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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浮事在線閱讀 - 十二

十二

    “宴秀才,在干嘛呢?”

    正是大中午的,集市上的顧客寥寥無幾,林小哥兒待不住靜,就愛四處逮著旁邊的人說話,“你今日這嘴咋忒紅,為啥事著急上火了?”

    他熟練地拖著小木凳從隔壁餅攤湊到過來,一屁股坐在宴江旁邊,大大咧咧地問:“說來聽聽唄,哥幫你想想辦法?!?/br>
    宴江下意識抬起手來摸摸自己的嘴。指腹上出了點汗,碰到下唇那小傷口,便被刺得微微發(fā)疼。

    昨夜的記憶再一次在腦海中播放,他有一瞬間的失神。

    面上勉強保持住了平靜,含糊其辭地應(yīng)付林小哥兒:“沒有,就是……可能睡得不大好?!?/br>
    但他慣來是個不會撒謊的,說完便生出了一股心虛來,慌忙忙低下頭拿起書卷,假意看書,實則避開林小哥兒的目光:“多謝林兄關(guān)心?!?/br>
    林小哥兒狐疑地歪了歪頭,“就這樣啊?!?/br>
    但是也沒有多想,沒一會兒就一拍腦門,轉(zhuǎn)而提起了旁的。

    “上回叫你幫我讀的幾封信,你還記得不?”林小哥兒左右看了看,突然傾身貼到宴江身邊,一臉八卦地壓低聲音,“就是我那省城上的親戚敗光了家財,一家人無處可去,在信上給我爹娘賣慘那事?!?/br>
    他貼得有些近,說話時一股帶著雞蛋餅味道的氣息拂過宴江的耳垂,宴江一抖,下意識就想往后躲,躲到中途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眼前可不是鬼王,頓時尷尬萬分。

    萬幸對方心眼挺大,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宴江掩飾般地清清喉嚨,順著方才的動作放下書卷,點點頭,溫聲答:“記得一些?!?/br>
    林小哥兒可算是找到個傾述的對象。

    “你猜怎么著?昨個兒我一回去,發(fā)現(xiàn)這親戚仗著我爹娘念舊,直接扛著大包小包來投奔我家了,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呸!之前有錢的時候不挺瞧不起人的嘛,現(xiàn)在那兩張老臉笑得……”

    他說,宴江就安靜聽著,這些家長里短的事情他沒有經(jīng)歷過,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時不時點點頭,示意自己在聽。

    聽著聽著,正打算偷偷走個神,林小哥兒自己卻是語氣突然一轉(zhuǎn),咧開嘴朝宴江擠眉弄眼地笑。

    “不過這不是重點,說回正事,別說你林哥不顧著你啊。”他見宴江反應(yīng)平平,又抬了抬手肘碰碰他,“那倆老狐貍的女兒,我堂妹,長得還真是不錯,今年十六,前陣子被家里的破事耽擱了,還沒來得及說親呢!我看真挺配你,要不要林哥安排你們見見?”

    宴江萬萬沒想到對方會來這一出,瞪大了眼睛抬起頭來,臉上充滿了震驚:“這……”

    林小哥兒看著他終于有了反應(yīng),那顆做媒的心便越發(fā)被激勵,繼續(xù)循循善誘:“我那妹子性格也好,是個會來事兒的,你這沉悶書生,就得找個機靈點的內(nèi)人,這叫互補!”

    “我……”

    “最關(guān)鍵的是她不像她爹娘那么的不要臉,為人還算可以。你屋里頭關(guān)系簡單不說,又識字又長得好看,林哥給你打包票,小姑娘絕對會喜歡你?!?/br>
    “怎么樣,有興趣沒?”

