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緊張慌亂,承諾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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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來源,廣播劇愛的豹豹)無抄襲搬運,只是聽廣播劇沒挺過癮,所以自己寫了一篇。 新手寫文,自行避雷。 護林員陳梓冬在叢林巡視的時候撿到兩只瑟瑟發(fā)抖的貓科動物,小小的,身上的花紋很獨特,只知道是貓科,分辨不出是什么東西。 想打電話聯(lián)系動保的人,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了異響,于是警惕的藏身叢林,看向傳來異響的地方,發(fā)現(xiàn)幾個鬼祟的人影,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遇到偷獵的人。 他趕緊把倆小家伙踹懷里,蹲行著慢慢撤離,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潛藏起來觀察情況。 發(fā)現(xiàn)居然有十幾個偷獵的人,近幾年經(jīng)濟不景氣,想鋌而走險的人變多了。伸手摸向腰間想用衛(wèi)星電話尋求支援,結(jié)果摸了個空。 大概是剛才弄丟了,鑒于他們?nèi)硕鄤荼姸约汗铝o援,還帶著兩只看上去命懸一線的小家伙,他不可能摸回去找衛(wèi)星電話,只能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再做打算。 他辭職來這里當護林員已經(jīng)五個年頭了,這周圍的大山他已經(jīng)非常熟悉,想找個藏身之處并不難。 他屏住呼吸,護著懷里的兩只小家伙慢慢挪地方,倆小家伙可能不舒服,爪子在他胸口不停地扒拉著,他暫時沒空安撫它們,警惕著四周轉(zhuǎn)移地方。 胸前突然傳來的異樣讓他差點發(fā)出聲音,他趔趄了一下,好在穩(wěn)住了身體才沒弄出動靜,不然一定被發(fā)現(xiàn)了。 此刻他出了一身冷汗,一動不敢動,聽著四周的動靜,好在除了他的心跳聲變得格外的大以外,周圍沒有別的動靜。 他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因為被他揣進懷里的兩個小家伙居然在啜吸他的rutou,它們對著他的rutou又舔又啜又吸,尖牙輕刮著他的乳rou。 它們舌頭上的倒刺刮得他很不舒服,小爪子還不停在他胸前踩奶。弄得他又痛又癢,產(chǎn)生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異樣的感覺。 他此刻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敢冒泡移動。因為他的心跳和呼吸逐漸加快,下半身也開始蠢蠢欲動。此刻貿(mào)然行動很可能會被偷獵的人發(fā)現(xiàn)。 他看向懷里被衣服遮住根本看不到的兩個小家伙,沒想到自己撿到的居然是兩個還沒斷奶的小家伙,不知道它們的mama會不會就在這附近,如果它在這附近的話,被那些偷獵的人發(fā)現(xiàn)就危險了。原本打算到了安全的地方就下山尋求幫助,現(xiàn)在看來要改變計劃了。 他一直忍耐著胸前的異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等偷獵的人走遠才稍稍松開護著兩個小家伙的手,估摸著位置嘗試著拉扯了一下倆小家伙的后脖頸,想把它們從自己胸口上拽下來。 結(jié)果它們死死吸咬著他的rutou不放,他把自己拽得生疼,rutou被拉長也沒能成功把它們拽下來。 他都不知道什么都吸不出來有什么好吸的,吸不出來就應該放棄啊。他把上衣全都脫掉光裸著上半身,嘗試了各種辦法還是沒辦法讓它們放開他的rutou,它們甚至還亮了爪子,似乎他再嘗試它們就要把利爪扎進他的胸口里把自己看看固定在他胸口,無奈他只能放棄,任由著它們對他的rutou為所欲為。 