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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共飲【普通攻.斯文敗類受】在線閱讀 - 【4】

【4】

    “放開?!?/br>
    牧安志有氣無力地說,他好累啊,真想一睡不醒,或者——

    他終于把目光轉(zhuǎn)向jian夫,jian夫還是那么斯文氣質(zhì),那么的好看,或者他們就在這里像上次一樣zuoai,做一場歡暢淋漓的愛多好啊,哈哈,是他在做白日夢。

    jian夫說:“說句不好聽的,遇到這種事對你而言是大事,但是我真的可以簡單解決?!?/br>
    牧安志沒動,“你是我什么人?你憑什么幫我?。 彼穆曇舫錆M了苦澀,自始至終他都不覺得jian夫會幫他,換句話說他不相信jian夫真的幫他,那一晚只是意外,他們并不熟。

    jian夫看到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嘴角微微翹起,說:“當然我也不是無條件幫你的,我們來做個交易吧,對你而言,這是及時雨?!?/br>
    jian夫言辭懇切,牧安志卻愣住了,他不明白jian夫為什么一定要幫他,下意識問:“什么交易?”

    jian夫也不藏著掖著,他本是率性坦蕩之人,于是開口道:“那一晚那個女人給我下的藥國內(nèi)沒有,是國外的高級貨,我查過相關(guān)報道,那東西致死率很高,害死過不少人,而且死狀都很慘烈,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年輕人,也就是說那個晚上我一定經(jīng)歷了極為激烈的性事把藥性都發(fā)揮完了,否則我會死掉?!眏ian夫注意到牧安志的眼神變了,他很滿意,于是繼續(xù)道:“不過藥物一個重要副作用就是喪失意識,所以我并不記得發(fā)生什么,只能隱約記得那場性愛很美妙,也就是說,你給我?guī)砹嗣烂畹男詯?,我以前從來沒和男人做過,沒想到竟然比女人還爽,所以后來我也嘗試找了很多男人,遺憾的是都不滿意,和他們zuoai統(tǒng)統(tǒng)索然無味,甚至差點害我性冷淡,牧安志,如果你愿意的話,我還想和你zuoai。”

    牧安志震驚于jian夫居然把床第之時毫不隱諱的說了出來,如同在說你吃了嗎這種家常,他實在搞不懂jian夫的腦回路,也許是從耀仔發(fā)消息后積攢的煩躁,抑或是jian夫距離自己太近,他抓著自己的手臂感覺到的體溫讓他荷爾蒙爆棚,總之他的腦海里反復(fù)吟唱魯迅先生的話“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br>
    橫豎都是地獄,為什么要拒絕和jian夫zuoai?如果今天zuoai明天去死他都愿意,看到j(luò)ian夫的那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迫切想要得到他。

    “好啊?!彼牭阶约焊筛傻恼f。

    jian夫依然波瀾不驚,問:“答應(yīng)了?”

    “嗯,詳細說說合作方案吧,反正我現(xiàn)在要錢沒有,只有這副破爛身體了?!?/br>
    jian夫立刻接道:“你的身體能帶給我別人不能給的快感,可不是破爛。”

    噗哧。

    牧安志被jian夫認真的樣子逗笑了,說:“你可真可愛?!?/br>
    jian夫似乎生氣了,眼里慍著怒意,指著大床說:“你先躺著吧,昨晚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高濃度伏特加,換做常喝酒的人都不一定扛住那份量?!?/br>
    牧安志確實覺得身體很難受,好在今天是周末,倒也不必請假。

    他乖巧的回到了床上躺著,jian夫指著床頭裝著水的玻璃杯說:“你沒醒的時候我倒的,喝點吧。”

    牧安志竟有些感動,拿起杯子咕咚喝完。

    接著就是談判過程。

    jian夫率先開口,他說給牧安志一百萬,其余缺的錢牧安志自己定,不過得還,還不收利息。

    牧安志知道jian夫有錢,但沒有想到會這么有錢,他明白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fēng)吹來的,為了他一個普通至極的人不值得,于是把心里話實話說了出來。

    jian夫心里很惱怒,說:“我的快感不值這點錢?”

