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命運(yùn)回轉(zhuǎn) 生死交易
特別可笑的是,一個人的命運(yùn)寄托在另一個人的命運(yùn)上。更為諷刺的是,這種事竟然可能晨真的,因為生殺予奪的大權(quán)都被握在別人的手里。 “這是我給你的最后試煉,救活他,你才能活?!奔t衣宗主說。 培養(yǎng)室內(nèi),王軒上下打量著被釘上“十字架”的蘇小悅,笑了:“救他我有什么好處嗎?都被糟蹋成這樣了,就算解了毒也沒法玩了。我有必要向你證明我的價值嗎?我活著,對你更有價值,不是嗎?” 似是感覺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戰(zhàn),紅衣宗主不由自主地散發(fā)出一陣陣威壓,頓時房間里的氣溫下降了好幾度。配上那些坐在木樁上、心臟被盡樂的結(jié)晶穿刺而出的活死人,活像是進(jìn)了停尸房。 “……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紅衣宗主壓低了聲音,語帶威脅。 “傲慢的本體,自認(rèn)為有權(quán)利掌控他人生死的人。我明白你的能力,也知道你背景深不可測,在你的地盤忤逆你是沒有頭腦、以卵擊石,更何況只要我解開蘇小悅的毒我就通過全部試煉了,離安全只有一步,可我啊,偏偏是不喜歡被別人主導(dǎo)的人?!?/br> 王軒一步步向他走近,近到彼此眼里只剩下對方的臉,面無表情地說:“你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我要聽你號令?或者說,我為什么要寵著你順著你的意思去做?蘇小悅又是我的誰?我對他感興趣嗎?憑什么我要救他?何況我是個采藥人,為什么要做醫(yī)師的活?” “你的話聽來只是說你救不了他。”紅衣宗主瞇著眼瞪著他,眼中滿是怒火。他還從未被人如此忤逆過,從沒有人敢! 王軒,你當(dāng)自己誰!……說知道是【以卵擊石】,現(xiàn)在看來,你只是蠢到不怕死??! “我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因此也無意惹怒你。不如換種溝通的方式,如果我救活了他,你能給我什么?”王軒平靜地說。 “呵,你想要什么?”宗主冷笑。 王軒從懷中拿出一張萬香樓的節(jié)目單:“讓我在這好吃好住好玩一陣子就好了,對外傳出去說我是老鴇包的小白臉也無所謂,反正我現(xiàn)在是鄭成,不需要臉?!彼孟裨诟阈λ频哪贸鲎谥鞯你y面具戴上:“結(jié)束時間我來定,成交?” 萬香樓生意興隆、時進(jìn)斗金,一個人在這里玩樂帶來的成本對宗主根本無關(guān)緊要,況且變相保證了自己的活動范圍就在萬香樓內(nèi),便于他監(jiān)視自己,對于宗主是一個合算、很容易答應(yīng)的條件。另一方面,對于王軒,雖然他不準(zhǔn)備上≤R的胭脂俗粉、把他們收入自己的性奴名冊中,但進(jìn)行些色情活動總可以積攢些R幣,對他是有利的。 總的來說,這是場雙贏的交易。 “我有條件?!弊谥髡f。 “什么?” “半個時辰內(nèi),你必須讓蘇小悅醒來?!?/br> 王軒笑了,轉(zhuǎn)身再去打量蘇小悅。蘇小悅被兩個木釘釘在綁成十字的木板上,目光呆滯,全身赤裸,rutou以下被用單面光滑的皮帶光滑面朝外地一圈圈纏繞,一直木乃伊般捆扎到roubang上方。roubang一抖一抖的,看起來甚是可憐,一條黃色的‘觸手’——實際上是花蕊——在馬眼里進(jìn)進(jìn)出出,花蕊不時抖動一陣,有種子被逆向射進(jìn)了馬眼里。 