他穿回衣服,打算找點吃的分散它們的注意力。 好不容易找到點水倆小家伙不愿意下來喝。他滴到自己胸口倆小家伙倒是喝得起勁,他的rutou也被啜得更用力,拜這倆小家伙的所賜,讓他知道原來男人的rutou也會很敏感,而這份敏感會讓他的下半身也跟著作出反應。讓他沒由來的產(chǎn)生了羞恥感,想起自己的rutou被拉扯的樣子似乎也有些過于色情。 他找來的水都滴完了也沒能把它們成功拽下來,反而下身被刺激得脹痛無比,他再次嘗試著想把兩個小家伙從自己胸口上弄下來。 也許是因為什么都吸不出來加上再次被扯動讓兩個小家伙很不滿,陳梓冬下一秒就感受到它們的尖牙扎進了他的乳rou里,疼得他直呲牙。 他不得不放棄扯動它們頭部的動作,以防止自己胸前的rou被它們撕扯下來。他的胸口傳來異樣的濕潤感,不用去看也知道是流血了。 感受到血腥的兩個小家伙變得更加興奮,尖牙扎進了更深的地方,在他的rutou上啜吸得更起勁。這份疼痛和刺激讓陳梓冬被迫弓起了身子,手忍不住伸向了自己的欲望隔著褲子輕蹭。 “嗯……” 這份刺激分散了注意力,也緩解了胸前的疼痛感,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但是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它們的mama可能在這附近,它很可能會遭受偷獵人的毒手,那就是他的失職和失責。 他收回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保持清醒,帶著身體的異樣摸回去發(fā)現(xiàn)兩個小家伙的地方試圖尋找它們的mama的痕跡,可惜沒能發(fā)現(xiàn)半點蛛絲馬跡。不過他好運的找到了自己的衛(wèi)星電話,聯(lián)系上了支援和動保的工作人員,預約了狂犬疫苗。 他遠遠的跟蹤著偷獵的人,支援他的人根據(jù)衛(wèi)星定位很快趕了過來,將偷獵的人一網(wǎng)打盡。 陳梓冬在動保的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終于成功把倆小家伙從自己胸口上取了下來。他的胸口紅腫,胸rou上又是抓傷又是牙洞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rutou被倆小家伙啜了太久啜得太厲害,不僅腫得老高,還敏感得不行,一碰就又痛又癢。 醫(yī)生讓他先用流動水和肥皂水清洗被咬出來的牙洞和抓傷,他清洗得格外的痛苦。更要命的是醫(yī)生給他胸口的傷口消毒時,消毒水沾到傷口上的滋味讓他又羞恥又痛苦。 不過這些他都能忍,但給他稱重后醫(yī)生給他打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說被咬傷的傷口也要打的時候他真的有些不淡定了,但除了忍著他又能怎么樣。于是他的胸上除了牙洞抓傷以外,有多了好幾個針眼。 雖然打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忍住了沒有失態(tài),但是打完了他直接在心里問候兩只小畜生的所有長輩。他氣得沒去看倆小家伙,只從動保的人那打聽到倆小家伙身體挺健康,只是受了點凍,給他們喂了牛奶,現(xiàn)在已經(jīng)活蹦亂跳的完全沒問題。 他被啜得本就紅腫的胸口已經(jīng)很腫了,又打了針腫得更高了,不穿衣服冷,穿了衣服被摩擦到又麻又癢又痛?;氐叫菹⒌牡胤?,他躲進洗手間舒緩自己的欲望。這種事他以前也做,但不會那么頻繁,現(xiàn)在rutou變得這么敏感一被摩擦到或者不小心碰到,下半身就會有反應。他現(xiàn)在做這種事完全不需要像以前那樣要想象一些東西或者看看什么東西助興,只用輕輕摸幾下敏感得不行的rutou再握著擼幾下就能射出來,這讓他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早xiele。好在胸口消腫以后就好多了,身體也沒那么敏感了。 