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后的野戰(zhàn)
混著薄荷清香的高濃度酒精,褚懷慕回到吧臺一飲而盡,幾滴晶瑩順著揚起的脖頸沒入領(lǐng)口。骨感修長的手指將矮腳酒杯放回原處,灼燒感滑過喉嚨,他垂下了雙眼掩住了不喜的視線。 趕走了那位偷偷溜出來的弟弟,周圍人打量他的視線更加猖狂。 “嘿?!币茁動孟掳忘c了點褚懷慕,“你要惹大麻煩了,你耍了駱先生?!彼覟?zāi)樂禍地留下這一句,努力壓制著不斷上揚的嘴角。 駱崇最不喜這種不聽話的小東西,即使他漂亮易碎,也是該懲罰的。在臺下看見褚懷慕吸引了那些不知所謂的人的目光,駱崇的暴虐感第一次因為只見過一面的人達到頂峰。 肩胛的翅膀會被他徒手折斷,鮮血也許會帶了些草莓的甜膩,高昂的脖頸繞著鎖鏈。駱崇只想先將面前如跌落地獄的天使關(guān)在他的房間,那樣的圣光就該是沾滿頹敗的欲望。 聚光燈吸引著駱崇的前進,他的身份足以肆無忌憚地破壞規(guī)則。他要將舞臺上的人邀請至他的房間,腳底驀地踩中了什么,淡粉色的口香糖拉著長長的黏絲連接在地上。 是他的名片——有市無價的名片就這樣包裹著一塊嚼過的廉價糖。 絢爛的燈光打在駱崇的側(cè)臉上,竟有些陰森之感。他口吻慵懶地讓身旁的侍者清理這片污濁,冷傲地眼睛里帶了些嘲諷,就這樣轉(zhuǎn)身離開。 “哦?他派你來通知我?”褚懷慕隨口問道,他的身形微微搖晃,不得已扶住了桌角。 易聞的嘲諷若是能化為刀劍,那么褚懷慕定然會被狠狠地釘在吧臺。惹得駱先生如此厭惡,也不費他翻了次垃圾桶將其扔在舞臺邊。不論是誰看到這份“大禮”,都會傳到駱先生耳中。 易聞眼見藥效發(fā)作,褚懷慕冷淡的臉上愈加紅潤,卻被米蘭達扶了起來,“臭婊子米蘭達,你多什么事?” “咱們走?!苯鹕戆l(fā)的煙熏妝美女一開口嗓音竟十分粗獷,對著褚懷慕溫聲說道。他將工作時帶的大直徑美瞳換成了普通的眼鏡,看著比剛剛的樣子馴良一些,卻不管褚懷慕的反抗便要強行帶他離開。 易聞幾步走出吧臺,展開雙手?jǐn)r住了兩人的去路,周圍人對此依舊熟視無睹,晃著杯中的酒調(diào)笑著懷里的男孩。 這兩個人都令易聞感到惡心,一個吸引了駱先生的目光,另一個極受駱先生的照顧。他能安慰自己米蘭達因為是俱樂部的臺柱子,所以備受駱崇的青睞,那這個人算什么?活該被下藥讓街邊臟臭的男人輪jian。 米蘭達單手摟著渾身無力的褚懷慕,一腳踹開了瘦弱的易聞。幾個侍者和門口的保安一步未動,易聞心里微酸,駱先生還是打算放過他嗎。 他也不再阻攔,注視著兩人離開大門,嘴里憤憤地大罵著,“臭婊子!真是該萬人騎的sao貨!” 吧臺旁的另一名酒保走近,淡漠地從喉嚨里哼出幾個字,不屑的語氣令他的臉頰漲紅,竟然讓他不要像個潑婦似的在這里丟人?! 易聞剛要站起來與其理論,便被提起了領(lǐng)子,“哥哥呢?”溫英韶在員工間莫名被幾人攔住,就這樣尋不到了褚懷慕的身影。 “我怎么知道?”易聞鼻孔朝天地反問,將領(lǐng)結(jié)從對方手里掙脫。 溫英韶自是找不到已經(jīng)走出好遠的人,米蘭達的大胸來回摩擦褚懷慕的手臂,“唔......不要?!彼崎_了身旁的人,單手柱在墻上,“好難受,我不要走了?!?/br> 身體不斷升溫,還有白蘭地在胃中作用,褚懷慕很難控制自己的雙腳直線行走。 他絲毫沒覺得自己處境危險,抬著頭看向身旁的大塊頭,“你這個是真的嗎?”褚懷慕抬手襲向?qū)Ψ降男乜凇KF(xiàn)在已經(jīng)神智混亂,體內(nèi)似是燃了一把火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他急需自己對這個大個子做些什么轉(zhuǎn)移注意力,也許......褚懷慕主動撲向了寡言的米蘭達,摘下對方的眼鏡架在自己高挺的鼻梁上。 米蘭達慢慢分裂出了兩個人影,眼鏡擋住了對方的顏值,蔚藍色的朗目,挺鼻如峰,不帶一絲女氣。 他用手緩緩搭在了自己眼中對方的鼻尖上,卻帶著溫?zé)岬挠|感,細密的呼吸噴在了他的手指上,“你鼻子好軟?!瘪覒涯锦久嫉馈?/br> 唇瓣輕啟含住了他的手指,軟滑的舌尖來回調(diào)弄他,褚懷慕胸腔幅度變大,眼尾一片緋紅。 “嗯?要在這里嗎?”米蘭達磁性的聲音語調(diào)上揚,將對方的手指拿出,隨意搭在自己的肩上。 將褚懷慕逼退至墻邊,右手捧住他的后腦,米蘭達湊了上去。