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賞玩畜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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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幸?”薛延臉一下紅了,他害羞地垂下頭,有些不敢看宋浩了,“其實,我剛才就想問,嵩陽狼主的信里,寫的是……承歡,你現(xiàn)在又說臨幸。這些詞,在狼族里,應該跟文言文里一樣吧……” 薛延又不是文盲,這些詞的意思,他還是知道的。 “就是文言文里的意思,直白點說就是,zuoai……”宋浩說完之后,也臉紅了,甚至感覺有點為難,感覺像在教壞小孩子,“狼主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 “我知道!”薛延立刻放大聲,“我,我有看過!”薛延臉紅地解釋:“我有一個好朋友,帶我看過那種片子……” “果然,狼主讀的也是男校,大家應該差不多,會對那種片子感興趣……”宋浩理解地笑了笑,隨后放低聲音,用透露秘密的語氣說,“其實那種片子,在覺醒了之后,生理老師會放給大家看得,你們看得也是男男的片子吧?” “恩是,但是看得時候感覺很奇怪,就是,感覺很興奮,但是身體又沒什么感覺,我還去網(wǎng)上查過,以為自己是同性戀,后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男生好像都是同性戀,可是我又沒有喜歡上誰,我甚至,甚至沒法像那些片子里那樣……”難得有人可以分享這些,薛延忍不住把心中的困惑說出來了,語氣有些緊張。 “沒法勃起,也沒法自慰是吧?”宋浩理解地笑了,看著薛延的焦慮和迷茫,仿佛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他像個大哥哥一樣溫和地解釋道,“那是因為狼族的發(fā)育和人類是不一樣的,狼族有三次發(fā)育,第一次是在覺醒之后,青春期就會立刻完成,身體會變成成人,才有了性的能力,但這只是第一次發(fā)育,沒法勃起,也不能做其他事,實際上成熟的是……另一個器官。在這時候,如果被狼主臨幸,就會進入第二次發(fā)育。如果沒有狼主臨幸的話,那第二次發(fā)育,會在二十五歲之后的第一個月圓之夜到來,這時候,就能夠勃起了,但是,還是不能做其他事。而三十歲的時候,是第三次發(fā)育,這時候,a狼和b狼,身體會更加成熟,可以做一些事情,而o狼則會退化,o狼就會開始喜歡人類了?!?/br> “從覺醒到三十歲,就叫狼族的青壯期,如果沒有狽的臨幸,狼族都是沒有性欲的,這也是訓練最苦,戰(zhàn)斗力最強,立功最多的時候。”宋浩說道。 “原來是這樣……”薛延一下子解開了很多疑惑,“那,宋浩哥哥多大了。” 宋浩給他解釋這些的時候,自帶一種大哥哥似的氣質,薛延情不自禁地就叫出來了,宋浩又好笑又為難,反復說了很多次,他不知道該怎么強調尊卑的問題了,聽了薛延的問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眉毛:“我,三十二了……” “那就是已經(jīng)三次發(fā)育了!”薛延驚訝地說,隨即像好奇寶寶那樣問道,“那是什么樣的?第三次發(fā)育可以做什么事?” “狼主是……想看看嗎?”宋浩呆住了。 “我沒有看過,我沒有看過真的能夠硬起來的jiba……”薛延咬著嘴唇,眼里滿是好奇。狼族從初中開始就讀男校,周圍的同學都是狼族,他們雖然偷偷看過片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勃起的能力,當然都會很慌張,但是薛延沒有父親,又羞于向母親和林浩宇詢問。 