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承諾了,請拿出點誠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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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兩根毛絨絨的尾巴出現(xiàn)在眼前,其中有一根還濕漉漉的,想到它變濕的原因,陳梓冬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眼中倒是都是疑惑,不懂它們的意思。 直到兩根尾巴在他面前勾在一起,搖了搖,他才知道原來它們是要他遵守約定,于是他伸出沒握匕首的那只手,捏住兩根尾巴輕輕的晃了晃,算是許下了承諾。 一道看不見的光出現(xiàn)在它們之間,只見它分成了三份,靠近陳梓冬,融在了他的腕上,脖頸間和下腹,留下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詭異花紋,然后徹底消失。 陳梓冬后來學會了一個道理,不要輕易許諾,不要對野獸輕易許諾,更不要對來路不明的野獸輕易許諾。 陳梓冬收回了手,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確定兩只野獸沒有其他異動后,他才放下手中的匕首。冬末的氣溫依舊很低的,雖然剛剛發(fā)生了這樣那樣的事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冷,但是現(xiàn)在不管怎么樣他都應該穿上衣服,以免再發(fā)生什么。 看著地上變成破布的一堆衣服,他有些幽怨的去看兩位始作俑者。結果發(fā)現(xiàn)對方的目光更幽怨,其中一只更是大大咧咧翹起后腿舔了幾下自己胯下的腫得老大的欲望,然后用一種幽怨無比加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 另一只則只是很正常的貓科動物蹲坐,雖然胯下的欲望也腫得老高,但它只是目光略帶幽怨,老神在在的看著他,明明是野獸,但臉上似乎寫著拿出點誠意來幾個大字,而他居然看懂了他的意思。 隨即他發(fā)現(xiàn)它的目光下移,落在了他的兩腿間,然后又看向他的眼睛,意有所指。 陳梓冬只覺得被他看得胯下微涼,但雙腿間的腫脹感和疼痛感讓他知道他自己也還硬著,剛才雖然很舒服,但是排斥感和身為人類對野獸做這種事的抵觸感讓他根本沒射出來,好吧,他承認更多的是恐懼感。 這種事自己弄出來就好了嘛,要不就洗個冷水澡,也不是非做不可的事。就算不射出來也沒什么關系,也不會有什么損傷。只是生理反應而已,就算不管它它自己一會兒就會冷靜下來了。 眼前的兩只野獸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一個可憐巴巴,一個老神在在,它們眼中都寫著,拿出點誠意。但是剛才的事太可怕了,它們始終不是人類,他的心里有一道過不去的坎。 垂在身側的左腕被毛絨絨的東西溫柔的纏住,是那只老神在在的尾巴。它牽著他的手,用輕柔的力道拉著他一點點往它們那里走,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陳梓冬突然莫名的心慌,心里直打鼓。為什么他總覺得自己剛才的承諾是不是錯了,他是不是太過盲目自信了?為什么他覺得它們真的可能會變成人? 不可能不可能,動物變成人那是神話故事和聊齋里才會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實中怎么可能會有動物變成人。陳梓冬不停安慰著自己,然后被尾巴牽到了兩只野獸中間。 可憐巴巴的那只用頭輕蹭著他的后腰向他撒嬌,它們上次這么親近還是剛開始撿到它們倆的時候,后面為了好放歸和保護自己的rutou,他一直沒再跟它們近距離接觸過。 “那個,先說好,我可以用手幫你們,但是只能用手啊?!?/br> 說著他在兩只野獸中間坐下了,給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設后,他才顫巍巍的一左一右握住兩只對他露著肚皮的野獸胯下的欲望。 “嗷……” “呼……” 兩只野獸被他的手碰到后都發(fā)出了喘息,陳梓冬的手卻是微微頓住,欲哭無淚。果然人類的欲望和野獸的欲望觸感是不一樣的,那種毛絨絨濕乎乎黏答答的觸感真的太違和了,而且它們明明還沒斷奶,為什么會那么大,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下,可能兩只手一起都不一定握得住。 這種灼熱的硬邦邦的觸感和分量感真的太可怕了。他可不可以反悔?他可不可以不做了? 