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小玫瑰遲來的生理期,雷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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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青松原地愣了片刻,把自己哭得紅通通的小玫瑰也只是執(zhí)拗的看著他,眼睛里的淚珠子一直不停。 蔣青松想,如果他是一個有正常道德感的人,一個真正溫柔的人的話,那這一刻,他應該會慚愧心虛,會無比心痛。但他心中幾乎沒有這些感覺,他只覺得欣喜和快慰—— 玫瑰已經(jīng)近在咫尺,自己的手只要稍微合攏就能把他牢牢地握在掌心,他輕而易舉便看到了勝利的光,怎能不讓他欣喜快慰? 至于被花莖上小而細的刺輕輕地扎幾下,他皮糙rou厚幾乎沒有感覺,還得小心呵護著,免得這些嬌嫩的小刺崴了斷了。 無論他平時表現(xiàn)得多么溫柔體貼,本質(zhì)上依然是一個從小浸泡在黑暗腐爛的淤泥里,為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低劣之徒。 在他的小玫瑰如此傷心迷茫的時候,他一邊憐惜著俞柳的眼淚,一邊覺得俞柳哭起來也很美。 蔣青松慢慢走上前去,把抽抽搭搭的小朋友整個抱起來裹進懷里。 俞柳掙了幾下,沒掙開,自暴自棄地想重新把頭埋進膝蓋里,被蔣青松的大手強制地按住頭,卷毛小腦袋不情不愿地靠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上。俞柳現(xiàn)在全身泛著情緒過分激動后的脫力感,手腳軟綿綿的,長時間的劇烈哭泣使他頭暈目眩,眼前看東西都是模糊的,整個人呈現(xiàn)著一種飄在半空一般的半缺氧狀態(tài)。 小孩脖子本來梗著,但是男人長期以來潤物細無聲的殷殷照顧,還是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他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本能,即使蔣青松帶給了他那么多困惑與惶恐,但被男人的氣息包圍后,可憐的孩子心里還是涌上一股難言的安全感。 他從脖頸到全身都漸漸松弛下來,軟軟的被男人抱在懷里,又小又白的一團,看起來既可愛又柔順。 俞柳靠在男人身上,被他緊緊摟著。一只大手在他身后輕撫,從頭頂一直撫到后背,不同于男人之前那些帶著逼迫和情欲的觸碰,只有單純的安撫,很溫柔,讓俞柳想起了第一次和蔣先生對視時,那雙溫柔深邃的,星海一樣眼睛。 他的心突然軟了軟。 隨后他又為自己感到悲哀。 “你太壞了,你太壞了……你太壞了……”俞柳又喃喃的念著,又哀哀哭了起來。 蔣青松摟著自己最心愛的小花朵,低頭不斷輕吻著他的頭頂,小卷毛有點濕乎乎的,帶著些小孩子才有的奶味兒。蔣青松嗅著俞柳身上的味道,低聲道:“對,我太壞了。” “你能原諒我嗎?” “不……我不要……”小孩在他胸前哭著搖頭,眼淚全蹭在男人的衣服上,浸濕了布料,皮膚先是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濕意,很快便變得冰涼涼的。 蔣青松本來想再逼一逼、直到俞柳退無可退的心,還是軟了下來。 他從小就是個心很硬的人,如果心軟,這三十多年他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但是俞柳,他的小玫瑰,對著這個寶貝,他總是會變成一個心很軟,猶豫不決又瞻前顧后的男人。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眾生皆不離“愛”“欲”,他在愛欲中,自以為能掌控一切,其實也只是一個不由自主,被愛欲癡妄所裹挾cao縱的庸碌人。 