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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戀人從圣父變成娼父在線閱讀 - 第五章 繼續(xù)被對頭強上/互相毆打/凳子腿插肛/dirty talk/捆綁/內(nèi)射

第五章 繼續(xù)被對頭強上/互相毆打/凳子腿插肛/dirty talk/捆綁/內(nèi)射

    伊維坦在床上向來不是個粗魯?shù)娜耍绕渌蠖鄶?shù)時候都侍奉那些身份高于他的女人,甚至稱得上溫柔體貼。

    但是被打得半死的提爾路肯定不相信。

    提爾路痛的地方實在太多了,連雙手被捆起也沒有第一時間察覺,然而一種痛遮蓋另一種痛的情況竟然不是真的,他哪怕那樣痛苦,肛門被手指狠狠地,干澀地戳進來的酸痛還是清晰地傳來了。

    脆弱的肌rou圈可以承受幾個小時的cao干,也可以經(jīng)受不住粗魯?shù)倪M入,詭異的酸澀鈍痛讓他又想掙扎,然而只顫了顫,動不了。

    伊維坦的指尖似乎伸進了一個不可描繪的圣地,軟嫩細膩的腸rou層層疊疊吸吮包容。

    “我是第一次上男人,”伊維坦說,提爾路正忙于把空氣往肺里擠壓,撐開那個被破壞的臟器,隱隱約約聽到一句,不禁想到難不成我還要感恩戴德。

    伊維坦把手上的血蹭在提爾路股縫間,把一片粉紅的軟rou抹上血污,蹭著堪堪合著的屁股rou又擠進去兩根手指,提爾路從喉嚨里發(fā)出難以控制的痛苦呻吟,聲音微弱,又像要哭了。

    人類太容易哭,是因為他們太容易感到絕望和悲傷,說到底還是因為太弱小。

    提爾路會被他按著強jian,又把屁股被誰cao了看得那么重要,才會這么狼狽。

    他的指根頂在提爾路被帶得凹進去一點的括約肌上,手指在里面攪動,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那些挨cao的男人的反應(yīng)總比女人還要激烈,只要屁股里被揉幾下兒就像受不了似的爽,或壓抑羞澀,或熱情yin蕩地情欲高昂起來,爽到,扒開就給cao了。

    他看著提爾路,想看到提爾路有些變化,卻仍見他緊皺著眉,雙眼緊閉,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他們那些人似乎從來不聽勸,反抗不了就享受的道理一個字都不懂,伊維坦想如果他不反抗,他也不會打他,他也可以像伺候那些女人一樣伺候他,讓他像上次遠遠看上去的一樣,軟軟地抱著塞繆爾的脖子,全身泛著粉紅,雙腿松松夾著塞繆爾的腰,在性愛里浮沉,抓住一塊浮木。

    伊維坦想他已經(jīng)不會反抗,相對溫柔地搔刮他的腸rou,然而他的前端沒有反應(yīng),屁股里面也沒有腸液分泌。

    他不明白為什么提爾路沒有反應(yīng),而他急得就要脹裂開,他喝了一整瓶藥,他需要馬上插進去,好好cao一cao那個被他的血弄臟的屁股。

    他把提爾路拽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jiba塞進兩人相貼的皮膚間磨蹭,手指越發(fā)賣力地進出依然干澀的洞,他只勾出些稀少的腸液,潮濕地粘在手指xue口。

    他帶著血腥氣的呼吸讓提爾路在昏沉中有些清醒,他努力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竭盡兇狠地瞪著眼前僅能看見的被血染的斑駁的嘴唇,沒想到他忽然貼了過來,濕漉血腥地舔在他的臉上。

    他皮膚嫩滑,又沒有脂粉味兒,伊維坦從他的臉頰舔到他的眼瞼,輕咬他的鼻梁,又繞回臉頰,叼住他臉頰軟rou微重地磨,親吻他的鬢角,像熱情的戀人咬他的下巴喉結(jié)。

    他親咬一通又問:“你怎么還沒反應(yīng)?!?/br>
    提爾路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一口氣掠過,猛烈地咳嗽起來,背后微凸的脊椎骨上生出一大片蔓延到肩胛的青紫,腰部有流血的傷口,一把骨頭惶惶顫顫,困頓瘋癲,他咳住一半,肺里一聲氣響,嘔出一片濃血,從伊維坦肩膀淌下,把提爾路惡心得又欲嘔血。

    吐出濃血后他似乎好過一些,竟然用被綁起來的兩手推拒伊維坦,然而卻抬不起來多少,活像欲拒還迎似的扒著他的腹部:“滾……”

    伊維坦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反抗:“你說什么?”

