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雙胞胎攻/兄弟互攻/雙龍/舔菊/痕跡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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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去之后提爾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兩天,只坐在原地冥想。 他不試圖求助神——反正也不會有回應——也不做什么分散注意力,他要一心一意地把問題想清楚。 最終做了決定,等塞繆爾回來和他說清楚。 哪怕塞繆爾會因為這件事與他分開,他也要說。 第三天早上,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提爾路猛然從床上坐起,害怕是伊維坦,開始四處搜尋防身用具。 沒想到外面?zhèn)鱽硪粋€相當清亮的少年聲音,他笑道:“提爾路先生,還沒起床嗎。” 是琉斯,塞繆爾的一對雙胞胎下屬中的弟弟。 提爾路披上外袍,走到門前,問道:“你怎么來了?!?/br> 琉斯回道:“主人讓我和哥過來陪你玩,說不然你會在房間里抄一整個月的經(jīng)?!?/br> 提爾路:……確有此意。 他開了門,看見琉斯一張俊秀的臉上洋溢著十分熱情,十分不魔鬼的笑容,旁邊站著他的哥哥門儂,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曜石框的琉璃鏡。 琉璃鏡一直是人族中為皇家服務的知識分子的象征,一般盡其所能鎏金鑲玉,把琉璃鏡做的這么樸實無華的,目前來看就門儂一個。 據(jù)說在變成魔鬼前眼睛就花掉了,可是一直買不起琉璃鏡。 可憐。 琉斯見提爾路的黑發(fā)有些亂,自告奮勇要給他梳頭,兄弟兩個不顧提爾路的“不必不必”,把人按在鏡子前,各拿一把梳子開始在提爾路頭上奮斗。 行吧,提爾路在心里嘆了口氣,任由兩個人各占一邊,幾乎要把他梳成雙馬尾。 “你們來的時候,看見伊維坦了嗎?!?/br> 琉斯搖頭:“沒有,伊維坦大人不是跟著主人一起回地獄了嗎?!?/br> “啊……我大前天晚上好像看見他了。” 琉斯笑道:“不可能,伊維坦留在這里的痕跡很淡,肯定是和主人一起離開的?!?/br> 提爾路沒說話,伊維坦對他做過的事情不會是不真實的,那么就是他用某種方法隱藏了痕跡。 倘若他向塞繆爾坦白,而伊維坦以此為證,不承認的話該怎么辦。 兄弟倆給他梳掉不少根頭發(fā),又強行伺候他吃了頓又咸又甜的早飯,施個咒術就能變干凈的盤子碗非要用水來洗,于是又摔了兩三個餐具。 最終提爾路又用“他們只是地獄來的孩子”說辭安慰了自己,心平氣和非常慈祥地問到:“你們打算怎么陪我玩?” 活像老父親哄兒子。 比較活潑的兒子想了想:“我們?nèi)フO果吧,我來的時候看見果園里的蘋果紅了不少?!?/br> 這里果園種的蘋果是普通陽間物種,不像塞繆爾帶給他的,怎么看怎么有毒,提爾路表面一副欣然前往的樣子,內(nèi)里卻在懷念不過幾天前塞繆爾給他的溫暖,當時他還覺得太過甜膩,太過放蕩。 