蔣青松無奈一笑,他再次親了親俞柳的發(fā)頂,輕聲哄道:“那怎么才能原諒我?” 俞柳不理他,又在男人胸前擦了一把眼淚,心想,你自己知道,但你做不到,問我管什么用呢? 蔣青松把寶貝抱到自己腿上坐著,摟著他輕輕搖晃:“我這么壞,其實只是一個被你迷昏了頭的老男人,又卑微,又可憐……” 俞柳本來聽前半句還有些別扭,聽到后半句一下子生氣地抬頭瞪了蔣青松一眼:“我覺得我才可憐?!?/br> 男人兩只大手捧住他抬著的小臉,對著濕潤的唇瓣輕輕親了一下。 小孩簡直又要哭了,氣哭的。 蔣青松抱歉地親了親他的眼睛,嘴唇蹭著被淚浸得打著縷兒的烏黑長睫:“對不起,沒忍住……對……寶貝,我的小寶貝最可憐……” 男人低嘆時的吐息,弄得俞柳睫毛和眼皮癢癢的,他那種不太對勁的感覺又從身體深處涌了上來,弄得全身怪怪的。 俞柳又忘了剛才那點兒小小的憤怒,他今天情緒來來去去的,既快又激烈,有些健忘和從沒體會過的虛弱感。他全身乏力,還有些微微的發(fā)冷,男人溫熱的懷抱其實包裹得他很舒適。 俞柳突然感覺小腹從內(nèi)里抽動了幾下,伴隨著一股難以忽視的怪異流動感。他察覺到有液體迅速的涌進yindao,經(jīng)過yindao短短的路程后,正從xue口不停的流出。 俞柳瞬間聯(lián)想到他早晨那條濕透的內(nèi)褲,可能夢里,那些透明的液體就是這么一股股的涌出他的身體,順便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 他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沒有做夢,只是被男人抱在懷里,自己就出了這樣的丑。他在男人腿上掙扎起來。 蔣青松身體先于大腦一步,兩條健壯的手臂牢牢鎖住又開始抗拒他的小朋友,明明剛剛已經(jīng)安靜下來,在自己腿上困倦地半閉著眼。他低頭試圖安撫無果,正有些焦頭爛額之際,鼻端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蔣青松臉色一變,他對這種味道很熟悉,他厭惡這種味道,但他曾經(jīng)已經(jīng)聞到麻木了。不過當這種味道出現(xiàn)在俞柳周圍時,他的嗅覺一下子無比敏銳,心臟一下子被攥成一團。 他腿上也感覺到了血液的粘稠感。 蔣青松按住還想逃到床上的小朋友,沉聲道:“別鬧,你在流血,不要做太大的動作,我現(xiàn)在去叫醫(yī)生……不,我們?nèi)メt(yī)院?!彼曇衾潇o,手卻抖得有些厲害。這種味道,讓他想起當年自己滿懷欣喜地推開那個簡陋的小家的家門時,撲鼻而來的死亡的味道,他的母親死亡時沒有流血,但蔣青松看著她窒息而亡的尸體,鼻端滿滿都是血液的腥氣。 俞柳有些懵,他把手伸到底下抹了點液體出來,是血。他竟松了口氣,不是那些討厭的水就好。 看著男人難得一見的驚慌,俞柳倒是很冷靜,他想起許mama從自己12歲那次體檢開始,每年都要叮囑自己一遍的話。 “不要去醫(yī)院?!庇崃焓掷∈Y青松的領口,有些害羞的道,“是我……我&@#來了?!?/br> 蔣青松沒反應過來。 俞柳平復了一下,依然有些羞意,但還是大大方方的說道:“醫(yī)生以前告訴我,以后可能會有生理期,但是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我和許mama還以為基本不會來了,結(jié)果今天……” 看人到中年的蔣先生還是有些愣,還貼心解釋道:“就是像女孩子一樣,到了時間會流血,需要墊衛(wèi)生棉……” 老男人回過神來,第一次有些結(jié)巴:“好、好,家里沒有……我現(xiàn)在去給、給你買,不是,我讓人送過來……”他無意讓助理去買這些東西,以防他們生出某些猜測,又不放心離開剛開始盛開的小玫瑰身邊,干脆叫了同城外送,把所有型號長短的都買了一遍。 大腦混亂中還記得生理期需要溫暖,還得多喝熱水,趕緊輕手輕腳地把這個小寶貝塞進被子里,嚴嚴實實的蓋住,又哄著小朋友把被弄臟的衣服脫下來。 