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安達之勾闌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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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霜序與滿都拉圖坦誠相待后,便是如膠似漆,形影相隨的令旁人艷羨。春末夏初,盛世太平,二人閑暇無事便愛去渝州的嶺枝山莊避暑,有時也會攜兄伴貴,聊表體恤。這年盛暑,一如既往,滿都拉圖同鎮(zhèn)國公去渝州最負盛名的館子吃酒,他則同國公嫂嫂在不遠處歇息納涼。巴林王女出身的表嫂性情豪爽大方,在渝州就如身在家中般如魚得水。她挽起衣袖從溫盒里捻了塊冰糕,不屑的瞟眼對街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側(cè)頭語重心長教導魏霜序, “霜序,往后可不能去這種勾欄瓦舍的地,沾了滿身胭脂水粉,可會惹得可汗不高興的?!?/br> 魏霜序望著她們熟捻的cao絲帕攬客,有些好奇的側(cè)頭低聲詢問表嫂, “她們好生厲害,是從小便練就的嗎?” “可不是,這狐媚子勁,慣會勾那些肥脂流油的男人。霜序啊可記得收住可汗呀!別讓他進去?!?/br> 魏霜序不懂肥脂流油的人和拉圖兒有何干系,自家可汗高大威武,英姿勃發(fā),戰(zhàn)可降絕四方,威風凜凜,文可吟詩作對,才藻富贍。怎是那些人能比擬的?不過,他想起之前行房時自己生澀僵硬的模樣,拉圖兒生恐傷到他,溫柔至極,想來并未盡興。為此自己絞盡腦汁為更得心應手,讀過好好多話本,也聽娜日邁姑姑講過宮闈秘戲,可惜成效甚微。魏霜序想到這強自按耐羞臊,小心靠過去取經(jīng), “嫂嫂,你——你平日是如何同表兄行……行閨房之事的???” 說罷他還捂住發(fā)燙的臉頰,吭哧的別過頭,不敢瞧她的反應,心撲通撲通直跳,直蹦出嗓子眼來。表嫂聞言神色一頓,立時被逗得哈哈大笑,嚇得魏霜序左顧右盼,生怕引起旁人注目,他礙于骨子里的禮數(shù),不敢捂她的嘴,只得羞憤瞪她,輕輕噓了聲。表嫂怕真惹惱他,忍笑咳嗽幾聲,手輕柔指向那些被揉腰調(diào)戲的人,溫和道, “適時勾引,讓他瞧見你最動人的模樣。男人嘛,喜愛嘗鮮,你便學她們,扮的單薄柔弱些,巧笑倩兮,不消一炷香可汗便能被你吸住。阿月貢當日初入花坊,我就這般把回手心的。但記著,不可親入這種煙花巷子,有何想法訴與嫂嫂?!?/br> 說完她調(diào)笑的揉揉魏霜序嫩豆腐的臉蛋,語氣萬分真摯, “霜序貌若桃李,生的這般好模樣,只要使上三分便能令可汗身淪心醉。放下所謂的規(guī)矩,莫要過于規(guī)行矩步??珊怪粫x不開你?!?/br> 魏霜序望著她堅定的眼眸,心底平添幾分勇氣,他握住嫂子的手,目光炯炯的凝望那些嬌艷欲滴,放浪形骸的美人,若有所思。