    牧安志連連擺手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覺得他不配罷了。

    jian夫似乎真的生氣了,他用極為冰冷、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道:“一百萬我包養(yǎng)你的費用,時間一年,具體方式全部我來定,你不得有異議,剩下的錢作為按1%利息借你,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我這人雖然想要的東西一般都會搞到手,但是不會勉強別人,選擇權(quán)在你,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說到這兒,jian夫的表情已經(jīng)不耐煩了,不停的來回踱步,恨不得馬上離開這里。

    牧安志深知自己不是jian夫這種絕世美男子,就算真去賣也絕對沒有這個價,jian夫是有錢人無疑,他肯開出這個價也是因為那晚的性事。

    想了想,牧安志再度開口:“可以是可以,既然是合作,可以寫合同嗎?另外我想知道具體的內(nèi)容,因為我在上班,還有我父母的事情,其實我也挺忙的,不過我知道合同內(nèi)容太那啥了,我可以允許不去公證處公證。”

    jian夫笑了,“你很懂嘛?!?/br>
    牧安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jian夫又問:“你有女朋友么?”

    牧安志愣了愣,“曾經(jīng)有,不過已經(jīng)分了?!?/br>
    “那很好,省的影響你愛情。”

    牧安志心說我謝謝你了。

    雖然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但是因為有jian夫在,他的心情又開始回暖。

    兩人加了微信,jian夫的微信昵稱叫“Mike”,牧安志覺得和他形象不太符,怎么取那么俗的名字,于是道:“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Mike?!?/br>
    “??。?!”牧安志瞪大眼睛,他解釋道:“我不是問你英文名,我是問你身份證上的名字?!?/br>
    “Mike,是我身份證上的名字。”

    “你是外國人?”看著不像啊,明明和自己一樣是黃種人。

    “我是美籍華裔?!?/br>
    牧安志呆住了,他還是不死心的問:“你中文這么溜,中文名應(yīng)該有的吧?!?/br>
    jian夫卻沉默了。

    牧安志立刻打住,說:“我媽的醫(yī)藥費要趕緊交,還有我爸也快開庭了,這個錢?”

    jian夫轉(zhuǎn)身,朝門口走,邊走邊說:“你先回去吧,具體怎么弄咱們微信聯(lián)系?!?/br>
    jian夫離開很久之后,牧安志還在恍惚當中,他還是不太能消化所發(fā)生的一切,就像明明過著平淡生活且很守本份的父母一夜之間犯罪的犯罪、生病的生病,家里還欠了一屁股債,仿佛從天堂直接墮入地獄,可就在他最難的時候他最想見的人出現(xiàn)了,還打算給予他不可能會發(fā)生的天大的幫助,這一切都像是夢。

    噩運?幸運?

    牧安志的腦袋太昏沉了,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思考,就像一個吸毒晚期渾渾噩噩的癮君子,能動彈身體已經(jīng)不錯了,對于眼下,他選擇承受,反正他一無所有,不會有比這更糟了。

    他搖搖晃晃從高級酒店離開,走了很遠的路去了站臺,然后轉(zhuǎn)幾路公交才到家。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他草草應(yīng)付了午餐,然后繼續(xù)處理父母留給他的爛攤子。

    輿情經(jīng)過網(wǎng)絡(luò)的爆發(fā),讓牧安志的籌款活動終止,里面的錢他還沒來得及提取就原路返回,牧安志也不惱,這確實是父母做錯了,公眾批判他們是正常的。

    好在母親的醫(yī)藥費賣房錢已經(jīng)到手給醫(yī)院了,應(yīng)該不用太擔心。

    至于其他的地方,比如后天上班該如何應(yīng)對,牧安志只覺得頭好疼啊,估計是宿醉還沒好吧。

    晚上jian夫問他到底還需要多少錢,以及催促他快把銀行卡發(fā)給他。

    牧安志看著自己和jian夫的聊天框一陣恍惚,這太不真實了,長這么大他沒見過哪個人會無緣無故給陌生人幾百萬,況且他們之間還發(fā)生了那么尷尬的事。

    但牧安志發(fā)現(xiàn),jian夫似乎是認真的。

    他找來計算器,算了好一陣子,又考慮jian夫的情況,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分,除去那一百萬,他只報了幾十萬,這樣他還起來也很快。

