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為老公謀劃繼承權,與公公初見正面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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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煊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要吃晚飯的時間,他保持著趴在床上的姿勢把胳膊探到旁邊的位置摸了摸,床面冰涼,看來人已經(jīng)離開好久了。 說實話前一天本來就喝多了酒,接著被綁架被解救再到被懲罰,補個夜宵再談個心,睡下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大亮,這一覺花一煊睡得很沉,甚至連藍杉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把手探到床頭柜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播出了藍杉的號碼。 【嘟】聲響了好一陣才被接通,對面?zhèn)鱽淼穆曇舯渲袔С鲂┑呐狻?/br> “醒了?!?/br> “嗯,你去哪了。” 花一煊還沒完全清醒,腦子迷蒙聲音很是慵懶。 “我正準備上飛機,生意上還有些后續(xù)沒處理完,走的時候看你睡得很香沒忍心吵醒你。” “?。窟€沒處理完你就回來了…” 話音剛落下,還沒聽到藍杉的回復花一煊就后悔了,果然是還沒睡醒腦子沒轉(zhuǎn),這么白癡的問題也問的出來,不是找著挨罵么,此刻的花一煊真想扇自己兩巴掌。 “昨天阿洛錄了你喝完酒在舞池里跳舞的視頻發(fā)給我,為了抓你才趕回去的?!?/br> 【原來是那家伙出賣我】,花一煊剛有點生氣的腹誹,藍杉就立刻再次開口。 “別埋怨阿洛,要不是他通知我讓我及時趕回去,昨天不知道會發(fā)生怎樣的事情?!?/br> 藍杉雖只字未提,但花一煊也知道,藍杉心里肯定也后怕著呢?;ㄒ混由钗丝跉?,還是問出了一直在疑惑卻遲遲不敢開口的問題。 “阿藍,如果我真的被那些人怎么樣了,你會怎么想?!?/br> “能怎么想,你是我的,無論怎樣我都要你?!?/br> 藍杉去忙了,花一煊起身下床慢悠悠的洗漱完畢之后挪出了臥室,阿洛正在門口候著,看到只穿了睡衣就出來的花一煊連忙迎上去。 “天涼了,少夫人還是添件外衣再去餐廳用餐吧。” “你叫我什么?” 花一煊震驚于阿洛對自己的稱呼,以至于他說了些什么都沒有聽到。 “少夫人?!?/br> 阿洛看著花一煊中指上戴著的戒指又重復了一遍。 花一煊臉瞬間黑了,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出聲,“誰讓你這么叫我的?!?/br> “您是少主的人,自然就是少夫人了?!?/br> 阿洛忍著笑對花一煊擠眉弄眼的。 花一煊扶著額頭一臉無奈,“你能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嗎,少夫人聽著怪別扭的?!?/br> “那您先進去添件衣服吧?!?/br> 花一煊為了不讓阿洛再叫出那么雷人的稱呼忙轉(zhuǎn)回臥室拿了件針織衫披上了。 花一煊和阿洛一同坐在飯廳用餐,飯菜上齊后其余人都退了出去沒有人打擾,美美睡過一覺后吃上這么美味的晚餐,花一煊的胃口很好。 敲門聲響起,花一煊頭也沒抬地繼續(xù)吃飯,阿洛走過去打開了房門,跟門外的人交涉一番后,重新走回到桌邊面對著花一煊的方向恭敬站好。 “三爺來拜見少主,但少主現(xiàn)在人在外面,他卻執(zhí)意不走,說見不到少主也要見少夫人一面,為了三小少爺?shù)氖??!?/br> 因為話題嚴肅,花一煊也沒再計較什么少夫人,“讓他進來吧?!?/br> 藍闌的父親被帶進餐廳,花一煊示意阿洛為他看座,自己依舊拿著筷子湯匙繼續(xù)用餐。 “三叔找我有事?!?/br> “犬子犯的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那孩子還小也任性慣了,雖做了頂撞你的事,可是罰也罰了,還希望你能放他一馬。” 【藍境】中藍杉的父親排行老大,為人正派做事狠戾,這一點藍杉像極了他老爹,而藍闌的父親卻正好相反,雖然也執(zhí)掌一方但是脾性還算溫和,不知道怎么會生出那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 “放了他當然可以,但是阿藍不在,我要是私自做主等他回來了也不好交代,不如這樣吧,我在三叔這討樣東西,作為交換也是作為保證,東西到手我自然會把小少爺送還給您。” 