    宴江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就被他一通口水淹沒,噎了好一會兒,才訥訥開口回絕:“林兄的好意,宴江心領(lǐng)了。但我宴家一窮二白,我讀書多年也沒半點功名傍身,還是不耽誤……”

    他慣來臉皮薄,拒絕人的時候總是不好意思的,眼神便下意識地有些回避。

    可林小哥兒卻把這點不好意思當作了羞澀,嚯地一下站起身來,打斷宴江未說完的拒絕:“隔壁街殺雞那王志,人可還比你小一歲,孩子都會走了,你還擱這兒害什么臊呢?林哥知道你家里沒有長輩替你相看著,你得自己上點心,成家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窮點是窮點,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成家立業(yè),成了家自然就會立業(yè)——”

    他還打算展開那些粗俗的長篇大論呢,卻是恰好瞧見自家餅攤上來了客人,只好匆忙拍拍宴江肩膀:“好了,也就見見而已,又不是非要如何。過幾天我尋個借口叫她來集市找我,到時候給你介紹,你可不能丟我的臉啊?!?/br>
    說罷便回去做生意了,不給旁人任何拒絕的機會。

    宴江看著他的背影,無耐地嘆了一口氣。

    想要繼續(xù)拿起書來看,心里卻亂得厲害,一個字都看不進腦子里。

    不過不是因為林小哥兒的做媒。

    借著書卷的遮擋,宴江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唇,眼神放空,數(shù)不清第多少次憶起昨夜的場景。

    鬼王反常的態(tài)度、冰冷的唇舌與懷抱,以及那句埋怨般的“不解風情”。

    在當時發(fā)生得順理成章的事情,再想起來卻總覺得哪里不太對頭,隱隱有股聲音告訴他這并不正常,可每當他再想去細究,卻又只抓得住零星一點清晰的頭緒。

    他自小被禁錮在之乎者也中,長大后也沒父兄來向他傳授些男女之事,現(xiàn)下自然領(lǐng)悟不出自己與鬼王所作的那些舉動有多曖昧,況且那時只顧著害怕,壓根也沒沉浸其中。

    只是隱約地覺得……鬼王應(yīng)該要再兇一點才對,哪怕自己身上有他需要的“食物”,對方也不該對他如此親近。

    再多的,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就這樣愁了一整天。

    直到收攤回家的一路上,仍心神不定地想著這事,以至于踏入自家院中的時候,差點一腳踩上橫尸在自家門前的野山雞。

    宴江被嚇了一大跳。

    這野山雞看起來是剛剛才斷的氣,喉口一道利落的刀痕,仍在淌著鮮紅的血,雞爪子也還一抽一抽的,就這么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他左右看看,沒見到哪戶人家過來尋——野山雞也不可能自個兒跑下山來,更不可能平白自己死在他家門前。

    正打算去臨近村民家問問,腳步還沒邁開呢,卻見自家那扇破門被從里頭緩緩推開。

    時崤慵懶地靠坐在屋內(nèi)紫木椅中,陰影給他添了幾分陰森,他就這么隔著好幾步的距離盯著院中的人類看,目光直勾勾的,看得宴江手足無措了,才悠悠開口:“不用去了,這是本座賞你的?!?/br>
    “這……”

    “一天到晚吃些糟糠野菜,也難怪魂氣如此稀薄?!惫硗醵似鹚麘T用的白玉茶盞,優(yōu)雅地嘗了一口,嘗罷,又似知曉書生一切想法般,慢慢補充道:“附近山中野物,放心吃便是。”

    宴江腳步一頓,硬生生將自己滿心疑慮咽回肚子里。

    好一會兒,才將山雞撿起,暫且擱到院中簡陋的灶臺上,自己則轉(zhuǎn)身進到里屋,垂著眼睛對鬼王道了一聲謝:“多謝大人賞賜?!?/br>
    與往日一樣,他走到角落中卸下背簍,彎腰的時候,粗布白衣貼緊身體,清晰勾勒出瘦到骨節(jié)分明的脊背。

    時崤沒有馬上回答,懶懶地看著這個背影。

    雖然瘦了些,但真抱起來也是軟軟暖暖的。

    他突然回想起昨夜的手感。

    恰見書生回過頭來,眉目間沒來得及藏好一絲疑惑與拘謹,被他捕捉到了,昨夜那股隱隱的不悅也跟著再度浮上心頭。

    鬼可沒有忍耐與遷就的概念,時崤心中不悅,便直接勾勾手指將人喚到眼前來。

    “你拿什么來謝本座?”