兩顆毛絨絨的頭一左一右地靠在了他的肩頭,輕輕地蹭著他的脖頸,如果只看它們的上半身的話,真的是非常和諧友愛的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的一幕,看全部的話完全就是違反人與自然的道德底線的非常限制級重口味的畫面了。 陳梓冬賣力的擼動著手中握著的欲望,收攏手指努力的取悅著它們,只希望它們能趕緊射出來。他撫摸刺激著自己平時做會覺得舒服的方,雖然不是同類,但都是雄性,生殖器官都大同小異,舒服的地方應該也差不多。果然,他刺激那些地方時聽到了兩只小家伙舒服的喘息聲。 “嗯……不要……” 他明明在很賣力的幫它們做,結果它們居然對他的rutou下手,不對,是下嘴。兩顆靠在他肩頭的頭伸出舌頭不停地舔他的rutou,用舌苔舔上去,再用舌底刮下來,舔得他毫無招架之力,手上的動作被弄得幾度停頓。 它們太過持久了,他已經弄了好久它們都沒射,他都開始覺得手酸了,自己做都沒那么累過。它們還來刺激他,讓他不能專心,這要做到什么時候啊。 “啊……嗯……唔……別吸……” “啊……不要……嗯……” 它們對著他的rutou又舔又吸,這下他徹底無法專心了。手上的動作徹底停了下來,挺著胸支著身體配合它們啜吸舔弄,敏感的rutou被包裹在溫暖濕熱的口腔里吸吮擠壓的感覺真的太舒服了,和他自己用手撫摸揉捏的感覺完全不同。 “嗯……啊……好舒服……唔……” 在陳梓冬迷亂間,它們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一個面對他一個在他身后的姿勢,他只知道自己雙腳的腳心里夾著一根火熱的欲望在擠壓,雙手在身后握著一根火熱的欲望,兩根欲望在他的手心和腳心里蹭弄進出,手心里的欲望在進出時還會抵到他的后腰,蹭得他的后腰黏糊糊的。他的rutou上纏繞著一根尾巴,他正自己挺著胸在尾巴上上下摩擦自己的rutou,yin糜又yin亂。 “嗯……啊……慢點……手心好燙……” “嗯……唔……腳要抽筋了……嗯……不要了……” “不要纏著我……嗯……想射……啊……” “好癢……嗯……輕點……唔……” 陳梓冬的欲望被另一根尾巴纏著,尾巴一圈一圈的纏住它,留了一段露在外頭,還不停用尾巴尾端掃弄他的前端,弄得他又癢又舒服。 尾巴纏繞的力度適中,并不會影響他射精,他射不出來是因為手腳太辛苦和刺激不夠,他的身體渴望更多的撫摸和觸碰,但是只有兩根尾巴。rutou要靠他自己去蹭尾巴,欲望上只有不輕不重的纏繞和讓人心癢的掃弄,加上手心和腳心的酸軟才導致他沒能射出來的。 身體此刻變得欲求不滿,只能更賣力的用手心和腳心去伺候兩根碩大的欲望,渴望它們能給他更多‘獎勵’。 陳梓冬猛地清醒,迷亂的眼神恢復了清明。擺動的腰肢和蹭弄的動作僵在了那里,只有手和腳依舊在動作,因為理智告訴他手腳的動作不能停。 ‘獎勵’是什么奇怪的字眼,陳梓冬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居然被自己的欲望cao控到這種程度了嗎?他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淪陷的。 手心和腳心傳來的黏膩感讓他有些不舒服,明明說好只用手,現(xiàn)在連腳也用上了,雖然可能對于它們來說手和腳都是四肢,但對于他來說還是不同的。 這讓陳梓冬不由生出了壞心眼,他悄悄用力,擠壓在他身上發(fā)泄的欲望,以此報復它們帶著他淪陷的仇。不過他沒敢太造次,偷偷擠壓了幾次,看到眼前的家伙皺眉,聽到它們不穩(wěn)的呼吸因為難受變亂,心中暗暗的有些爽快。 看著被它們夾在中間的人類,明明幾次沉淪欲望,陷入迷亂,變得誘人無比,卻總是莫名恢復清明。人類果然善變又奇怪,他居然還敢暗中使壞故意弄疼它們。人類不是有句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嗎?本來想對他溫柔一點,慢慢來,不過看他玩得這么開心,讓它忍不住想要教教他,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它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兩兄弟默契的目光交匯,驀地加快在他手心腳心抽插的速度。弟弟的欲望故意用力頂撞他的后腰,迫使他停下擺動的腰肢重新開始晃動,同時收緊纏在他胸前的尾巴。 “啊……” 被舔舐吮吸了那么久的rutou早就紅腫不堪,他迷亂時自己在尾巴上蹭弄rutou那么久,早已變得更加脆弱敏感,此時突然被收緊力道勒住,還不停在快速晃動中被刺激,刺痛和癢麻感同時達到了巔峰。 胯下的欲望也同時被勒緊,前端掃弄的速度也變快。腳心被碩大的欲望抽插,一時適應不了開始抽筋了。 “啊……啊……啊……” 陳梓冬被刺激得尖叫,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 一人兩獸因為突然加快的節(jié)奏同時射了出來。