    錢主要是給mama看病用的,父親那邊,還是多坐牢吧,他不想欠jian夫太多。

    不過他母親這邊的錢房款加上之前私下里的捐款也付了不少,更多的錢還是給了父親補窟窿。

    發(fā)給jian夫后,很快他便收到了銀行賬戶到賬的消息,看著那么大一筆錢,牧安志覺得很想笑,一直以來他都做守法好公民,現(xiàn)在卻是一個大壞人,他并不覺得網(wǎng)絡(luò)上謾罵他有什么不對的。

    牧安志回了jian夫:謝謝你。

    jian夫沒回。

    牧安志點開jian夫頭像,那是一張童年照,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在花園里挽著手笑,兩個孩子長得很相像,男孩穿的很紳士,女孩穿的很像公主,他們身后隱約可見一個澆水女人的身影,女孩的余光在瞥著女人,牧安志猜測那個女人應(yīng)該是他們的mama。

    牧安志想jian夫都這么好看了,這女孩子長大不得成為禍國殃民的妖孽啊。

    目光下移,牧安志看著名為Mike的昵稱,他想了想改為jian夫。

    Mike太難聽了,像高大威猛的金發(fā)肌rou男,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配不上jian夫那么好看的臉和身體,他還是覺得jian夫這個名字不賴。

    幾天后,牧安志差不多處理完了父母的事,母親的病也沒有惡化,再之后就是等開庭。

    因為補了不少賠償款,父親最后的結(jié)局不會太差,但坐幾年牢是逃不了的,這也在牧安志承受范圍內(nèi),違法犯罪就應(yīng)該付出代價,只是他們出來后工作就沒了,不過也還好,他的父母已經(jīng)年近六十,就當提前退休吧。

    牧安志打算等父親出獄、母親出院后,他再把首都的房子賣掉,找一個十八線小城市,平靜安穩(wěn)的生活。

    隨后的日子,除了網(wǎng)上聯(lián)系,牧安志和jian夫現(xiàn)實中也開始來往,合同上有一點,若jian夫提出見面,如果牧安志不能給出合理的拒絕理由,是無法拒絕的,jian夫住在哪里牧安志不知道,不過他猜想應(yīng)該離他上次喝酒的酒吧不遠,因為jian夫常常叫他去喝酒。

    一般情況下,牧安志只喝啤酒,最多一瓶,jian夫則是合作雞尾酒隨便來點,兩個人只喝酒,不說話,jian夫從不問牧安志父母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也不問他缺不缺錢,仿佛牧安志只是一個陪酒的小廝。

    雖然很無趣,但牧安志心里很高興,能夠陪著jian夫,甚至能夠看到他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幸,經(jīng)歷了這么多,牧安志知足常樂。

    由于對jian夫幾乎不了解,他也不敢踩雷,jian夫不說話,他也不說,偶爾偷瞄美人什么的,太刺激啦。

    開庭前一日,牧安志和jian夫從牧安志房子出來,牧安志看到一個人影很可疑,那人應(yīng)該是個女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眼睛。

    牧安志總覺得自己認識那人,因為他趕緊那個人一直在盯著他們看。

    但顯然jian夫絲毫不在意這種事情,牧安志便也跟著不在意了。

    牧安志的直覺沒錯,那個人就是蘇苗苗,蘇苗苗之前曾說過自己要找到牧安志家的地址,她想當面送錢的,但是自己后來因為工作給搞忘了,等到她記起的時候牧安志家的“詐捐門”上了熱搜。

    蘇苗苗為了自己的形象以及未來,她退縮了,盡管她知道牧安志是個好人,牧安志的爸爸mama都是很好的人,從小到大待她都很好,她的奶奶也給她打電話,感慨還好蘇苗苗和牧安志分了,否則惹得一身臟,叮囑蘇苗苗不要再和牧安志有任何瓜葛,她告訴蘇苗苗國慶的時候看到牧安志帶了一個女人回家,這個牧安志她看走眼了,原以為會真心待自己孫女,還好孫女和他分手,不然遲早得分手。