陳梓冬回到自己的崗位繼續(xù)巡山,還沒消停幾天,動保的人就打電話告訴他說他送去的倆小家伙咬破籠子跑了。這他倒沒放在心上,畢竟是野生動物,野性難馴,而且就算它們不自己跑,等它們能獨立覓食了也是要放歸自然的。就是這倆小家伙還不能獨立覓食,希望它們跑出去后能找到自己的mama,別餓死在外面,不然他之前的罪都白遭了。 他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消腫結(jié)痂的胸口,一想起那倆小家伙傷口就隱隱作痛。心中祈禱別再遇到它倆。但還是忍不住想著明天天亮了去找找它們,凍死在這山里就可惜了,畢竟動保的人說這倆是珍惜動物,他們也不能確定它們是貓科中的什么品種,可能是之前已經(jīng)判定絕種了的其中一種。 深夜,陳梓冬感覺到胸口異樣的暖和,好像有毛絨絨的東西在衣服里面貼著他的皮膚鉆來鉆去,他一個激靈睜開眼,結(jié)果rutou又被含住了。 “嗯……” 呻吟聲不受控制的從喉間溢出,拉開衣服低頭一看果然是那倆小畜生。好在它們這次只是舔吸沒有咬他的rutou,不然他又要去打狂犬疫苗了,他的胸口消腫了,但是上次被抓完的傷口還沒好,只是結(jié)了痂。 他托著倆小家伙的屁股方便它們啜他的rutou,讓它們有安全感不需要咬他抓他來固定自己,然后單手倒了牛奶在盆里想把它們從自己胸口上引誘下來。好在牛奶地吸引力比他什么都吸不出來的rutou吸引力大,這次很輕松就從兩個小惡魔口中解救了自己的rutou。想來這幾天它們趕路都餓了。 又給它們倒了兩瓶牛奶才把它們喂飽,他抱臂環(huán)胸護住自己的胸口后躺回床上睡覺,沒管吃飽了還想對他rutou下嘴卻沒能成功而嗷嗷叫的倆家伙。 這些牛奶是上次領(lǐng)導和同事們慰問他時帶來了,他喝了一些沒剩多少,算一算不夠這倆小家伙喝幾天,還是聯(lián)系一下動保的人把它們帶下山去吧,這次換更牢靠的籠子。它們需要專業(yè)的系統(tǒng)的照顧。 感受著兩個不停在他手臂下鼓涌想嚯嚯他rutou的家伙,它們好像比前幾天變沉了,長大了一些。嘴角不自覺上揚,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陳梓冬醒來,發(fā)現(xiàn)兩個小家伙趴在他肚皮上睡著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兩個小家伙一臉委屈。也許是因為他的手臂一直抱著胸口沒有失守,它們沒能得手所以覺得委屈吧。隨即就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怎么可能。 防備著喂了它們兩天,動保的人來把它們接走了。沒兩天它們又咬破籠子跑回來了,如此反復好幾次,動保的人和陳梓冬都折騰累了。 “我說小陳,要不就把它倆留山上跟著你好了,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br> “這可是保護動物,不興養(yǎng)?!?/br> “反正它們也是野生動物,早晚要放歸的,你就把它們當獵犬養(yǎng)著,等它們斷奶了喂點rou,教它們捕獵。等它們能自己捕獵了直接放歸?!?/br> “把貓科動物當獵犬養(yǎng),虧你想得出來?!?/br> “你又不是沒有經(jīng)驗,反正它們把你當媽了,你就好人做到底,當媽當?shù)轿鲉h。” “是送佛送到西。” “反正你知道我啥意思就成,我已經(jīng)打了報告說明情況了,審批文件也下來了。它們老這么跑確實容易應激,難得它們這么依賴你,你就好好照顧它們吧。 我去做后續(xù)報告,它們就交給你了,你記得做它們的成長記錄,這可是一份寶貴的資料。 可惜這兩只都是公的,你巡山的時候留意一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它們的同類,要是能在他們發(fā)情期給它們配上種再放歸,以后說不定這林里能多一種保護動物。 據(jù)我調(diào)查,它們很可能是早就滅絕的崊豹。你可要好好照顧它們,一定要好好記錄它們的成長?!?/br> 說完動保的人就留下一堆牛奶走人了,留下陳梓冬和兩只疑似崊豹的家伙大眼瞪小眼。 