再下面的兩個大洞就更不用說了,甚至跟性無關(guān)的尿道也被粗細(xì)不一、行動不一致的花蕊不停抽插進(jìn)出,三個洞口極不正常地大張著,被插到xuerou外翻的地步,一些含不住的透明、中央有個黑點(diǎn)、像眼球一樣的種子從里面流出來或粘在洞口處,簡直是密集恐懼癥的‘福音’+潔癖殺手。 這些花蕊都來自他身下擺的一盆三頭花,這花開得就像嘴一樣,里面花蕊就像長長的舌頭不知疲倦、索求無度地舔舐著這小正太身上香甜或是腥臭的部位,只是在追求插得更深、更深。 “木釘是桃華木的,桃華木帶毒會降低人體抗毒性;目光呆滯是被光蠅寄宿了,成了活死人;皮帶是用勁味草鞣制過的,近聞有一點(diǎn)酸味,能加劇痛苦;下面觸手一樣的是繁殖狀態(tài)的三口堇,它射入的種子的外層粘液有催情的成分,種子本身在發(fā)芽前是極好的營養(yǎng)劑,據(jù)說和粥同煮能給產(chǎn)婦補(bǔ)身子。你養(yǎng)蠱王之王也是這樣,多種毒素的堆砌,尋求它們互相影響后會發(fā)生的變化?!?/br> 王軒蹲了下來,看著被進(jìn)進(jìn)出出十分‘忙碌’的花xue,又看了宗主一眼:“你是覺得這人救不回來嗎?所以對我這么寬容,只要半個時辰內(nèi)【醒來】就可以了?如果我半個時辰內(nèi)讓這些劇毒之物都無效化呢?這人是暫時要廢了,但是解毒可以。如果我成功的話,你有額外的獎勵嗎?” “你又要什么?”宗主明白他的套路了,被冒犯得氣得咬牙切齒、摩拳擦掌,但是又不由得對他更為好奇、更舍不得殺他。 “你讓我親一口,”王軒笑道:“騙你的,是你親我一口。” 鋪天蓋地的殺氣一下充滿了整個房間,這下不是進(jìn)停尸房了,而是屠宰場。王軒一下覺得被扒光了拋在冰原上,幾乎要馬上原地凍成雕塑。的確也是動不了,他就干脆保持姿勢沒動。 被幾乎要實質(zhì)化化作小刀將他千刀萬剮的殺氣凌遲了好幾輪,許久以后,王軒終于聽到宗主極為低沉、冷到極致的回答: “如果你沒成功,我要讓你意識清醒地感受自己被片成骷髏!” 王軒聳聳肩:“既然約定了,彼此都不要后悔。” 想了一下,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白瓶,王軒在蘇小悅的傷口上撒了些藥粉。 第一個要求【吃喝玩樂】是保險的,宗主不會感覺被冒犯,他也很輕松地用些平常草藥就行了;第二個要求提的有些作死,如果他的解毒手段不夠匪夷所思、有效,宗主很可能會在他成功后殺了他。他必須得勾起宗主更強(qiáng)烈的興趣。 所以他用了白黎粉,這種【不應(yīng)存在的黑科技】。宿主身上毒素越多,白黎素活性越高,解毒越快,而且白黎素主要入血管作用,現(xiàn)在蘇小悅的血液里都是光蠅,半個時辰內(nèi)成功沒有問題。 如果后期被宗主軟禁,肯定也會不時冒犯到宗主。白黎粉這種黑科技的制作失敗率高達(dá)99.999999%,而他是這個世界唯一會制作的人,到時也可拖延些時間,留出時間攻略宗主。 如果他為了這張SSR必須死一次,那也得等他的R幣買了復(fù)活甲還有一定余裕后。 “5分鐘過去了。”王軒給自己報時。 沒撒太多白黎粉,怕蘇小悅現(xiàn)在的身體承受不住。王軒看蘇小悅的臉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摸他的身體,已經(jīng)在發(fā)熱,伸手解開他身上的皮帶,而后他的胸口就猛烈地起伏,他開始發(fā)出沉重的喘息聲。 喲,不愧是小花魁,生病還跟叫床似的,挺誘人的,如果不是下面那一副臟亂差的模樣……王軒現(xiàn)在極缺R幣,這樓里小花魁以上的水準(zhǔn)還算可以啊,能下得去嘴。 食指從rutou的略下方勾上去,撩過rutou。這千人嘗萬人咬的小茱萸可憐地一顫,頂頭的粉紅色顯得更誘人了,就像一朵粉白色的菡萏。 