    蘇苗苗奶奶罵的很難聽,蘇苗苗聽得漲紅了臉,記憶里奶奶就是非常勢利眼的人,小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牧安志一家在養(yǎng)她,順帶把食物給奶奶,奶奶只要坐享其成好了,那時候奶奶說公務(wù)員是最好的工作,地位高且穩(wěn)定,讓蘇苗苗一定要抓住牧安志,不能把人放跑了。其實從小蘇苗苗對奶奶就很有成見了,她沒見過她爹,不過猜想和她奶奶當年的教育分不開關(guān)系,所以她好不容易要出人頭地,她早就想脫離奶奶了,奶奶不過是名義上的至親,當初因為她是女孩,對她一點也不好,要不是她爹背著她帶著新老婆跑去南方,她肯定不會要自己的。

    蘇苗苗那時候雖然年紀小,但人可不傻。

    因此多年的成見加上這次的落井下石,蘇苗苗破天荒和奶奶吵了一架,并在掛電話的時候說我以后都不會再見你了!

    甩了牧安志,蘇苗苗心里其實有點愧疚的,不是愛情上的,這么多年他們早就經(jīng)歷了七年之癢,她對牧安志的愛情早就淡了,更多的是親情上的依賴,然而她這種職業(yè)的特殊性注定她必須得保持單身,所以她只能狠心甩了他,如今他落難,她無論如何都想幫一幫的。

    蘇苗苗這人雖然出身低微,但是臉皮很厚,演技一流,平民躋身娛樂圈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她一步一步,現(xiàn)在已經(jīng)混到了各種大牌化妝品隨便用的地步,這之間人際關(guān)系處理不可謂不艱難。

    她一直都清楚牧安志是個踏踏實實、簡簡單單的人,如果她沒有去娛樂圈,恐怕真的要和他攜手一生,只是沒有如果了。

    她知道牧安志現(xiàn)在是人生的最低谷,她得拉他一把,所以她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了牧安志首都房子的地址,她想著十萬塊就當給牧安志一家吧,就當是還從小到大的養(yǎng)育費,其他的錢只要牧安志開口,在她經(jīng)濟承受范圍內(nèi)的話她會借,她也希望叔叔能判輕一點。

    “到時候小牧問我的話,我就說這錢不是給你的,是給叔叔和阿姨的,就當報答當初的養(yǎng)育之恩,這樣他就不得不收下啦!”蘇苗苗自說自話著,臉上也不自覺露出笑容。

    她沒想到的是當她喬裝打扮來到牧安志家,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很心動的男神居然和牧安志談笑風(fēng)生的從他家走出來,這兩個人認識?

    蘇苗苗又喜又怒,其實那次一夜情后她有托人打聽男神是誰,叫什么,家在哪,什么工作的,不過圈子里的人都說他是生面孔,因為他們是在影后楚琴的生日宴會上遇到的,恐怕只有楚琴知道他是誰,可是她一個十八線小明星哪有資格和影后攀上關(guān)系呢,蘇苗苗為此失落了很久,這次再見到他,別提有多高興了,不過她生氣的是為什么偏偏是在這種場合看到男神,為什么偏偏是和牧安志一起,難道他們之前就認識嗎?那捉j(luò)ian在床的時候他們背著自己嘲笑自己?

    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油然而生,蘇苗苗氣的臉都綠了,狠狠跺了跺腳。

    她沒有走上去,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看著他們和自己擦肩而過。

    蘇苗苗心里暗暗道:等單獨見了小牧,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她沒有離開牧安志家的那棟樓,一直在旁邊守著,大約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蘇苗苗看到牧安志回來了,就他一個,并沒有男神的身影。

    蘇苗苗大喜,把口罩圍巾啥的通通摘掉,外套也脫了搭在手臂上,揮舞著另一只手大聲叫道:“小牧!這邊!”

    聽到熟悉的聲音,牧安志立馬循著聲音望過去,“苗苗?怎么是你?”

    蘇苗苗的笑容戛然而止,冷著臉說:“看到我掃了你的興是么?”

    牧安志連忙搖頭,陪笑著說:“哪有哪有,我是想說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你怎么來這里???”

    蘇苗苗上下打量著他,“不知道天很冷嗎?不帶我進屋?”

