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阿煜,別心軟
席聞挺動腰肢,左手按在絲毫不能動彈的鐘靖煜的腰上,“阿煜,阿煜?!?/br> 鐘靖煜被身后的抽插刺激,劇烈地掙扎,試圖掙脫身上的幾個環(huán)兒,“呃!別、哈啊!不要!主人!主人不要!”,席聞沒有解釋的打算,他像是一個稱職的炮機,只是重復地做同一個動作。鐘靖煜的冷汗直流,“不要主人!不要!狗錯了,狗錯了主人!不要不要!好疼啊好疼!你放開老子!好疼嗚!” 鐘靖煜的眼淚奪眶而出,席聞看著鏡子里的鐘靖煜,抬手攥住鐘靖煜的頭發(fā),冷冷威脅:“睜開你的眼睛看著鏡子?!?/br> “不要嗚嗚好疼!”,鐘靖煜掙脫不開,被席聞的低氣壓逼迫,緩緩睜開眼睛,“嗚嗚嗚不要主人,狗錯了嗚嗚狗錯了!不要!好疼啊主人!好疼!” “啊啊啊啊啊!不要!出去!出去!別碰我!你別碰我!” “王八蛋席聞!滾出去!別碰我!嗚嗚主人!別!嗚嗚疼!” “汪汪!嗚——汪!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當狗!我在你身邊當狗!席聞!我好疼啊我要疼死了??!” … “呃———?。√郯?!席聞!席聞??!” “我們真的不進去嗎?”,靳悅站在門口,司洛的臉色陰沉得嚇人,“要不…” “他要找回憶就讓他去找,他要死難道我還非得攔著不成?!” “可是…啪!”,靳悅臉上浮現(xiàn)清晰可見的五指印。靳悅搖了搖頭,安撫地抱住司洛,“別擔心,樓主有分寸?!?/br> “他有分寸?我就是太相信他有分寸了!”,司洛打完靳悅的手指尖微微發(fā)顫,“我…我給你揉揉?!?/br> “沒事兒,不疼?!保鶒偘阉韭逋频綁ι嫌H,“讓我收點兒利息總行吧?!?/br> “席聞!不要了!好疼啊cao!我真的好疼??!”,鐘靖煜突然渾身軟了下去,“席聞嗚救救我,別這么對我席聞,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救救我?!?/br> 席聞的手早已經(jīng)滑落在身側(cè),性器也離開了鐘靖煜的身體。一直以來席聞隱藏很好的情緒再也繃不住,額頭貼在鐘靖煜的背上,將鐘靖煜抱住。 “阿煜對不起阿煜?!?/br> “我以為那個藥沒有那么厲害的,我以為不會讓你難受成這樣?!?/br> “我不逼你了,等你好了就走吧,不用困在我的身邊,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再也別回來了?!?/br> “他們說得對,我是個沒有感情的畜生,我不配擁有你,我真是禽獸不如?!?/br> “我不敢來見你,我也不敢見其他人,我是個懦夫,對不起阿煜,真的對不起?!?/br> “我…” 鐘靖煜突然響起的笑聲打斷了席聞的話,席聞一怔、淚眼迷蒙地看向鏡子,鐘靖煜向他咧開嘴做了個鬼臉,“松開我席聞?!?,席聞幾乎是想都沒想就那么做了。 鐘靖煜被解開,轉(zhuǎn)了下手腕,回身、一拳打在席聞的肩膀上,席聞被震得跌坐在地。鐘靖煜撐在鏡面上站起來,腸道里晶瑩液體順著大腿一路淌到膝蓋,鐘靖煜扭著頭看了一眼,嫌棄地用褲子擦干凈,然后穿好了內(nèi)褲。鐘靖煜歪著腦袋痞里痞氣看地上失魂落魄的席聞,“起來,我們再打一架。” “阿煜…” “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算?!?,席聞?wù)酒饋?,“我說等你…” 席聞剩下的話還在舌尖,鐘靖煜的拳頭已經(jīng)砸到眼前,席聞閉上眼,被打得連退幾步、后腰撞在柜子上。鐘靖煜沒有退,攀這席聞的肩膀、抬起膝蓋磕向席聞的左側(cè)腰,席聞單膝“咚”一聲落在地上。鐘靖煜站在席聞面前,手指因為氣息紊亂而發(fā)顫。 鐘靖煜用顫抖的右手托住席聞的下巴上抬,“你為什么不躲也不還手?” “這是我欠你的。” “嗯。”