    提爾路張開嘴,血就從喉嚨里淌出來,他的齒縫都是鮮血,對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有點小并且太過整齊的營白牙齒上不均地掛著血漿:“滾,拔出去……你不配碰我……”

    伊維坦原本摟著他的腰,給他分擔(dān)支撐的堪堪欲折的脊梁骨的壓力的手猛然卡住他的脖子,他的脊梁骨瞬間傳來尖銳的劇痛,然而他還來不及從痛中反應(yīng)過來,就被猛地砸在地上,后腦磕在地板,砸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我不配碰你?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伊維坦又將他提起,手勁大得要捏碎他的下巴,“你現(xiàn)在改口,求我cao你,還來得及?!?/br>
    提爾路視線都無法聚焦,然而他仍嘶啞地微聲喊到:“滾!”

    伊維坦將他狠狠砸在地上,他剛剛親吻過的額角淤青出血。

    他的手指從提爾路身體里拔出來,手指微濕,那個剛才被開拓“很好”的洞快速閉合,還滿是血污,看上去像經(jīng)歷了十分殘忍的jianyin。

    他一邊奇怪道:“插你那么久,為什么你還沒有反應(yīng),”一邊抓住旁邊的圓凳,猛地砸向桌子,在一片巨大的七零八落的碎裂聲中掰下一截凳腳,圓頭圓柱,帶著精致的花紋。

    他用手掌象征性擦了一把凳子腿,“不想被我cao,那用它行吧。”

    提爾路看不清他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只覺得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插進來的物件,他竭盡全力并攏的雙腿被伊維坦輕而易舉地分開,還不等他再怎么像案板死魚一樣掙扎兩下,一個堅硬粗壯的東西直捅進他的肛門,一瞬間的詭異酸脹劇痛讓他嘶啞地喊出來,連下意識蜷縮身體也做不到,只有被綁住的兩手無助抬起,手指輕顫。

    劇痛過后仍然留著強烈的不適,酸痛飽脹,難以啟齒。

    那截凳腿的圓頭被伊維坦強硬塞進去,把他屁眼rou都帶了進去,伊維坦抓住那截木頭,繼續(xù)向里插,對于干澀的木頭他腸道里那點濕漉漉的氣氛完全不夠,阻力極大,破開層層裹緊的腸rou向里,疼得提爾路身體發(fā)顫,低啞痛苦地慘叫——沒有人能把他的叫聲與他正在經(jīng)歷的yin蕩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

    提爾路的光明性格并不僅僅來源于神力和充滿神性的生活經(jīng)歷,他也看過很多腌臜事,見識過太多人類的恨意,盡管如此,他仍一直保持著絕對的善意與愛,走過大漠飛雪,仍然不改本心。

    但他此刻有些動搖了,他難以想象會有這種沒由來的恨意與惡劣。

    伊維坦低垂眼睛看著提爾路宛如受刑的樣子,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胯上,擼動漲得難受的jiba,眼睛盯在幾乎吞掉全部凳角的股間,伸手把它拔出來,拔出來的時候明顯難看得多,帶著猩紅軟爛,狼狽的括約肌和腸rou裹在凳腳上被拉出來,提爾路掙扎著想要縮緊,想要擺脫那種詭異的,羞恥又惡心的感覺,想把被干出來的rou縮回去,卻只能流著眼淚顫抖。

    他緊咬牙齒,閉著眼睛,眼圈紅濕,眼淚從眼角大滴滑進鬢角烏發(fā)間,呼吸紊亂,竭力克制自己不讓哭聲傳出來,卻被硬生生cao出凄慘的聲音來。

    伊維坦呼吸熾熱地緊緊盯著提爾路被暴力cao開撐大的屁眼,連自己都不顧,伸手去拉扯他被干出來的薄薄紅rou,用力極大地拿著木棒在他屁眼里亂cao亂撞,把提爾路的身體cao得一抖一抖。

    他嫌不夠,提爾路抑制不住的痛苦吭聲和間或慘叫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的性欲,他更用力地把凳腳猛地捅進去,掰著凳腳頂他的腸內(nèi),提爾路竭力去用手捂著腹部,妄想能隔著腹腔阻止他的動作。

    “主人對你溫柔嗎,”伊維坦把那根插到最底的木棍撥弄地將提爾路的腹部頂起鼓包,“他像我這樣用死物cao過你嗎,你和他zuoai也像個啞巴一樣?”