    牧安志一拍腦袋,連忙恭敬地請?zhí)K苗苗去他家。

    蘇苗苗看到屋里的布置有些熟悉,估計和她當初住的時候差不多,心里舒服多了,她自來熟般的在沙發(fā)坐下,說:“不用給我倒水了,別把我當稀客,我事情辦完了就走,明早還要趕劇組呢?!?/br>
    牧安志自然不敢懈怠,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他連忙坐在蘇苗苗對面,問:“那你找我是什么事?”

    蘇苗苗輕蔑的翻白眼,“還能什么事?你家的詐捐門已經(jīng)登頂熱搜好幾天了。”

    牧安志的笑容慢慢凝固,斂聲屏氣,緩緩開口:“你是來……嗯?”

    蘇苗苗笑了,“如你所想,我不是來笑話你的,我沒那么閑,我是來幫你的?!彼蜷_她那精致的包,從里面取出一個信封,倒出,是一沓厚厚的錢。

    “十萬塊不用數(shù)了,這個錢就當是當初我的伙食費和學(xué)費吧,另外你還缺多少,我可以借你,但我其實也沒攢多少。”

    牧安志苦笑著說:“你不是一直打算在首都買房嗎?這些都是你的首付吧。”

    “呵,你太小瞧演員這個行業(yè)了,我雖然學(xué)歷沒你高,但是我入對了門,你就算加班加點拼死拼活干一年也可能不如我拍戲一個月賺的多,我可沒夸張哦?!?/br>
    牧安志平靜地起身,彎腰,把錢推向蘇苗苗,說:“你的錢,我不要,謝謝你這次來幫我,我會一直記得、感激,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蘇苗苗怒了,一拍桌子站起來:“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嗎?覺得我在嘲諷你?”

    牧安志辯解:“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解決了,真不需要你的錢了——”

    蘇苗苗再次打斷他:“我看你就是對我懷恨在心,你恨我甩了你是嗎?啊?”

    牧安志連忙擺手,然而蘇苗苗不依不撓,原先準備的話術(shù)因為憤怒通通忘記了,她像過去一樣,又和牧安志吵架。

    兩人吵了很久,蘇苗苗罵累了,再次問牧安志要不要她的錢,在她的認知里那么一大筆錢除非牧安志賣了首都的房子,不然他哪來的錢?但看現(xiàn)在這樣子他也不像賣房的樣子。

    牧安志說:“我家那邊錢真的都有了,謝謝你你一片好心,沒有別的意思,你還是走吧?!?/br>
    蘇苗苗那個氣啊,氣頭上的她把錢灑的到處都是,又咒罵了牧安志幾句,然后蹬著腳氣沖沖準備離開。

    剛打開門,被門口站著的人嚇了一跳,眼前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雖然模樣普通,但從衣著氣質(zhì)上看是個溫婉的女孩,蘇苗苗從沒見過,她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立刻想到之前奶奶跟她說的國慶牧安志帶回家的女孩,于是笑著道:“嚯,這不是牧安志新女友嘛,你好,我是他前女友,我叫蘇苗苗?!闭f著伸出了手。

    劉曉云也很震驚,難道牧安志甩了自己是為了和前女友復(fù)合?想歸想,她也禮貌的伸出手回禮,“你好,我是劉曉云?!?/br>
    蘇苗苗突然不想走了,轉(zhuǎn)身對牧安志道:“你倒兩杯水吧,我和這位meimei有緣,想一起坐下來聊聊天?!?/br>
    劉曉云不置可否。

    牧安志只覺得頭大,這劉曉云不是和他分手很久了嗎,她咋冒出來了啊,不會又是來給錢的吧,牧安志不想今天變成前女友施舍日,他的男性尊嚴被狠狠擊潰。

    蘇苗苗一坐下來就和劉曉云解釋清楚自己和牧安志已經(jīng)快兩年沒見面了,因為分手的時候刪除所有聯(lián)系方式,所以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看到牧安志家里遇到困難,念著過去的情分才不得不親自找上牧安志。

    劉曉云說巧了,她也是。

    蘇苗苗愣住了:“你們分手了?”