,鐘靖煜解開睡衣,指著右側(cè)鎖骨上的一道幾乎已經(jīng)看不清的疤,“這里替你扛了一下,斷了,你怎么還?” “也打斷我的?!?/br> 鐘靖煜指向左側(cè)鎖骨下方一道rou蟲,“這里呢?” “是被人用刀劃的,縫了7針?!?/br> “這兒呢?” “中了一槍,你昏迷了兩個禮拜?!?/br> “這?” “為了救我,被…呃?!?/br> 鐘靖煜用力扼住席聞的喉嚨,指尖壓在血管上,“你既然都記得,那就每一筆都還給我?!?/br> “…咳!好?!?/br> 鐘靖煜猛地松開,拉開席聞身后的柜子,細長的手術(shù)刀被鐘靖煜握在手里,“從哪兒開始?” “都可以?!?,席聞靠在柜子上,打開身體,“隨你。” 鐘靖煜跪坐在席聞攤平的雙腿上,“好啊,那我要先打開你的胸腔看看里面有沒有心?!?/br> “呵。”,席聞低聲笑了一下,“我猜我沒有?!?/br> “你有,而且肯定很黑。”,鐘靖煜兩下劃破了席聞的衣服,布料碎片隨著席聞的動作紛紛滑落在地。鐘靖煜左手握刀,右手食指從鎖骨向下劃,“都說心臟在第五根肋骨之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保娋胳贤O率?,按了按,“在這里?!?/br> “試試看?!保労仙涎?,“萬一打開是空的呢?!?/br> “你看著我席聞。你在逃避什么?” 席聞睜開眼,搖頭嘆息,“我不是逃避,我怕你一看我就下不去手了。阿煜,別心軟,本來就是我欠你的。”,席聞的嘴角還掛著新鮮的、未凝結(jié)的血,鐘靖煜忽然發(fā)笑,用食指染滿席聞的血后在席聞的心臟位置打了一個紅色的叉。 席聞勾起嘴角,“就當是看在從前的面子上,利落些,給我個痛快?!?/br> “嗯?!?,鐘靖煜把刀換到右手,左手搭著席聞的右肩,“我會的?!?/br> “來吧?!保勆踔翆⑺男乜谕α似饋?。 “嗯?!保娋胳细吒咛鹗?,寒光一閃。 席聞抬手抱緊懷里失而復得的愛人,“不是說了嗎,別心軟。” “王八蛋,就會說些沒用的屁話?!?,鐘靖煜的手指插進席聞的頭發(fā)里用力抓緊,發(fā)狠啃咬席聞的側(cè)頸,咬下一連串的牙印,“說你錯了。” “我錯了?!?/br> “說你是王八蛋?!?/br> “我是王八蛋?!?/br> “說你對不起鐘靖煜,下輩子當鐘靖煜的狗。” 席聞失笑,可被小獅子惡狠狠咬了一口,倒吸一口冷氣,“嘶——我對不起鐘靖嘶——”,席聞無奈:“你讓我說的,我說了又翻臉?!?/br> “我讓你說你就說,我讓你吃屎你也吃?” “當然?!?,席聞扣住鐘靖煜的腰微微用力,鐘靖煜順從地坐進席聞的懷里,兩個人小孩似的坐在地上、擁在一起,席聞道:“對不起。” “嗯,你欠我的,我受得起。” “阿煜對…” “換一句,不然我不理你了?!?/br> “你…你都記起來了?” “你指的是哪一件?是你給我打變態(tài)的針,還是給我戴那個重得要死的破爛項圈,還是故意給我…”,鐘靖煜收住口,抬手捂向席聞的眼睛,“怎么你還哭了。” “對不起。” “…席聞?!?/br> “嗯…?” “席聞?!?/br> “嗯。” “席聞。”,鐘靖煜推開席聞,坐在席聞的身邊,并肩靠著柜子上,“我想過很多次,如果那天我沒有被你撿回去,我一定會被那群人打死然后被他們隨便丟在亂葬崗里??晌冶荒銚旎厝チ耍銕一亓四愕姆块g,把你的飯給我吃,還把你的衣服給我穿?!?,鐘靖煜的胸口起伏,“我在房間里聽見他們羞辱你、欺負你,那時候我就想,我遲早要把他們的手砍下來然后丟進垃圾桶。” “嗯?!保劀厝釡\笑,和平時截然不同。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你就是個空架子,連家里的仆人都能欺負你,他們故意把餿了的飯菜給你,明明家里剩下那么多新做的,可他們就是不肯給你。”,鐘靖煜閉上眼,左手掐住自己的大腿,“雖然你不許我出來,但我跟蹤了你,我看見你給他們磕頭,求他們給你一些新鮮的飯菜。