當日回府,不到一炷香,魏霜序便讓惜竹去了鎮(zhèn)國公的府邸。待人回來魏霜序正被滿都拉圖按在椅子上親,酒醉微醺的男人比平日里更為動情。惜竹很有眼色的帶上門,徑直同嵐沁去置辦單子上的物件。 ——屋里—— 魏霜序周身被愛撫的寸寸酥麻,他凝視男人柔情含欲的眼眸,只覺腦子一片空白,只感心頭的花嬌艷待放,從骨子里面燃起星點火苗,直從指尖蔓延開來,電的渾身顫栗。他不由自主挽過愛人的脖子,就被滿含愛意的吻咬住嘴唇,然后溫潤掠過鼻尖,眼皮和額頭又吻回去。滿都拉圖邊吻邊解開衣裳,酒清烈醇厚,卻不足以讓他失去神智,但霜兒的味道便是世間最甜冽珍貴的奶酒,只會讓他一發(fā)不可收拾,食髓知味。 魏霜序被輕柔的脫去外衫,攔腰抱起,滿都拉圖步伐穩(wěn)健的走入廂房,啄下他的耳垂,聲音如剛出窖的陳酒,醇澈又夾雜一觸即發(fā)的熾烈, “霜兒,想在哪?” 魏霜序被火苗燒的意識模糊,他強撐著抬起頭,一眼就看見平日小憩的羅漢榻,手指拂過,就是金口玉言。滿都拉圖將人放在軟墊上,褪去褻褲,手自上而下滑過他光潔白皙的大腿,聽到耳邊難耐的哼聲,知曉時機正好,將凝脂露抹在手指,緩緩探進那美妙的暗道,魏霜序只感火上淋油,五臟六腑燒灼難忍,一縷情絲從中扎根發(fā)芽。 他手摳上墊子,眼眸迸發(fā)勾魂攝魄的愛欲,直讓滿都拉圖定力奔潰,他手一顫險些帶翻凝脂膏,眼疾探身扶起,又摳出大塊粗魯又溫柔的抹勻在縫隙,架起魏霜序的腿,提槍上陣。 翻云覆雨,纏綿悱惻,滿都拉圖大開大合,直頂?shù)膼廴舜蠛沽芾?,直飛云霄,白里透粉的腳舒服的蜷縮,人不住地沉吟嗚叫,尾音顫抖上翹,鉤子般拉扯著滿都拉圖的心魄。 高潮迭起,魏霜序側(cè)過頭嘶啞聲線喘著氣,灑了滿都拉圖滿手,他理智回爐,瞧見愛人手臉上的玉瓊,霎時羞得腦子嗡嗡,剛想舔干燥的嘴唇,就被笑盈盈的男人含住潤了潤,而后就將臉邊的東西舔進嗓子,魏霜序還來不及阻攔,男人喉管一滾,他擔憂的上手摸摸愛人的喉嚨,就被他的大手穿指扣住,身下又是陣猛烈的攻勢。 不一會兒滿都拉圖飛身取出,瓊漿灑滿他的衣裳,殘存的酒醉消退,男人饜足的親親魏霜序可愛的腳掌,將羞得恨不得立時鉆被窩的小妻子打橫抱起,去了后院的湯池洗浴。滿都拉圖手下溫柔細致的擦洗愛人全身,熟練體貼的仿如不是主子一般,活像彩繪仕女陶瓷的近侍默默閉上眼,視若無睹。簾后的侍女聞見鼻尖縈繞未散的余香,不由面紅耳赤。魏霜序被揉的小臉紅撲撲,渾身抹了胭脂般透著粉。 滿都拉圖見后只覺惹人疼的緊,捏捏他的脖頸,自己迅速沖洗一番,披上衣袍,把人從水里撈到結(jié)實的手臂上坐好,順勢接過侍女遞來的浴巾包住小人,聞到他身上的蒼蘭清香,不由吸口氣埋在愛人肩上細細回味。魏霜序害羞的將身子蜷縮一團,翁聲開口, “有人……” 滿都拉圖這才抬首掃了眼,蹭蹭他的發(fā)頂,大步流星回到架子床上,衣物仆人早已置好,魏霜序乖順的任人擺弄,穿罷剛想行大妃之責,滿都拉圖就已干凈利落套好衣物,沒一點讓他沾手的意思。 “拉圖兒——” “我伺候你自是應該,哪能讓如此任我揉搓的寶貝來做呢?