幸好馮銳第二天告訴他,男生都是這樣的,硬不起來都是正常的,十八歲之后就好了,薛延才放下心來。現(xiàn)在想想,怕是馮銳的父親告訴了他真相,讓他知道狼族是怎么發(fā)育的,他才會這么告訴自己吧。 “其實,按照規(guī)矩,本來也是要給狼主看的。”宋浩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二次發(fā)育之后的狼族,如果能走到這一步,是要給狼主看的,如果狼主覺得下面長得太丑或者不喜歡,也是可以拒絕的,所以……” “如果狼主想看……”宋浩左右看了看,準備跪在地上。 “坐這里坐這里,我想看清楚點。”薛延興奮地拍著身邊的沙發(fā)。 “那我就冒犯了……”宋浩此時也有些昏頭了,既然薛延這樣要求,他也不想去強調那些規(guī)矩了,他坐在沙發(fā)上,靠進深處,然后張開雙腿,將雙腿打開成大大的M字,將自己的下體全都展現(xiàn)給薛延看,看著薛延期待又興奮的目光,宋浩再度緊張起來,有些難堪地解釋道,“這里,其實不該這么多毛的,這是二次發(fā)育之后長出來的,像我們這個年紀的狼族覲見狼主,都應該提前按照狼主的喜好修飾身體,修剪體毛,狼主是新覺醒的,大家不知道你的喜好,我,我也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所以沒有提前準備,實在是……很失禮……” “咦,必須要剪掉么?這樣也很好看,看不出來,下面很濃密呢?!毖ρ哟蛄恐魏频南麦w,“哇,它開始動了!” “是,因為狼主……因為我開始興奮了,然后,如果主動的話……”宋浩漲紅了臉,說話勉強保持著穩(wěn)定,他主動伸手握住了自己的jiba,將已經(jīng)開始勃起的jiba擼動了兩下,jiba就完全硬起來了,“就會這樣,這樣就是勃起了?!?/br> “哇,好大哦?!毖ρ芋@嘆道。 宋浩低喘了一聲,將左側的腿放平在沙發(fā)上,讓薛延能夠看得更清楚:“這就是硬起來的樣子了,然后,只有第三次發(fā)育的狼族,才可以這樣……” 他握住自己的jiba,上下擼動了起來,碩大的guitou挺出了手掌之外,粗壯的莖身被手掌上下愛撫著。 “哇哦……”薛延震驚地看著宋浩的jiba,“是什么感覺啊?” “會感覺很舒服……”宋浩已經(jīng)興奮又難堪到頭腦發(fā)昏了,勉強繼續(xù)回答著薛延的問題,“擼久了之后,還會流出水來,但是,沒法高潮……” “為什么?”薛延詫異地問。 “只有狼主能讓狼族高潮……”宋浩松開手,jiba硬邦邦地翹著,因為過于興奮還有些顫抖,“只能這樣,等它慢慢軟下去?!?/br> “我可以摸摸嗎?”薛延緊張地抬起手,躍躍欲試。 “可以……”宋浩點了點頭,但是在薛延伸手的時候,卻抓住了薛延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狼主,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我是不是可以認為,狼主對我的身體,目前看到的部分,都很滿意呢?” “挺、挺滿意的?!毖ρ有邼氐拖铝祟^。 “那還有最后一個地方,需要狼主確認,如果狼主覺得不討厭的話,那、那……那察體的部分就算完成了?!彼魏埔呀?jīng)羞恥到腳趾都緊緊抓著沙發(fā)了,卻還是堅持說完了這些話,他分開雙腿,躺的更低了些,“就是這里,這里在人類中叫做肛門,但是在狼族里,叫做陰戶,也可以叫rouxue,saoxue,yin洞?!?/br> “這都是什么奇怪的稱呼啊。”薛延很不解的問。 “陰戶是學名,其他的稱呼,都是狼族用來自稱的,因為以狼族的卑賤之身侍奉狼主是莫大的恩寵,所以對自己的身體要使用這樣的稱呼?!彼魏朴檬终颇笞∽约旱碾p臀,往兩邊分開,將中間的rouxue露了出來,“這里主要是看顏色和形狀……看狼主是否滿意?!?