花一煊用餐的動作依舊沒停,說話時的表情也一臉風輕云淡。 “只要能放了犬子,什么要求我都答應?!?/br> “那三叔就把您手里那份【藍境】的繼承權交出來如何?!?/br> 【藍境】歷經(jīng)三代,最初是由藍杉的祖父一手創(chuàng)建起來的,那時候白手起家,藍杉的祖母便是當年祖父最好的幫手。藍杉的祖母生于富貴人家,卻不是嬌弱的千金小姐,叛逆期的她不顧家里反對偷偷跟了個窮小子私奔,隨后兩人共同奮斗多年打拼下來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藍境】的第二代,藍杉的父親藍城溪是長子,下面有四個弟弟,五個兒子享有同等的繼承權,但是因為做事風格不同,性格也相差甚遠,有魄力又不失穩(wěn)重的長子最終得到了父母的認可,也得到了整個【藍境】所有分部的崇敬,成了第二代會長。 藍城溪坐上會長之位后將【藍境】規(guī)模再度壯大,分部上百,叱咤黑白兩道,而藍杉的母親便是其中一個分部主人的獨生女。藍城溪與祖父一樣喜歡的都是性子烈的女子,藍杉的母親同樣是輔佐著自己的男人穩(wěn)固事業(yè)。然而在產(chǎn)下藍杉不久的一次交易中,【藍境】出現(xiàn)內(nèi)賊泄漏了機密,藍杉的母親不幸中彈身亡。那時候藍城溪年輕有為,又英姿颯爽,有不少女人倒貼,而他卻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培養(yǎng)藍杉身上,沒有再娶。 藍杉的其他四位叔叔都育有好幾個兒女,繼承權傳下去自然無論男女都是均分,只有藍杉以獨子的身份繼承了父親全部的繼承權,加上他從十歲起便開始熟悉幫會內(nèi)的事務,十多年來為幫會做了不少事,理所當然的在意氣風發(fā)的年紀以長子嫡孫的身份穩(wěn)穩(wěn)坐上了少主的位子。而藍杉的處事為人,幫會上下沒有一個人敢對他說個“不”字,于是藍城溪便退居海外,把所有執(zhí)行權交與藍杉。 這一次花一煊向老三家索取的并不僅僅是藍闌的那一份繼承權,而是他整個家庭在大家族中的繼承權,為了救小兒子而放棄自己的繼承權,作為藍闌的哥哥jiejie們也許會有千百個不樂意,藍闌的父親也會有千百個為難,不過這都跟花一煊沒關系,他在乎的只有那個結(jié)果,在乎的只是白紙黑字交到自己手上的繼承文書。 藍杉離家竟然已經(jīng)破天荒的超過了半個月,花一煊聽說上次回來的時候生意就已經(jīng)談的差不多了,再度回去只是收尾工作,所以他真的不能理解這次藍杉怎么會出去這么久。 花一煊不是疑神疑鬼的人,雖說以前的藍杉花天酒地,但現(xiàn)在花一煊完全相信他對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使兩個人每天都會通電話花一煊也無心去盤問他到底在做什么,因為他心里清楚,藍杉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道理,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信任他支持他。 藍杉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花一煊過的百無聊賴,好吃的好玩的都一一嘗試了,也翻了好幾本閑書,但是酒吧卻一次也沒再去,他依舊自滿于自己的身手,但不想再讓藍杉為自己擔心。 不做警察之后花一煊還是會每天鍛煉身體,回到【藍境】之后也找過不少人切磋,手下的人也不用礙于藍杉的面子對花一煊手軟,因為除了江凱其他的人也不是花一煊的對手。 而在花一煊拿藍闌當靶子練習了左手用槍之后,藍杉不在的這些日子里除了會找人切磋還會去靶場練習射擊。 白色防風服黑色緊身褲和特質(zhì)風鏡,左手端槍也能格外平穩(wěn),子彈破空而出彈無虛發(fā),每一顆子彈射中的都是相同的位置,這樣的花一煊周身充斥著肅殺的氣息,散發(fā)著冷峻的男人味,有著別具一格的帥氣。 走進靶場的藍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后遣退了場內(nèi)的手下,而此刻注視著花一煊的人除了藍杉還有與他一同歸來的另一個男人。 隨著最后一發(fā)子彈射中靶心,空曠的靶場有掌聲回響?;ㄒ混臃畔率謽寣ぶ曇艋剡^頭來,看到的就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在為自己鼓掌。 