也許不會再有了。 果園內(nèi)有一條小溪流經(jīng),沿著小溪就建了一條回廊,溪水冰涼,他們摘了一筐蘋果,半筐草莓,用溪水洗洗就坐在廊里吃起來。 提爾路的外袍脫了放在一邊,里衣單薄柔軟,配著提爾路挺拔的身量和二十多歲的面孔,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溫潤柔和的光。 門儂拿著鍬在小溪另一邊挖蘿卜,聽說晚上喝蘿卜湯,提爾路吃著蘋果看門儂,覺得他的動作十分嫻熟,與方才梳頭發(fā),洗盤子的笨拙完全不同。 琉斯跟他講:“我和哥哥在參加起義之前是種田的,蘿卜啊馬鈴薯啊什么的,他挖蘿卜很有一套的,不用彎腰也不臟手,超級帥,當時村子里好多女孩都喜歡他。” “……因為他會挖蘿卜?” “是啊,因為他挖的蘿卜沒有破皮,能賺好價錢,那些王宮里的貴族明明吃蘿卜只吃那點芯,還在乎皮破不破……” 提爾路的內(nèi)心瞬間被自己腦補出來的質(zhì)樸農(nóng)民悲慘生活給狠狠感動一把,抬手摸上琉斯的頭:“那段時間很難過嗎。” 琉斯的頭發(fā)被提爾路壓的微扁,他笑道:“還好啦,我們家挖了一個地窖用來藏食物,所以交稅過后也不會沒有東西吃?!?/br> 提爾路不禁想知道塞繆爾的童年是什么樣的。 雖然塞繆爾是渾然天成的惡魔,但他還不知道惡魔的年幼年少都是什么樣的,由誰教導,交幾個朋友,又玩什么游戲。 如果塞繆爾不介意他已經(jīng)不忠誠的身體,選擇繼續(xù)和他在一起,那么他就試圖去了解塞繆爾的過去。 提爾路把最后一口蘋果吃完,深覺陽間蘋果沒陰間的甜。 然而他吃完,還沒再來兩個草莓,忽然一股熱流從體內(nèi)生出,在他腹下匯聚,竟然無比詭異地凝成了情欲。 這股欲望來的實在太沒頭沒尾,又太過熱烈,讓他不禁疑惑,然而他的yinjing竟然也十分令人迷惑地硬了起來。 提爾路:“……”他一把抓過外袍蓋在腿上,防止被看出那詭異的凸起,然而他的股間緩緩癢起來,連腸子都跟著又熱又癢。 他難得地主動想起塞繆爾的手指在他股縫中間摩擦,揉一揉他的屁股。 他忙默背經(jīng)文,平心靜氣,可那在他年少時候都可以壓制的欲望反而俞燒愈烈,讓他的乳尖都想要人捏一捏,吸一吸了。 實在詭異,提爾路長舒一口熱氣:“琉斯,我要回去,幫我打一桶洗澡水,涼的……” 話說到一半,他忽然怔住,半抬起的身子狼狽地僵在原地。 他轉臉看琉斯,琉斯半邊臉在陽光下,笑得眉眼彎彎,手里還拿著草莓。 他又看向放在一旁的蘋果核和一筐粉粉紅紅的蘋果。 他這種不正常的性欲,只有可能是吃了什么東西。 他抬腿欲逃,忽然被琉斯伸手抓著背后的衣服硬生生撕扯回去,跌進琉斯的懷里,草莓掉在地上,摔得有些爛了。 琉斯結實的手臂在他胸前交叉,緊緊雇住,讓他無法動彈:“提爾路先生,怎么忽然想洗冷水澡,冷水澡對身體不好,主人會來會生氣的?!?/br> “你……他會更生氣的,你放開,我要回去?!?/br> 琉斯在他的頸側輕聞,他身上有很美好的味道,像用井水洗干凈的被子,在陽光下曬干的溫暖的芬芳:“提爾路先生,魔鬼能夠互相看到痕跡,您是知道的吧,”他的語氣實在太過惡意,讓提爾路臉色忽白,他猛然掙扎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不敵之前大半,宛如剛睡醒了,那樣無論如何也使不出來,前面?zhèn)鱽龛F鍬倒地的聲音,他抬頭一看,門儂的袖子挽在肘上,蹲在溪邊洗手,完全沒有要制止他弟弟的意思。 “所以我和哥哥都能看到,你的身體上,甚至里面都是伊維坦大人的痕跡,他怎么cao您,我們?nèi)慷贾?,”他的手摸到提爾路的腹部,“您還讓他射進去了,射了很多,沒有摳出來,全吸收掉了,所以最近神力又減弱了對嗎?!?/br> 提爾路的掙扎,如何想盡方法用盡力氣地踢打,都成了在琉斯身上的磨蹭,衣服滑落在地上,琉斯看著他十分精神的襠部,手又往下,抓住他被綢布包裹的yinjing,臀瓣中間逐漸被一個堅硬的熾熱的東西頂進來,隔著薄薄的綢褲磨他的股間。 “您怎么不動了,先生?!?/br> 提爾路已經(jīng)知道他們兄弟兩個蛇鼠一窩,完全不準備求助于門儂,而且他注意到更恐怖的事情,他的欲望飽脹的身體,竟然覺得琉斯和門儂身上有屬于塞繆爾的痕跡,無比乖順地想要與他們兩個親熱。 “我和伊維坦的事情非我本意,而且與你們無關,所以放開我,我不想用對敵人的方式對待你們。” 琉斯張口咬在他的頸側,濕漉漉地親吻:“您不會想這件事情被主人知道吧?!?/br> 提爾路冷哼一聲,甚至想說”就這?”,他扳著連骨頭縫里都酥軟討cao的身體:“這件事情我會和塞繆爾說,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后悔,不要拿這件事情威脅我?!?/br> 琉斯明顯有些驚訝,想不到竟然有白癡能正直到如此地步,笑道:“好,既然先生這么坦誠,那應該也不差我們兩個了?!?/br> 提爾路忽感四條沉重,細膩的不明物體自自己的四肢纏上來,卻什么都看不到,用力掙扎,但四肢好像陷在了流沙里一般動彈不得。 是痕跡。 而且痕跡里不知道有什么東西,竟然讓他有被塞繆爾擁抱的錯覺,原本不過是錯覺而已,根本沒有大礙,可身體里的情欲直往頭腦上走,讓他像控制不住睡意一樣,無法克制地想要沉溺在那種可靠溫柔的感覺里,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力氣之大讓舌頭都快過卷不起來,聲色俱厲:“放開我!你們這么做根本不會得到好處……” 琉斯捏住他的兩頰,分開他的嘴,讓他轉過頭來,看他的舌尖,上面暈起了紅,他掐著提爾路的臉頰,在他的極大抗議之下,將他的上下唇細細親吻了一遍,又溫柔地舔他的舌尖,血液的味道濃厚:“怎么會沒有好處,先生,我們cao您當然會收獲很多快樂。” 提爾路:“……!”竟然有些歪理! 忽然腰帶被人解開,抓住布料就要往下脫,提爾路正欲以理服人或者無用但干著急地阻止幾句,唇上忽然傳來像被撫摸的觸感,他心道不好,想死死閉上嘴阻止痕跡進入他的口腔,琉斯卻不能讓他如愿,他只能看——也不對,他并不能看見痕跡——只能感受著痕跡伸進他的嘴,那種虛無的觸感詭異至極,像沙像水,包裹起他的舌頭,然后變化成各種詭異形狀,翻來覆去地折騰他嘴里的每一塊軟rou,從旁人的視角,只能看到張開的嘴里舌頭像貝rou一樣色情柔軟地微動。 痕跡玩弄他的口腔,也喂他別的東西。 他的大腦愈發(fā)渾濁,他想要吐出嘴里的東西,它就像空氣,想要咬斷,就像鋼鐵,無形的痕跡填滿他的口腔,讓他無法吞咽。 