/br> “顏色很嫩誒,像一朵花一樣?!毖ρ诱J認真真地看了一下,“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的jiba?!?/br> “那,可以認為狼主對宋浩的身體很滿意嗎?”宋浩松開手,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地問。 薛延沉默地眨眨眼,然后紅著臉緩緩點了點頭。 “那么,以后我就可以稱呼您為主上了。”宋浩看著薛延說道,聲音有些顫抖,“狼主是對沒有關系的狽主的敬稱,對自己的狼主,則稱為主上,因為從此以后,您就是我身體的主人,您的意愿凌駕在我之上,這就是主上的意思。” “按照規(guī)矩,這時候我應該向您行禮,在身上留下您的家紋,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反正今晚我已經(jīng)僭越冒犯好幾次了,主上不會怪我的吧?”宋浩苦笑了一聲,破罐子破摔地躺在沙發(fā)里。 “不會?!毖ρ狱c點頭,“那我現(xiàn)在可以摸你jiba了嗎?” “主上……”宋浩張開腿,將jiba挺在薛延的面前,“您已經(jīng)是宋浩的主上了,宋浩的身體,都是屬于您的所有物,您當然可以摸我的jiba。” 薛延立刻就伸出手去,卻被宋浩再次捉住手腕,阻攔住了:“但是,主上不可以這樣問我??!” 他苦笑著看著薛延:“我的身體都是主上的,那當然是想玩哪里都可以,根本就不需要詢問,如果玩弄我的身體還需要主上詢問我的同意,這樣的僭越,可是罪該萬死的程度?!?/br>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毖ρ庸闹槪跋麓尾粏柧褪橇??!?/br> 宋浩用另一只手捂住臉,忍不住低聲吐槽自己說:“我會被打入監(jiān)牢的吧,我這樣僭越一定會被打死吧?” 他抬起頭,仰頭靠在沙發(fā)上,眼神無奈又溫柔地看著薛延:“我這樣反復強調規(guī)矩,主上一定都煩我了吧,但是哪怕明天主上就嫌棄我,趕我走,該說的話,我也一定要說?!?/br> “被主上玩弄身體,就已經(jīng)是一種榮寵了,在外人面前被主上玩弄,就更能說明主上的寵愛,那是多少狼族求之不得的事情,如果發(fā)生這樣的情況,主上卻開口問,我可以摸你的jiba嗎?那會讓其他狼主笑話,甚至責怪我們沒有好好侍奉主上,妄自尊大,這個問題非常嚴重,所以我一定要和主上講清楚。”宋浩認真地說。 “那我該怎么說呢?”薛延也端正了態(tài)度,認真地學習。 “其實是不用說什么的,將來主上身邊會有被稱為內官長的狼族,您想要玩弄哪個狼族的身體,想玩些什么,跟他去說,他就會安排妥當。到時候應召而來的狼族,會主動向您行禮,然后說……”宋浩張開雙腿,握住了自己的jiba,“宋浩前來侍奉?!?/br> “直接賞玩性器,是很高的恩寵,狼族的性器被稱為狼根,但是一般只有狼主的性器使用這個稱呼,狼族的性器則叫做狼rou,畜根,賤根……”宋浩將薛延的手慢慢放到了自己的jiba上,啞著嗓子說,“請主上……玩弄宋浩的畜根……” 薛延的手摸著宋浩又熱又硬的jiba,那獨特的硬度和熱度,甚至還在微微勃動的力度,都讓他感到無比新奇。 “很熱,很硬,像烙鐵一樣?!毖ρ有缕娴赜檬謴膅uitou摸到根部,“上面好多青筋啊,下面摸起來好硬,這里也很硬,但是捏起來是軟的,很彈?!彼麖乃魏频那o身一直摸到guitou,用手指揉捏著guitou,因為手指的捏玩,宋浩的馬眼也溢出了液體。 “這里流水了,這就是馬眼么,我在泰極狼主那里,看到他在一個狼族的馬眼里面插了三枝蓮花!”薛延捏著宋浩的guitou,將馬眼擠開,很好奇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去摸馬眼里面。 