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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愛不可言在線閱讀 -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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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shù)小時后。

    白微被慕容攜下了車,一眼看到立在眼前的大房子,立即將腳步死死釘在地上不肯再前進。

    「跟我回去?!鼓饺菡f,握著白微的手腕,不管他怎么掙扎,只管往房子拖去。

    白微難以置信對方竟然用「回去」這種詞眼,下意識地自言自語了一句:「那又不是我應(yīng)該回去的地方……」

    當(dāng)然,并沒有讓對方聽到這句話,轉(zhuǎn)而又揚聲問,「封尋呢?他在哪里?」

    之前慕容將兩人都帶離旅館,歸來的路途,白微自然是與慕容共一輛車,而封尋則與那兩人乘另外一輛。

    在車上的時候,白微心亂如麻地沒有留意,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搭載封尋的那輛車已經(jīng)不見蹤影。

    「已經(jīng)叫人送回去?!鼓饺荽鸬?。

    白微頓了一下,說:「那我也回去了?!?/br>
    說歸說,也就只是說說而已。

    慕容沒有打算放他回去,那么他就是不可能回得去的。

    就這樣被一路半拖半拽著,進了房子,上了階梯,最后來到主臥室。

    去客房也就算了,竟然還是帶到主臥室,白微頓時頭大如斗,尚未進去就已經(jīng)在想著怎么出來,雖然最終他還是被拖了進去。

    到這時,慕容終于松手放開了他,他立即轉(zhuǎn)身要去開門。

    「我看過video了?!股砗髠鱽磉@樣一句。

    白微的手剎那間凝固在門柄上,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仿佛有一根鋼錐從頭頂穿過腳底釘了下來。時冷時熱的身體,就好像一下子被扔到冰窟,一下子又被放在火山口。

    過了好一會兒,這種情形漸漸有所好轉(zhuǎn),然而四肢還是僵硬的,連臉上也是,嘴角僵硬地扯動著發(fā)出聲音。

    「是嗎?……欒小姐還真是有心。」

    也許是譏誚,譏誚自己的自作聰明,還以為能讓事情隱然過去。

    也或許根本只是受刺激過度,而語無倫次了。

    他說,「她果然很愛你,為了愛你,做了這么多,什么都做得出來……」

    一雙臂膀忽然從身后圈過來,摟住了人。

    白微渾身一震,呆立數(shù)秒,猛地掙扎起來:「放手,不要碰我……別碰我!」

    無視他的掙扎和異議,慕容低下頭,臉孔埋入他的頸間,輕輕地吻,若有似無地啜吸。

    承受的行為越是輕柔,白微卻掙扎得越發(fā)劇烈,幾乎是嘶吼般地大叫:「我叫你不要碰我,給我放手,放開我!」

    慕容的確放手,但只放開一只手,另一手輕捏住他的下巴,低語:「那不是你的錯?!?/br>
    「……」白微瞬間平息下來?;蛘吒鼞?yīng)該說,是呆怔住了。

    什么不是他的錯?……那件事嗎?

    那真是廢話,他當(dāng)然知道不是他的錯。他是被犯錯的人。

    只不過,這層區(qū)別又能代表什么?

    錯了就是錯了。就在那天,在那幢房子,那張床上……

    身體輕輕抖了一下,被這個人的雙唇輕貼著的耳際,剎那間有如針扎般地刺痛起來。他別過頭,從牙縫里擠出聲音:「你別再碰我了,算我求你……別碰我。」

    無論他怎樣懇求,慕容盡皆置若罔聞,甚至變本加厲,張口將他的耳垂含了進來。

    「不……」

    他發(fā)出哀鳴,幾近絕望般的,「不要再……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還沒玩夠嗎?我已經(jīng)沒什么可玩的了,再玩我只是弄臟你自己,所以請你別再玩了,已經(jīng)夠了……」

    到現(xiàn)在仍然清楚記得,那兩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如何扭曲他的身體,在他身上輾轉(zhuǎn)馳騁的畫面。

