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逆 番外二
藺白是一個直男,性向女。 哪怕在古代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多長了一個花xue,也不能影響他的性向。 是有點膈應,但是可以克服。當了皇帝之后,藺白是認真地想過要娶個老婆的。 可能不會開后宮,但是皇后總得有一個吧? 不過讓藺白郁悶的是,他發(fā)現(xiàn)……他前面硬不起來。 被cao的時候倒是可以硬,當初他被夏無咎軟禁那段時間,被cao射過無數(shù)次,但不被cao的時候,沒辦法自行硬起來。 找女人的這條路算是徹底被堵死了,藺白也只能咬牙暗恨。 但藺白這些難言之隱,下面的大臣們可是不會知道,所以大臣們見藺白后宮空虛,一個人沒有,一個個比藺白還著急,常常催藺白選秀納妃,開枝散葉。 藺白知道,這幫人主要還是想找一條通過后宮跟他攀親的渠道,如果可以的話,自家女兒侄女什么的能生下個龍子龍孫,甚至生下個下一任皇帝,那他們可就發(fā)達了。 當然,另一方面來講,藺白的孩子確實太少了,只有藺奕一個獨苗苗。 對于一位皇帝來說,后代只有一個,還挺危險的。 藺白本人無意家天下千秋萬代,但是他也深深地知道,目前的社會環(huán)境下,家天下是最合適的制度,而他的后代不足,直接影響了這個制度的穩(wěn)定性,也讓他的大臣們內(nèi)心十分不安。 要是藺奕出了什么情況,藺白駕崩之后,國家怕不是立刻內(nèi)戰(zhàn),重回亂世都是有可能的。 藺白本來想的是娶個皇后,可以再生,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一個嚴峻的事實,他想留下后代,只能他自己生。 …… 這未免也太為難他了。 所以藺白又把主意打到藺奕頭上,讓兒子趕緊抱孫子,也是一條路。 但藺奕這個兒子什么都愿意聽父皇的話,就是娶妻死活不肯,而藺白還留有現(xiàn)代人的觀念,一是不喜歡干涉孩子的婚事,二是他覺得藺奕太小了,娶一個更小的十五六歲小姑娘生孩子……刑啊,真刑啊。 當然,后代這件事還能先拖一拖,畢竟藺白在朝廷積威深重,大臣們沒事真不敢招惹藺白這個“暴君”,但藺白還有個難以啟齒的私人問題…… 他是個有欲望的人,欲望甚至不小。 以前從軍打仗,生命都得不到保障的時候,也不會多么想著自己的生理需求,但現(xiàn)在國泰民安了,藺白就算再忙碌,總歸也不像以前那么時刻擔心自己小命了,晚上閑暇的時候……他也是有需求的?。?/br> 但最糟糕也最讓藺白難受的就是,他前面是起不來的,那就說明想解決需求,藺白恐怕得找……男人。 先不提藺白一點兒也不想找男人,就算真找了,那找誰?以什么名義?給不給名分?怎么保證這人的可靠?如何避孕?意外懷孕怎么辦,是不是再生? 如果真生,那孩子的名分怎么來?孩子的另一個爹如果想搞一搞外戚專權,藺白要打壓到什么程度?殺不殺人?如果留手了,讓外戚發(fā)展起來,以后他藺白駕崩,孩子要是當了皇帝,被架空怎么辦? 身為皇帝,這些事情都是麻煩,身為一個能生孩子的皇帝,更是麻煩中的麻煩。 光是想想,藺白就頭大。 但是,晚上躺在龍床上睡不著的時候,藺白就會不由自主地思索起這些問題,他也惱啊,他都是皇帝了,找個人來一發(fā)怎么了?礙著誰了?念頭不通達??! 還真讓他找到一個人選,夏無咎。 第一,夏無咎的家族,夏國皇族基本被藺白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可以說外戚專權這一條就不用擔心,因為夏家沒人了! 第二,夏無咎處于藺白嚴密的監(jiān)控下,搞不出來太多幺蛾子。要是真不放心,藺白大可以自己死之前賜死夏無咎,很殘忍,但這就是封建帝制下的權力斗爭。 第三,夏無咎以前就和藺白有過那么一段,藺白估計,夏無咎非常愿意和他再續(xù)前緣。 如此說來,夏無咎真是個完美人選。 …… 去你媽的完美人選?。。?/br> 為什么他藺白要送上門找cao,對象還是夏無咎啊! 玩他呢??? 藺白是真的真的無法接受,他覺得他或許可以忍,不就是當一輩子和尚嗎?他可以把身心奉獻給國家,清心寡欲還長壽呢! 然后……藺白就開始做春夢。 恰好,夢到的一般都是他被夏無咎囚禁的那段時間。 這段經(jīng)歷,以往藺白回憶都不想回憶,是絕對的屈辱。 