他們嘲笑你,說你是小少爺,還說小少爺怎么能磕頭呢,你說…你說…”,鐘靖煜艱難地吞咽口水,“你說你不是什么小少爺,只是一條可憐的賤狗,需要一口飯菜活下去,可那些辛苦討來的飯菜你一口都沒有碰過,全進了我的肚子?!?/br> “…你早知道了?!保劅o奈,“真是打小就不聽話。” “我真的很后悔,席聞?!?,鐘靖煜一手摸上自己的耳釘,一手摸向席聞的,“我很后悔,如果你沒遇見我,能少吃很多苦。” “神經(jīng)病?!?/br>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然后放我走,你剛才自己答應的。” “我食言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還這么天真?!保勎兆$娋胳系氖?,掐住鐘靖煜的后頸將他按在地上,輕松拉下鐘靖煜的內(nèi)褲,又扯下自己的,扶著性器、guitou抵在鐘靖煜的身體入口,“如果你不知道那些過去的丟人事我也許還能放你一馬,現(xiàn)在事情都被你知道了,我怎么還能留著你去外面落我的面子。” “呃——騙、騙子。”,鐘靖煜的小腹被席聞托起,屁股撅著,雙手把地毯扯得毛都要掉了,“呃——嗯——嘶!哈啊~唔嗯——讓、哈?。∠?,讓我緩一下?!?,席聞如愿地將性器頂了進去,鐘靖煜深呼吸幾次,“慢點行不行?” “好?!?,席聞如他所保證的,不僅緩慢抽動,還一直給鐘靖煜揉后腰。 鐘靖煜的雙腿又分了分,性器貼在毛毯上蹭,被席聞瞧見,握在手里taonong。鐘靖煜沒有一點兒感覺,席聞太溫柔、充滿了歉疚,鐘靖煜問:“我是在和別人上床?” 席聞被挑釁,沉默地扣住鐘靖煜的脖子翻了個面兒,“現(xiàn)在能看清楚是誰在上你了么?” “看不清。呃??!哈~慢點!席、哈啊~唔!”,鐘靖煜搭住席聞的手腕,“看、看清了嗚?!?/br> “誰在上你?!?/br> “席聞,是席聞在上我?!?,鐘靖煜的敏感點被席聞一個勁兒懟,顫抖地抱住席聞的手貼在臉上,繼續(xù)挑釁地說:“沒吃飯嗎席聞?” “果然是欠教訓?!?,席聞松開扼住鐘靖煜喉嚨的手,不斷扇打翹立興奮的柱體。 “嗚!呃!不要打嗚!”,鐘靖煜想松開席聞的手腕,被席聞眼尾的余光一掃,討好求饒地抱得更緊,“疼~” “我吃飯了嗎?” “你吃沒吃飯的我哪兒知道?!?,鐘靖煜用力攥緊席聞的手腕,牙關(guān)緊閉,將嬌喘的氣聲封鎖,不向席聞示弱。席聞停下扇打的手改為揉捏推弄,鐘靖煜想要合攏的腿被迫夾住了席聞的腰,可他顧不上丟臉,喘得越來越厲害,“呃唔——”,jingye吐了席聞一手,鐘靖煜雙目失神地盯著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 席聞見鐘靖煜射了,用手背撐在地毯上,胸口與鐘靖煜的相貼,封住鐘靖煜的口。鐘靖煜氣息不穩(wěn),被席聞一親,徹底散亂,節(jié)節(jié)敗退。有了鐘靖煜的退讓,席聞進攻得也越發(fā)霸道,鐘靖煜哀求地用柔軟的眼神看席聞,席聞一怔,進攻被打斷,再也沒了先前的氣勢,只好草草結(jié)束,“你這么看我,就是把我的命拿走都行?!?/br> “少、少廢話,你這幾天陽痿了?” “不陪你玩了。”,席聞想起身,被鐘靖煜拉了回去。 “cao你大爺?shù)?!席聞,爽完了提上褲子就不想認賬?” “…爽的好像是你?!?/br> “那更不行了,兩個人的快樂怎么能就我一個爽,傳出去怪丟人的。怎么,你射不出來是因為勃起功能障礙?” “…”,席聞散了力氣,枕在鐘靖煜的身上,“我不折騰你,你還要反過來找我的事?” “少說廢話,繼續(xù)?!?,鐘靖煜捏著席聞的手腕,“你的手弄臟了,擦我身上。” “沒臟?!?/br> “就是臟了!”,鐘靖煜罕見地動了氣,“擦干凈!” “阿煜,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是什么矜貴小少爺?!?