁不住挺起腰身,更加貼近白晉文,把自己壓在他的身上。 白晉文知道荃荃在迎合、討好,他可以現(xiàn)在就握住她的腰、占有她,而她一定會順從接受。這是他需要的,胯下早已挺立的roubang幾乎在尖叫著引起他的注意。然而,這不是荃荃需要的,他必須讓她知道,誰在掌控、誰在服從。 白晉文抓住荃荃的上臂,把她從他身上移開。他環(huán)顧四周,走到墻邊,帶回一張矮凳子,坐在她面前,高度剛好讓他的臉和荃荃的胯部齊平。一分鐘,再一分鐘,他只是看著她的身體。荃荃措手不及,隨著時間流逝,她明顯不安起來,不止是雙腿顫抖,很快整個身軀都顫抖起來。 更甚之的是這副畫面比白晉文想象中還讓他心口起火。荃荃小腹平坦緊繃,腰肢很細(xì)很軟。可是這么細(xì)的腰,從胯骨和臀rou的地方又迅速擴(kuò)大,沙漏形狀的身材顯得胸膛兩只雪白飽滿的rufang更顯誘人。乳峰小小的,rou粉粉的,很適合用力大口嘬吸吞咽。圓潤的屁股因為姿勢的緣故,顯得格外挺翹,還有腿心藏著的蜜xue,跟她外表一樣,嬌滴滴、軟柔柔的,很鼓很脹rou很多,像只熱透的水蜜桃從rou身脹裂開一道細(xì)小的縫。 白晉文終于抬起頭,兩手握住她的大腿上下?lián)崦?,感受著?xì)膩的肌膚。繼而一只手在單薄的內(nèi)褲布料來回滑動,輕輕觸碰滾圓鼓起的陰部,陰阜、左胯、陰阜、右胯、陰阜,至始至終都沒有碰主要目標(biāo)。另一只手的動作也沒停,先掐住她的腰肢轉(zhuǎn)而摸雙乳,手指沿著乳根輪廓滑動。荃荃臉上出現(xiàn)難耐的表情,痛苦又帶著快感。白晉文將一切看在眼里,實(shí)屬一種享受,御師的施虐癖好也開始發(fā)作。 他有一下沒一下?lián)芘?xì)幼的花瓣,而中指則重幾分力氣,漫不經(jīng)心問道:“你下面好嫩啊,肥嘟嘟的,手感很好,有做脫毛嗎?” “嗯……”荃荃張開唇瓣短促地尖叫一聲,這尖叫聲被大廳的背景音樂掩蓋住,聽上去更像失聲的抽泣聲。 白晉文手指穿過光滑潮濕的褶皺,從小丘上慢慢滑下,穿過陰蒂直到肛門,然后又慢慢地滑回來。他一次又一次地沿著那條路線走,好像沒有更好的事可做,也沒有別的打算。每一次不慌不忙的撫摸都會喚醒更多的神經(jīng),直到需要推著荃荃,臂在鎖鏈上揮舞,胯部不斷急促抽搐。白晉文換了個姿勢,撥開內(nèi)褲,將早已黏滑濕潤的陰阜覆于掌心,拇指輕按花蕾般的陰蒂上盤旋,中指徘徊在蜜xue四周勾撓,但從來沒有接觸過,故意緩慢的旋轉(zhuǎn)使她在期待中焦躁不安。她的陰蒂變硬變大,然后在什么都沒有、什么也沒碰的時候痛苦跳動。 荃荃更加沮喪,臀部用力往上拱,似乎要讓他的手指插進(jìn)去,他卻偏偏不讓她滿足。她渴望得到釋放,但他卻一副沒有注意到的樣子??蛇@是不可能的,他沒有錯過她的任何細(xì)微動作。 急促綿軟的喘息漸漸變成壓抑高亢的呻吟,荃荃難耐地叫道:“白爺!” 白晉文的目光變得嚴(yán)厲,“我沒允許你說話?!?/br> 他把手移開,解開她的腳踝銬,移開撐桿。荃荃的雙腿再次緊閉,充血的陰蒂和腫脹的yinchun更加濕潤。她嗚咽著抗議,白晉文知道她在精神上和身體上為他的虐打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 白晉文起身,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將她拉近到身上,捂住她赤裸的屁股,壓到堅硬的勃起上。他抽出濕潤的手指放在荃荃面前,連他都可以聞到指尖散發(fā)的興奮。白晉文看看他的手,又看看她的臉,忽然笑起來。荃荃被他笑得有點(diǎn)兒慌亂,好像沒想到他會來欲擒故縱這一手。他還在笑,但笑容里已經(jīng)沒有善意,而是冷笑。 