我有手有腳無需你幫我,這勞什子規(guī)矩在我這行不通,只要你好好伴我左右就夠了。” 魏霜序剛欲反駁,便被滿都拉圖堵回肚子里,他被吻的耳頰guntang,險些喘不過氣,只得乖乖作罷。不會兒,魏霜序便餓了,他摸摸肚子抬眼亮晶晶的盯著滿都拉圖,男人寵溺的摸摸他的頭發(fā), “知你餓的緊,葷素點心馬上就好。楊郡守邀咱們申時去赴宴,現(xiàn)在便不用膳了?!?/br> “備好賀喜的手信沒?那徽墨端硯我昨日交予嵐沁了?!?/br> 滿都拉圖聞言忽然一把抱起他,聽見耳邊細微的輕呼聲,眼角含笑的親親小人的鼻尖,頷首邊走到前堂邊大聲下令, “把點心端上來,可不能餓著我的渝州侯!” 渝州侯羞惱地伸手錘他的胸,而后伴隨四周侍人偷笑的咯咯聲,耳骨染紅的伸手夾了塊蟹黃放口里,喜悅的眼眸發(fā)亮,胃口上佳的又多吃了幾塊,滿都拉圖見后滿意的賜賞, “今個膳房面點都下了功夫,所有人賜白銀二兩,往后也得這般上心才好?!?/br> 管膳房的嬤嬤感激不盡的磕頭謝賞,興奮的搓著手被阿拉善領(lǐng)走了。魏霜序被滋潤的不再那般拘謹,這會含著吃食抬眸,見屋里只剩自己人,不再端主子架子,大口消滅完整籠蟹黃蝦餃,瞧得人們目瞪口呆。滿都拉圖眼瞧他又捻起茶酥放嘴里,有些哭笑不得的蹭蹭他rou乎乎的臉蛋,調(diào)侃, “我是餓壞你了么?原之前真真是可委屈了你,連吃都放不開。最近食量見漲啊夫人!” “好吃的,你嘗嘗!” 魏霜序可乖,夾了籠里僅剩的茶酥給他,滿都拉圖望著他油亮亮的嘴,心都化了,順勢張口整塊含入,兩三口就咽了肚,他喜食咸辣,這種精巧的點心不很對他口胃。但瞧著愛人期許的眼眸,他還是溫笑著附和, “是,很好吃。少吃點,到時宴會可還有很多好吃的,用不下可怎么辦?!?/br> 魏霜序剛探出去的筷子霎時收回,猶豫不決的思忖半響,還是戀戀不舍的擱下筷子,滿都拉圖不愿委屈他,趕忙順他頭發(fā)轉(zhuǎn)頭吩咐, “待回去時把那最擅燕菜的廚子一同待上,并且每月讓人從莊子運回蒙古沒得的食材,不能在吃食上再委屈了王妃。” “是!” 魏霜序聽罷臉都紅了,他坐起來乖順的讓人擦嘴,輕輕嘟囔, “我是不是太嬌氣了,要不——” “夫人為我至愛,怎會嬌氣,是為夫思慮不周,連吃都委屈了霜兒,往后不會了?!?/br> 魏霜序被噎得有些手足無措,渾身發(fā)熱,最后被人按在懷里撫摸,不消一炷香就把什么體統(tǒng)規(guī)矩忘了個干凈。 ——申時—— 楊郡守家賓客滿堂,歡聲笑語中一鼎鼎鹿珍玉食上桌,就在此時,門外侍從通傳道, “郡侯王爺?shù)健獢y禮文房四寶江帆樓閣圖!” 人們瞬間安靜,眼瞧魏霜序一襲黛底牡丹衫被壯實挺拔的男人勾住手踏進來,雖眉眼柔和,但周身氣質(zhì)依舊冷霜疏淡。滿座的人紛紛站起拘禮躬身, “卑職拜見侯主,拜見王爺。” 前來迎接的郡守和兒子亦然。魏霜序笑吟吟的擺手道, “大家不必拘禮,今個是郡守家的喜事,本侯與王爺也只是來賀喜罷了,可不想喧賓奪主!” 人們互相對視眼,這才笑呵呵作罷,郡守接過賀禮,將他倆引至右席坐下,便合掌開宴。