男人約莫四十出頭,身材高大魁梧,半長的頭發(fā)整齊的理在腦后,男人帶著寬厚的笑容,可令人無法忽視的是他那刀刻般的面部輪廓所散發(fā)出的冷峻氣息,和那毫不渾濁的鷹一般的雙眸。 這個男人無論是長相還是氣場都讓花一煊覺得無比熟悉,直到他的目光落在站在男人身旁的藍杉身上時花一煊才反應過來,藍杉的樣子簡直是從男人身上復制下來一般。 “叔叔好?!?/br> 花一煊摘下風鏡跨步向前,恭恭敬敬的向男人鞠躬問好。 男人看著眼前的花一煊笑意更深,他拍了拍花一煊的肩膀,“不用這么拘束?!?/br> 聽著男人和緩的口氣中依舊帶著冰渣子,花一煊不禁腹誹,果然藍杉說話的口氣都跟他老爹如出一轍。 出了靶場,藍杉自然的把花一煊攬在懷里,就算是在親爹面前也絲毫不去避諱。三人并行了一段,在準備過木橋的時候,藍杉還是禮貌的讓父親先行。 跟兩個冰塊一起走,加上花一煊平時話也不多,自然氣氛始終處于冰點,花一煊跟在未來公公身后觀察著他的舉止,果然是【藍境】的會長,就算只是這么看著背影也能感受到他的威嚴,不僅僅是寶刀未老,這個男人比起鋒芒正盛的藍杉更令人膽寒。 到了別墅餐廳共進午餐,整個過程也只是能聽到餐具碰撞碗碟的聲音,其間三人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 雖說平時跟藍杉一起吃飯兩人也是言語甚少,可是花一煊會覺得即使不言不語也可以互通心意,今天這頓飯下來他卻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很壓抑。下人開始上來收拾碗碟,花一煊也跟著藍杉隨藍城溪一起到沙發(fā)就坐。 茶杯呈上來,藍城溪開始一言不發(fā)的品茶,花一煊坐姿拘謹,覺得渾身上下都別扭,他看向藍杉,發(fā)現(xiàn)坐在自己身旁的藍杉就與平時一樣一臉云淡風輕,完全不像自己這樣如坐針氈。花一煊開始在心里吐苦水,要是以后跟了藍杉天天過這樣的日子,那生活恐怕也是沒什么樂趣可言。 等下人全部退下,藍城溪才放下茶杯把視線移到藍杉身上,“你先出去,我想單獨跟小朋友談談。” 本來聽說未來公公要趕走自己的未來老公,花一煊還向藍杉投去了一個求助的眼神,但是聽到自己被稱作“小朋友”的瞬間,花一煊心里那股叛逆勁兒瞬間被引爆了。 藍杉起身整理好西裝,探手揉了揉花一煊的頭發(fā),隨后微微欠身退出了餐廳。偌大的空間只剩下了花一煊和那個如冰雕一般的男人,可是此刻的花一煊并不畏懼,反而因為那個聽不慣的稱呼眼睛中燃起了火光,直視著對面的男人。 “藍杉為了你特地去找了我,這還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有事求我?!?/br> 男人打量了花一煊一陣才緩緩開口,“他以前愛玩,在外面那些事我也都清楚,但能跟著他踏進家門的,你還是第一個。其實我一直都在等著看他會為了你做到什么地步,而事實是他所做的完全超過了我的想象?!?/br> 男人笑著,可是花一煊感覺的出,這個笑背后帶著刀。 “你的身世我知道的很清楚,你曾經(jīng)是警察,的確很優(yōu)秀,但是在我眼里你還遠遠不夠,你還只是個小朋友?!?/br> 花一煊的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隨后唇角上揚,掛上了公式化的微笑,“我能帶給藍杉的遠遠不是您通過幾張紙幾個數(shù)據(jù)就能了解到的,我對他來說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存在,有句話也許您不愛聽,但您心里一定也清楚,藍杉能為了我破了【藍境】的規(guī)矩,也就能為了我與任何人為敵,包括您?!?/br>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就在花一煊以為男人的怒氣即將爆發(fā)的時候,卻迎來了他的開懷大笑,不是嘲弄不是戲謔,花一煊竟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幾分賞識。 “我兒子果然什么都像我,就連挑人的眼光也不例外,他母親死后我便不再續(xù)娶,就因為那些矯揉造作的全都入不了我的眼,沒想到我的未來兒媳竟然也是這般不羈?!?/br> 花一煊的眉眼間瞬間染上了笑意,他端起面前擺放的茶杯品了第一口,上好的龍井。 “我也不會讓藍杉的心里再容得下第二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