    并沒有所謂的潔癖意識,只不過,目睹那樣的畫面,只要是心理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一定會難以接受,會反感,會惡心,甚至在一段時期之內(nèi)都會害怕再被別人觸碰。

    其實如果換作別人,或許都無所謂。

    唯獨只有對這個人,他做不到。

    就好像,如果怎樣做了的話,這個人的痕跡會跟那兩個人的痕跡重迭在一起。說不上是為什么的介意,反正他就是介意,介意得要死。

    也或許他只是害怕,害怕如果再跟這個人糾纏在一起的話,會再一次遭遇那樣的事……

    而這個人,什么也不能為他做。除了冷酷的質(zhì)問,除了任性的侵犯,什么也不為他做。

    「沒事了?!?/br>
    像是讀出了他心中所想,慕容沉著地說,「都過去了,已經(jīng)沒有欒煙的事?!?/br>
    「……」

    白微怔了怔,正在試圖理解這番話是不是有什么寓意,又聽見說:「我們之間,不會再有她?!?/br>
    「……」理解能力一下子降了兩檔。

    我們?我們之間?

    旋即封住了嘴的雙唇也封住了白微的疑問,霸氣的舌尖長驅(qū)直入,席卷肆掠,像是要把什么都搜刮一空,不留余地。

    呼吸也被掠奪,窒息使得白微的頭腦開始暈眩。剛剛才想起要推拒,整個人卻忽然被抱起來,抱到床邊,放了下去。

    緊隨其后一個人影覆下來,要繼續(xù)方才那個未完的吻。

    恍然意識到這樣下去將會變成怎樣,白微連忙用雙手抵住慕容的肩膀。

    剛剛吐出一個「不」字,就被慕容打斷:「我聽說,你愛我?!鼓饺莩领o地說,看似淡然卻又充滿力度的目光,定定看進白微的眼睛里。

    白微心口一緊,那一剎那間幾乎紅了耳根。

    「不是……沒有,只是他亂說的?!顾裾J(rèn),不假思索。

    「這么說,你不愛我?!鼓饺菡f,神情并沒有絲毫波動。

    「……」白微卻驀然語塞。

    無法解釋這是什么道理。

    對于這個人,他可以否認(rèn)愛他,卻無法承認(rèn)不愛他。

    「如果你愛一個人,會不會不想碰他,或是不想被他碰?」慕容接著說,不管白微的響應(yīng)。

    或者是,他已經(jīng)收到了響應(yīng)。

    「……」

    不明白他究竟想從自己這里得知什么,這樣做的用意又是何在,白微苦惱著努力半天,終究還是沒辦法說謊,「不會……」

    「那就不要違心?!挂赃@樣一句作為定論,慕容拉開白微用以阻擋的手,俯身吻了下去。

    說話的工具再一次遭到占領(lǐng),只是這次,白微的確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因為他再也無法違心,去推拒,去說「不」。

    并不討厭這個人的觸碰,從一開始就不。

    只不過,或許就像所謂的葉公好龍心理,無論他曾經(jīng)如何癡迷、如何幻想這個人,一旦對方真的靠近過來,他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難以置信,覺得這是不應(yīng)該的、不可能的事,他被嚇到了,只想落荒而逃。

    然而這個人一次也沒有讓他成功逃脫,一次一次,讓他不得不面對了事實。

    雖然還是會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這并不是因為厭惡,只是對于幻想一下子被拉進現(xiàn)實當(dāng)中,人需要一個適應(yīng)過程。

    何況,幻想只是幻想,隨便人怎樣想,多么天馬行空都沒有關(guān)系,對雙方都不會造成什么影響。而一旦放進了現(xiàn)實,就變成另外一回事。

    大部分的幻想都基于向往,而有的幻想中,還有對于自己的一種放任。除非在現(xiàn)實中你也想這么放任,否則就一定會試圖阻止幻想中的事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

    所以,就算不討厭與慕容的接觸,甚至說是喜歡、是希望這樣的接觸,但白微還是會違心地去拒絕。直到拒絕不了。

    衣物被一件一件剝?nèi)?,繾綣的唇在頸間和肩窩不斷流連,白微一邊想著這樣放任到底對不對,一邊放任到了現(xiàn)在。

    當(dāng)后庭被一副微涼的指尖突破的時候,他才像是猛地驚醒過來,并緊了雙腿,抿緊雙唇,疑問的眼神投給身體上方的人。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明明已經(jīng)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還要這樣做,又算是什么?