再雙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兩朵菡萏拉過來,把蘇小悅拉到身體前傾的程度,兩顆木釘更深地與他的手接觸。桃華木的層次紋路有些特殊,無論劈砍得多光滑,摸上去還會有毛刺,這些毛刺里面就有毒素,一旦刺入人體被擠壓就會釋放出來。王軒這是讓蘇小悅被注入更多毒素,讓白黎素狂歡。 宗主有些難解地看著王軒。 王軒把兩顆木釘拔下,再把蘇小悅放在活死人腿上斜著放好。情景有些詭異,兩個目光呆滯、玩偶一樣的人以曖昧的姿態(tài)相依偎著。后面的活死人是個老先生,腿上坐著一個香艷全裸正被‘觸手’插著的雛妓,如果把背景換成文人書房、風(fēng)雅布景,那就是‘一樹梨花擁海棠’的文藝色情范兒??! 約摸過了兩刻鐘,蘇小悅?cè)砑t得就像被煮熟的大蝦一樣,不停抽搐,好像隨時就能口吐白沫兩眼一翻似的,接著猛地開始出汗,簡直像是打開了水龍頭,把下面的梨花老人都濡濕了。 約摸就在半個時辰后,蘇小悅猛地一挺身體,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而后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癱軟在了老人身上,眼睛也閉上了,但是呼吸聲變得平緩了。從口鼻耳還有下面的馬眼、尿道、花xue、菊xue中慢慢流出猩紅粘稠的液體,但是那不是血,比血腥臭太多,粘稠程度像是稠粥。 王軒坐在了倒下的十字架上,玩弄著勁味草鞣制過的皮帶。 宗主看了他一眼,上前掏出一個白玉瓷罐,從里面熒光綠的液體中拉出一條通體雪白、白得像在發(fā)光的天寶蠶,放進(jìn)了蘇小悅的鼻孔里。不多時,一條乳白色的濁流從里面流出來,像是蠶融化了。 王軒搜集信息后載入的收藏夾,10秒后跳出匹配條目: 【天寶蠶】 屬冰蠶種。從小喂養(yǎng)毒物長大,無毒不歡,每條天寶蠶喜歡的毒素不同,對口毒素越高級喂養(yǎng)出的顏色越淺,極品的天寶蠶全身透明,可以看到毒素被吃入和消化的全過程。它無法在無毒的環(huán)境中生存,品相越好的蠶適應(yīng)力越差,融化得越快。 “大手筆啊。”王軒不禁喃喃。竟然用這么矜貴的毒物試蘇小悅的毒性。 紅衣宗主背對著王軒,房間里一下沉默了,半晌后,王軒看到宗主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著,是準(zhǔn)備開口了。 如果這時有壺酒,王軒還挺像品著酒觀賞的。茶也不行,必須得是辛香濃烈的好酒才配得上此情此景。 “……連流出的光蠅尸河的毒性都被去除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軒眼珠子一轉(zhuǎn),如果這是SR的話,他可能就從背后抱上去輕佻地說一句:“小美人,你先親我一下?” “我餓了,先去吃飯吧。” 王軒拿著皮帶站起,走出房間。推門而出,看著兩個手拿砍刀的‘屠夫’站在門的兩側(cè),手上還都提著一個大水桶。王軒認(rèn)識他們,他們就是收人血喂養(yǎng)汲血草的人。他揚(yáng)唇一笑。 視線望向遠(yuǎn)處,濃妝艷抹、打扮得像花蝴蝶的老鴇王mama站在五米外,瞪大了眼抿著嘴,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完全沒想到他能站著走出來。 王軒嘴角的笑容越拉越大,余光往后面一瞟,穿著紅衣的宗主也走了出來。宗主面無表情,依舊高高在上,清麗脫俗仙子般的面容讓初見其真容的兩個雜工都看呆了。 “把里面的垃圾處理掉。”他冷冷地說,這慣常的冷漠里洶涌著憤怒。 王軒知道他說的垃圾是蘇小悅,想起萬柳提起的交易,姑且先保留這個交易籌碼:“再追加一個條件,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