魏霜序望著眼前燉的噴香的鹿rou,舔舔嘴唇,眼底滿是饑渴,滿都拉圖無奈的握住他的手揉捏,低聲叮囑, “霜兒,再忍一下,猜賦過后便能吃了?!?/br> 魏霜序朝他撇撇嘴,目光望向正中央,意氣滿滿的楊家郎, “蕭笛話凄哀琴音裊裊?!?/br> 話畢,楊郡守兒子看眼正襟危坐的人們,笑瞇瞇看向魏霜序,恭敬居身, “小子不才,恭請侯爺大人作對了?!?/br> 在座人無不內(nèi)心驚異,楊郡守瞳孔微縮,嚇得差點站起身來,但礙于花宴規(guī)矩只得眼睜睜看著??諝馑查g有些凝固,卻聽魏霜序淡然道, “綠漪心冷月竹影重重?!?/br> 楊郡守兒子淡定一笑,直起身來, “侯爺雄才,小子唐突,請侯爺莫怪?!?/br> 魏霜序溫和道, “自是理解,探花果真才溢五車,本侯這就放心了。也請郡守看在本侯面子,莫責怪孩子?!?/br> 楊郡守聞言,手里酒樽差點抖落,他望眼面色淡若的兒子,強壓怒氣俯身回應, “是?!?/br> 插曲過后,魏霜序終于吃到心心念念的鹿rou,滿足的瞇起眼,和方才正經(jīng)的侯爺仿佛判若兩人。滿都拉圖瞧著都怕他端個架子累得慌,自己隨意扒拉幾筷子就忙于伺候臉薄不敢吃相太過放肆的愛人。渾身彌散的柔情似水酸的旁人不住注目,直懊悔該帶家眷一同前來。 為防飯間無聊,楊郡守請了渝州舞技一絕的坊舍花魁奏舞,魏霜序望著她的蝶衣腕鈴,忽然想起嫂嫂教予的手段,側(cè)頭又看眼毫無興致的滿都拉圖,眼底靈光乍現(xiàn),開始有意注意花魁的舞步,但看了半響,只覺有些為難,什下腰飛腿,難得緊。滿都拉圖瞧著他觀賞的認真勁,夾了筷子鹿rou放嘴里,手默默把人框在懷里,占有欲極強。魏槐序猶自不覺的朝愛人討了口桂花釀,靠在他手里目不轉(zhuǎn)睛的繼續(xù)吃rou,滿都拉圖強壓意欲沖天的老陳醋,悶口飲酒,就見小人忽的眉開眼笑,他心頭一震抬眸,兩個女娥正吹蕭奏曲,長得也比不上那花娘,不知小孩專注個什么勁。 不過她們衣衫襤褸的滿都拉圖恨不得立時捂上愛人的眼睛,但又礙于眾目睽睽之下,只得咬牙放棄。楊郡守瞧見可汗越發(fā)面色不虞,心下一沉,很識時務者為俊杰地讓舞女樂師退下,魏霜序滿足的嘆口氣,心下通明。 一路上魏霜序時常雀躍的偷笑,抱住男人的脖子偷香,而后眼珠轉(zhuǎn)起活似小狐貍的狡黠,使得滿都拉圖愈發(fā)好奇他的小心思。到了山莊,滿都拉圖不動聲色的去前廳理事,心里卻忍不住想小孩在做什么。魏霜序端起案上的紗衣,臉還是不住的紅了,他四處張望,確定簾子已拉好,四處沒人,才放下心開始褪衣散發(fā),學著嫂嫂所言那般,梳了個秦樓發(fā)式,將紗衣穿好,只覺甚么都沒穿似的,但想著夫君可能會很喜歡,便又覺得無甚畏懼了。 萬事俱備,魏霜序便在帳紗后喚嵐沁去引滿都拉圖來。嵐沁看眼隔著簾子都藏不住羞澀的玉影,默默偷笑下離開。輕車熟路到了書院,嵐沁福福身,低眉含笑道, “殿下喚奴婢來尋可汗,他正在臥房候您呢!” 滿都拉圖正等這通圣旨等的抓心撓肝,聞言立即起身,強掩急迫的咳嗽兩聲,兩三步跨出門,徑直朝溫玉院去了,嵐沁很是懂事的未跟上,而是笑瞇瞇把剛過來的阿拉善也拉走了。 ——溫玉院—— 院子里空蕩蕩的,寂靜一片,滿都拉圖有些疑惑的四處張望,就聽見屋里傳來悠揚霽月的蕭音,他心驀地劇烈跳動,兩步跨進門,屏住呼吸看向面前的簾子,一縷飄如仙子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的吸住他的眼眸,魂魄也被他勾了去,一點旁事都想不起來。 他搓搓手,滿眼閃爍,愛欲猶如狐妖的爪子緩緩往上爬,在心肺盤旋,漂亮的尾巴似有若無的撫摸著,癢得難耐。 此時魏霜序已沉浸在滿載深情中,忘卻身份,拋卻一切規(guī)誡。身隨心動,一只雪白的腳輕輕勾起紗簾,眼尾翹的活似嬌媚的狐貍,他屈起腿撩開簾子,人笑靨如花的探出身,銀白的綢衣滑到側(cè)彎,看的滿都拉圖饑渴欲絕。 他盯著眼前煥然一新的愛人,只覺呼吸困難,往常端雅的妻子,此刻眉點珠花,眼角黛紅,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披散及腰,額前發(fā)絲微拂,淡紫色紗衣精細繡著鴛鴦貴子,雪色中衣略略系上,未著腰封,大腿時不時裸露奪人心魄。 園林冪翠,燕寢凝香。華池繚繞飛廊。 坐按吳娃清麗,楚調(diào)圓長。 歌闌橫流美眄,乍疑生、綺席輝光。 雖然滿都拉圖自幼長于草原,但燕朝歌舞他也有所耳聞,其中尤為出眾的幾曲記憶猶新。他傾聽耳畔悠揚纏綿的音律,愈發(fā)的燃上心頭,但為了附和妻子難得的求取,他深呼吸口氣,強忍立時索吻的沖動,繼續(xù)瞧著。 一曲終了,魏霜序?qū)W著話本里的倌人,跪俯行禮,凝脂白玉的脖肩細嫩非常,纖纖玉指無不彰顯被人呵護愛撫的緊。 “夫人?!” 滿都拉圖終是驚的忍不住出聲,他知曉愛人為了使他開心,學了良多,拋下刻在骨子里的規(guī)儀,忘卻天家崇貴的身份,但他從未料到妻子竟能做到這份上,這般嬌嫩的膝蓋怎能跪他呢? “妾——見過可汗?!?/br> 滿都拉圖知他的心意后,更不愿辜負。只得忍著扶他的心,正聲道, “君畫,你可知今兒犯了何錯?” 魏霜序聽后果真一顫,聲抖的可人的很,他絞盡腦汁都不知自己今做錯什么,但夫君說有,便是有的。 “回可汗話,妾……妾不知?!?/br> 話音未落,滿都拉圖一把抱起他,不顧他懼弱的呼聲,將人看似粗暴實則溫柔的扔到美人榻上,不等魏霜序翻身他就探身壓了上去,粗暴的蹂躪番手下挺翹的部位,惹得人止不住嗚咽, “可汗……妾錯了,求可汗輕些——嗚?!?/br> 一掌隔著紗衣拍在臀尖,疼的小人咬住枕頭痛呼,滿都拉圖又是兩下包圓呼在兩瓣,六分力和直接著rou般,衣物并不頂用,魏霜序疼的身子微拱,就聽耳邊嚴肅的聲音, “君畫身為本汗的愛妾,竟在宴上勾引他人,可知錯?!” 魏霜序眨眨眼眸,勾魂攝魄的回頭看見可汗又是一下拍下去,疼的他皺緊眉,不住的央求, “可汗,妾錯了,君畫不敢了……” “那也要罰!” 隨著聲音又是五下鐵砂掌烙在臀峰,刺痛從身后滋長傳遍全身,魏霜序蹭蹭臉頰,發(fā)絲凌亂的搭在手邊,身后又疼又癢,抓人的緊。