    提爾路腹痛難忍,笨拙地佝僂身子,根本無暇顧及伊維坦的話,口水含著血從嘴角滑到臉頰。

    凳腿被拔出,除了帶著yin旎的腸rou,還有裹在木頭表面的血光。

    “求我cao你,我會對你溫柔一點?!?/br>
    提爾路的目光只看著桌下昏暗的縫隙,他知道如果他放下片刻尊嚴(yán),把他當(dāng)做塞繆爾,說一句軟話,他就能快點解脫。

    “滾……”

    伊維坦將凳腿扔掉,提爾路血色糜爛的洞口勉強閉合,在rou縫中間淌出一縷顏色淺淡的血。

    伊維坦伸手捂住提爾路的眼睛,在他錯愕間掰開他的腿,狠狠cao進他的身體。

    提爾路幾乎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東西,極大的憤怒與悲恨讓他都感受不到不能再被刺激的身體輕微痙攣,他想掙扎,想再去打,下半身卻因為受傷的脊柱根本動彈不得,他最大的反抗只是狠狠地抓住伊維坦的手腕,然后被cao進最深的地方。

    “滾!滾開!!”提爾路的指甲扎進伊維坦的手腕,撕扯出幾條滴血的,坑坑洼洼的傷口,他憤怒地嘶吼,嘴里又涌出血來。

    大量失血讓他頭昏腦漲,幾乎要暈死過去,又絕不允許自己暈倒了事,身體和神經(jīng)的斗爭讓他的面色蒼白嚇人,雙眼還帶著淚,又竭盡兇惡地瞪人。

    伊維坦舒爽得長舒一口氣,提爾路的體內(nèi)溫暖濕潤,盡管已經(jīng)被暴力地弄壞,卻還是溫順地包裹他的yinjing,和烈的要咬人的外表完全不同。

    “你只會說這個?”性欲得到了些許滿足讓他甚至有心情嗤笑,他挺動腰腹往那個逐漸在縮緊的屁眼里cao,“你應(yīng)該去妓院里學(xué)一學(xué),那些妓女床上的好話都比你會罵。”

    提爾路從前覺得自己從未鄙夷過那些用身體賺錢的女性,然而被放在一起對比的時候,又忽然憤怒委屈。

    他被不屬于戀人的性器官插入屁眼,cao開腸道,讓他毫無快感,他實在疼痛惡心,只想要塞繆爾給他一個擁抱。

    剛剛他還和塞繆爾分享一個蘋果,轉(zhuǎn)瞬間就淪落至此。

    塞繆爾沒有抱他,反而他被伊維坦摟住腰,抱起來,松開捂著他眼睛的手,改抓住他的手腕。

    他纖細,修長,白皙,用于觸摸圣器,經(jīng)書,信徒發(fā)頂?shù)氖直唤z綢綁起,指尖是伊維坦的血,流進指甲縫,像紅色的月牙。

    提爾路被迫騎在他的胯上,像坐著一個yin具,屁眼被進出,和血cao出水聲。

    伊維坦低頭看著提爾路的胸部,他咬的牙印已經(jīng)消失,只留下yingying的兩個乳尖挺立,如果他還有富余的手,如果放開提爾路的手腕他不會當(dāng)場打他的臉的話,他很想繼續(xù)捻那兩個奶頭。

    “你不應(yīng)該和主人在一起,”他低頭咬了一口提爾路的臉頰,把嫩rou吸進嘴里,松開時留下一個紅痕,“讓他回到地獄去,或者繼續(xù)流浪,你繼續(xù)跪神,我會時不時在神面前cao你。”

    提爾路猛咬住他的喉結(jié),鮮血四濺,被打一拳,松了口,靠在他肩頭哭。

    只是被咬破喉結(jié)的傷很快修復(fù),伊維坦咳嗽兩聲,還有些沙?。骸澳銥槭裁床唤o我cao,是神要你忠誠,還是為了主人。”

    他放開了提爾路的手,提爾路也沒有去打他,他輕輕摸上提爾路的臉頰,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把他的臉轉(zhuǎn)過來,親吻他滿是鮮血的嘴。

    “主人和很多人做過,”

    他似乎完全體會不到一邊cao著塞繆爾的戀人,一邊叫塞繆爾主人是一種多么詭異的行為。

    “認識你之后,還叫我去尋找了很多黑發(fā)的男人給他cao,他不是忠誠的人,會原諒你的?!?/br>
    “至于你的神,”伊維坦舔著他的下唇,“他早就拋棄你了?!?/br>
    提爾路想說他的忠誠是因為他愛塞繆爾,他也尊重塞繆爾。

    可他被抱在別的男人懷里,那個男人的手臂支撐他毫無作用的脊椎,親吻他的嘴唇,yinjing在他體內(nèi)進出,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惡心人了。

    最終只能靠著伊維坦的肩膀,懦弱地哭。

    他不知哭了多久,被侵犯和神力修復(fù)著傷痛的感覺全部模糊,最后只有射入體內(nèi)的一股jingye最明顯。

    神因為他的背叛拋棄他,戀人會因為他的不忠拋棄他,他自己也會因為自己的骯臟而唾棄他,他最引以為傲的也是最無用的信仰已經(jīng)如爛泥賤草,烈火也不愿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