    面對著白微這樣的眼神,慕容靜靜伏低身,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在白微的眼簾,這邊,再是另一邊。就如同是為了將眼神蓋住似的,這樣的行為使白微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等到能夠睜開眼睛,卻驟然一下痛得瞇緊雙眼。

    盡管有用唾液稍作潤滑,然而對于那碩大的外來物,未經(jīng)過妥善開發(fā)的緊窒甬道一時間根本承受不下,內(nèi)壁因為痛楚而縮緊起來,而這又使得痛楚的感覺更加地清晰分明。

    白微這么痛,慕容也不會有多輕松。賁張灼熱的欲望,被絞緊在小小的通道里面,還有一部分未能進去,卻幾乎就卡在那里動不了。

    再要深入只會更加吃力,而強行突破又必定會將人弄傷,但事到如今肯定是不可能退回的,慕容吻住白微的耳朵,誘哄般地低聲喃喃:「放松?!?/br>
    「……」就算是慕容這樣說,身體這種東西又不是一根弦,想緊就緊,想松就松。

    白微只能試著努力,畢竟即使不為對方,為了讓自己少吃一點苦頭,放松也是有必要的。

    雖然他的努力不見得起到了太大效果,不過就算只有一點點也比沒有好。

    慕容腰上微微著力,緩慢地逐漸深入,終于在最后全部沒了進去。然后白微聽見,耳邊一聲幾不可聞的輕聲嘆息。

    不期然地,白微心口一熱,仿佛被那聲嘆息從耳朵里一直流到胸腔,在里面點燃了一簇火焰。

    而這簇火還繼續(xù)往下蔓延,流過腹部,再往下,以分身最頂端那一點為終點,yuhuo源源不絕地蔓延而去。

    男人的欲望說來很簡單。

    就算是不喜歡的人,只要適當(dāng)?shù)卮碳ひ环部梢暂p而易舉地燃起欲望。而如果是本身就很喜歡的人,那么,連一聲嘆息都可能是不得了的刺激。

    白微不禁一陣慚愧,竟然這樣就有反應(yīng)……

    雖然這也不算什么太大不了的事,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因為對方才變得這么敏感,白微就很別扭,不希望被慕容發(fā)現(xiàn)。

    他悄悄將手伸向下身,握住了那個蠢蠢欲動的器官,雖然還沒有完全勃起,溫度卻已經(jīng)有些燙手。

    他收緊手掌,試圖將之整個擋起來,但是這已經(jīng)不是單手就能掩蓋的大小,除非用上兩只手……

    還在考慮這個方案有沒有可行性,已經(jīng)被慕容發(fā)現(xiàn)他的行為,將他的手從那里拉開,另外一只手也扣住,分別按在他的臉頰兩邊。

    面對那雙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而來的眼睛,六分的慚愧逐次遞增,七分,八分,九分……直到慕容低下頭來,吻住了他的唇。

    貫穿甬道的rou刃開始動作,抽出,挺進,反反復(fù)復(fù),將緊澀的內(nèi)壁一點點擴張開來,刺痛的感覺隨之漸漸模糊,其他的感知也變得清晰起來。

    堅硬的熱度,不時擦過那一點,電流般的顫栗從那里竄了起來,滲入血管,往全身上下擴散而去。

    白微不由自主地挺起腰,下身腫脹得幾乎作疼的灼熱,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漲成了紫紅色的柱體昂然豎立著,由于身上的人壓得太低,自己雄性的頂端甚至頂?shù)搅怂母共浚S著他的每一次律動,與他的腹部一次次地擦過去,蹭過去。