陳梓冬習慣性抱臂環(huán)胸,思考把倆小家伙當獵犬養(yǎng)的可能性。首先是肯定不能讓它們跟他一起住木屋里的,太親人以后不好放歸,還容易讓它們依賴人,先給它們弄個窩吧。 說干就干,在木屋外給它們搭了個遮風擋雨的棚子,搭了一個木制的平臺放關(guān)它們的籠子,旁邊放上爬架方便它們上下。一切弄好已經(jīng)深夜,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窩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叢林夜里溫度很低,但他卻因為干活流了一身汗。打了熱水在木屋的角落里洗澡,這深山老林可沒有淋浴享受,能脫光了用濕毛巾擦洗,再從頭澆幾遍水就已經(jīng)很幸福了。 看著自己胸口上快要脫落的血痂,無奈嘆氣。希望這倆小家伙趕緊斷奶,不要再惦記他的rutou了,每天抱臂環(huán)胸防備著也怪累人的。 說到rutou,他的rutou好像比以前大了,如果是夏天只穿一件衣服凸點一定會很明顯。而且比以前敏感了,以前他從來不會察覺到自己rutou的存在,現(xiàn)在卻難以忽視它們,而且摸起來很有存在感,不一會兒就會挺翹,下半身也會有反應。 雖然知道不可能有人,但依舊忍不住有些心虛的東張西望了一下,確定沒人后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rutou,捏住凸出的rou粒輕輕捏弄,另一只手探到胯下,揉弄垂在胯下沉甸甸的蛋蛋。最近都在cao心倆小家伙的事來回跑,好久沒有做過了。 “嗯……唔……” 單手握成空心圓圈住自己傲人的欲望上下taonong著,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摸索揉弄。他的胸肌不大,只有一點點rou,但是手感還不錯,加上變得敏感得rutou,摸起來很舒服。 “嗯……呼……唔……” 可惜他買的飛機杯在床底下,不然這會兒會更爽。還有他的跳蛋,以前都是用來刺激欲望前端的,不知道用來刺激rutou會是什么滋味。 沉重的呼吸聲和喘息聲在木屋的角落響起,但在這偌大的叢林中并不明顯。陳梓冬想象著把欲望插進飛機杯中的感覺,慢慢收攏手指,如果把跳蛋放進飛機杯深處,插進去,跳蛋刺激著欲望敏感得前端,飛機杯緊緊的裹住整根欲望夾吸。那種被緊緊裹住然后用力撐開飛機杯再被推擠的感覺,再把跳蛋開到最大,震動感伴隨著裹吸感,進到最深處瘋狂震動的跳蛋,把人逼退,又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從試探的抽插到讓人上癮的頭皮發(fā)麻,那種讓人失控的快感。 “嗯……嗯……唔……” 陳梓冬一邊想象著那種感覺,一邊加快了手上擼動地動作。指腹按壓著rutou輕輕按壓著蹭弄,輕擺著腰臀喘息對著空氣抽插,沉浸在欲望中久久不能自拔。 漆黑的夜色中,兩雙眼睛像夜明珠一樣發(fā)著光,將一切盡收眼底。 陳梓冬用還剩一點余溫的水沖洗掉手中的白濁,再從頭澆了一遍水清洗剛才自慰時出的汗,擦干身體和頭發(fā)穿回衣服,在火堆讓的椅子上抱臂環(huán)胸靠了一夜。 轉(zhuǎn)眼間半個月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家伙長大了不少。陳梓冬每天像往常一樣巡山,不同的是身邊跟的兩個小家伙長大了不少,雖然依舊沒有斷奶,但它們已經(jīng)能捕獵一些小型動物了。它們的食物已經(jīng)不僅僅是牛奶,還開始學會吃rou。 陳梓冬的隨身裝備多了一臺相機和筆記本,專門用來拍攝兩個小家伙的照片和記錄它們的成長。 “崊豹的尾巴非常靈活有力,除了能維持平衡驅(qū)趕蚊蟲以外,還能輔助戰(zhàn)斗。不僅能拍暈中小型獵物,還能像象鼻一樣卷曲取物,與其說它是尾巴,不如說它更像長了毛的觸手,對于崊豹捕獵非常有利?!?/br> 陳梓冬寫下這段后附上了幾張崊豹尾巴捕獵時拍暈小動物,卷曲取物的照片,然后才合上筆記,帶著倆小家伙往回走。 他們出來一段時間了,需要回木屋補充一些物資,他有一些照片和記錄要發(fā)給動保,還有一些資料和報告需要上交,還要整理一些數(shù)據(jù)。 