宋浩握緊拳頭,用牙咬住食指,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薛延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啊,是弄疼你了嗎?” “主上,這樣的問題,也是不該問出口的,無論什么樣的玩弄,都是主上的恩寵,狼族只能感激,如果忍受不了,那就是根器不夠,是要被其他狼族恥笑,貶謫到次級部隊去的?!彼魏齐[忍著渾身發(fā)抖的快感,勉強保持著溫和的大哥哥般的態(tài)度教導著薛延,“而且,而且剛剛并不是太疼了……而是太舒服了……” “像主上這樣玩,根本就不是玩弄,而是賞賜……”宋浩用手背捂著嘴,低喘著說,“像泰極狼主那樣,做插瓶,做酒具,做腳踏,才是,才是正常的玩法……” “那樣會不會很疼?”薛延瞪大眼睛,有些驚恐。 看著薛延真情實意的驚恐,宋浩忍不住笑了出來,那是被薛延的溫柔和天真所打動的,情不自禁的笑容:“狼族的身體,自愈能力和忍耐能力,都是很強的,痛苦,對狼族來說,也是一種修行,而狼主賜予的痛苦,更是伴隨著強烈的快感,所以,主上不必擔心,以后,更是千萬不要考慮這個問題了,如果讓外人知道,主上還需要擔心,被您收納的狼族會不會痛到受不了,那以后每個服侍您的狼族,在其他狼族面前都會抬不起頭來了。” “我知道了?!毖ρ诱J真地點點頭,看著手里的粗大yinjing,手指繼續(xù)好奇地撫摸著馬眼,“里面,真的好軟,外面這么硬,里面卻很軟,還很濕潤?!?/br> 宋浩的guitou很漂亮,像一個飽滿的rou桃,馬眼陷在rou桃的中縫里,現(xiàn)在被薛延手指頂開,馬眼整個張開,馬眼的軟rou就像嘴唇一樣被薛延來回撫摸著,開始不停溢出yin水,薛延玩的好奇,手指不知不覺就將指尖插進去了。 “?。 毖ρ舆B忙抽回手,宋浩悶哼一聲,薛延握著自己的手指,很不好意思又有點緊張地看著宋浩。 宋浩卻像是看到弟弟胡鬧的哥哥一樣,眼神里只有鼓勵和寵溺,但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微微揚了揚眉毛。 薛延讀懂了他的暗示,眼睛在guitou上瞟了一眼,又抬頭看了宋浩一眼,再次伸手握住了宋浩的jiba,指尖在馬眼口輕輕磨了磨,就往里面插了進去。 宋浩抿緊了嘴唇,兩頰都因為咬緊了牙齒而繃緊,盡力保持著平靜的表情,但是隨著薛延的手指越來越深,更粗的指節(jié)插進了他的馬眼,他忍不住張開雙臂,舒展在沙發(fā)靠背上,手掌遠遠伸開抓著靠背,力量讓他手臂的線條都鼓了起來,肩膀的肌rou緊繃著,漲起兩條明顯的青筋。 他強迫自己把雙腿分得更開,腳趾也緊抓著沙發(fā)的邊緣,小腿和大腿的肌rou都繃得緊緊的。 薛延看著宋浩的表情有些痛苦,手指又停住了,忍不住要往外抽出,但是因為他已經(jīng)插進去半根手指,緊窒的尿道箍著他的手指,抽的很慢。察覺到他要抽出的意思,宋浩張開的胳膊猛地收回來,抓住了他的手,很嚴肅地問:“主上,你現(xiàn)在抽出去,是因為自己想要抽出去,還是因為擔心我會痛呢?” “啊……”薛延心虛地垂下了視線。 “這時候抽出去,是主上覺得我會受不了嗎?”宋浩認真地說,“主上現(xiàn)在所作的事情,叫做開發(fā),也就是通過各種方式,不斷突破狼族身體的極限。主上說,泰極狼主,在那個狼族的畜根里,插了三枝蓮花,我想,一定是蓮花,蓮葉,和蓮藕吧?這樣的做法,叫做一秋瓶,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花葉成果,所以叫做一秋之瓶?!?/br> 薛延驚愕地張大嘴:“原來,還有這樣的講究嗎?” “而插瓶的最高級別,叫做十二花神瓶,要在畜根里,能夠插入十二個月份盛開的花朵,才算是完成?!