但當一切過去,形式轉換之后,曾經(jīng)的屈辱,給藺白的感覺變成了…… yin亂。 每每夢中驚醒,感受到自己雙腿間的黏膩濕潤、空虛搐動,再回想一下夢里的刺激場面,藺白只能久久無言。 藺白無奈地接受了自己長了個很饑渴的女xue的現(xiàn)實,并且嘗試撫慰自己。 從手指,到道具,但嘗過真正男人滋味的身體不知足,藺白只能一邊放任自己的花xue夾著玉勢流水兒,一邊坐在床榻上無奈地抓亂自己的頭發(fā)。 要不是這個世界提純的煙草太嗆,藺白真想來一根,這都什么事兒啊。 事到如今,藺白也不想糾結下去了,他覺得夏無咎在宮里騙吃騙喝這么久,該做出點貢獻了,給皇帝暖床吧。 反正外面人也都是這么猜測的,金屋藏嬌嘛。 上! 藺白先是找了太醫(yī),了解了一下這個世界的避孕機制,一邊讓太醫(yī)院試制避孕套,一邊開始給夏無咎灌藥。當然藺白還沒有想好他到底還要不要真的再生孩子,所以給夏無咎灌的藥都是比較緩和的,暫時抑制,不是直接給夏無咎絕育了。 而給夏無咎“調(diào)理身體”的這一個月,藺白一次都沒去見夏無咎,他沒臉見人。至于藺白本人原地消失后被強制灌藥的夏無咎內(nèi)心是什么想法,煎熬不煎熬,那藺白可不管。 而在太醫(yī)說藥性差不多了之后,藺白終于再度出現(xiàn)在了軟禁夏無咎的宮苑之內(nèi)。 帶了一壺加了料的酒,特意給夏無咎配的,保證既有軟筋散的效果,又有春藥的效果,可以讓夏無咎渾身酥軟的同時,陽具硬到爆炸。 藺白親自為夏無咎倒了酒。 一個月沒有見到藺白,夏無咎面色略顯蒼白,一雙星眸在看到藺白來了之后微微發(fā)亮。 他沒有多問什么,好似坦然接受藺白賜予自己的任何命運一樣,端起酒來一飲而盡。 藺白就知道夏無咎又想多了,也是,被這么晾了一個月,被逼著喝也不知道有什么效果的黑乎乎的苦藥,誰能不想多呢? 藺白也不解釋,自行吃了點菜,坐等夏無咎藥性發(fā)作。 很快,夏無咎四肢虛軟,軟軟地要從桌子上漏下去,還是藺白上去拽住了他。 四目相視,夏無咎的眸子略微濕潤,里面有坦然的愛意與癡迷,也有揮之不去的困惑。 藺白干脆地把夏無咎整個人扛起來,作為一個常年征戰(zhàn)馬上打天下的皇帝,藺白抗這么一個大男人輕輕松松。 把夏無咎往床褥上一扔,藺白欺身上前,開始解夏無咎的衣服。 夏無咎的表情從故作淡然轉化為略顯迷茫,在看到藺白把衣服也解開,然后認真地給他的性器套上了安全套并試圖坐上去的時候,夏無咎的表情定格為不可置信! “藺白!你……呃、唔……你為什么?” 藺白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他騎跨在四肢軟綿綿躺在床上的夏無咎身上,花xue蠕動收縮著一點點吃進去夏無咎的性器,一邊沒好氣地回了句:“問什么問,沒長眼嗎???” “你……” 夏無咎其實也很不好受,男人的本能讓他很想翻身把藺白壓在身下,肆意頂弄,但他現(xiàn)在胳膊都抬不起來,只能忍受藺白潮熱的xue以堪稱折磨的速度和頻率吞吃他的性器。 這太難受了,夏無咎額頭上全是汗珠,呼吸急促,劍眉緊鎖,泛紅的俊臉上表情幾乎是痛苦。 “你……哈啊……可以,快點、嗎?” 藺白抿唇不說話,他頭一回用xue來cao夏無咎的陽具,很沒經(jīng)驗,同樣備受折磨,泄憤似地可勁兒收縮花xue,把夏無咎夾得死死的。 貪吃的花xue就跟要榨干人一樣蠕動著把性器往深處吞,把夏無咎逼得悶哼一聲。 無奈地看了藺白一眼之后,夏無咎干脆閉緊了眼,放松身體,任藺白施為了。 藺白低頭看著夏無咎潮熱隱忍的俊臉,看著這具被他壓在身下的熟悉的rou體,心里的排斥感消去不少,竟然也有些起了興致。 他伸出手從夏無咎凸起的喉結,摸到微鼓的胸肌,在夏無咎胸口處掐了一把。 夏無咎睫毛一抖,身體不適地顫了顫。 但他對藺白的sao擾是毫無辦法的,于是只好隱忍。 不知為何,夏無咎這種隱忍放任的樣子倒讓藺白興奮起來,于是這一晚上,藺白都在一邊按照自己舒服的頻率讓花xue吞吃硬挺的性器,一邊把夏無咎全身上下掐了個遍。 這一晚,也是藺白第一次夜宿夏無咎所在的宮殿。 到了第二天接近早朝時間,藺白迷迷糊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夏無咎摟在懷里,還差點以為自己還在被夏無咎軟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