    劉曉云邊喝水邊點頭:“嗯,上個月分的。”

    蘇苗苗很震驚,她還覺得劉曉云這種性格的女孩很適合牧安志呢,于是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忙詢問怎么分手了。

    劉曉云沒說什么,只說“只是不愛了,沒什么的?!?/br>
    終于撿好錢的牧安志氣喘吁吁的把錢交到蘇苗苗手上,說:“你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家里發(fā)生的事情,那想必也清楚我現(xiàn)在不想談感情,我是真的不缺錢,不信你們看?!闭f著他把給醫(yī)院的打款記錄和銀行卡余額展示給蘇苗苗和劉曉云。

    兩個女人都很震驚牧安志咋這么有錢。

    牧安志說:“和你們沒關(guān)系了,我只能說我是通過合法正規(guī)途徑搞到的,我家的事情我會處理好,曉云,你也是來借我錢的吧?”

    被猜中心思的劉曉云漲紅了臉。

    “我真不用,剛你們也看了,不是P圖,我真的不缺錢,你們請回吧?!彼睦锵胫@再不走可怎么辦啊,不會在他這里留宿吧。

    蘇苗苗了解牧安志的性格,那家伙雖然看著軟軟的可欺負,其實心里可犟著呢,比她脾氣還犟,所以她也只能走了,臨走前,她問:“我們以后還是朋友嗎?”

    牧安志不假思索地回答:“是?!?/br>
    蘇苗苗笑了,“那成,我走了?!彪m然沒有達成目的,但是她以后也許可以來找牧安志了,那么她就可以有機會問牧安志男神到底是誰了。

    解決了蘇苗苗,牧安志和劉曉云互相望著對方,沉默了。

    半晌,劉曉云打破沉默,說:“我們的分手也是因為這件事嗎?”

    牧安志想了想,“有關(guān)系,但也不是全部,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不合適?!?/br>
    眼眶兒盈滿了淚水,劉曉云忍著嚎啕大哭的沖動,一字一句道:“我們的愛情就那么不值錢嗎?讓我陪你一起面對風(fēng)霜的機會都不給?還是說你覺得我會因此離開你?”

    牧安志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從沒那么想過,你是個好女孩,只是我們真的不合適。”

    劉曉云哭了,死命咬著唇,“我不信!我不信?。∧惚仨氉屛倚姆诜?!”她的目光里染上一層狠戾。

    牧安志嘆了口氣,想了想蘇苗苗,又想了想jian夫、耀仔以及生命里的一干人等,他說:“可能是因為不夠愛吧,家里發(fā)生這種事,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和你分手——曉云,你——”

    劉曉云的手已經(jīng)撫上了牧安志的手,她哭著說:“我們復(fù)合吧,好不好,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對?!?/br>
    牧安志感動的痛哭流涕,劉曉云真的是一個美麗的仙子,可是——

    “你不是要考公務(wù)員嗎?如果我們結(jié)婚,你的這個夢想就沒有了,還有你家也沒有多少錢,你的大學(xué)學(xué)費還是助學(xué)貸款,好不容易還完貸款,你想一輩子陪我吃苦還債嗎?還有等我爸媽的事情都結(jié)束了我打算賣掉這里的房子帶著他們?nèi)e的小城市生活,你也愿意跟我去嗎?我記得你說過你的夢想是留在首都生活,如果我說的這些你都無所謂,那我們就復(fù)合吧?!?/br>
    劉曉云沉默了。

    他們都有了答案。

    牧安志沉吟片刻,說:“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剛才苗苗不讓我?guī)退蜍?,你可不能拒絕了,否則我面子掛不住?!?/br>
    劉曉云噗哧笑了,點點頭,“好?!?/br>
    劉曉云離開了,關(guān)于復(fù)合的事情他們沒有再說,牧安志心里知道他們兩個真的結(jié)束了。

    獨自躺在床上的他望著漆黑的天花板,心說:那就孤獨終老好了,至少以后的日子他能一直陪著照顧著自己的父母,父母雖然都犯了錯,還是很嚴重的錯,但牧安志知道他們都是善良的父母。

    “哎,不過也還好,我還有一年的機會和jian夫zuoai呢!”

