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觀色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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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主……狼主的意思是,愿意留下我么?”宋浩眼神有些顫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恩,我當(dāng)然愿意,要我做些什么呢?”薛延溫和地說。 宋浩暗地里握了握拳,深呼吸了一下,讓自己恢復(fù)鎮(zhèn)定:“其實(shí),狼主說留下我,是不符合規(guī)矩的,按照規(guī)矩,第一步是試香。試香本來有專門的儀式,但是,但是今天來得太突然了,沒有準(zhǔn)備?!?/br> “請、請狼主原諒我的失禮?!蹦呐聵O力控制,宋浩也緊張到有些結(jié)巴,他直起身來,靠近薛延,“請狼主聞一下我的脖頸?!?/br> “???聞什么?聞汗味兒嗎?”薛延很意外,看到宋浩挺身,微微歪著頭,露出脖頸,不知道為什么他也臉紅了,試探著慢慢靠近過去,輕輕聞了聞。 “誒……”薛延發(fā)出詫異的聲音,宋浩連忙后退開,擔(dān)憂地問:“是覺得難聞嗎?是我冒犯了,我這就請罪……” “不是不是?!毖ρ訚q紅了臉連連擺手,隨即有點(diǎn)不解,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他甚至有點(diǎn)不敢看宋浩了,“還、還挺好聞的?!?/br> 宋浩又呆住了,隨即也有些臉紅,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能不能問一下,狼主聞到的,是什么樣的味道呢?” “像……煙味兒……”薛延眨眨眼,思索著說。 “煙味兒好聞么……”宋浩愣了一下,趕緊抬起袖子用力聞了聞,表情又苦澀起來,因?yàn)樗钦娴某闊煟@可能是真的煙味兒。而且煙味兒對于狼主來說,也幾乎都會列入不喜歡的味道。 “那可能是我衣服上的味道……”宋浩苦笑一聲,將風(fēng)衣脫掉,猶豫了一下,“狼主,請恕我失禮?!?/br> 他將自己風(fēng)衣里面的T恤也脫掉了,上身完全赤裸著展露在薛延面前。 看到宋浩胸口下面橫著綁著的繃帶,薛延有些難過:“這是那天保護(hù)我受的傷么?” “沒事的,小傷,狼族自愈能力極強(qiáng),再有兩天就好了。”宋浩直起身來,有些緊張,仿佛等著宣判一樣,“狼族的信息素腺體……在rutou里,所以聞rutou的話,是最明顯的。只是,請狼主聞rutou,已經(jīng)不是試香該做的事了,而是品香,是狼主恩寵的一種方式?!?/br> “哦?!毖ρ悠鋵?shí)沒太聽懂。 “品香,就是嵩陽狼主的信里面,所說的把玩的方式之一,狼族的身體是狼主的用具、玩具、器具,可以用各種方式賞玩,直接請狼主品香,是,一種很冒犯的行為,都是因?yàn)槲覝?zhǔn)備不周,所以之后我會去自己領(lǐng)取責(zé)罰的?!彼魏圃俅螢樗忉尩?。 “你怎么總是要領(lǐng)取責(zé)罰,這么喜歡罰自己嗎?”薛延感覺很無語,這個(gè)宋浩怎么這么奇怪,“要怎么品???” 宋浩從地上起來,側(cè)身單膝跪到沙發(fā)上,讓自己的rutou恰好處在薛延的面前。無需多說,薛延試探著靠近宋浩的rutou,果然聞到了淡淡的香煙氣味兒。這里果然是香味兒的來源,聞起來格外清晰,與其說香煙,不如說是淡淡的檀香似的香味兒,而且沒有那種燒灼之后的煙塵感,只有淡而悠遠(yuǎn)的香氣。 好好聞……薛延忍不住湊近了一點(diǎn),鼻尖直接壓在了宋浩的rutou上,薛延臉一紅,連忙退后。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聞的是宋浩的rutou,是rutou?。?