打了一聲呼哨,陳梓冬便起身走了。他跟兩個小家伙沒有過多的親近,也沒有給它們?nèi)∶?。只是定時給它們倒牛奶,跟它們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用望遠鏡觀察它們。 呼哨像一個信號,像一個招呼,只是告訴它們他要走了,至于跟不跟,就看它們自己了,就算它們不跟,他也能從它們產(chǎn)生的痕跡找到它們,只要它們在叢林里,他就能找到它們。 至于防備,他當然是防備著它們的。它們畢竟是野獸,有著尖牙和利爪,隨時能把他撕碎。 回到木屋,整理完資料和數(shù)據(jù),需要上交的上傳的都確認無誤后舒展了一下筋骨,回頭望向院外,兩個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的叢林里,一只在樹上慵懶地趴著,一只在樹下淘氣地刨著土,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知道為什么,很多時候他都會生出這倆小家伙很像人的錯覺。 一如既往地給它們倒牛奶,想端出去給它們時不知道被什么絆住了腳,他沒看清是什么東西絆到了他,反應極快的抓住身旁的東西穩(wěn)住了身體,沒有因為慣性摔個四仰八叉。但他手里的牛奶卻沒能逃過慣性和地球引力,潑了他一身后,順著他的身體和衣服滴落一地。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手就被毛絨絨的東西纏繞住手腕,兩個陰影將他覆蓋,窒息感和恐懼感瞬間將他籠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頸側(c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下的,只知道自己還沒來得及絕望,濕熱的觸感就從他的脖頸處傳來。這種感覺他并不陌生,那是兩個小家伙舌頭的觸感。它們一左一右舔舐著他,一個舔舐著脖頸,一個舔舐著鎖骨。它們的目標好像是潑在他身上的牛奶,但又好像不是。 他想逃跑,身體卻被它們的體重壓著。想掙開被縛的手腕,卻被極大的力量壓制著舉高雙手,讓他連彎曲手肘都做不到,又何談掙開束縛。 一只爪子驀地搭在他胸前,藏匿著的鋒利爪子緩緩出現(xiàn),在他以為自己會血rou模糊的時候,那利爪輕輕地一點一點地劃開了他的衣服。 它像一把鋒利的刀,力道極其準確地劃開他的每一層衣服卻沒有劃傷他一點皮膚。他像端午的粽子,被剖開外殼,露出里面可食用的部分。 利爪收回,兩個爪子默契的一左一右分開破敗的衣服,毛絨絨的爪子和rou墊將他的衣服扒開,露出他光裸的身體。肌膚和冷空氣接觸讓他打了一個寒顫,下一瞬右邊rutou被舔舐,他的喉結(jié)也被舔舐著。 看著近在咫尺的獸臉和喉結(jié)處傳來的觸感,他的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忘記了該如何呼吸,心臟也差點停止了跳動。只要它輕輕用力,他的喉管便會被咬開,讓他立刻血濺當場。這迫使他不得不抬起下巴,不只是坦然赴死,還是在試圖從獸口拯救自己脆弱的命脈。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下一瞬那獸臉離開了他的喉嚨,左乳便傳來了熟悉的舔舐感。他還沒來得及送一口氣,心便被高高提起,下一刻便是哭笑不得。 此刻他知道這倆家伙是為了牛奶還是為了他的身體了。他知道它們誤把他當成了mama,從未放棄過讓他哺乳,他也從未放下過對它們的防備,但沒想到會這么驚心動魄的失守。 胸前的舔舐感和啜吸感是那么的明顯,他在等,等這兩個家伙什么都吸不出來然后放開他。但他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它們放棄,反而等到了自己胯下出現(xiàn)反應。他有些別扭的想要曲腿隱藏自己胯下的反應,但他的大腿和膝蓋被壓著,不,應該說他是整個人都被壓制著,除了抬頭和側(cè)頭,他做不到其他任何動作。 兩個小家伙對他的rutou似乎格外的執(zhí)著,明明什么都沒有,它們卻舔得津津有味,啜得嘖嘖有聲。 