彼魏普J真地點了點頭,懇切地說,“十二枝花,會將尿道擴張到什么程度,主上應該能夠想象吧?我雖然出身卑賤,但是自信根器不輸于人,只要主上不棄,我也可以做到十二花神瓶的程度?!?/br> “所以,請主上不要再因為擔心我受不了而停下了,這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根器不夠,配不上主上的寵愛?!彼魏凭従徦砷_了手,張開了雙臂,靠在沙發(fā)里,他看著薛延,將自己的畜根再一次交由薛延去玩弄。 “我明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毖ρ舆€是抽出了手指,但是馬上又再次插了進去,而且這一次沒有停下,而是將整根手指都插進了宋浩的yinjing里,他驚喜地看著自己手指完全沒入了宋浩的yinjing,張開的馬眼已經(jīng)貼住了他的指根,“真的完全進去了!” 他抬起頭,驚喜地看著宋浩:“里面好熱好緊啊,而且很光滑!” 薛延插在里面的手指轉動著,最深處的指尖刮著尿道的嫩壁,宋浩的表情頓時有些扭曲,眉毛扭動著皺在一起,眼睛瞬間有些失神,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抽動著。 “啊……”薛延看到宋浩的表情,又忍不住有些擔憂,但是擔憂之外,表情還有些奇怪。 “對、對不起……”宋浩見薛延用那種表情看他,強忍著身體里的感覺道歉,“明明剛剛才說了夸口的話,可現(xiàn)在卻露出這樣失禮的表情了……” “本來,被主上玩弄身體的時候,要嚴格控制自己的表情和聲音,既不可……太過痛苦、太過放肆,也不可以……太過冷漠,太過隱忍……”因為薛延不再動手指,宋浩才說得更順暢了些,“應該展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反應,才算是合格……” “可是……對不起……”宋浩眼角泛紅,聲音都忍不住帶上了一絲顫抖,“主上的手指,玩弄我的畜根,這樣的感覺,太舒服了……我,我已經(jīng)根本控制不住,讓主上看到的,就是我最真實的樣子,丑陋的,在快感里不知羞恥的樣子,對不起,主上……” “請,請主上允許我蒙住臉吧,您,您一定不愿意看到我這副丑陋的樣子 ……”宋浩抬手捂住了臉,隱忍了很久的淚水,從手掌的下面滑落,順著臉頰從下巴滴落下來。 “怎么會丑陋呢?明明很好看!”薛延抬手抓開宋浩的手,讓宋浩紅著眼睛默默流淚的臉露了出來,“我很喜歡,喜歡看你剛才的樣子,也喜歡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br> “啊……”薛延突然意識到什么似的,發(fā)出了難過的聲音,有些擔憂地看著宋浩,“我、我看到你哭泣的樣子,反而覺得,很好看,甚至,甚至想讓你繼續(xù)哭出來,我為什么會這樣?” 宋浩溫潤的眼睛含著沒有流出的眼淚,嘴角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起來又可憐又卑微:“玩弄狼族的身體,然后欣賞狼族在快感里呻吟、哭泣的樣子,這本就是狼主該做的事情,您這樣的想法是正常的,甚至可以說,有了這樣的想法,您……才終于有了狼主的覺悟?!?/br> “雖然、雖然我今天的表現(xiàn),簡直糟透了,恐怕明天就會被趕出去,但是,能夠讓主上產生這樣的想法,讓主上想要玩弄我的身體,欣賞我卑賤不堪的模樣,今天,我總算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宋浩的笑容甚至有些欣慰。 “那我可以繼續(xù)吧?還想看到你剛才的樣子?!毖ρ诱f完,吐了吐舌頭笑了,“我是不是不該問的?” 