/br> “你是?!保娋胳侠湎履?,語氣不善,“你是矜貴小少爺。” “沒有小少爺是翻垃圾桶長大的,說是喪家犬倒有人信?!?/br> “席聞,你再這樣說自己,我真的會生氣?!保娋胳弦а狼旋X,“我說你是你就是?!?/br> “好吧我是。”,席聞安撫地親了一下鐘靖煜的鼻尖,“能讓我起來了嗎大爺?” “手!擦干凈!” 席聞抬起手,把手心的jingye蹭在鐘靖煜的衣服上,“行了沒?” “嗯?!?,鐘靖煜手一松,席聞就坐了起來,“洗個澡、換身衣服,我?guī)愠鋈コ燥??!?/br> “等會兒?!?,鐘靖煜撲倒席聞,雙手按在席聞的大腿根內(nèi)側(cè),“硬著怎么出去吃飯?” “鐘靖煜!我不需、呃!”,鐘靖煜含住席聞的性器,舌尖一頂,席聞就悶哼一聲。席聞手掌抵住鐘靖煜的額頭,吩咐:“吐出來,鐘靖煜?!?/br> 鐘靖煜真的吐了出來,眼睛瞥見不遠處的戒尺,親身拿了走回來,放到席聞唇邊,“咬住,別說話?!?/br> “鐘靖煜。” “席聞,我還難受著呢,你現(xiàn)在是想翻臉不認人?” “…鐘靖煜?!?/br> “好疼啊席聞,疼得厲…”,席聞張口咬住了戒尺,鐘靖煜聳肩,又用地上的鐵鏈鎖住了席聞的一雙手,“你瞪我?”,鐘靖煜騎在席聞的身上,拉開臀rou把席聞的性器全吞了進去,右手將席聞的臉推得面向鏡子,“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歡卻一個勁瞪我?!?/br> “你…!” 鐘靖煜一根手指抵在戒尺中央,像銅墻鐵壁堅不可摧,“不許你說話,怎么不聽話?”,鐘靖煜咽下口水,貼近席聞的側(cè)臉,“席聞,你聽我的話嗎?” 席聞在鏡子里對上鐘靖煜的眼神,點了點頭,“…嗯?!?/br> 鐘靖煜笑得流出眼淚,眼淚全滴在席聞的臉頰上,席聞抗拒,扯動鐵鏈響個不停,鐘靖煜含住席聞的耳垂,又抬起一只手按在席聞的一雙手上,“不許動、不許說話、不許不看我、不許射?!?,鐘靖煜惡劣地笑,像足了席聞,“聽見沒?” “嗯。” 鐘靖煜收回手坐起來,一手虛撐席聞的小腹,一手扶著席聞的膝蓋,前后這么擺動起來。鐘靖煜的眼睛一直看著席聞,而席聞一直看著鏡子里的鐘靖煜。 鐘靖煜露出來的皮膚上全是深深淺淺的疤痕。從前剛受傷的時候席聞就讓他回島上處理一下、免得留下疤,可當時鐘靖煜怎么說的來著?席聞的記憶被快感沖得五零四散,“呃嗯!”,啊…他想起來了,鐘靖煜說…他說… “你怎么還分心。”,鐘靖煜弓下腰,“席聞~是我沒讓你cao爽么?” 席聞把視線從鏡子上收回,看向鐘靖煜,將口里的戒尺吐掉,輕聲道:“…是榮耀,是信仰,是他們把你的命系在了我身上…” 鐘靖煜愣住,“…什么?” “鐘靖煜?!?,席聞曲起膝蓋、踩住地毯,讓鐘靖煜的重心能夠靠在他身上,“你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 “有病,把老子都說、呃、哈啊~唔!慢點你、哈啊~你他媽的!”,鐘靖煜扶著席聞,席聞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已經(jīng)毫無征兆地沖撞起來,“你、席聞、呃嗯!你他媽的、呃唔!”,鐘靖煜像一顆浮萍,卻在抱住席聞的一瞬間生了根,“…老子說得當然作數(shù)!” 席聞的嘴角翹得老高,動作越來越快,察覺到鐘靖煜的手指在他的頭皮上收緊,更加賣力地伺候,“那就好?!?/br> “哈啊~慢點嗚~席聞~求你了嗚~慢點~”,鐘靖煜還處在不應期,席聞的動作讓他爽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嗚——!”,鐘靖煜松開席聞的腦袋,轉(zhuǎn)而抱住了席聞的脖子,渾身顫抖,“嗚席、哈啊,嗚!席聞~” 席聞喘息得劇烈,快要缺氧窒息,“我能射嗎?” 