白晉文一只手纏進(jìn)她的頭發(fā)里向后拽,迫使荃荃仰起美麗的臉龐,“寶貝,你想挨鞭子么?” 荃荃舔舔嘴唇,點(diǎn)點(diǎn)頭。 “你來黯影多久了?”白晉文明知故問。 “兩年?!?/br> “那么你知道顏色代碼?!?/br> “是的,綠色繼續(xù),黃色放慢,紅色叫停?!?/br> “數(shù)字代碼?” “我通常需要五分痛或以上……對于高潮而言?!?/br> 當(dāng)然,荃荃可不是菜鳥,該知道的都知道。 白晉文想了想,說道:“如果我認(rèn)為你不合作時,如果我認(rèn)為你的注意力不集中時,如果我認(rèn)為你在需要叫停而故意忽略時,我將立即停止,徹底結(jié)束?!?/br> 白晉文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從卡車?yán)锏钩鰜淼乃槭瑤е粚右粚拥臎_擊力砸到她身上再將她淹沒。荃荃聰明伶俐,果然一聽就明白白晉文話里的暗示。她騙不了他,如果白晉文認(rèn)為她沒有將自己交付給他,不光是這個節(jié)目會被叫停,他也會終止他對她的調(diào)教。那么,荃荃就只有被掃地出門一條路。 “看著我?!卑讜x文提高聲音,強(qiáng)調(diào)道:“你明白嗎?” “是的,先生?!卑曹跻е麓秸f道,等不及讓白晉文開始。 白晉文將凳子挪開時,注意到他們已經(jīng)吸引了很多人圍觀。這并不是他的初衷,在被圍觀前,他想和荃荃先試水,讓建寧屈服和催眠有些相似。他必須先尋找跡象,能夠讓他利用起來,對她為所欲為,這件事一般私下做要比公開更容易。 然而,荃荃在黯影本來就是風(fēng)頭人物,加上尋死風(fēng)波,她的節(jié)目自然吸引眼球。白晉文注意到王爺也在圍觀人群里,并朝他微微頷首。白晉文并不意外,他是新加入黯影的御師,王爺沒有放棄荃荃是因為他喜歡她,但把荃荃推給他,卻是想給白晉文一個挑戰(zhàn),一個在黯影證明自己的機(jī)會。 白晉文手指輕輕一按,皮帶扣解開。他緩緩從腰里抽出皮帶,兩只手扯了扯,把皮帶的扣端纏在拳頭上,在手上繞了一圈,手腕一甩,皮帶的另一端輕輕落在荃荃的背上。沒想到嘆了口氣,不像是舒服滿意,倒像是不耐煩。 白晉文因虐打而亢奮的頭腦立刻一冷,抓住她的頭發(fā),動作溫柔,但聲音卻越發(fā)嚴(yán)厲,“cao,你剛才是在嘆息嗎?” 荃荃嚇了一跳,身上的肌rou立刻繃緊,連呼吸都噎在喉嚨里。白晉文暗暗高興,他喜歡建寧聽話順從、表現(xiàn)出害怕。很好,她應(yīng)該害怕。 “對不起,先生,” “你很抱歉?!卑讜x文的聲音尖刻而失望,仿佛荃荃犯了最低級的毛病。 荃荃舔舔嘴唇,再次說道:“對不起,白爺?!?/br> 白晉文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瓶水,舉到她嘴邊,“喝吧。”他故意倒得很快,灑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 “你很不耐煩,等不及讓我快點(diǎn)兒開始了嗎?” 荃荃猶豫不決,白晉文一眼看出她的內(nèi)心在掙扎,告訴他真相是否明智?!跋肭宄?,說謊也要受到懲罰!” “是的,先生。”荃荃的聲音氣喘吁吁。 白晉文松了手上的勁兒,在荃荃的腿上滑動。她的皮膚緊繃、肌rou發(fā)達(dá),像是定期健身的結(jié)果。荃荃耐抗,不是沒有本錢。 “荃荃,我明白你的疑慮。這是我們第一次表演,你不確定我能給你你想要的。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寶貝兒,我會全權(quán)負(fù)責(zé),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失望?!?