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當主人的尿壺/後xue灌酒塞冰塊/拳交/昏迷
安孟熙想讓自己的感官置於軀殼之外,如此一來便不用承受現(xiàn)在的痛苦了。 按摩棒是個不會喊累的機器,從頭到尾都認真地盡著自己的本分,甚至也都維持著原本的節(jié)奏和速度。而木馬也是如此,就像在沙地奔馳的野馬,將安孟熙往上顛拋。安孟熙知道,除非是按下停止的按鈕,否則這場yin虐就不會終止。 「嗬…呃……」安孟熙連哭聲求饒都發(fā)不出來,嗓子已經(jīng)喊得沙啞,只要一開口便是呲牙咧嘴的疼。 身下的xue口和性器似乎麻木了,黏稠的血混著腸液被按摩棒狠狠擊打成淡粉色的泡沫,而前頭的性器高高挺立著,已然被快感折磨成紫黑色,可憐兮兮地掛在那彷佛只是個沒有用處的裝飾品。 rutou長時間被乳夾夾著,早已變得艷紅,安孟熙甚至覺得乳尖應(yīng)該都破皮了。 滴水未沾的身子幾近虛脫,安孟熙半闔著眼,意識搖搖欲墜。赫然腦海中模糊的影像逐漸清晰,一張氣得猙獰的面孔出現(xiàn)在安孟熙眼前。 「你會付出代價的?!鼓巧铄涞碾p眸中閃著光,和熊熊燃燒起的仇恨。 安孟熙疲憊地閉上雙眼,想起了那夜。 高中畢業(yè)那晚,他喝醉酒後,照樣與一夥人開車上路。行經(jīng)一個路口時,他由於被酒意干擾了理智,誤闖了紅燈,撞上了一個行人。 那個女人身形佝僂,被撞後便倒地不起,滿地的血。 他那時怎麼說的來著?啊,他說:「沒差吧,只是個死老太婆?!?/br> 說完,他還覺得自己講了個笑話,捧腹笑了許久。 後來,當仍身穿高中制服的葉顧丞趕到現(xiàn)場時,安孟熙才知道,原來自己撞死的是葉顧丞的奶奶──也是葉顧丞唯一的親人。 啊,這樣也挺好,說不定終於可以看見他破碎的樣子了。安孟熙強壓下心底莫名煩躁的情緒,心想道。 出乎他意料的是,葉顧丞沒有露出一絲崩潰脆弱的神情,甚至沒有流下一滴淚。 安孟熙永遠無法忘記,那時葉顧丞看向他的眼神。 那是想將他置於死地的恨意。 「你會付出代價的?!?/br> 「嗚……」安孟熙身子繃緊,一行清淚滑落臉頰。 葉顧丞開門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木馬上的人沒有掙扎、沒有哭喊,只是被cao的狠了時不時發(fā)出一兩聲微小的嗚咽,身子隨著按摩棒每次的插入而抽搐幾下。 安孟熙沒有意識到葉顧丞的到來,他癱軟在木馬上,像是被折磨成了一灘水。 葉顧丞將他從木馬上放了下來,後者緊閉著眼,眉頭微蹙,嘴唇翕動著不知道在呢喃些什麼。 葉顧丞解下安孟熙身上的乳夾,接著毫不收力地扇了對方一耳光。 「呃嗯……」安孟熙睜開沉重的眼皮,迷糊地看著上方的人,對上了葉顧丞的眼睛。 安孟熙瞪大雙眼,猛地清醒過來。他別扭地將眼神移到主人的胸口,身體由於恐懼而瑟縮著。 「主…人。」嗓子乾的發(fā)疼,連出聲都十分吃力。 「嗯?!?/br> 葉顧丞輕聲應(yīng)了一聲,手握住了那發(fā)紫的性器。 「嗬…嗬……」安孟熙身子倏然繃緊,艱難地從喉嚨發(fā)出痛苦的氣音?!覆弧魅饲竽?/br> 葉顧丞也沒打算繼續(xù)折磨,他微微一笑,大發(fā)慈悲地抽出了堵住快感發(fā)泄的尿道棒。 「射吧?!?/br> 「??!咳…呃……」安孟熙握緊拳頭,腳趾勾起,性器抖動幾下,而後一股勁地噴射出濃稠的jingye。 射到最後,就像失禁一般,從鈴口流出了幾滴殘留的液體。 葉顧丞摩挲著安孟熙濕潤的臉頰,看著對方因高潮而失神的雙眸,以及被淚和口水糊滿的臉,眼里竟閃過一抹轉(zhuǎn)瞬即逝的溫柔。 