    無法形容這是什么樣的快感,白微抑不住地輕輕顫抖起來。更令他顫抖的是,一次次的摩擦之后,他感覺到了微微的濕潤,越來越濕……

    分身頂部的xiaoxue中滲出的液體,竟然蹭到了慕容身上,而且還不是一點點,越蹭越多。一定連本人也感覺到了腹部的濕意和涼意……

    「唔……」已經(jīng)不是咬緊牙關(guān)就能不發(fā)出聲的程度,白微只能極力將聲音壓到最低。

    如果再不將身體里無可渲泄的快感找個方式發(fā)出來,他會發(fā)瘋的。

    「呼……」喘息與呻吟交雜著,即使經(jīng)過了努力壓抑,仍然比起rou體之間撞擊的聲音還要yin亂。

    白微咬了咬牙,驀地輕吸一口氣,分身一陣微微顫動,鈴口一下子溢出大量的透明液體,幾乎是噴濺到對方身上,小小的,一次高潮……

    然而,就在這個瞬間,他感覺到甬道深處灑入一股熱流。那是……欲望的釋放,比他更徹底的,更完整的。

    錯愕。

    這好像比他想象中的,甚至比前幾次的,都要快了很多……

    呃,是因為很久沒有做的關(guān)系嗎?白微恍恍惚惚地胡思亂想。

    這是不是意味著,這段時間以來慕容一直都處于禁欲,所以才會這么的,呃……發(fā)揮失常?

    想歸想,這種東西白微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問出來的。只是有點苦惱,對方已經(jīng)完事了,可他的那個東西還硬邦邦地杵在那里,是不是有點可憐?

    想要伸手自己解決,卻被慕容搶了先,將他的欲望握進掌心,緩慢輕盈地上下taonong起來。

    白微倒是很感激這個人出手幫忙,可問題是,那動作也未免太過緩慢輕盈,就那么不急不慍的,力度也不輕不重,于是連快感也被弄得有些不倫不類,舒服是舒服,但就是還不夠舒服,他還想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

    猶豫來、遲疑去,白微始終無法決定要不要自己接手過來。突然,慕容扣住他的肩膀?qū)⑷肆嗥饋?,翻了過去。

    一份重量從背后壓下來的同時,散發(fā)著高熱的硬物一下子推入體內(nèi)。

    好快……白微暗暗咂舌,不知道這種事需不需要佩服,身體便被沖撞著搖晃起來。

    借先前留下來的東西之便,抽插進行比前一次更加順暢,即便是整個抽了出去,也能很輕松地狠狠捅回來,一徑到底。

    白微于是恍然大悟,原來之前這個人是有意「失?!?,目的就是在于這一次……

    一陣無奈,但很快就連想要無奈也集中不了情緒。

    狹窄的甬道里,洶洶不斷的來勢,如同聚集了千軍萬馬,勇猛地只往一個地方廝殺。

    本就已經(jīng)聚集在高處的快感,很快就到達(dá)頂峰,白微嘶吟一聲高高昂起了頭,停頓數(shù)秒,才癱軟似地倒回了床上,半張臉都埋在枕頭里,汗水淋漓地趴在那兒氣喘吁吁。

    那個瞬間驟然絞緊的甬道,讓慕容也暫停了動作。

    直到白微逐漸平靜下來,發(fā)覺慕容仍舊停頓著沒有動作,只是在他背上這邊那邊一下下地輕吻著。

    白微不禁覺得奇怪,他并未感覺到慕容有釋放,雖然剛剛他意識朦朧,但也不應(yīng)該會連這種事都感覺不到。

    可是既然還沒釋放,現(xiàn)在這樣停著不動又算是什么狀況?