他被刺激得反應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快,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唇,防止奇怪的聲音從喉間逃跑出來。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抑制住自己想要順從本能挺胸配合它們啜吸的沖動,敏感的rutou被這樣舔舐啜吸太過刺激,讓他本能的想要更多。他側(cè)頭不去看這詭異的畫面,心中默念著快點結(jié)束,快點結(jié)束。 可惜他越期待快點結(jié)束,卻越能感覺到時間的漫長。而且還天不遂人愿,它們換了一種玩法。 好不容易感受到右乳被松開,下一秒上面便搭上了一只爪子,爪子上的rou墊撥弄著他被啜吸得紅腫凸起的rou粒,軟軟的rou墊像巨大的指腹,像他自己玩弄自己時那樣撥弄,按壓,揉捏著那rou粒和胸rou。 “啊……” 胯下突然搭上一只爪子時,他沒能忍住發(fā)出了呻吟。忙不迭地再次咬住嘴唇,緊抿著唇,不讓自己再發(fā)出聲音。直到胯下傳來不妙的感覺,嚇得他一動不敢動。 他的褲子和衣服變成了一樣的下場,被利爪劃開,胯下的欲望被一覽無遺。他艱難的吞咽著口水,有些膽戰(zhàn)心驚,突然不知所措。毛絨絨的爪子和rou墊在它的股間按壓,輕輕擠壓著他的蛋蛋,欲望被濕熱的舌頭填弄著,他能清洗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觸碰到的每一顆尖牙。雖然沒有任何一顆牙弄疼他,碰傷他,但他還是被嚇軟了。 它們在干什么?它們在干什么?它們不是把他錯當成了mama嗎?它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陳梓冬開始奮力掙扎,此刻他顧不得恐懼和驚嚇,只想從這樣的處境下掙脫出來。 他才沒有這種愛好,他才不要做這種事。他絕對不會對動物產(chǎn)生這種想法,他才不會對動物做這種事。 也許是他的決心夠大,也許是他的勇氣可嘉,他居然真的成功從這樣的困境下掙脫出來,他只想逃,他只想跑,他只想逃離這樣的處境。 他抓住自己破敗的褲子,不顧滑落肩頭的衣服,朝著木屋外跑去。但他忘了,永遠不要背對著野獸逃跑。 下一秒他被撲倒在地,壓在了一團毛絨絨上面。肩膀上多了重壓,他變成了跪趴的姿勢,胸膛下貼著毛絨絨的東西,眼前有一根晃動的尾巴。 他撐起手肘,發(fā)現(xiàn)自己跪趴在翻著肚皮的野獸身上,野獸的后退壓在他的肩上,讓他只能跪趴。他的臀被迫高高翹起,因為野獸的前肢環(huán)著他的腰下拉。他的欲望在獸頭邊上,野獸一張嘴就能將他的欲望吞下。 恐懼感將他吞噬,還有一只呢?還有一只野獸呢?他現(xiàn)在的姿勢不管從哪個角度都看不見它。 他的欲望再次被胯下的野獸舔弄,他再次陷入絕望卻無法掙扎。他急促地呼吸,胸廓起伏間他感受到了胸膛下灼熱恐怖的東西。 很大很硬的一根東西抵在他的胸前,它在他胸膛上摩擦,他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不用去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不對,不應該啊,明明還沒有開春,明明它們還沒有斷奶,不應該啊,不應該會這樣的啊。 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用手肘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減少胸膛和那東西的接觸。但它居然呼吸用它來蹭他戳他,還故意戳在他的rutou上,將他的rutou按壓進乳rou里,左邊右邊輪換著戳他。他被戳得搖搖欲墜,手肘開始顫抖,胸膛開始下榻。 它就開始整根在他胸膛上摩擦,他的胸前腰上被蹭上溫暖濕黏的東西,它分泌的前液沾濕了他的身體,而他的欲望也更多的被吃進了他的嘴里。 他搖著頭咬住唇想要拒絕,卻根本無法掙扎,只能再次支撐著手肘讓自己的胸膛遠離它。但這讓它再次開始用它的欲望戳他的rutou,一左一右的搗著他。