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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強受短篇堆積處在線閱讀 - 謀逆 番外三

謀逆 番外三

    藺白就此和夏無咎維持了微妙的關(guān)系。

    夏無咎在事實上履行了嬪妃的職責,雖然藺白沒有打算給他名分。

    也不是說完全不能給,但只有一個可能,父憑子貴。

    意思是,如果藺白真的又懷了孩子生下來,為了讓孩子有個能上臺面的“母親”,藺白真的打算給夏無咎封個妃。

    當然,孩子不會給夏無咎帶,但是“母親”確實是夏妃,一個身份成謎、樣貌成謎,被藺白金屋藏嬌在深宮里的“女人”。

    畢竟藺白是皇帝,皇帝子嗣的母親總不能不明不白,惹天下人笑。

    就好像藺奕也是有個名義上的“母親”的,是藺白虛構(gòu)的一個人物,對外宣稱已經(jīng)病逝,藺白還給這個虛構(gòu)的女人封了個封號。

    真相,并不重要,但是名分,很重要。

    夏無咎這個人,并不重要,但是“夏妃”,很重要。

    這就是皇帝的思維,沒有任何溫情脈脈,只有制度和利益。

    換個說法,沉迷于情情愛愛,成天為了愛情要死要活的人,也不適合皇帝這個位置。在其位謀其政,不外如是。

    當然,就算藺白在和夏無咎搞黃色之前,就把孩子有了之后要給夏無咎封什么位份取什么封號都想好了,但藺白還沒鼓起勇氣真的要孩子。

    他可是個男的啊,以前和夏無咎生的第一個那都是不得已,現(xiàn)在讓他主動去生,他寧愿去前線打仗!

    但是,天不遂人愿,有時候意外就是這么突然。

    時間來到除夕之夜,這些年藺白這個皇帝勵精圖治,與民生息,天下呈現(xiàn)出一片太平景象,所以藺白大發(fā)慈悲過年給朝臣們放了七天假。

    除夕夜里,藺白后宮無人,他也沒把大臣們叫過來大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擺宴席,就和藺奕這個乖兒子吃了頓飯,然后就閑了下來。

    飽暖思yin欲,藺白給自己放了假,心情大好,緊接著就撂下兒子,去了夏無咎那里,打算爽爽。

    爽是爽到了,但是驚嚇更大。

    因為……太醫(yī)院制的安全套,破了。

    藺白和夏無咎上床,那都是安全措施做足的,內(nèi)射已經(jīng)很久沒發(fā)生過了。所以藺白被夏無咎按在床褥之間,濕乎乎的rouxue被狠狠貫穿,胸前乳rou被大力揉捏,意識迷離瀕臨高潮之時,感受到花心深處接近宮口的位置被灌精的熟悉滋味兒,他幾乎立刻清醒了。

    在夏無咎還沒從高潮中回神之時,藺白已經(jīng)一把推開了身上的男人,低頭去看兩人連接處。

    白濁的jingye從他腿間紅艷微腫的兩瓣嫩rou之間緩緩流出,無比色情。

    夏無咎也跟著看過去,這畫面沖擊力太強,讓夏無咎目光都凝滯在了藺白腿間,然后,他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低頭看向自己的性器。那里剛射過精,暫時軟了下去,但是可以清晰地看到,本來套在上面的一個白色套子,破了一個口。

    氣氛凝滯片刻,藺白不說話,夏無咎也不敢有什么動作。畢竟這種事說是意外也可以,但藺白有絕對的理由可以懷疑夏無咎為了留種故意弄壞套子,盛怒之下……

    夏無咎被當場賜死也不是不可能。

    良久,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那么久,藺白起身披上了外衣,看也不看夏無咎一眼,對著門外候著的下人冷聲道:

    “讓太醫(yī)院提點立刻來見朕!”

    太醫(yī)院提點很快來了,而且得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之后嚇得屁滾尿流,跪在地上把頭磕得咚咚響。

    藺白到底不是情緒化的人,在太醫(yī)院提點來的路上,他也稍微冷靜了下來,這個局面雖然很突然,但他不是沒想過。

    可能會懷孕。

    這是早就想過的事。

    見皇帝似乎沒有把他立刻斬首的打算,太醫(yī)院提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頭,顫聲道:“陛下……微臣還有能、能避孕的方子……”

    “不必了。”藺白沉默良久,最終沉聲道,“若朕真的……大約什么時候能確認?”