    想到這里,牧安志不由得煩躁起來,明明他被jian夫以100萬一年包了下來,可是jian夫打完錢之后就沒有動靜了,除了找他去酒吧喝酒外,他都不找他!

    牧安志像個得不到皇上恩寵的怨妃,每天委屈巴巴期待被翻牌子。

    不過與jian夫的再次相遇讓自己心情大好,哪怕是工作上的難受都被沖淡不少。

    自從經(jīng)歷過感情、事業(yè)、家庭三重打擊后,他覺得自己成熟了不少,抗揍屬性幾乎達到滿級!尤其是生活的重拳!

    因為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事,哪怕被誤會也會積極辯解、態(tài)度誠懇,而且都找到了實質(zhì)性證據(jù),所以公司不能開除他,同樣不能扣他錢,每一次和錢有關(guān)的他都據(jù)理力爭,因此,雖然差點把公司人得罪遍了,但是他只要厚著臉皮,還是可以繼續(xù)干下去的,唯一的不好就是孫總監(jiān)以及其他同事總給他使絆子,工作效率大不如前,績效是好不了的了。

    牧安志不在意,他父親的判決下來了,判了三年,還有一部分債務(wù),以后他的生活里就是各種債要還,他就等著以后賣了房壓力小點,這一年就先這樣過吧。

    和往常一樣的一天,牧安志面無表情的被孫總監(jiān)訓(xùn)斥,把自己的工作處理好之后不理會任何人臉色,到點下班,回家的路上,他特意去了書店,淘了一本英語單詞書,他打算好好學(xué)習(xí)英語。

    大學(xué)的時候他雖然就讀211,但英語特別差,勉強過四級那種,六級想都不要想,其實他這個專業(yè)外企很吃香,奈何他英語太差,如果他真想找到不錯的工作的話,他就得去外企,首要的任務(wù)就是學(xué)好英語。

    想想真是頭疼啊。

    抱怨歸抱怨,牧安志打定主意要離職,先為了錢忍耐,等找到機會一定要走。

    晚上看書的時候,牧安志有些心煩氣躁,看不下去,jian夫已經(jīng)有一周沒理他了,牧安志心里那個難受啊,按理說牧安志已經(jīng)基本處理好父母那邊的事了,jian夫不應(yīng)該多多找自己嗎?一百萬也不是小錢啊。

    叮。

    手機收到一條消息。

    牧安志放下單詞書,迫不及待打開手機。

    “哇!”

    果真是jian夫的消息,他原以為jian夫會喊他去老地方喝酒,可是jian夫卻是發(fā)了一串地址給他。

    “帶上身份證,速來?!?/br>
    jian夫又補充一條。

    牧安志愣了愣,下意識點開導(dǎo)航軟件搜地址,然后驚喜的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酒店!

    帶身份證說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牧安志笑的合不攏嘴。

    那天的美妙讓他都快忘記極樂是啥滋味了。

    他先是找了一套看得過去的衣服,又美美的洗了澡,洗的時候比平時格外仔細,接著刮胡子、整理頭發(fā),等弄好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距離jian夫的消息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他慌了,立刻打車。

    等到了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了,這期間jian夫又發(fā)了幾條信息給他,是關(guān)于房號之類的。

    牧安志懷著忐忑的心來到了房門口,正要敲門,忽然低頭看到自己手中的房卡。

    刷卡,開門。

    屋內(nèi)沒人,他去衛(wèi)生間看看,依然沒人。

    jian夫還沒來么?

    白激動了。

    牧安志正失望的時候,他聽到門口的動靜,忙躡手躡腳去看,jian夫穿著深藍色西裝、打著領(lǐng)帶,還是那副金絲框眼鏡,衣服和頭發(fā)整理得一絲不茍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牧安志心跳加速,恨不得馬上撲過去把jian夫衣服全扒了,把他按在身心狠狠的cao弄。

    然而現(xiàn)實是牧安志扭捏著問:“那個,請問……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jian夫把西裝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露出純白色的襯衫,領(lǐng)帶也隨手放在一邊,說:“你應(yīng)該知道過來是干什么了吧?!?/br>
    牧安志點點頭。

    “先洗澡吧,你洗完了我洗。”