哥哥射在了他的小腿上,弟弟射在了他的后腰上,而他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身的白色濃稠jingye,整個人看上去亂糟糟地,yin糜至極。 勒在他胸前和欲望上的尾巴松開了,陳梓冬以為已經結束了,雖然身體因為射精的快感在顫動著,但他稍稍舒了一口氣??上н€沒等他放松下來,卻發(fā)現(xiàn)他手心和腳心里的欲望并沒有像他的一樣射完以后就疲軟下來,反而比剛才更燙,更硬,更大了。 他的手腕和腳踝被不同的尾巴纏住迫使他躺下,他放在身后的手被拉到身前束住,剛脫手得到松緩的手指間重新擠進了那根剛放開的欲望,就在他眼前臉側抽插他的手心,讓他清晰的看著自己的手心是如何被進出的。 他的腳踝被縛住提起,膝蓋被迫彎曲,整個人平躺著分開彎曲著的大腿。另一根粗大的欲望在他腳心間繼續(xù)抽插,他的身體被遮蔽在兩個陰影之下。原本在他身后的野獸此刻在他的左側,正埋首在他彎曲著分開的大腿間用舌頭撥弄他疲軟下去的欲望,有時又連帶著他的蛋蛋將他疲軟的蛋蛋一起含住撥弄。 原本在他身前的野獸此刻正在他的右側,目光不善的盯著他的臉,像在喝水一樣不斷舔舐他右邊的rutou。他左邊的rutou也沒能幸免于難,此時正被他手心里進出的欲望在進出間戳弄著。 這變化來得太快,陳梓冬完全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得胸前刺痛和腿麻。他不知道為什么它們那么熱衷于玩弄他的rutou,但他覺得自己的rutou可能已經被玩壞了。 “嘶……好痛……啊……” “不要再弄……嗯……了……” 陳梓冬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都是他自找的,下一秒被眼前的野獸的目光看得發(fā)怵,然后瞬間呆掉。 哥哥覺得眼前的人類過于聒噪。抬頭,再低頭,舔舐著人類的唇,將舌頭探進了他的嘴里,在他口中翻攪。 艸,他居然被一頭野獸親了。不止是親了,他居然被一頭野獸舌吻了。陳梓冬動了動舌頭,側頭想要躲掉,可惜他無處可逃。獸口太大,他逃無可逃??谥械难鯕獗患橙〉?,不屬于他的津液在他口中增加,他沒有辦法吐出,只能將它們混著自己的一起咽掉,雖然這沒什么異味,他的舌苔甚至被舔得很舒服,但他依舊無法接受。 氧氣的缺失讓他胸廓劇烈的起伏,它終于松開他,卻又在他大口大口呼吸時依舊不停舔舐著他的唇。 它非常迷戀這個人類的唇,原本只是想讓他閉嘴,沒想到他的唇會那么柔軟,滋味會那么甜美。只是他沒想到人類接吻居然會蠢到不會呼吸,于是他只能放開他,戀戀不舍的舔舐著,等待他汲取了足夠的氧氣在向他索取。 不知何時才能完整的品嘗他的滋味,將他拆吞入腹,吃干抹凈。他的入口太過緊致,貿然進入一定會弄傷他。要想辦法好好開發(fā)他,讓他能快些接納它們才行,好不容易找到他,絕對不會讓他逃脫。 想著進入他身體深處的滋味,下體在他腳心抽插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只想闖進他的身體深處,狠狠地搗弄,把他弄得亂七八糟,讓他腦子里除了它們以外再無其他,思及此,再次迫不及待侵入他的口中,完全不顧及他的呼吸還沒完全平復。 再次被侵入口腔讓陳梓冬非常不悅,他試圖咬住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可惜人類的咬合力比起野獸來太過孱弱,他完全沒有機會,只能承受著它的深吻。 弟弟見哥哥這么沉迷人類的唇,肆無忌憚的占有著,品嘗著,讓它忍不住也想品嘗一下他的唇到底有多甜美,居然能讓一向理智的哥哥如此失控。不過這個人類看上去好像有些痛苦,那就讓他來給他一些甜頭吧。 弟弟抽插的動作變得溫柔,停下蹂躪他可憐的rutou。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照顧胯下的人類的欲望上,舌頭撩撥著這個人類覺得舒服的地方,成功讓他的欲望恢復精神。 陳梓冬此刻身處于地獄與天堂之間,胯下的欲望被撩撥得過于舒服,他抵觸的輕吻火熱霸道讓他無法抗拒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很舒服,溫柔和霸道的兩種占有加上缺氧的窒息讓他痛苦又無力,但它又會在他真正覺得痛苦之前給他喘息的機會。 無論是舒服還是痛苦他都只能承受,他不想認輸,卻被拉著一點點沉淪。他不知道這場詭異的不算性愛的性愛持續(xù)了多久,只知道等他回過神來時,兩只小家伙正用舌為他清理身體的每一寸。 看著被它們蹂躪得一身痕跡已經失神的人類,兄弟倆替他舔舐趕緊他身上的jingye和汗液,用尾巴愛撫歡愛過后身體在快感的余韻中戰(zhàn)栗著的人類,與他溫存。這能提高人類的身體敏感度和對他們的接受度,它們非常樂于愛撫自己認定的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