滿都拉圖瞧見枕邊的蕭,眼前一亮拿過來,就聽愛人軟迷的開口, “可汗,妾……身后酥的很,求——可汗賜罰——” “好。” 滿都拉圖心被勾在半空,身為家主的威嚴得到極大的滿足。自家夫人真的太迷人,上的廳堂下能閨房,夫復何求。他舉起玉蕭八九分力摔了五下,疼得魏霜序冷汗迸濺,身子霎時弓起,痛如犁地似的耕據(jù)渾身,熾烈的痛苦讓他忍不住探手去擋, “可汗……可汗疼疼妾可好?” 滿都拉圖強裝的心狠即刻分崩離析,他輕輕撫摸愛人脊背,手小心梳開遮臉的秀發(fā),吻上眼邊暈開的殷紅, “可汗最疼君畫了不是?可是有錯不罰可怎么行?” “那……那可汗輕些?!?/br> 滿都拉圖又啄下他的眼皮回應,手輕輕撩起中衣,只見原本凝脂雪花似的皮膚紅如絳桃,暈染到臀尾。他心有分寸,六分一下打在腰臀間,脂紅痕漂亮的要命,身下人細聲哀叫下,卻不再求饒,最后四下加了點勁砸在臀峰,痛得魏霜序眼眸含淚,弱弱嚶嚀。 滿都拉圖用手細致的揉按一番,見碧桃艷麗,才滿意的咬住愛人的耳朵, “罰完了,君畫想不想要賞?” 魏霜序心下一動,媚眼波光瀲滟, “君畫求可汗賞?!?/br> 滿都拉圖聞言從袖中取出竹玉露,抹了滿丘固色治傷,一指順滑進臀縫摩擦,擦過的地方柔軟濕熱,魏霜序敏感的嗚了下,就被人抱坐在腿間,他迷茫的看眼不再動作的愛人,yuhuo焚身下,心如明鏡,他探手解開夫君的腰封,一點點解開衣扣,空氣中的情絲染上譚霞竹的清香,甜膩的如加了好幾勺蜜的糖畫。 眼見手中彈立的紫器,魏霜序被燙到般縮縮手,而后嗚咽著跪坐起來頂在guntang的部位,猶豫不決。滿都拉圖瞧見他眼中情欲燃灼下的絲絲畏懼,雙手掰住他的肩壓了下去。魏霜序只覺刺痛的仰矜哀鳴,身后被壓的又疼又麻,但隨即就被龍鳴擺尾的酥爽的忘了一切,滿都拉圖只覺妻子身子誘人舒服的很,止不住的深入淺出,頂?shù)纳砩系娜嗣囊麝囮嚕核蛏咸烊牒5纳碜宇澙?,差點受不住的趴下身去,滿都拉圖將人擁在懷里邊吻著他濡濕的眼睛,邊整個一探到底,燒的人瞳孔猛然收縮,雙腿用力伸直,從頭到腳都透露著飄飄欲仙。 “啊——拉圖兒——嗚——” 滿都拉圖咬緊牙關(guān),用力的撞擊花碧,惹得人仰頭呻吟,幾個來回聲音就撕了。滿都拉圖憐惜的吻掉他臉頰的清淚,粗聲道, “喚聲夫君,拉圖兒什么都給你?!?/br> 魏霜序被顛的翻來覆去,眼神迷離,神智無知。 “夫君……夫君,君畫要——” 滿都拉圖腦子霎時炸了,理智崩潰,幾下重合,直入小腹,魏霜序看見天宮蜃樓,銀蛇入海。兩人齊齊xiele火。魏霜序望著眼前凝視他的滿都拉圖,理智回爐,臉剎那紅透。滿都拉圖抱起他,身下未動,笑語盈盈的親他眉間的花子, “夫人,拉圖兒還想你呢!” 魏霜序不敢直視他的眼眸,只是默許的抱緊他的肩膀。滿都拉圖開心的拉拉愛人不整的衣襟,稍微掩住他裸露的肩頭,走進后院的湯池子,在溫泉里又是一番春雨綿綿,魏霜序被壓在池邊,渾身濕透,紗衣緊致的貼服在身子上,連著中衣被人撕扯的破碎不堪。 滿都拉圖從身后摟住他,捅到云頂,魏霜序壓抑的媚叫,手指攀著毛毯,發(fā)白顫抖。滿都拉圖瞧著身前扭動的身子,不輕不重的又扇了幾巴掌,妻子聲音立即變了調(diào),帶出絲粘稠的興奮。