鐘靖煜配合地吞吐,“能…哈啊~我、嗚!我要、要到了席聞?!保勑?,張開嘴讓鐘靖煜能夠在他的口里肆意橫行。鐘靖煜得了趣兒,更加緊密地進攻,不給席聞一點緩和的余地,猛地,鐘靖煜放開了席聞,一口咬住席聞的側(cè)頸,“呃——”,鐘靖煜難以控制地抽搐幾下,口水淌得到處都是,低聲下氣求:“爽了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好累?!?/br> 席聞晃動手,“給我解開,阿煜?!?/br> “噢?!保娋胳闲菹⒘撕靡粫?,軟著胳膊解開席聞手腕間的束縛。 席聞從鐘靖煜的身體里退出來,打橫抱起鐘靖煜,“想睡嗎?” “嗯?!?/br> “那你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席聞抱著鐘靖煜站進淋浴室,鐘靖煜推席聞的胸口,“我自己洗。”,席聞依言把鐘靖煜放下來,鐘靖煜拿過花灑沖向席聞的臉,水流擊打,席聞輕笑著閉上眼。鐘靖煜擠出洗面奶給席聞洗臉,等沖干凈,鐘靖煜把花灑掛回去,胸口貼住席聞,“疼不疼?” “疼?!?,席聞舔嘴唇,“很疼。” “嘁,別裝可憐?!?,鐘靖煜的指尖輕輕碰上席聞的傷口,明知道席聞在耍賴,還是不可避免擔心了,“…真的很疼嗎?” “不疼,跟你裝可憐呢?!保剶堊$娋胳系难?,兩個人的衣服還穿在身上,被水流一沖、身材完全展現(xiàn),“我不怕疼,是你怕疼?!?/br> “我也不怕疼?!保娋胳系南掳皖W一轉(zhuǎn),碰在席聞的耳朵上,肌膚戰(zhàn)栗,“席聞,明明是你怕疼。你小時候就嬌氣得要命,他們打你,你疼得厲害還要逞強,人家都走了,你還非要故意激怒他們,看他們氣急敗壞的跳腳樣子。”,鐘靖煜把手背在身后,重心轉(zhuǎn)移到席聞的身上,“他們一走你就開始哭,一看見我過來又假裝自己沒哭?!?/br> “那是因為我遠遠瞧見你過來,跟你裝可憐、讓你心疼我?!?/br> “我才不信?!保娋胳媳凰鳑_得舒服,瞇著眼哼了兩聲,“你就是怕疼!而且那時候日子過得那么苦,你還挑嘴,這個不吃那個不吃,我只能到處去幫你搶別的小孩兒的零嘴。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又嬌氣、又愛逞強、嘴巴又壞,還挑剔得不得了,真是難伺候!說你也不能說,打你更不能打,我好憋屈啊?!?/br> 席聞拍了一下鐘靖煜的屁股,“對,不許你說我,但你可以打我?!?/br> “有病。” 鐘靖煜從席聞懷里起來,捧住席聞的臉,用舌尖在傷口上輕柔地舔。席聞的呼吸越來越重,手心也越來越燙,不過鐘靖煜也沒好到哪兒去,原本溫熱的水現(xiàn)在灑在身上如同巖漿guntang,燙得他體無完膚。 “席聞…這些疤痕我不要去掉,這些是榮耀,是信仰,是他們把你的命系在了我身上,是我們兩個人被捆在了一起,是你的命運被我背負…”,鐘靖煜深吸一口氣,睜開眼,與席聞吻在一起。兩個人來回壓制,瓶瓶罐罐被撞落、掉了一地,“我們終將一起被刻在歷史的榮辱柱上,生死與共、休戚相關(guān)。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而不付出代價,我永遠臣服于你,是你一個人的刀,會為你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鐘靖煜氣喘吁吁,剛一離開席聞就被席聞按了回去。 “我們的名字永遠刻在一起。”,席聞笑了一下就更加霸道地鉗住鐘靖煜的下巴吻,“上天堂下地獄,都得在一起?!?/br> “滾啊,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鐘靖煜樂得停不下來,“好吧…逗你呢,和你在一起,老子就他媽從沒后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