他想,這副被他淩虐的身子,真的好美。 他最喜歡看他痛苦的樣子了。 「跪好,頭抬高,張開嘴?!谷~顧丞冷聲命令道。 安孟熙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沒過幾秒便標準的跪在葉顧丞身前,張開了嘴巴,露出里頭嫣紅的舌尖。 葉顧丞解下褲頭,將性器放進了安孟熙嘴里。 安孟熙以為要給主人koujiao,正當他伸出舌頭準備舔弄時,一股激流瞬間灌進了口中。 葉顧丞尿在了他嘴里。 「敢吐出來就再回木馬上待三天。」 一句輕飄飄的威脅在安孟熙耳畔炸開,他將性器含得更深了點,喉結(jié)不斷上下滾動,將全部的尿液吞下肚。嚴重缺乏水分的身子讓喝尿液這件事也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更何況喝尿這個命令也并不是第一次了。 「咳咳……」安孟熙被尿液嗆得咳了幾聲,滿嘴都是腥臊的味道。 「好喝嗎?」葉顧丞抽出性器,一邊問道,聲音清冷得如冰霜般難以親近。 「好喝?!拱裁衔豕怨缘卮鬼彳浀陌l(fā)絲小心翼翼地蹭著葉顧丞的大腿,像是在撒嬌。 但葉顧丞臉上一點波動的情緒也沒有,他退後一步,忽視身下的人無措的神情,冷不防地問了一句:「知道今天什麼日子嗎?」 安孟熙愣愣地抬眸又垂下,睫毛慌亂地動了動:「賤…賤狗不知道?!?/br> 他跪在地上,指甲不知所措地摳著地。安孟熙能感知到,葉顧丞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股熟悉濃厚的低氣壓將他包圍,讓他有些惶恐不安。 「哦,沒差,反正該做的還是得做。」 安孟熙還未回過神,整個人就被拉著手腕大力扯起,力道之大讓手腕都感覺要被捏碎,他弱弱地哭著喊疼,一邊被暴力拖到了地下室的另外一角。 葉顧丞從冰箱中隨便開了兩瓶紅酒,拿了其中一瓶就直接往安孟熙頭上倒。 「你不是很喜歡酒嗎?今天就讓你喝個夠。」不知道是出自於什麼情緒,葉顧丞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唔……」 冰涼的液體澆在赤裸的身上,讓安孟熙不禁打了個哆嗦。自從那次意外後,他也意外地戒掉了酒癮,他沒想過會在這種地方、這樣的場合,再次接觸到酒。 「主……主人?!拱裁衔鯇⑸碜域榭s起來,聲若蚊蠅地叫了一聲。他懼怕葉顧丞現(xiàn)在的模樣,像是隨時都在發(fā)怒的邊緣,一不小心便會引爆導(dǎo)火線。 「喜歡吧,你喜歡這樣吧?!谷~顧丞咬牙切齒地說道,一腳踢翻了安孟熙的身子,踩著他的背,又拿起了另一瓶酒。 「主…主人……您要做什麼…?」安孟熙眨著眼睛,他無法轉(zhuǎn)頭確認後面的形勢,只能不安地握緊雙拳,等待主人的動作。 暴露在空氣中的後xue也因為害怕而翕張著,但葉顧丞現(xiàn)在只想狠狠淩虐這處殷紅。 葉顧丞收回腳,將瓶口直直插入了安孟熙的xue里。 「啊啊啊啊啊?。。?!」安孟熙雙臂往前爬了幾步,從喉嚨蹦出極為凄厲的尖叫。淚水瞬間從眼角一股股地往外涌出,停也停不下,他不自覺地往上拱著臀部,想藉此減輕一點痛苦。 紅酒的瓶口將xue口擴大,冰涼又刺激的酒液持續(xù)往內(nèi)灌入,葉顧丞灌得很急,他傾斜著瓶身,液體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乍看之下彷佛真的是在“喝”酒。 只不過用的是下面那張嘴。 安孟熙從沒想過,再一次“喝”酒,竟是以如此慘烈的方式。 「不要了…嗚……主人不要了……」安孟熙花了不少意志力才勉強讓自己不逃跑,他從口中吐出可憐的哀鳴,濕漉漉的發(fā)絲黏在了額頭,看起來十分狼狽。 