    白微實在很為難,如果慕容一直不動,就不可能釋放,那么也就不可能從他身體里離開。

    這樣子下去當(dāng)然不行。但是,他又怎么可能催促慕容給他動……

    這時候,他終于看到慕容動了,卻是動的手,拉開了床頭柜下面一層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枚山貓徽章,遞給他。

    不必明言指示,他已經(jīng)領(lǐng)會慕容的意思。真的哭笑不得。

    這個人,怎么在這種時候也不忘了這些?

    嘆了口氣,撕開膠紙,把徽章粘到床頭,和上次貼在這里的徽章湊成了一對。

    看著那兩張幾分頑皮、幾分可愛的貓臉,不經(jīng)意地,白微驀然想到……是不是就是這個?

    他先前的疑問,慕容沒有給他的答復(fù),是不是就在這里?

    一次,一枚徽章,直到一千次……

    這就是慕容所要的?無關(guān)感情,無關(guān)任何,只是最簡單、最純粹的交換條件。

    雖然白微一直覺得這樣的交換條件極其荒唐,但這當(dāng)初的確就是慕容親口提出來的;

    雖然白微一直不太相信,慕容這樣的男人,不應(yīng)該會對這么荒唐的事情認(rèn)真,但是慕容卻的確實施了,一次又一次,甚至用了信物來做證明……

    一陣苦澀在心頭泛了開來,白微無聲苦笑一下,旋即又輕輕握起拳,對自己說,就算是這樣,也不見得一定不好。

    一千次,至少可以為時數(shù)年。這已經(jīng)是一段時間不短的關(guān)系。

    一段感情又能維持幾年?

    或許在這數(shù)年里,他會漸漸轉(zhuǎn)淡,執(zhí)迷不悟的愛情終將云淡風(fēng)清。

    等到那一天,一定會很輕松吧。他期盼地想著,卻又忽然感到有點舍不得。

    他愛慕容,不單是愛著他,也愛著愛他的感覺。

    任何時候,只要想到他,就會覺得充實。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邊想著他,一邊心跳,一邊苦惱;一邊皺眉,一邊微笑。

    如果有一天連這樣的感覺也失去,該是多么空虛……

    「啊!……」身體突然承受的沖擊打斷了思緒。

    白微咬牙,該死的早不動晚不動……

    不過,那些莫名的傷春悲秋,被打斷了也好。那些東西不適合他。他只想做個現(xiàn)實的人。

    而此時此刻最大的現(xiàn)實就是,身體里那根進進出出的兇器,讓他好不容易降了些溫的甬道又被摩擦得熱起來,連同另一個部位,也蠢蠢欲動地膨脹起來。

    「嗯……」

    由慢漸快的抽送,制造出更多的熱,更激烈的顫栗,讓人開始有些呼吸困難。

    白微不得不把頭從枕頭上稍稍抬起來,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地掃過床頭那枚剛剛貼上去的徽章,思緒莫名地動了一下。

    「兩次了……」

    他喘吁著,在承受的撞擊當(dāng)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徽章,應(yīng)該再……多貼一枚……」

    聞言,慕容稍稍頓了一下,但也就只有那么幾乎感覺不出來的一下下而已。

    「不需要?!顾f,一手按住白微胸前的突起,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搔刮著。

    嘴唇湊到了人耳邊去,輕舔著耳廓,微啞的聲音低聲喃喃,「同一時間里發(fā)生的,只算一次。」

    「……」

    敏感的耳朵遭受攻擊,又聽見那前所未聞的性感聲音,白微不由得激靈一下,渾身寒毛仿佛是舉白旗似的一片片豎了起來。

    「哼……」

    他不肯服輸?shù)匕l(fā)出一聲不怎么冷的冷哼,「看不出來,原來你也會耍無賴……碰上你真是算我倒霉……」

    「是嗎?」

    慕容平靜地說,「那么愛上我這種無賴,你是不是更應(yīng)該自認(rèn)倒霉?」

    「……」白微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他……到底還是輸了。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輸了的。

    誰叫他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