    太醫(yī)院提點知道自己聽到了絕對的皇室隱秘,但他不敢表露絲毫的驚訝,額頭緊緊貼在地面上,回道:“回稟陛下,需要等到接近兩個月?!?/br>
    “好了,你下去吧?!?/br>
    太醫(yī)院提點劫后余生,連忙退走了,宮殿里又留下了藺白和夏無咎兩人。

    夏無咎此時也跪在地上,頭深深地低下去,讓人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藺白低頭看著夏無咎垂首而露出的一截雪白的頸項,心里其實有很深的懷疑。

    夏無咎認命了,沒有了重登帝位的野心,甚至夏無咎打心里認為藺白當皇帝比他當?shù)暮?,這一點,藺白可以看出來。

    但這不代表夏無咎不會搞小動作,自然,藺白也沒有證據(jù),他憑借的,只是當初他還是大將軍之時,以及他被夏無咎囚困在床笫之上那一年里,他對夏無咎這個人的了解。

    夏無咎這個人,面容俊美,甚至于輪廓有些陰柔,心思也跟著細膩如發(fā),在揣度人心方面心思很深。

    但他雖然心思縝密,卻又會有極端之舉。

    夏無咎那些不考慮后果的極端行為,是藺白永遠也無法理解的。就好像他無法理解夏無咎偶爾看向他時溫柔又悵然的眼神,無法理解夏無咎和他zuoai時為何常常與他十指相扣,無法理解夏無咎每次見到他時,眼中閃爍的光。

    當初不殺藺白,反而軟禁藺白,與他日夜歡好,許他一世相守,是藺白無法理解的。

    現(xiàn)在……意圖讓藺白再懷孕,也是夏無咎有可能做得出來的。

    藺白深深看著垂首的夏無咎,最終還是沒有問。

    就當夏無咎不是故意的好了,反正如果有了孩子,也不是一件壞事。

    難得糊涂。

    藺白一句話也沒說,也沒讓夏無咎起身。

    他就這么離開了宮殿,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只不過回到了寢宮,藺白給自己洗了個澡,也還是睡不著。

    他倒是不生氣了,但是頗有些憂愁。

    真的懷孕了的話,怎么生啊……

    或許是因為穿越的原因,藺白雖然年紀漸長,但是身體沒有絲毫的衰老跡象,樣貌和精力都維持在二十來歲的頂峰時期——這也是藺白敢考慮一下生孩子的重要原因。

    但這不代表藺白不愁,他還記得當初懷藺奕的時候,難受倒是沒太難受,但是還不如難受,因為身體的反應(yīng)讓藺白實在難以啟齒……

    孕期越到后面,他欲望越重。

    最過分的時候,藺白曾經(jīng)受不住沸騰的欲望,挺著大肚子癡纏夏無咎,被當時還是皇帝的夏無咎逗弄,叫藺白扶著肚子坐在他身上自己上下。

    而且……生藺奕之前,藺白其實是泌乳過的。

    原本平坦的胸部微微鼓脹,是泛著隱痛的充盈,小小的乳粒也紅腫漲大了一圈,被衣料蹭過都酥麻難忍。

    只不過后來藺白逃亡路上營養(yǎng)不足,他這泌乳的情況很快消失了。

    但這一回……

    藺白只是稍微想一想,都覺得剛才被夏無咎又親又咬有些紅腫的乳尖泛起一絲麻癢。

    藺白立刻回神,惱怒地一拍桌案,他都在想些什么!?

    外面候著的宮女被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問:“陛下可有什么吩咐?”

    藺白深吸一口氣,咬著牙道:“朕要飲酒!”

    ……

    藺白喝醉了。

    他雖然酒量很好,但禁不住他自斟自飲,一心求醉。

    恍惚間,聽到外面有人稟報,似乎是有人求見。

    具體是誰,藺白沒聽清,他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喝酒。

    “父皇,您在飲酒?”

    進來的人先是行禮,而后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

    藺白瞇著眼看來人,是他的錯覺嗎?他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夏無咎。

    不過……好像年輕了點,長得好嫩。

    “你還敢出現(xiàn)?”藺白話是這么說,語氣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藺奕卻被問得一頭霧水,他根本不知道他被藺白看成了自己真正的父親,不過不得不說,藺奕確實和夏無咎長得很像,以至于朝野中一直流傳著藺奕其實是藺白和夏國皇族某個公主偷情留下的孩子這種傳聞。

    “父皇……您喝醉了?”

    藺奕說著,就要走上前扶住藺白。

    藺白本來和夏無咎zuoai,并沒有盡興,只是中間被打斷了而已?,F(xiàn)在醉了,就難免又起了興致。

    藺白笑一笑,單看他的表情,是完全看不出他已經(jīng)醉到分不清自己的兒子和夏無咎的程度的。他一把拉過藺奕,將無措的小太子抱進了懷里,然后喃喃道:“你似乎瘦了點……”

    藺奕現(xiàn)在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藺白認錯了人,被藺白的氣息圍繞已經(jīng)讓他臉上通紅,聞言下意識反駁道:“父皇,兒臣一直在練習騎射,一點也不瘦弱!”