/br> “是的,先生,”荃荃立刻接話,等不及他快點(diǎn)兒行動。 白晉文不得不忍住笑,可憐的女孩還沒明白怎么會事兒,“今晚我要給你上一堂順從的課?!?/br> 荃荃的臉頰貼在一側(cè)手臂上,又長又粗的睫毛扇動兩下,胸部起起伏伏。她臉上什么表情也沒顯露,只是靜靜接受了這句話。 白晉文走到他的包跟前將水瓶放下,又翻找片刻,拿出一個精致小巧的跳蛋。為了避免荃荃有不必要的擔(dān)心,他解釋道:“放心,這個已經(jīng)消過毒?!?/br> 看到荃荃沒有反對,白晉文的手指放在小小的丁字褲褲襠下。他一眼不眨盯著她的臉,把跳蛋開關(guān)打開,然后慢慢塞進(jìn)去。 荃荃黑色的眸子向后翻轉(zhuǎn),兩頰因欲望而泛出紅暈。 “親愛的,這個應(yīng)該可以教你聽話。”白晉文盯著荃荃,冷笑道:“既然你想吃點(diǎn)苦頭,那我就成全你?!?/br> 不待荃荃反應(yīng),他手里的皮帶就朝著荃荃抽出去,發(fā)出破空的聲音,接著啪一聲,劃過她緊繃的屁股。荃荃沒有退縮,臀部繃得更緊,繼而發(fā)出一種很有魅力的哭吟聲。明明很痛苦,她的神情卻嫵媚而快樂。 下一次他會因為這樣的態(tài)度給她更多的教訓(xùn),但今晚不行。他想看看這個漂亮且不耐煩的建寧究竟有多大的承受能力,揮手間便在荃荃身上甩出十幾鞭。他又快又猛地抽打,小心瞄準(zhǔn),鞭痕只落在她的下半截臀部和大腿后部。 荃荃的身體隨著鞭打抽搐,刺痛,跳動,豐滿堅挺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抖動。疼痛加劇,她盡可能拉長身體,努力讓高跟鞋的前掌接觸到地面,這樣雙腿才能穩(wěn)住自己。沒一會兒,荃荃高潮了。就在吊鏈上,全身顫抖,頭向后仰,眼睛打轉(zhuǎn)。燈光下,布滿細(xì)密汗珠而籠罩著一層光澤的豐腴胴體,向周圍泛出無比性感的氣息,光看就叫人口干舌燥。 白晉文停下來,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她身邊,把她的頭發(fā)從眼睛前推開。長長的睫毛動了兩下,然后張開。 白晉文搖搖頭,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你很糟糕!” 荃荃茫然的神色很快褪去,眉頭間掠過一絲憂慮。 “我說過你可以高潮么?” “不,先生。對不起。”荃荃臉色煞白,驚慌失措,身子跟著一陣陣的瑟縮。 白晉文把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我說過別讓我失望,你也答應(yīng)得很快,可你今晚有沒有聽話?” “沒有,先生。對不起?!避踯踹煅手抗饫锍錆M渴望和需要。 白晉文耐心等待,任憑沉默延續(xù),跳蛋還在她體內(nèi)嗡嗡作響,折磨著她,直到她又迎來一撥高潮。荃荃整個人軟了下來,眼神迷離,腦袋低垂,四肢無力,已然有些虛脫。 多年來一直玩四虐游戲,白晉文從沒見過這么漂亮迷人、反應(yīng)靈敏的建寧。他想要這個女孩兒,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當(dāng)然,荃荃不知道這些,他也沒打算交底。白晉文按耐住心中喜悅,又搖了搖頭,“看來你現(xiàn)在要用手杖了?!?/br> 白晉文放下皮帶,拿起最細(xì)的的一根竹杖,站在她身旁,瞄準(zhǔn)她的屁股拍了一下。 荃荃喘著氣哽咽,然后緊閉雙唇,似乎決心不哭出來。 “真是差勁透頂,黯影怎么能教出你這個笨蛋!”白晉文又把竹杖從空中劃過,留下了第二道口子,就在第一道口子下面。 “未經(jīng)允許,你不能性高潮。這點(diǎn)兒最簡單的常識,你都能忘記嗎!” “對不起,白爺!” “你應(yīng)該抱歉?!卑讜x文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紅色杖痕整齊地劃在腿上。 整整十根后,白晉文終于將可憐的荃荃從吊鏈上放下來。她渾身冒著虛汗、抖著身體,白晉文不確定她是否能再挨下去,或者他是否應(yīng)該結(jié)束這場戲,但他還是決定再往前試一試。他一把推開荃荃,讓她跪在腳邊,解開牛仔褲的扣子,掏出青筋盤踞的roubang。這會兒roubang挺立,殷紅的冠頂上,露出因為動情而翕動的鈴口。 荃荃像個貪婪的嬰兒,手嘴并用,急切地向他的roubang撲去,振動的跳蛋仍然在她體內(nèi)嗡嗡作響。她小嘴盡量張開含入guitou,紅艷的唇瓣夾緊guitou冠下沿,舌尖兒靈巧地圍著馬眼繞圈,酥麻的感覺從guitou頂部傳來。她使勁吸吮,腦袋在他腿間晃來晃去,roubang一會兒被吃得很深,guitou直抵她的喉頭,一會又被釋放,棒身粘著唾津全部撤離,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打濕,順著roubang滑向連接的囊袋,連根部的黑毛都有種濕濕涼涼的感覺。 荃荃時不時抬起眼睛看白晉文的臉色。她想高潮,再來一次高潮,但她不敢開口問。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樣,著實(shí)讓白晉文喜歡。終于,荃荃再也忍不住了,吐出roubang哀求道:“拜托,白爺?我可以——”看到他嚴(yán)厲的眼神,她把沒說完的話咽回去,又開始瘋狂吮吸,越塞越滿、發(fā)聲都費(fèi)勁。 “先把我伺候好了,”白晉文的手指纏在她的頭發(fā)上,逼著她的頭加快速度。“我再說就讓你高潮。” 荃荃嗚嗚嗯著答應(yīng)下來,小嘴包裹住roubang,左手?jǐn)]套露在外面的部分,右手還不時按摩囊袋。白晉文整個人癱躺在座椅上,細(xì)細(xì)體會滑嫩舌尖的殷勤服務(wù)。他有些分心,濃密的頭發(fā),黑色的光澤,纖細(xì)的肩膀曲線,長長的脖子。荃荃本就sao媚入骨,這幅賣力吸允的樣子,roubang脹得幾近斷裂,分分鐘催他放棄抵抗。 電光火石間,欲望的閘門被拉開。當(dāng)他的roubang在她喉嚨里爆發(fā)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一個rufang,指頭深深嵌入乳rou中擠壓搓動。另一只手按住荃荃的腦袋,接受他一撥又一撥有力連續(xù)的爆發(fā),白晉文的內(nèi)心發(fā)出一聲暢快滿足的呻吟。 荃荃乖巧地吞下所有jingye,又仔仔細(xì)細(xì)舔舐干凈。白晉文遞給她一個保險套,荃荃快速打開,熱練地為roubang穿上雨衣。 白晉文把她拉到腳邊讓她轉(zhuǎn)身,腿心柔軟的饅頭xue光潔白嫩,因為跳蛋的震動而顯得更加飽滿。xue縫向內(nèi)凹陷,柔軟肥膩、如膏似脂,這會兒已是濕淋淋泥濘不堪。他將跳蛋從她身體拿出來,手掌包住roubang,擼了兩下后臀胯前移頂?shù)矫踴ue上,guitou在yinchun上滑動了下,然后對準(zhǔn)xue口用力一挺,擠開一團(tuán)嫩滑軟rou,直接頂進(jìn)xue底花心處,舒爽感瞬間席卷全身。 “嗯!”安荃身子一挺,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綿軟無力的嬌吟,誘人至極。 