    “小的……當牛做馬,無以為報?!?/br>
    宴江今日走神了一整天,驟然被他這么一問,下意識便答了。

    果不其然便聽鬼王嗤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堵了回來:“本座可不需要。”

    笑罷,才氣定神閑地放下茶盞,微微坐直身子:“再離本座近點?!?/br>
    宴江脊背一僵,卻只能依言照做。

    近了,那不屬于人類的冷氣將他團團包圍,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性氣勢。

    “真要謝的話,便讓本座親一親,嗯?”鬼王輕輕地問。

    他有意壓低了聲音,那語調(diào)中就顯出一股錯覺般的溫柔來,又像是勾引、誘騙。

    宴江猛地抬起頭來。

    下一瞬,驚恐地感覺到腰間被什么東西勾住,驟然一收,他整個人就失去重心地往前倒去。

    被時崤接了個滿懷。

    “阿浮乖點,可別惹本座生氣?!?/br>
    時崤貼著他耳邊用氣音緩慢地說話,像極了情人間的竊竊私語。

    冰冷的氣息激得宴江脖子一縮。

    還未來得及注意到鬼王喊的竟是自己的小名,對方的吻就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貼了上來。

    宴江本能地想往后躲,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毫無退路,鬼王只用一只橫在他后腰的手,就輕輕松松地構(gòu)造出了獨屬于他的牢籠。

    冰冷卻柔軟的唇,帶著與以往不太一樣的強勢。

    時崤沒有給宴江留出半點緩沖的余地,另一只手捏著他的下頜,逼迫他張開雙唇,那舌便大搖大擺地侵入溫熱的口腔。

    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吻。

    沒有失去魂氣的迷糊,宴江頭一次如此清醒地感受到鬼王的動作,對方靈活的舌纏著自己的舌摩擦、柔軟的唇貼著自己的唇滑動,間或伴著吮吸與勾弄,觸感詭異,舔得他不住發(fā)抖。

    是大膽而越界的親密接觸,沒有任何借口可以依托。

    時崤的舌以一種人類絕對無法到達的深度,探到宴江的喉嚨口淺淺地戳刺,與此同時,固定他下頜的手也慢慢往下滑,指腹停在他脖子相應(yīng)的位置處,打著圈地輕輕按揉。

    他的動作曖昧又色情,揉得宴江喉嚨口又癢又麻,那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太過隱秘,直直傳到心口,便是一股抓心撓肺的癢。

    宴江被迫吞咽下兩人深吻中產(chǎn)生的口水,頭皮止不住地發(fā)麻,抖著手想去拉住鬼王的手。

    可他摔進鬼王懷里的姿勢本就無處借力,又被緊緊攬著,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先機。

    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吻本身,還是因為鬼王釋放出來的鬼氣,漸漸地,他渾身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軟,甚至順著對方柔軟的衣物往下滑。

    時崤稍微側(cè)頭,追著人類的唇,將兩人貼得更緊。

    片刻后,又轉(zhuǎn)而托住宴江的腿,將人往上顛抱成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高大的身體重新靠回椅背,讓宴江跪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胸前。

    這個吻太深太長,漸漸地將時崤的舌也捂得溫熱。

    等到他終于舍得放開可憐書生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微張著嘴靠在他大臂上大口喘氣。

    嘴唇紅艷艷的,還帶著曖昧的水光。

    時崤低頭,深深嗅聞宴江耳后的氣息。

    那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氣,鬼王之前以為是活魂固有的氣味,如今才發(fā)現(xiàn)不是。

    是一種更隱晦的,包在宴江身體里、藏在他魂體里的清,別的人類也好,生靈也罷,都沒有這樣的味道。

    也是這個味道,在一開始勾得他鬼氣躁動不止。

    時崤眼中閃起紅光,右手突然施力,攬著宴江的后腰壓向自己。

    感受到人類溫熱的大腿內(nèi)側(cè)與自己胯部相貼,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宴江氣還未喘順,對此無知無覺。

    只有鬼王自己知道,他在此刻,居然對著一個平平無奇的雄性人類……發(fā)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