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輪jian下(高H)
當?shù)诓恢蓝嗌賯€人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蘭因就沒什么太大的感覺了,雖然身體跟著一顫一顫,但他已經(jīng)無力喊出聲,只有眼淚在默流。心里平靜得要死。遲燕飛繞到前面趴在他身上,嘬著他的rutou,用舌頭把乳暈打濕,安瑾瑜趕在周懷成剛退出蘭因的后xue還未朝他完全關閉的時候沖進來,周懷成尚不滿足于與蘭因的舌吻糾纏,把手探到他已經(jīng)被安瑾瑜塞滿的后xue又伸進幾根手指,溫如英唯愛蘭因身體里一些隱秘的邊角,或是舔著他嬰兒般的肚臍,或是咬著他股溝處的細rou留下一排觸目驚心的齒痕……蘭因感到身體早已不是自己的,而是可供這些禽獸隨意拆卸玩弄的器具,隨著四人位置的不斷變換,他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不清,他似乎聽見周懷成跟溫如英的爭吵,溫如英說,老三,你可太不夠意思了,老幺才插進去你又要來一次,你這可都第二輪了,不得排隊嗎?安瑾瑜道,對,也該緩緩讓那些小童男嘗嘗鮮,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有好東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周懷成便抱著啃咬蘭因的玉肩道,我有什么辦法,難得這么個尤物落手里,可不得好好疼愛嗎?…… 蘭因感到不斷有陌生的性器插進身體,像刺刀那樣插得很深;有陌生的嘴唇親上身體隱秘的紕漏,暴力地撕咬出血;有陌生的手指塞進他身體的任何無法設防的洞口,侵略踐踏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領域……他先前還能哭喊出來,但他越是慘叫,那些玩弄他的人就越有一種變態(tài)的興奮感,他們更愛他不堪一擊又拼命反抗的脆弱身體,所以就折磨得更狠。蘭因的身體因此劇痛不已,仿佛遭受凌遲之刑,整個身體都在支離破碎中沉寂入冰冷的夜,但是他到后面已是喉嚨嘶啞什么都喊不出來,臉上是眼淚跟別人的jingye交錯,他不知道痛苦還要持續(xù)多久,或許是一晚,或許是幾晚,直到隱隱地聽見外面一陣馬蹄聲sao動,有人在外面大喊道: “大王回來了!” 楊子絮一踏進將軍們的營帳,就看到蘭因赤裸著蜷縮在地上,像一只被折磨得斷了翅膀的鶴,遍體鱗傷,又似被暴風驟雨璀璨過的水仙花,淚痕斑斑,都仿佛嵌在身上那樣閃著細微的暗弱的光。輪jian蕭蘭因的人沒來得及把褲子提上,楊子絮看了他們幾人一眼,道,里的禁欲令你們誰不是倒背如流?站出來我看看。 周懷成算有擔當,他單膝跪在楊子絮面前謝罪道,是末將帶回來的人,玩的把戲也是末將提議,末將該死,只因他原是蘇先皇的子孫,所以折磨得狠了點。 楊子絮聽聞,揚了揚眉毛,道,你起來吧,玩都玩了,本王還能殺了你嗎?你方才說,他就是蘇先皇的七皇子蘇定的兒子? 周懷成起身道,他正是蕭蘭因。 楊子絮叫人拉張椅子坐到蘭因面前,翹起腿笑道,那怎么不姓蘇?莫非是被褫奪了皇姓么? 周懷成道,蘇氏被蕭氏滅族,他易姓是為自?!,F(xiàn)在的皇姓啊,是蕭。 楊子絮故意長嘆一聲道,真是物是人非啊,當年蘇先皇與蕭長公主原是一母所生,但沒曾想日后蕭長公主的兒子蕭坤那賊人篡位,竟叫蘇氏一族都抵不過,蕭長公主成了蕭太后,暗算了自己親弟弟不說,還跟著蕭坤一起把蘇氏趕盡殺絕,一個都沒放過,所以要么說是報應呢,你說是不是?蕭蘭因? 楊子絮以靴上鐵刃抬起蘭因的下頜,那下巴頃刻就給劃出血來。 蘭因在恍惚中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眼睛睜不開,聲音也無法正常發(fā)出,只能啞著嗓子問,什么報應? “你蘇氏一族先前實力雄厚,連連擊破其他各國防線,到處殖民統(tǒng)治,老少殘婦皆不放過,說來你我還算有淵源,你可知我父母就是被你父親蘇定和你舅舅蕭坤所殺,當年蘇七皇子還赫赫有名的時候,鐵鞋踏破我沐恩領地,跟著如今的逆臣賊子蕭坤一起,不顧我母親原也是蘇氏一族的公主,抓我母親回軍營受盡你今日所受之屈辱,最后逼得我娘生生被jianyin致死。你現(xiàn)在所受不過是她當日所受十萬分之一罷了。叫懷成他們凌辱你一次也好,讓你知道什么是父債子償,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蘭因疼得睜不開眼睛,但依然道:“我父親蘇定絕不是那樣的人,定是蕭坤指示?!?