「今天是我奶奶的忌日?!谷~顧丞驀地說道,他將最後一滴酒灌進後xue里,接著把酒瓶摔到地上,使其變成了碎片。 「記起來了嗎?七年前你他媽喝得爛醉,開車撞死了她。」 安孟熙一手扶著肚子,豆大的冷汗從額角流下,生理加上心理的刺激讓他的身子抖得厲害。 「對…對不起……」安孟熙囁嚅了半天也只能吐出這一句。 「我本來該殺了你的。」葉顧丞蹲下身,寬厚的手掌碰上青紫的臀部,在上頭輕輕摩挲,眼神倏然轉(zhuǎn)換成詭異的溫柔,宛若是在看待一件自己雕刻的藝術(shù)品。「但我後來改變了主意,我不想直接讓你死,我要你在我腳下一輩子毫無尊嚴地、痛苦地活下去?!?/br> 「看,你這副樣子順眼多了,痛苦真的很適合你,你知道嗎?」 「啊嗯!」安孟熙渾身猛烈地抖了一下,xue口感到一陣冰涼。 葉顧丞竟然開始往xue里塞進一顆又一顆的冰塊。 「不……」安孟熙閉上眼,淚水濡濕了睫毛。 安孟熙使勁繃緊身子,肌rou都變得僵硬。腸道被塞入好幾顆冰塊,他甚至能感受到酒液在里頭晃動的聲音,rouxue被冰得麻木,一抽一抽的疼。 葉顧丞戴上手套,眼底染上興奮的神色,他雙目猩紅,三根手指并攏插進了對方的後xue。 「唔嗯……嗬??!」安孟熙扭動著屁股,少許酒液被擠出xue口,滴落在地。 「啊啊??!不!主人不要!唔嗯!」 葉顧丞伸了四根手指進去後,還試圖往內(nèi)塞進最後一根大拇指。他不禁勾起嘴角,冷淡的臉上帶著微醺般的紅。 「啊啊啊啊啊啊?。?!」安孟熙張大嘴巴,發(fā)出刺耳的哀嚎。 「吵死了?!谷~顧丞淡淡說道,整個手掌都伸了進去。 「會…壞…會壞……嗬……」 「壞了就壞了,反正這地方也是給人玩的。」葉顧丞一邊旋轉(zhuǎn)著手掌,感受著被xuerou包裹住的感覺,一邊慵懶地說道。 「嗚……」安孟熙委屈地瑟縮著身子,恐懼與害怕使他臉色蒼白。 葉顧丞倏然莫名地冷笑一聲,在安孟熙惴惴不安之際,猛地將手繼續(xù)探入,手腕和一小截手臂都沒入了xue口。下一秒,手臂就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快速地在腸道抽插,大量的酒液隨著手腕的帶出而跟著噴濺,灑落一地。 「啊啊啊?。?!」安孟熙哽住喉頭、雙眼圓睜,身體不自然地痙攣。 冰塊隨著抽插而攪動,戳刺在腸道上,偶爾撞到了前列腺,帶來痛苦至極又微妙的快感。 安孟熙有幾秒鐘失去了神智,又在可怕非人的拳交下硬生生被拉了回來。他回過神,語無倫次地求饒著:「嗚…主人饒了我!饒了賤狗??!啊啊啊啊!不…不要…嗬嗯!」 而後耗盡了全部的力氣,癱軟無力地跪趴在地,只有臀部高高翹起,從嘴巴吐出陣陣可憐的哀求。 「嗬嗚……求您…別……疼……好疼…賤…賤狗的saoxue要…要被凍壞了……啊啊啊……」 「主人…嗚嗚……賤狗…賤狗會聽話的……會…會當您…呃嗯…您的乖狗狗……求…嗬啊啊……主人饒了賤狗……」 xue口被撐大到極致,先前在木馬上留下的傷口再次崩裂,滲出了血絲,混著各種液體滑落下來。 葉顧丞抽出了手掌,任憑安孟熙整個人虛弱地摔倒在地。 體內(nèi)的溫度讓冰塊漸漸消融,安孟熙覺得自己要壞掉了,下身又冰又疼得麻木。失去知覺的後xue無法自主張闔,只能微微翕動著xue口,從腸道接連不斷xiele些紅酒出來。 安孟熙覺得眼皮彷佛灌了鉛般沉重,意識搖搖欲墜,眼前的場景也愈來愈模糊。在他闔上眼皮的前一剎那,他看見了葉顧丞勾起的嘴角。 然後,他徹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