/br> 宋浩單膝跪在沙發(fā)上,身體就在薛延的面前,被薛延的鼻尖一碰,嫩褐色的rutou就硬了起來,變得有些漲紅,他連忙退后:“是不好聞嗎?” “挺好聞的?!毖ρ硬缓靡馑嫉赜檬种篙p輕蹭了蹭鼻子,看著宋浩的身體,“有點(diǎn)像檀香味兒?!?/br> “檀香嗎?!彼魏粕眢w微微一顫,這個(gè)形容,就不是討厭的意思了吧。他緩緩跪回地上,因?yàn)榫o張和期待,手不自覺地握成拳壓著自己的膝蓋,他可能自己都沒有料到薛延真的會喜歡,表情甚至有點(diǎn)茫然。 “然后呢,試香之后該干什么?”見宋浩愣愣的,薛延主動問道。 “試香之后是觀色……”宋浩本能地說出了答案,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之前從來沒有在試香的時(shí)候被狼主接受過,我還從來沒有進(jìn)過下一步?!?/br> “厄,試香很難么?”薛延意外道。 “是的,試香,聞得其實(shí)是信息素,如果信息素沒法接受,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百分之九十的狼族都會在試香這里被拒絕?!彼魏瓶粗ρ訙睾偷哪抗?,眼眶微紅,垂下頭,嗓音發(fā)澀地說,“謝謝,謝謝狼主。” 聽到宋浩那酸澀的感謝,薛延也很不好受,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幸好宋浩吸了吸鼻子,主動繼續(xù)了下去,“第二步觀色,就是看我的相貌,狼主喜不喜歡?!?/br> 他抬起頭來,抿住嘴唇,正面看著薛延,薛延也看著他,隨后意識到這就是讓他看宋浩的相貌了,這么認(rèn)真嚴(yán)肅地讓他看別人的相貌,感覺好奇怪,他忍不住笑了出來:“挺、挺好的……” 宋浩也不太好意思地笑了:“嵩陽狼主給我的評語是適目,意思是看起來很舒服,其實(shí)是高抬我了,我連下一等的‘平庸’都算不上,勉強(qiáng)算是‘不惡’,看起來不讓人惡心罷了?!?/br> “你也太能自謙了吧,你長得明明挺帥的,嵩陽狼主說得挺對的,你是那種挺耐看的長相,看久了,還感覺……挺有味道的?!毖ρ诱J(rèn)真地反駁著,反駁完了,才意識到自己說的可是點(diǎn)評宋浩相貌的話,這樣當(dāng)面評論別人的長相好像挺不妥當(dāng)?shù)摹?/br> 宋浩聽了卻笑了起來,溫和地說:“那狼主給我的評語就更高了,耐看的評語是‘怡心’,看久了心情很好的意思,比‘適目’還要高一格呢?!?/br> “我覺得你就是‘怡心’?!毖ρ右残α似饋怼?/br> “觀色不是只看正臉的,還要看其他的角度?!彼魏乒蛟谘ρ用媲?,先是向左扭頭,接著向右扭頭。 “為什么還要看側(cè)臉?”薛延奇怪地問。 “因?yàn)檫@些角度,都是狼主會看到的角度,如果正面看起來還不錯(cuò),側(cè)臉看起來卻很丑陋,那也會影響狼主的心情,也是不合格的?!彼魏平忉尩?,“不僅是側(cè)臉而已,是所有的角度?!?/br> 宋浩直起身,向后仰著頭:“仰視的角度,還有……”宋浩俯下身,慢慢靠近薛延的雙腿,從薛延的襠部向上抬起頭來,“俯視的角度,也是很重要的……” “為什么要看到這樣的角度……”薛延低頭看著宋浩跪在自己面前,從自己的襠部仰頭看著自己,感覺很奇怪,心里有種莫名的悸動。 宋浩的眼神有些游移:“狼主,狼主以后就知道為什么會看到這樣的角度了?!?/br> “如果狼主對相貌不嫌棄,那就可以進(jìn)入下一步了?!彼魏妻D(zhuǎn)移了話題,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下一步是,察體,就是察看我的全身,有沒有狼主不滿意的地方?!?/br> “全身?”薛延疑惑地看著宋浩又一次以額觸地,恭敬地說:“請狼主恕我失禮?!?/br> 他已經(jīng)把上身的衣服都脫掉了,說完之后,就把下面的衣服也都脫光了,赤條條地站在那兒。 宋浩的身體精實(shí),體型勻稱,肌rou并不夸張,但卻充滿了力量感,就好像渾身都是精鐵鑄造的,無論是小臂延伸到手臂的青筋,還是胸腹肌rou那剛硬的線條,都充滿了一種美感。 