白晉文長嘆口氣,roubang在軟膩的花房美xue里一跳一跳,四面八方不斷傳來的擠壓感,將roubang緊緊包裹其中,隔著雨衣都能清晰感受到rou壁的褶皺與溫潤。roubang每后撤一分,xue壁嫩rou就痙攣似的蠕動一陣,舒服之余,刺激的周身毛孔洞開。 白晉文盯著荃荃身上的鞭痕,挺動腰身疾風(fēng)驟雨般砸入她體內(nèi)的嬌嫩軟rou。荃荃纖細(xì)的下顎高高仰抬,雙目緊閉,咬著紅唇,發(fā)出誘人的長吟。他不再猶豫,扶住荃荃的細(xì)腰全力抽插起來,沒一會兒凄楚哭泣般的長吟突然破喉而出,緊接著嬌軀激烈猛顫,蜜xue驟然收緊。包裹roubang的幽處絞得他渾身痛癢,花道內(nèi)痙攣抽搐,酥麻的快感在層層媚rou推擠下綻放,一股熱浪從xiaoxue中噴到他roubang的頂端。 白晉文加劇動作,終于一股股噴射出來。 白晉文抓住荃荃的手腕,捂到她的陰蒂上,把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鼻息里充滿一股水果肥皂的味道,夾雜著吊鏈上的皮革味,還有他自己的味道。白晉文咬著她的脖子,捏了捏的起伏的陰蒂。直到荃荃的顫抖停止,他才從她身體里退出來,用毯子把她裹起來,快速整理好褲子,然后把她抱到旁邊沙發(fā)上。 白晉文回到小舞臺,清理剛剛用過的吊鏈,確保舞臺、坐凳以及所有用過的設(shè)備干凈歸位。做完這一切,他回到荃荃身邊。她的眼神還有些迷離,但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裸露在外的肌膚白得膩人,肌理透著嫩滑。被秀發(fā)遮擋半邊的面龐一片通紅,如滴血般發(fā)艷。白晉文暗暗思忖,荃荃天生就是個吸精尤物,身嬌體軟又耐cao。經(jīng)過他的一手調(diào)教,床第間簡直可以讓他欲罷不能。 “我們下個星期繼續(xù)。”白晉文往她手里塞了一瓶水。 荃荃的面頰渴望地點(diǎn)點(diǎn)頭,喝了幾口水,又再次跪到他面前,等白晉文做最后的吩咐。 “錢義把你揍個半死的那天,和華御師虐你是同一天吧!”白晉文拿起荃荃喝剩的水瓶,自己灌了一口。 白晉文剛說出口,就感覺荃荃愣了一下,慌亂的表情破壞了她重拾的從容。他的直覺一向很敏銳,但卻很少憑著直覺走。通常下結(jié)論之前,他更喜歡收集和發(fā)掘訊息,雖然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但他一向認(rèn)為直覺和瞎猜沒兩樣,既不優(yōu)雅也不聰明,而且違背了他的本性。關(guān)于荃荃的過往,他相信她仍隱瞞很多事實(shí),這并不妨礙他用已知的碎片拼出些許端倪。 荃荃猶豫片刻,最終說道:“是的,白爺?!?/br> “錢義并不是第一個虐打你的人,他之前你就被調(diào)教過,對么?”荃荃有些四虐的底子,他才不相信會是錢義教出來的。 “或多或少學(xué)過一些吧!”荃荃快速答道。 白晉文見她神情躲閃,心中更加篤定。他不想聽這些含糊其辭的回答,實(shí)話說,自己長得不差,做著來錢快的行業(yè),選擇口味也越來越挑剔,而且骨子里又很受用被人欣賞、膜拜。這些年他吃過的快餐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哪個女人不是始于對他一見鐘情,倒追著貼上來。荃荃是個例外,她機(jī)敏、警惕,對任何事物都先是防范再接近。他想要她的真名,想要她的地址,她的電話號碼,但事情不是這樣cao作的。 白晉文點(diǎn)點(diǎn)頭,建寧都需要安全感,如果荃荃在他面前還放不開,他會尊重她。 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