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性愛/灌滿/紋身
“也許你是注定派給我的天使......”米蘭達說著蹩腳的普通話,混著侵略性的雄性氣息喃喃自語。 他已經幾天沒有去工作了,只是每天到樓下買些吃食。俱樂部打的電話從拒接變?yōu)樗瓦M黑名單。將剛買的早餐放在床頭柜上,米蘭達扯著褚懷慕的右腿,使其高高抬起,掏出高脹的性器順著沒排泄出來的jingye狠狠刺入。 剛剛頂撞了幾下,還在睡夢中的褚懷慕便不自覺發(fā)出呻吟,浪叫聲夾雜著身體里灌滿jingye的咕咚聲充斥了簡陋的臥室。 側躺著的褚懷慕臉頰愈發(fā)紅潤起來,眼睫輕顫,睜開了滿是水霧的雙眼?!昂脻q......”昨天射入的白濁米蘭達竟然沒有幫他清理出來。 小腹顯出了幾處被頂弄出來的輪廓,肚子里的液體被擠壓的慢慢流出,“唔,想、想去廁所?!瘪覒涯阶兊糜行┾钼酢?/br> 他這幾天都是在床上度過,米蘭達強制地給他鎖在屋內。毫無停歇的性愛讓他從矜持的引誘變成墮落的蕩婦。跟別提米蘭達在床上癡纏地捉弄他那僅剩的廉恥。 “又不是沒在床上尿過?!泵滋m達嗤笑著開口,洗去濃妝的臉上帶了異域風采,深邃的眼眸掃向了對方搭在床上鼓起的yinjing。 將褚懷慕的白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伸手過去狠狠抓了一把,頓時淅淅瀝瀝的尿液便流了出來。顏色很淡,在床單上印出一片濕痕,也沒什么味道,他這兩天都是買了些清淡的食物喂給了對方。 米蘭達癡迷地舔著褚懷慕的乳首,rutou艷紅圓潤,被玩得腫大了不知幾倍,連那些日日接客的娼妓都比不過。他大力cao干著對方,身下人沾滿了他的味道,鼓起的小腹似是懷了他的孩子。 并不柔情地按壓褚懷慕的小腹,“該死!”他的手隔著細膩的皮膚觸碰到了自己的roubang,緩緩在他的掌心跳動,像是肚子里的種子已經長出了心臟。 褚懷慕不解對方為何突然發(fā)瘋,上下夾擊的感覺似要被撐破,疼得他腹部開始痙攣,連翹起的yinjing都有些疲軟。 “你是我的!讓這個該死的小孩去下地獄!”米蘭達隨手解開身上的腰帶,猛地套住了褚懷慕的脖頸,窒息感伴隨guitou碾著他的sao點,腦袋里更是白茫茫一片。 他看不清周圍的物體,依稀可見米蘭達模糊的身形,可下體的撞擊卻更加清晰。 米蘭達強有力的雙臂鼓出青筋,看著他的天使一幅yin蕩的模樣。脖子上的勒痕逐漸變紫,他好似才清醒過來自己在做什么,將皮帶解開又換了個位置,趁著自己射入對方的后xue中,又壞心眼地卡住對方的yinjing上,炙熱地看著褚懷慕趴在床上嗆咳。 沖擊般的jingye直直地激的他嚶嚀,通暢的呼吸令他頭腦清醒,褚懷慕在男人的射精后清楚地發(fā)現(xiàn)他迷戀這樣的感覺。 “你之前射得太多了?!泵滋m達在他耳邊哼笑,伴著暗藏的冰冷的意味,yinjing早已被箍的麻木,如性虐一般。 褚懷慕雙手掙扎,將皮帶揮舞至床下。米蘭達俯下身體將其撈了上來,抓著末端抽在了對方挺立的乳尖上,疼痛蔓延到整個胸膛,yinjing卻不受控地吐了幾股。 不知是誰前來拜訪,敲門聲響個不停,終于擺脫了可惡的腰帶。米蘭達一把抱起褚懷慕站了起來,碩大的roubang并沒有拔出來,痛感伴隨著重重的沖撞,褚懷慕將臉埋進對方的頸窩。 米蘭達單手輕撫著著懷里的人,“你只能是我的,嗯?”他心滿意足地嗅著褚懷慕的黑發(fā),連被打擾都沒有攪亂他的好心情。 不速之客敲得門框框作響,老式鐵門仿佛下一秒就被擊碎。米蘭達不以為意,每一步都要頂到褚懷慕的敏感之處,聽著對方悶哼。 大門被打開,渾身赤裸的男人窩在懷中顯得更加精致,雙腿環(huán)繞著米蘭達的腰。 駱崇一進來便是看到這副美景,青紅交錯的吻痕映入眼簾,從勁瘦的腰間一直沒入臀尖。米蘭達礙眼的雙手覆蓋在翹起的兩團嫩rou上,浪蕩的sao臀從指縫中擠出嫩rou。 也許......還不夠美,自己也應該留下印記,恩賜給這個誘人的sao批。 “呵,我的好弟弟這是在學古代君王嗎?”駱崇聲如溫玉地嘲諷著他的親弟弟。 褚懷慕被情欲占據了頭腦,絲毫不關心兩人的針鋒相對,這個姿勢太深了,重力的作用令他不斷高潮。 菊xue里滴答地流著水,yin水沖刷著腸道里的jingye,漸落到地面上四散開來,連駱崇黑亮的皮鞋也染上了白濁。 “啊呃,慢點!”他抓著米蘭達的襯衣求饒,抽插的速度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驀地加快。褚懷慕的聲音媚如細滑的綢緞,連接在了前后兩個男人的性器上,一瞬間便被勾起情欲。 駱崇噴出的熱氣打向褚懷慕的背,陌生氣息令褚懷慕心跳加速,菊xue猛地收縮引來更深的刺入。他慢慢弓起身子,想要遠離那根rourou,臀尖卻不小心蹭到了駱崇的下身。 他大腦突然防空,竟有些渴望身后的人加入這酣暢的性愛中,按著剛才的動作向著駱崇挑弄。 米蘭達發(fā)現(xiàn)了他想要逃離的想法,他不允許自己的xue在別的男性面前違抗他,大掌襲向rou臀,rou花似浪般波動。 駱崇看的眼熱,誰讓他以前虧欠了米蘭達呢。褚懷慕的哽咽聲令他再也按捺不住,“明天你必須要在在俱樂部?!彼麎褐曇裘畹?,轉身離開了彌漫著性欲老屋,鐵門瞬間發(fā)出咣的一聲,整個樓都顫了顫。 褚懷慕的身體逐漸脫力,雙腿也慢慢癱軟下來,米蘭達將他放在床上,一點點射了進去,瞇著眼睛望著仍在哼哼唧唧的男人。 他覺得這還不夠,米蘭達總是會覺得有人會搶走對方,就像剛剛的駱崇......他在褚懷慕白嫩的大腿處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能看到白皮里淡淡的淤血,去另一間屋子翻找了工具,幾枚細針和染液放在托盤中。 米蘭達將他的牙印紋在了毫無反抗能力的褚懷慕腿根處,疼痛令快要昏迷的褚懷慕皺起了眉頭,薄薄的眼皮能看見淡青色的毛細血管。 褚懷慕身上的一切都吸引著米蘭達,他舔舐著對方的眼周,吸允著褚懷慕的眼皮,舌尖與眼球打了個招呼。 “真是我的寶貝......”對方滿足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感嘆,不待褚懷慕作出回應便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