    牧安志心說難道就不可以一起洗么。

    他沒告訴jian夫自己已經(jīng)洗過了,怕jian夫說他傻,于是又進浴室洗了一遍,洗的時候想到j(luò)ian夫就在一墻之隔的外面,心猿意馬,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我好了,你洗吧?!?/br>
    “嗯?!?/br>
    牧安志出來后,他發(fā)現(xiàn)房間布置的非常典雅高貴,一看就價格巨高那種,不由感嘆有錢人生活品質(zhì)就是高啊。

    根據(jù)相對論原理,牧安志怕自己望穿秋水,于是打開電視機,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起電視來,分心總是能讓時間過得快一點。

    終于,水聲停下來了。

    牧安志跳動的心也放緩了速度,過了一會兒他看到j(luò)ian夫從浴室走了出來,jian夫穿著乳白色絲綢浴衣,濕著頭發(fā),眼鏡沒帶,他這樣的打扮倒是讓牧安志覺得很新鮮,很喜歡。

    牧安志拼命咽口水,努力壓抑色情狂屬性,扯出笑臉道:“你好了啊?!?/br>
    “嗯?!眏ian夫依然不茍言笑,并把目光移向電視屏幕,他說:“電視關(guān)了吧,我不喜歡zuoai的時候被別的東西打擾?!?/br>
    牧安志手忙腳亂的關(guān)電視。

    “脫衣服吧?!眏ian夫說。

    牧安志漲紅了臉,開始小心翼翼脫衣服。

    雖然在他和jian夫那天之后他就接受自己是個同性戀,可眼下當著男人面脫光衣服還真是第一次,要知道從小到大他都沒去過公共浴室,總覺得在別人面前裸體特別不自在。

    沒想到在jian夫這邊破了戒,牧安志甩甩頭,豁出去了。

    很快,兩人赤誠相對。

    牧安志很尷尬,無處安放的手和腳。

    “去床上吧?!眏ian夫發(fā)話了。

    牧安志慢慢走去,臨要碰到床的時候,他忽然問:“我們……誰上誰下?”在看到j(luò)ian夫眼中不悅的神色后他立刻改口:“我肯定是在下面的啦哈哈哈哈。”說著自覺的躺了下去。

    其實他心靈上還是沒有做好準備的,身子抖個不停。

    “這么抖?”正在給自己擼硬的jian夫突然停下動作,看著牧安志,沉聲道:“你這樣感覺我是在強jian你,能不能別抖了?!?/br>
    牧安志驚得冒出了冷汗,忙說對不起,他可不想變成下一個安小鳥啊,于是說:“給我五分鐘!給我五分鐘!我肯定調(diào)整過來。”

    jian夫沒說話,背對著他坐了下去,以示默許。

    牧安志大腦飛速轉(zhuǎn)動,不停的暗示自己是個同,這沒啥的,他之前上網(wǎng)也了解了下圈子行情,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遍地飄零,無一無靠,大家都想躺下來享受,把最粗最累的活兒交給小一就完事了,他聽說好多gay吧猛一難求,顏值早就不卷了,歪瓜裂棗無所謂,就算是金針菇好多小受也忍了,物以稀為貴,何況更多時候還要排隊預(yù)約呢,所以他這樣算啥?剛變成圈子一員就得到了頂級顏值頂級小攻,羨煞旁人好嗎,這么一想,牧安志卻也覺得舒坦多了,再說那可是和jian夫zuoai誒,什么方式他都愿意!

    五分鐘后牧安志果然不抖了。

    沒有前戲,jian夫把自己擼硬后戴上套子,抬起牧安志的腿就往菊花里送。

    “嘶……”真疼啊。牧安志忍著沒讓自己叫出聲來,怕敗壞了jian夫的性質(zhì)。

    他微瞇著眼,偷偷看jian夫,發(fā)現(xiàn)jian夫依舊面無表情,來回抽插的姿勢就像是打樁,毫無趣味。

    牧安志想起自己當初不說接吻催情,好歹他還用手指給jian夫后面擴張呢,可這jian夫?qū)ψ约壕惯@般無情,真真是一個渣男!

    一場性事下來,兩個人皆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