他用舌頭細細舔弄對方的上下唇,吮吸著對方的軟舌,似想吞進肚子里去。 酒精味的津液渡回自己口中,又將舌頭深入對方口中,將舌深入褚懷慕的喉嚨重舔、重壓,粗暴得令他難以喘息,極為不舒服。但米蘭達卻樂在其中,銀絲在嘴角落下,褚懷慕終于悶哼出來。 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褚懷慕得重量全靠這身后的墻,斑駁的墻不斷摩擦嫩滑的背,刺痛感傳入大腦。“你混蛋!”褚懷慕轉(zhuǎn)眼被身前的人扒了個干凈,大力撕開的襯衫如糟爛的布條散落在地上。 牛仔褲半褪至膝蓋,秀氣的yinjing頂開了內(nèi)褲,他的性欲從喝下那杯酒后便逐漸沸騰。 “你硬了?!泵滋m達低沉的在他的耳邊陳述這個事實,粗糙的大手將其包裹,指尖摳弄著頂端的小洞。 呻吟聲從巷子里傳出,褚懷慕眼中溢出的淚水被鏡框遮擋,“呃呃,太快了。”擼動的速度迅速,快感涌向小腹,yinjing更加硬挺。 “啊,要到了!”欲望即將噴薄卻似按了暫停鍵一般,米蘭達握住了他的雙手高舉在頭頂,猛地將他轉(zhuǎn)了過去,另一只手垂下?lián)概膞iaoxue。 未經(jīng)人事的嫩菊緊致得很,米蘭達剛進入一根手指便被夾得頭皮發(fā)麻,“把你的小逼放松?!彼性诹笋覒涯讲焙蟮哪踨ou上,淡淡的鐵銹味傳入口中。 “不,別......”乳首在墻上碾磨的刺痛,roubang不允許碰觸難以釋放,可能是他的破碎的襯衫,米蘭達綁在了他的手腕處。 米蘭達借用他的唾液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想射嗎?”他的耳朵被整個含進對方的口腔,舌頭快速進出,做出了色情的抽插。 “想,唔,呃呃?!笔种笇⑺_發(fā)的愈發(fā)大膽,甚至想用菊xue留住這兩根粗糲的寶貝,腸液漸漸分泌出來,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大。 后xue的爽麻抵消了胸前兩點和脖頸上的痛,褚懷慕甚至渴望再粗一點的東西狠狠地刺入他的身體,連晃晃悠悠的yinjing也溢出了液體。 “好爽,唔呃呃,再快點!”褚懷慕發(fā)了瘋似地命令身后的男人,主動用菊xue尋找對方的rourou,在舞臺上時,米蘭達傲人的輪廓便展露出來,那性感的舞裙包不住什么。 他想要那個,會更爽的?!拔乙?,給我!”他的動作令米蘭達的假發(fā)差點掉落,對方的兩個大胸早已不知甩落到何方,只剩堅硬的胸肌來回摩擦他的后背。 翹起的yinjing在墻上噴射出濕痕,白濁緩緩流向地面。米蘭達趁著褚懷慕失神地倚靠在墻上,草草鋪了下地面,他還是不忍讓對方躺在地上。 高高翹起的紫黑色已經(jīng)忍了好久,米蘭達就著一層薄薄的外套躺了上去,將對方拉進懷中,褚懷慕雙手握著他渴望許久的roubang慢慢坐了上去,菊xue被撐的駭人,腸道卻像貪吃的小嘴一般不斷對其進行吸允,“呃呃,好大?!?/br> 尺寸插得褚懷慕渾身酥軟,“動一動?!彼_口祈求對方,豈料米蘭達只是在玩弄他的rutou,“求你......”他要沒有力氣了,抬起臀來控制著角度,扭著腰肢插弄著敏感點,每次的撞擊都讓他身體痙攣。 “求您......”他把臉埋進了米蘭達的頸窩里連聲哀求。 米蘭達也忍得不好受,禁錮的小嘴貪吃的很,吸得他差點繳槍,菊xue流出的汁液噗噗地打在他的陰毛上。強忍著挺動在對方耳邊教導(dǎo)著。不出幾秒便聽見細碎的哭求聲,“小sao貨求您了,草草sao貨的爛逼?!?/br> 體內(nèi)的rourou猛地脹大,隨著劇烈的抽插頂?shù)鸟覒涯娇诮橇粝驴谒?,每次都頂在那sao點上,cao的褚懷慕高潮迭起,一股一股地射在米蘭達的腹肌上。 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巷子里,不知過了多久,褚懷慕的yinjing開始不斷流著透明的水。 兩人的姿勢調(diào)轉(zhuǎn)過來,米蘭達給他端正地戴上了自己的眼鏡,發(fā)狠地沖撞使得眼鏡框上下?lián)u晃,啵的一聲將yinjing抽了出來,白色的濃稠噴濺在他的鏡片上,jingye順著臉頰滑到嘴邊。 褚懷慕微張著嘴劇烈喘息,用舌尖將嘴邊的白濁卷進嘴里,“哥哥,你把我cao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