宋浩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再次張開了雙臂,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主上不嫌棄,就請繼續(xù)吧,但是,我要提前向主上道歉,無能的我,也不知道繼續(xù)被主上玩下去,會變成什么樣子,我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了,主上,請原諒我不知道多少次的失禮……??!” 在宋浩沒說完的時候,薛延突然將手指抽出又快速地插了進去,手指將整個尿道撐開,刮磨著尿道的嫩壁,宋浩一下就發(fā)出了始料未及的叫聲。薛延的手指在里面轉動著,眼睛卻欣賞著宋浩的表情。 宋浩知道薛延在注視著自己,在他的視角里,薛延握著他的jiba,手指插在馬眼里轉動抽插著,眼睛卻帶著好奇和欣喜,觀賞著他的表情。 這樣的畫面,一定是最后一次了吧……宋浩心里甚至涌出了一種快樂到極致的絕望之情。 薛延將自己的食指抽出來,食指表面非常濕潤,都是尿道里溢出的yin水,他又將自己的中指插了進去,更深了一個指節(jié)。玩弄尿道的樂趣,一部分是來自尿道里面光滑溫暖的獨特觸感,更大部分則是來自宋浩喘息起來的反應。 “我的手指,插不進去更深了?!毖ρ映槌鍪种?,將濕漉漉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有些氣餒地看著自己的手指。 宋浩被玩的渾身顫抖,胳膊都有些發(fā)酸了,聽到薛延的話,他收回胳膊,將自己的手指輕輕搭在了薛延的手上,瘦長的手指,比薛延還要長出一個指節(jié)。 薛延抬起頭,和宋浩對視,看著宋浩鼓勵的眼神,他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想看宋浩哥哥自己玩自己的馬眼?可以嗎?” 宋浩笑了笑,緩緩搖了搖頭。 薛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然后看著宋浩的眼睛:“玩自己的馬眼給我看吧,想看宋浩哥哥自己玩自己的樣子,一定會玩到哭出來的吧?” “謹遵主上的命令,請允許宋浩,玩弄自己的畜根馬眼給主上欣賞。”宋浩張開雙腿,握住自己的jiba,將自己的中指慢慢插了進去,試探到手指的深度極限,用指尖將那里的尿道擴張開之后,宋浩的速度就漸漸快了起來。 他豎起自己的jiba,握攏其他手指,只將中指伸出,開始快速地在自己馬眼里面抽插,這樣強烈的迅速的摩擦,讓他的jiba里開始大量涌出yin水,甚至捅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違逆本能的強烈刺激,讓宋浩反倒張開了雙腿,挺著自己的身體,臉上是痛苦和快樂混合在一起的模樣,他的嘴唇在快感中不斷顫動著,深邃的眼眶被淚水盈滿,接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明明都把自己玩到忍不住啜泣了,可是手指還是在激烈地抽插著自己的馬眼,甚至,甚至還將食指也插了進去! “好厲害,插進去兩根了!”薛延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嘴里也不吝贊美。 “對、對不起主上,要失禮了……”宋浩猛地繃直了身體,臉上的表情近乎茫然與空白,從他的馬眼里激烈地噴出了透明的液體,從指縫間往外噴泄。高潮讓宋浩無法自控地癱坐在沙發(fā)里,jiba還在往上噴泉一樣噴出液體來,全都灑落在宋浩的身上,甚至是臉上,頭發(fā)上。 “最后的,是什么,好漂亮,像噴泉或者煙花一樣,那樣的哥哥,真的好漂亮?!毖ρ泳従徴玖似饋恚粗魏圃诟叱敝惺竦臉幼?,忍不住低下了頭,“哥哥,我下面好難受,怎么辦?” 宋浩低下頭,看到薛延的下面鼓起了好大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