俞柳氣得滿眼水意,一定讓蔣青松出去他再脫,最后還是沒受得住男人商場上歷練出來的嘴皮子,被哄得暈頭轉(zhuǎn)向,迷迷糊糊地在被子里脫了之前剛換上的褲子遞了過去。男人給他拿來了新的內(nèi)衣褲放在身邊,站起身說:“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不要擔心床和衣服,臟了再換,寶貝先休息一下。”低頭又親了親他的眼睛,拿著臟了的衣褲出去了。 俞柳想著蔣先生難得的冒傻氣,覺得挺有意思的,不禁抿嘴笑了笑。但他很快又想起了之前困擾他的那些問題,笑意隨即又收斂起來。 他后來沒有反抗蔣青松親他抱他,看似態(tài)度緩和得很快。 俞柳沒有接受,他只是妥協(xié)了,不然他該何去何從呢?外人看到他的身世和經(jīng)歷,潛意識里自發(fā)的認為他是個堅強的、可以很好地獨立生活的孩子。但是他知道,他一點都不堅強,他很容易依賴別人。 尤其那些親密的人,他起初依賴老院長和許mama,后來依賴蔣先生,他愿意依附于人,所以他從小便是個“聽話的孩子”。小時候讀書時第一次讀到“菟絲花”,他朦朦朧朧的便覺得自己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因為他的身體、他可憐的身世、他的相貌性格,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憐愛他,對他不斷退步,讓著他,包容他。他被保護得太好,在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他再懂事,也沒有什么對抗風雨的能力。 嬌弱美麗的花,只能寄希望于沒人去主動傷害他,并沒有自保的能力。放在溫室里,被深愛他的園丁細心呵護,金山玉海的供養(yǎng),才能一直這么美麗快活下去,并愈發(fā)嬌艷名貴。 他一直都是一朵溫室里的玫瑰,只是從福利院的溫室,轉(zhuǎn)移到了蔣青松為他精心筑建的更精致豪華的暖房。 他深深地依賴于蔣先生,如此地溫暖舒適,除了這里,他哪兒都不想去。 蔣青松明白小孩的心思,但是他從今天開始,真的不必再著急了。底線已經(jīng)被打破,他所期待的其實已經(jīng)到來。 他看著手里的衣物,上面有幾團濕潤的血跡。 他的大腿處也沾了一塊半個巴掌大的血痕,那是小孩剛剛坐著的地方,透過布料染到腿部的皮膚上,冰冷粘膩。 蔣青松的心卻一片火熱,他胸中的燒起了一把烈火。 俞柳在許mama多年的教育下認為月經(jīng)是普通的生理現(xiàn)象,像上廁所小解一樣普通,但有的老流氓心很臟,什么都能發(fā)散。 尤其心愛的寶貝在自己的懷里迎來初潮,經(jīng)血從幼小的zigong流出,流到了愛著他的男人身上。 這簡直讓蔣青松激動得難以言表。 他喘著粗氣,捧起從小玫瑰身上褪下的衣物,顫抖地湊到鼻端深嗅,血液的味道以前對他來說只能令他聯(lián)想起黑暗與死亡,從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散發(fā)著香甜的氣息,直接地刺激著他的中樞,使他無可比擬的亢奮起來。 又是一顆充滿了巨大驚喜的彩蛋。蔣青松雖然知道俞柳有兩套生殖系統(tǒng),但從沒往這方面想過。他捧著那團衣物靠在走廊的墻上,閉著眼低低的笑了起來。 初潮,代表著俞柳稚嫩的zigong,已經(jīng)孕育出了成熟的卵細胞,開始分泌孕激素,可以進行受孕——他走向了真正的成熟。 蔣青松當然不會讓一個額外的生命去擠占俞柳寶貴的zigong,他的小玫瑰,zigong只能被自己的yinjing入侵。 蔣青松將被經(jīng)血沾染的衣物,隔著家居褲,按在已經(jīng)勃起的粗長性器上。他的jiba硬到疼痛,他享受著這種痛苦。 玫瑰如此美麗,令等待的過程也變得無比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