/br> 楊子絮笑道:“就算是,那又如何,你現(xiàn)在姓蕭,蕭坤又是你舅舅,你倆也脫不了干系?!?/br> 下巴上的鐵刃終于落了下來,蘭因一頭栽倒在地上,再也不能起來。 楊子絮跟周懷成他們道,時候不早了,本王回去休息了,你們別玩得太晚。周懷成見楊子絮并未苛責,蘭因還躺在地上雙腿微張,渾身戰(zhàn)栗顫抖更顯誘人,像是等著人繼續(xù)進入,便上前跟楊子絮道,那,這賤貨怎么辦? 楊子絮回頭看了一眼地上殘破不堪的蘭因,不像個人,像某種動物,便冷冷道: “你們玩你們的,今日端了蘇氏最后的封地大捷歸來,獎勵將士們好酒好rou,就不必禁欲了。” 蘭因沾著一身腥臭被丟在馬廄里。隨他一起長大的白玉青驄馬認出了主人,雖是還被鎖著鏈子但叫喚了出來,于是又去咬那鏈子。蘭因手腳并用地爬到白玉身邊,身上的鐐銬叮叮咣咣地響成一片。他勉強睜開哭腫的雙眼去查看那馬也沒有受傷,見只有幾處鐵鏈的剮蹭便放下心來,抱住馬兒落淚道: “看到他們待你比待我好,我就安心了?!?/br> 一個晚上十六人,輪番上陣,他被折磨到最后眼淚都流干流盡了。身上沒有一塊皮膚是完好的,身上劇痛不已仿佛被撕成碎片后又以血rou縫就,后面紅腫刺痛難忍,嘴唇叫多少人蠶食后破爛出血,他像被獻祭給鬼神的祭品,被吃干抹凈什么都不剩了就被丟在一邊。蘭因在冥冥中他看到母親蕭露的身影,被蕭坤軟禁在鳳臺的蕭露,眼神悲傷,看著跟現(xiàn)在的蕭蘭因一樣可憐。蘭因想不明白,為何母親要在他背上刺一朵蓮,像是諷刺他現(xiàn)在的境遇,蓮是清高自持的,不染纖塵,然而現(xiàn)在的蕭蘭因則如一團迷蒙的濁物一般,臟得發(fā)臭,像水溝里腐爛的一尾魚,連用鰓呼吸都變得困難至極。 沐恩從不虐待戰(zhàn)俘,這是楊子絮的死命令,但這回因為是蕭蘭因,所以破了令。人人都知楊子絮恨透了蘇氏蕭氏的人,他母親受辱慘死的時候,他不過十二歲,難以承受這樣的災禍。父親的頭被蘇定他們懸掛在沐恩國的城墻上,被俘的戰(zhàn)士和百姓每每從城墻下走過就有血滴在他們頭上,流進脖子里。如今沐恩重振,京中蕭氏造反,姐弟情深變狗咬狗的鬧劇,他楊子絮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趁此吞并其他封國一路北上,只為最后血染京都除暴君安萬民,是復仇亦是為沐恩重新掙得一片光明前景。 楊子絮叫周懷成來見,問蕭蘭因如何了,周懷成道,好著呢,沒被玩死,按照大王說的,扔到馬廄里去了。楊子絮道,你叫人去給他扔點干糧和水別真叫他死了,另外找人看著點小心他自盡。周懷成道,知道,手腳上了幾十斤的鐐銬呢,現(xiàn)在爬也爬不動,沒法自盡的。楊子絮又道,你別大發(fā)慈悲把他半夜弄到你屋里就行。周懷成笑道,大王說笑呢,他叫人轉(zhuǎn)著cao了一圈還是兩圈,身上臭烘烘的,誰要撿個垃圾回去。 蘭因在冷風中瑟瑟發(fā)抖,他半夢半醒的時候感到有人進了馬廄,蹲身掰開他的嘴給他往嘴里灌水,蘭因猛地醒來往后蹭著退縮,周懷成見他嚇成這樣便笑道,我來救你的,你怎么這么不識好歹。蘭因盯著他道,滾。周懷成逼近一點兒,捏著他被凍得結了血冰渣的受傷的下巴笑道,罵人都這么美,你是要迷死誰呀?蘭因的手被鐵鏈鎖著,抬不起來,也就無法掙扎,只能把頭擰過去,一下又撕裂了下巴上的傷,好容易因為天寒而凍起來的痂又開始浸血。 周懷成見他如此固執(zhí),便插手道,你要對我好一點兒,我才能去跟大王求個情,把你留在我身邊供我取樂,好歹不受這馬廄的苦不是?那邊遲燕飛見久等周懷成不來,便找到馬廄里踹了周懷成一腳道,說什么私房話呢?大王不是讓你給這個小賤人扔了吃的就走嗎?你又sao情什么?周懷成起身回踢遲燕飛一腳道,關你屁事,屬你今晚cao的次數(shù)多,滾蛋。遲燕飛笑說,咋了,說的好像你沒cao個四五次才罷休似的,人家好多兄弟就只喝了rou湯沒吃上rou,干到最后這小賤人都暈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一點兒參與感都沒有,他前面哭得叫得多好看多好聽呢,后面悄沒聲息了,不得勁。 周懷成懶得與遲燕飛糾纏,戀戀不舍地又回頭去吻了吻蘭因腫脹開裂的嘴唇,摸摸他的臉道,小美人,待你傷養(yǎng)好了我再來疼你。 蘭因看著那二人說笑著離去,悄悄從舌下吐出一枚玉玨來,他看著那玉玨就想到一個人,一個他很愛也很愛他的人,但是在沐恩曾經(jīng)被踏平過一次的時候他的愛人就應該已經(jīng)不在了。是這玉玨支撐著他,叫他千萬不能死,哪怕犧牲一切,也要留住一條命,這樣才有算計未來的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