男人明了他的性好,邊開合邊扇著手下顫動的臀瓣,魏霜序又疼又爽,天靈乍開,弄臟了衣裳,滿都拉圖不滿的加重力道兩邊各賞了一下,也黏了滿甬道,玉沫染濁湯池。滿都拉圖這才滿足的用毯子裹住人,帶到干凈的熱泉里,褪去衣物好生清洗,而后端起惜竹早就備好的補氣養(yǎng)身的茯苓白芍撒進水里,擁著羞澀的愛人泡。 魏霜序朝弄臟的池子看了眼,有些擔憂的問身后的人, “那邊臟了……” “沒事,泡完就有機關(guān)一起抽走,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君畫,身后可疼的厲害?” 滿都拉圖關(guān)切的撫摸油桃瓣,見人縮縮身子,自責的親親人的頭發(fā),魏霜序聽他還叫自己的小字,臉蒸的通紅,又有點擔心叫這名字再扇風點火,自己可是受不了了。 滿都拉圖怎會不知他心中所慮,摸摸他的頭寬慰, “霜兒不怕,夫君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君畫這般好聽,夫君只是想親密的喚你,若霜兒怕夫君平常就不這般叫了。” 魏霜序聽罷,又自責自己胡思亂想,惹人傷心,他搖搖頭轉(zhuǎn)過身,正色點頭, “夫君喜歡就好,霜兒不怕,霜兒信夫君?!?/br> 滿都拉圖不知該怎么疼他才好,恨不得把全蒙古最珍貴的寶物都給他,讓他簇在錦衣瓊食中無憂無慮的再寵大一回。他抱著小孩又溫存纏綿的親了遍,拿起案上的衣物給他仔細換好,擦好頭發(fā),自己才開始穿衣服。怕小孩疼,滿都拉圖先細致的上了遍藥,才按太常之前囑咐的那樣,給他放了塊藥玉,魏霜序小聲囁嚅的回頭看,就被人理好衣裳抱懷里,他不適的皺皺眉,羞臊不已的喝盡茶水, “拉圖兒,不舒服——” “君畫忍忍,太常說這玩意最適合給你將養(yǎng)身子,一會兒便化在體內(nèi)了,不會傷著你。乖,往后多用用就慣了。” 魏霜序不悅的撇撇嘴,不開心的側(cè)開頭埋在他肩上,一聲不吭起來。滿都拉圖心疼的嘆口氣下令, “來人,傳膳。乖君畫,廚子做了你最愛的茶酥蝦餃,賞個臉唄笑一個?!?/br> 寶貝不高興怎辦,只能用好吃的好好哄著。魏霜序不愿惹他不開心,勉力笑笑,還是不太精神的不言語。滿都拉圖不曾想愛人這般介意這東西,當時只想為他身子好,試上一試還是不錯的。但是,他注視著小孩微蹙的眉頭和不似愉悅的眸子,只覺惹他生氣了,愛人為他高興屈尊去學那些凡塵之術(shù),自己卻木訥的不得要領(lǐng)。他夾了筷子香菇炒rou拌飯里遞給懷里的人,柔聲說, “你不喜歡下次便不用了,大不了多泡會藥浴,想來是一樣的?!?/br> 魏霜序這才眉開眼笑的用起飯,身后都覺不出疼了。滿都拉圖見他笑了更為開懷的吃口面,一時舒爽萬分。是夜,二人在花園散步,又被人瞧見大妃步履微顫,隨后被大汗抱進臂彎,細膩體貼的溫柔纏磨。侍從不禁腹誹猜測,小主子何時才能出生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