琉斯笑著打量一番提爾路慌張厭惡,卻因為情欲與塞繆爾痕跡指引,想要就此沉溺,兩種感情激烈碰撞碎裂出的樣子,可以讓任何人都生出惡念,想伸出手去掐一把,留下一點痕跡。 提爾路忽然又嗚嗚掙動起來,卻在掙扎之中摻雜了一些克制的挺動腰腹。 琉斯解開提爾路的衣襟紐扣,把領口大大地向兩邊扯,把提爾路乳尖挺立的胸脯扒出來,毫不客氣地握住并沒有什么rou,只有薄薄一點厚度的胸,向下看去,門儂在提爾路的腿間前后挪動腦袋,把提爾路白嫩嫩的jiba吃得水光淋淋,他放松喉嚨,把一整根不小的,沉甸甸的yinjing吞進去,讓它在自己的食道里摩擦,偶爾輕微的嘔吐欲望讓他的喉嚨絞緊,略重地擼一把,吐出來,一邊輕咳,一邊用長著老繭的指腹磨紅彤的guitou,又用舌尖撥弄流出液體的馬眼。 琉斯一手捻著提爾路的rutou,另一只手伸到提爾路的腿彎,抬起提爾路的腿,才戀戀不舍地撒開被搓捻通紅的乳尖,在旁邊拿了一顆草莓,頂在提爾路緊閉的肛門,在繃緊的肌rou圈上壓碎了軟爛的水果,把干爽的股溝糟蹋地濕膩:“來舔吧,哥?!?/br> 門儂扶了扶眼鏡,嘴唇和下巴沾著唾液,他埋頭進提爾路胯下,跟著弟弟的指引去舔吃提爾路股間的草莓碎rou。 提爾路的股間忽然被舌頭舔舐,身子一怔,痕跡從嘴里脫出來,下顎骨發(fā)酸讓他閉不上嘴,哈著熱氣,唾液流到脖頸,然而并不是像先前一樣掙扎,他雙腿緊繃,但還是顫巍巍地打開,讓門儂舔他臀間軟rou,在他緊閉的肛門處用舌尖頂弄,門儂用牙齒略重地咬提爾路屁眼周圍的肌rou圈,他竟然也配合了。 琉斯掰過提爾路的臉,親親他的嘴角,看他俊朗的臉,他的眼睛永遠溫柔,永遠有光,有那些碌碌的人類,有他愛的神。 他從不曾見過神,也不曾與神對話,他究竟為什么會愛上神,就像泥土之下的蚯蚓愛上了人類。 琉斯的舌尖觸碰提爾路的眼角,他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琉斯就用舌尖滑過他的睫毛根部,舔他目光渙散的眼睛。 痕跡為他注入了渴望和愛意,他便無法抗拒“塞繆爾”們的撫摸和求歡。 即使他的理智明白不是塞繆爾在碰他,那又如何,此刻他的欲望遠遠大于理智。 琉斯順著提爾路的股溝把手指伸進哥哥的嘴里,在他的嘴里亂動,戳他的舌根,指根嗑在他牙齒上,搔弄他喉嚨的軟rou,退回來,和門儂的下唇連起一條晶瑩的黏膩的線,按壓提爾路的屁眼周圍,緩緩擠進去,手指被夾得微微充血。 提爾路低低地嗯一聲:“疼……塞繆爾,” “那你放松,”琉斯親親他的臉頰,門儂去舔插了一根手指的洞口,以及他的指根,他察覺在這種yin旎氣氛之下手指被夾得越發(fā)得緊,“今天要兩根一起進去,所以這兒要張得特別大,放松。” 提爾路的腰還是反弓著的,腰線顫抖,干凈柔軟的衣服被扯開的領口勒著提爾路胸下的rou,皮膚白皙,rutou卻被搓捻地紅腫熱痛,跟著腰部的緊繃一起顫動:“不行,不能兩根一起……” 變態(tài)都喜歡看高尚的人痛罵,純潔的人被玷污,琉斯略強硬地就著門儂不停舔舐伺候留下的唾液將中指從食指與肌rou圈中間擠進去。 沒有人能夠拒絕那種強硬地分開別人隱秘之處的快感,尤其對方的反應超乎意料地好,羞澀隱忍,又透露那么一些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