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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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謙死亡的信息不可謂不令人震驚,畢竟他才sao擾過程恩,短短兩天就傳來死訊,這令人感到不解。 肖乹凝神皺眉,看了一眼程恩,接著打開了免提:“怎么死的?” “墜樓?!毙ふ鸫鸬?。 “剛開始查,他就墜樓了?”肖乹搖頭說道:“這事和他關(guān)系也不大,即便查下去,他也不至于判死刑。何必自殺?” 肖震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但起因的確是因為他,他自作聰明的把錄像發(fā)給我,又自投羅網(wǎng)的把人抓過去,暴露了自己的老巢。” “那事情調(diào)查到哪一步了?”肖乹問。 “這我不知道。但事情很大,已經(jīng)驚動了最高檢,不再是我們能夠插手或是打探的了。韓謙的死只是一個開頭,后面會陸陸續(xù)續(xù)的牽出大魚。據(jù)說,還可能牽扯到一位副部級的大人物?!?/br> 程恩一頭霧水的朝沙發(fā)走過去,滿是不解。就聽見肖乹說:“這么嚴(yán)重?” “嗯,韓謙不值一提,后面還有大魚。死因還未查明,但這種事情,多半是自殺?!?/br> “便宜他了?!?/br> 聽著兩個人又寒暄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程恩靠在沙發(fā)上,等到肖乹坐下來,才道:“我出發(fā)的前一天,他還去找過我。說自己活不成了,沒想到…” “這是他自己選的路?!毙q并沒產(chǎn)生同情,只是有些擔(dān)心程恩的狀態(tài),問了一句:“會害怕嗎?” 程恩搖頭道:“倒沒有多害怕,就覺得這些事情很荒謬?!?/br> “是的,可能等到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會更荒謬?!毙q冷笑道,“燈下黑,多得是我們不知道的邪惡?!?/br> 此時此刻,有人失去生命,有人迎接新生,有人歡天喜地,有人泣不成聲。而他們得以好好的彼此并肩坐在這里,已經(jīng)是莫大的幸運。 程恩輕輕把頭靠了過去,小聲問道:“我可以親你嗎?” 肖乹失笑,悠悠地道:“這種問題不需要問?!?/br> “我是不是很壞?”程恩的頭慢慢往上爬,在肖乹疑惑的眼神中,說:“有人剛剛死去,我卻只想著和你zuoai?!?/br> 肖乹把人摟在身上,輕言淺笑,“難道你要為這世上每一條生命哭泣?” “那我倒沒有那么多時間?!彼p動著食指,沿著對方的臉頰弧線描摹,一邊喃喃道:“也不見得會有人為我哭泣?!?/br> “嗯……是這樣?!毙q靠坐進(jìn)沙發(fā)里,享受著這一刻的靜謐,程恩的小手在他臉上亂摸,一方天地都只剩下了迷情。 程恩趴在人耳朵邊,氣若游絲地問:“你硬的起來嗎?” “你摸摸就知道了?!?/br> 他伸手往下探,果然硬得像鋼,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程恩騎坐上去 ,摟著肖乹的脖子輕輕把人吻住了。他尋到了接吻的樂趣,像不知疲倦的孩童,窮盡力氣去追那只蝴蝶。他追肖乹的舌頭,追的上氣不接下氣。 臀rou被人隔著褲子用力的揉搓,帶起一陣陣酥麻直逼身下,程恩輕輕的喘叫起來,趁著唇齒分開的間隙,脫光了上衣。 他又摟回去吻住肖乹,任由對方的手從褲腰往里伸進(jìn)去,沒了衣褲的阻擋,大手直接抓住兩團(tuán)臀rou,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等…等一下。” 褲子沒脫畢竟不好摸,甚至有些卡襠,程恩把褲子脫掉,再次光溜溜的爬上了肖乹的身體。他的欲望上漲,像是洪水般淹沒了渾身,一碰見肖乹更是泛濫成災(zāi)了。 特別是吻,從開始到現(xiàn)在沒有停止過。 直到他實在是臉頰發(fā)酸才停下來,把下巴輕輕磕在肖乹的肩膀上,道:“真的…真的好想你?!?/br> “嗯?!毙q閉著眼睛,手指撫過他光滑的脊背,輕輕在尾椎處打轉(zhuǎn),“怎么想的?” “哪里都想…”他側(cè)過頭,吻了吻肖乹的脖頸,一邊嘬著那塊皮膚,一邊說:“腦子想、心里想、身體也想,想得都要化了?!?/br> 肖乹問:“難受嗎?” “不難受,你要徹底不理我,我才難受?!背潭髯饋恚研乜谕巴α送?,“你看,現(xiàn)在還腫著,都是被你玩壞的。” “嗯?!毙q滿意的笑起來,伸手勾了勾那顆rutou,在程恩的顫抖下,說:“現(xiàn)在當(dāng)面玩給我看看。” 程恩就紅著臉把手往下深,沾著些yin液點在了乳尖上,手指輕輕在頂端打轉(zhuǎn)。肖乹握住他小巧的yinjing擼動起來,看著程恩無法閉合的嘴唇傳出喘息,一股快感油然而生。 程恩越來越濕,欲望也越來越強烈,他停下動作,抓住了肖乹作惡的手,輕喘道:“想。被你cao?!?