    藺白失笑道:“就你?練習騎射?”而后忽然伸手撩開了藺奕的外袍,將手掌貼在了藺奕的腹部,摸到緊繃的好幾塊腹肌,才又道,“似乎確實有些成果……”

    藺白把藺奕當成了夏無咎,而夏無咎雖然可以在院落活動,但肯定是沒機會騎射的,所以藺白才會不信,伸手去檢驗一下。

    但他的舉動已經(jīng)極大地沖擊了藺奕的心靈,藺奕就算沒看出藺白認錯了人,也知道藺白的狀態(tài)不對,但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一直一直仰慕藺白,在知道藺白其實是他的“母親”之后,仰慕異化成了畸形的愛戀。

    但他不敢有任何動作,他不敢褻瀆他的父皇,他也做不到。

    他的父皇,藺白,是天下最有權(quán)勢、最有謀略、最有膽魄的人。

    藺白不可能被他怎么樣,藺奕早就知道,也接受,他也只想默默地看著父皇,成為父皇心中優(yōu)秀的太子,僅此而已。

    就在藺奕失神的時候,藺白已經(jīng)不跟他客氣,直接把手伸到了藺奕褻褲之中。

    藺奕這才回神,震驚地想要掙扎,卻被藺白輕松地按住,扭轉(zhuǎn)手臂按在了桌案上。

    堆積的奏折撒了一地,藺白俯下身,輕輕去嗅藺奕的后頸,腦海里不由得想起下午臨走之時,跪在地上垂首的夏無咎,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頸項。

    如女子般柔美的頸項。

    而被他壓在身下,身量似乎小了一圈的“夏無咎”,更得藺白的喜歡。

    甚至讓藺白想要逗一逗。

    藺奕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知自己醉酒的父皇要對自己做什么,但他只是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就順服了。

    他隱約預(yù)感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知道,如果他想和藺白發(fā)生什么,今晚可能是今生僅有的機會。

    后果,他已經(jīng)不想考慮了。

    他愛慕他的父皇,愛慕到發(fā)狂,愛慕到每次想到藺白,心臟都會酸澀脹滿像要爆開。

    這一回,是父皇主動的。

    不是他冒犯,所以他只需要順從父皇就好,就好像他以往的人生一樣。

    為了父皇的愿望而活著,一生仰望父皇,這很好。

    藺白見身下的人不再掙扎,也不奇怪,夏無咎和他zuoai方面早就老夫老妻了,什么沒玩過,配合了就好。

    他緩緩脫下藺奕的衣服,瞇著醉眼在燈下細瞧那年輕人雪白的皮膚和纖細的后頸,覺得這很像女人。

    他藺白,喜歡女人。

    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夏無咎轉(zhuǎn)過身來,這么難辨雌雄呢?

    藺白在藺奕的后背上親吻,溫熱的呼吸灑在那雪白的脊背之上,讓身下人細細地發(fā)顫。

    藺白俯下身,咬住藺奕的肩,在那細嫩的軟rou上親吻,手則探入藺奕褻褲,握住了藺奕已經(jīng)半硬起來的性器。

    他的手幾乎沒動,手中的性器就迅速漲大硬挺,突出的筋脈在他手心撲撲的跳動。

    “不小?!?/br>
    藺白醉了之后,話都變多了,語氣頗為戲謔。

    藺奕顫抖得更厲害了,因為藺白甚至在他屁股上都摸了幾把,讓藺奕差點以為藺白要cao他。

    藺奕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是……這和他的想象未免有些不一樣。

    好在藺白也就是摸了摸,藺白對男人的后xue沒有興趣,他也硬不起來,他只能從被cao中得到快感。

    很快藺奕就被藺白翻了過來,父子倆正面相對,藺白已經(jīng)把龍袍扯得散開,在手臂上松松挎著,下身褲子扔在一旁,腿間的花xue因為之前和夏無咎那一次沒得到徹底的滿足,早就開始濕噠噠地流水,甚至有幾滴透明的yin液,在藺奕癡迷的目光下,落到了地上,將地毯洇濕。

    藺白扶著藺奕的肩,緩緩?fù)伦?,直到貪吃的花xue將整個性器吃進去,粗大的頭部抵住了宮口。

    藺奕一個小處男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藺白還沒什么動作他就忍不住要動,深埋在藺白身體里,將身體的一部分插入到那個曾經(jīng)生出過他的濕潤的rouxue之中的這個事實,讓藺奕幾乎瘋狂。

    他不敢想象,這么小、這么緊的xue,是如何將當年還是個嬰兒的他生出來的。

    生得出來嗎?

    父皇當初是不是很痛?

    就算很痛,也要在床上捧著肚子、掙扎著把他生下來,因為再懷就懷不住了。

    好想重新回到父皇肚子里,那里一定很溫暖,很安全,就像父皇給他的感覺一樣。

    藺奕額角迸出青筋,他掐著藺白的腰狠命的往深處cao,cao得又快又狠,將當年他住過的小小的zigongcao得顫抖,宮口微微張開,啜吸著性器熾熱的頭部。

    藺白被cao得低低喘息,伸手去揪自己胸口挺立的乳尖,又因為藺奕cao得太快而有些不適,皺著眉懲罰似的夾緊了xiaoxue,讓藺奕快速的cao弄立刻遲緩下來。

    nongnong的jingye被射入花xue,讓藺白失神地按住自己的腹部,xiaoxue也高潮噴水,混雜著白濁的jingye流出來,將二人交合部位弄得一塌糊涂。

    “會……懷孕嗎?”

    藺白帶著醉意,有些茫然地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