看到全身赤裸的宋浩,薛延感覺自己變得很奇怪,心里有種燥熱,他看著宋浩的身體,喉嚨也有些發(fā)干,而且,而且他下面有種奇怪的感覺。 “我是鐵狼族,不是體型最壯的棕狼或者灰狼,身材很一般……”宋浩站起來之后,有些不自然地晃了晃雙手,在下體虛晃了一下,又馬上張開來,雙手貼著大腿,站在那兒,把自己的全身都展現(xiàn)在薛延面前,“按照規(guī)矩,察體之前,就會把我的資料送到狼主這里,里面有我的身高體重什么的,如果不滿意的話,狼主就根本不會看了。這樣直接看,已經(jīng)是越過了很多步驟,請狼主原諒我的冒犯?!?/br> “你不用老是說冒犯啊什么的,我都沒覺得你冒犯啊,你明明做得很好?!毖ρ右娝偸沁@么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樣子,很是無奈地說。 “禮不可廢,我剛剛動得邪念,就是因?yàn)槔侵鞑欢?,想省略掉這些事情,但是我做不到?!彼魏坪苷J(rèn)真地說,“因?yàn)槔侵鞑欢?,所以我更不能肆意妄為,成為第一個(gè)讓狼主學(xué)習(xí)規(guī)矩的狼族,已經(jīng)是天大的幸運(yùn)和恩寵,所以我更應(yīng)該把正確的事情告訴狼主,這是我身為狼族的職責(zé),還請狼主體諒。” “恩?!笨吹剿魏蒲凵窭锏膱?jiān)毅,薛延也感受到了那種決心,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他撫摸著胸口,“宋浩……我看到你的身體,感覺很奇怪?!?/br> “奇怪,是難受嗎?”宋浩立刻擔(dān)心起來,走到薛延身邊,隨即又后退一點(diǎn),“是因?yàn)椴幌矚g我的身體,所以感覺難受嗎?” “不是,不是……”薛延連連搖頭,他看著宋浩,心跳的更厲害了,臉也有點(diǎn)紅,“你的身體,很,很,很好看……” 宋浩愣住了,臉也紅了:“謝、謝謝狼主夸獎。” “察體,也是有很多規(guī)矩的?!彼魏普驹谘ρ由磉叄p聲說,“先看整體,再看細(xì)節(jié)?!?/br> “我的胸口有一道疤痕,背后也有?!彼魏妻D(zhuǎn)過身來,將后背展示給薛延看,“這些都是應(yīng)該提前報(bào)備的,如果狼主不喜歡,也可以拒絕。” “好深的傷疤……不是說狼族的自愈能力很強(qiáng)嗎?怎么會有疤痕,你前面的傷也會有疤嗎?”薛延有些擔(dān)憂地說,他站起身來,湊近看著宋浩身上的疤痕。 前面的傷疤在宋浩的右胸,從肩膀到鎖骨到胸口斜斜一道傷疤,雖然很細(xì),但近看仍然很明顯。宋浩解釋道:“狼族的自愈,靠的是自身的血脈力量,如果造成傷勢的是更高級別的血族,就會留下傷疤,” 薛延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觸摸宋浩胸口的傷痕,宋浩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接著穩(wěn)住了,任由薛延的指尖沿著傷口緩緩撫摸,薛延的手滑到了傷疤的末梢,他看著宋浩還沒有愈合的傷口:“那這道傷,也是高級別血族留下的嗎?” “嗯……”宋浩悶悶地回答。 “那怎么辦,是不是很危險(xiǎn)?”薛延很擔(dān)憂,這是宋浩為了保護(hù)他留下的傷,他心里感覺很愧疚。 “只要血脈力量夠強(qiáng),就會自動愈合的。”宋浩說道。 “那怎么才能變強(qiáng)?嵩陽狼主只告訴我,狽能讓狼族變強(qiáng),可他沒有告訴我該怎么做?!毖ρ雍荜P(guān)心地問。 “厄,狼主,察體還沒有結(jié)束,還有其他的規(guī)矩……”宋浩顧左右而言他地回答道。 “察體什么的,以后再做不是也行嗎,我對你的身體挺滿意的?!毖ρ诱f道,“你先告訴我,該怎么幫助你增強(qiáng)力量,愈合傷口?!?/br> “只需要,狼主……臨幸我……”宋浩看著薛延急切又擔(dān)心的眼神,下意識就把答案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