/br> 只覺得自己的yinjing被狠狠攥了一下,程恩吃痛的皺起眉毛,聽見肖乹說道:“再說一遍?!?/br> “想,被你cao。” “被誰cao?” “肖乹?!?/br> “連起來說。” “想被肖乹草?!?/br> 這句話一出口,程恩就聽見了拉鏈嘩啦的聲音,他低頭朝下望去,看見那里漸漸露出深色的恥毛和堅挺的jiba。 程恩伸手握上去,問道:“你怎么不剃了?” 肖乹反問他:“剃了給誰看?” “不剃更好看了,很性感?!彼查_話題,溜須拍馬著抓過一邊的潤滑液,朝自己的身后輕輕擴張進(jìn)去。 一只手幫肖乹擼管,一只手幫自己擴張,嘴上還忙活著親吻。 肖乹就幫他捏那兩顆紅腫的rutou,直到程恩眼睛都爽紅了,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才終于擴開了緊致的后xue。 他用食指撥走淚水,挺著纖細(xì)的腰身,掰開xue口輕輕箍住那飽滿的guitou,隨即壓低身子把東西一寸寸的咬了進(jìn)去。 肖乹被刺激的渾身一陣,不由自主的脹大了一圈,guitou破開一層層的腸rou,像頂開了什么東西。 密不可分時,彼此齊齊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喟嘆。 被溫?zé)峋o致的腸壁包裹,肖乹不由自主的微微發(fā)顫,他緊緊的抱住程恩,把頭埋進(jìn)了對方的胸口,緩和了許久,才抬起頭來,輕輕嘬著眼前發(fā)紅的rutou,乳rou因為紅腫而微微脹大,非常好吸,也異常的敏感。 程恩不由自主的在上位晃動起來,兩人都因為這樣的刺激而發(fā)出聲音,肖乹繃緊小腹,在一陣急促的快感之下脫掉了上衣,繼而把程恩頂在半空中,又扒光了自己的褲子,真正的坦誠相見。 jiba毫無阻礙的插進(jìn)rouxue,程恩跪在沙發(fā)上輕輕抽動起來,他伸手攥著自己的yinjing,再一次吻住了肖乹。 一邊接吻,一邊zuoai,一邊打手槍,像是要不夠的yin娃,程恩在欲望的驅(qū)使下解放了天性,真正的開始享受zuoai。 肖乹欲罷不能的接受著,看著程恩在自己身上射出來的那一刻,仰著頭咬住了程恩的鎖骨,兩只手把那松軟的臀rou都捏出了紅痕。 射精的快感大概幾十秒就會消逝,然而后xue綿綿不斷的酥麻卻輻射至他的全身,程恩松開握著yinjing的手,撥了撥自己軟下去的小東西。把手上沾著的jingye在肖乹面前晃了晃,像是在證明自己一直沒射過,連遺精都不曾過。 肖乹抬眼看了看,喘著粗氣把人頂翻在地,拿回了主動權(quán)。躺著自然是比騎乘爽,程恩把jingye抹在身上,抓著肖乹粗壯的手臂,仰頭朝身下去看著自己被頂?shù)没ㄖy顫的小弟弟,無法克制的呻吟起來。 “…好…好硬?!?/br> 肖乹的恥毛還未長全,整根插入的時候,總會扎到女xue和陰蒂,那種刺刺的感覺化作一種別樣的快感,在有節(jié)律的拍打下越蓄越多。像是渴得太久了,程恩破天荒的沒有喊疼,而是一個勁的叫爽,叫硬。 高潮的時候整個臉頰都毛毛的,像是無數(shù)小針扎過,一下子蔓延到全身,軟著的yinjing就這樣吐出白液來,稀稀拉拉的往一邊墜著。 “要…要死了。”他叫道,在呻吟中眼神失焦著露出來眼白,一根軟舌淺淺的吐出來。可身上的人并不停下,使他在持續(xù)的抽插下渾身顫抖著哭了出來。 肖乹笑著壓下去,咬著他的耳垂問他:“要怎么死了?” “唔…shuangsi了…” 快感總是一波更勝過一波,只要老攻金槍不倒,下一波就雖遲但到。程恩只覺得自己的腸rou都是火熱的,四面八方像是無數(shù)只小螞蟻在啃咬,把他五臟六腑都要燒著了。偏偏又伴隨著一股快樂,使他既不愿意停下,也不愿意墜落,反倒是繃直了身子回應(yīng)。 后xue緊縮著裹嚴(yán)實了那根roubang,雙眼失焦的忘情呻吟著,他覺得那根roubang甚至隔著rou壁戳到雌xue了,肚皮都隱隱有感覺,他伸出手掌,蓋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好奇的說:“我…我摸到你了…” 這樣無意識的胡話,統(tǒng)一被肖乹歸類于sao話,于是頂?shù)母昧ζ饋怼?/br> 程恩感覺著手掌心一下下猛烈的撞擊感,一股酸痛從小腹涌現(xiàn),他慌張的抓住了肖乹,兩只腿纏上男人的后腰,忐忑道:“又…又要去了!啊——!” 肖乹也不讓他失望,挺直了腰身,在一陣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送下,看著程恩疲軟的yinjing貼著小腹泄出來一股黃水。 腹部堆疊著的rou縫被一絲絲澆滿,程恩雙眼失神的不停顫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草尿了。 直到肖乹握著roubang將jingye射在了他的肚皮上,程恩盯著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尿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