它欲望前端分泌出的黏液搗在他的rutou上,分開時牽起的黏絲斷開后會冰涼的貼在他的rutou上,胸膛上。 好可怕,好可怕,有什么炙熱的東西好可怕。 圍觀了半天的另一只目光炙熱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陳梓冬剛感受到恐懼,臀上便搭上了一只rou爪。 他現(xiàn)在知道另一只在哪了,它在他身后,它一只在他身后看著他。它要干嘛?它要干嘛? 下一秒,他就知道它要干嘛了。濕熱的舌頭輕舔他的臀縫,一點點造訪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地方。臀縫一點點被舔開,隱藏在臀縫中的小洞被輕舔了一下。 不要,不要,他不要。他晃著臀想要躲開它的觸碰,但他的腰被他壓著的哪一只猛獸的前肢環(huán)著,他根本用不了力。他夾緊臀縫拒絕,卻被舔著胯下的欲望,沒多久就被卸了力,另一只的舌頭就會乘虛而入,一點點舔開它。 它很有耐心,等待它的一次次開放,然后慢慢侵入它。從花瓣,到花蕊,一點點侵入花蕊中。 “不要啊……” 陳梓冬終于崩潰了。 “求求你們不要啊……” “那里不是做那種事的地方啊……” “不要再做了,求求你們不要再做了……” 他求饒了,他認輸了。明知道它們不可能聽得懂,但他開口求饒了。 陳梓冬的身體認輸了,他像一攤爛泥,卸了所有力氣,癱在野獸肚皮上,求饒了。 它們的動作有那么一瞬間的停滯,在陳梓冬剛?cè)计鹣M胍优軙r,菊xue被舌頭侵入進深處了。 “啊……” 它填弄著菊xue內(nèi)壁的褶皺,舌頭被夾緊裹吸住不怕。一點點一寸寸的舔弄著它,直到他放松自己,直到它變得柔軟,再繼續(xù)一點一點侵入它。 “嗯……啊……啊……” “不要……啊……” “放過我……啊……吧……” 陳梓冬無力的求饒著,身體開始一點點變得奇怪起來了。 它似乎不太滿意陳梓冬拒絕的話,用前爪踢了踢腳邊專心填弄著陳梓冬欲望的它。 它有些委屈,搖了搖自己的尾巴,堵住了那張不斷求饒拒絕的嘴巴。 “唔……咳……咳……” 還在說著話的陳梓冬嘴里突然被侵入一團東西,被猛地嗆了一下。嘴里含了一嘴毛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他的舌頭本能的推拒著侵入者,卻無法拒絕,一次又一次被強硬又有分寸感的進入。 陳梓冬被逼得張著嘴接納它。它似乎找到了好玩的東西,用尾巴模仿性交在他嘴里抽插。 他被刺激得口中不斷分泌津液,被弄濕的尾巴進入口中的感覺比干的好受那么一些些了,可是他渾身上下都在被兩只野獸玩弄著。背德的羞恥感和身體被刺激得快感讓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炸裂了。 他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被開發(fā),他的菊xue在一點點投降,在一點點配合它放松了。不可以,他絕對不能和它們做出這種事情。 他搖擺著身體,配合它們的節(jié)奏讓它們更方便玩弄他。在它們的錯愕中驀地咬住在他口中肆虐的尾巴,然后突然發(fā)力,逃離了。 他雙腿打著顫,用匕首對著它們,然后對準了自己的脖子,赤裸著身體看著它們。 “不要再做了,我喜歡的是人類。我以后不防備你們了,你們想喝奶想吸我的rutou我隨時配合你們,不拒絕你們了,但是再超過就絕對不允許了。其他的事,如果,如果你們能變成人類的話,我就陪你們做,你們想做什么,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們。” 不知道為什么,陳梓冬看著它們的眼睛,突然非常篤定它們能聽懂自己說的話,它們剛才絕對是故意裝聽不懂的。但慌亂中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和它們談條件,再說一些不可能實現(xiàn)的話,做最后的掙扎。 看著眼前明明已經(jīng)迷失卻依舊倔強的人類,它們突然很有興趣了。真想看他兌現(xiàn)自己諾言時會是什么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