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動作,侵蝕底線,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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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應(yīng)該是知道了,因?yàn)槟莻€吻。 蔣青松坐在餐廳,佯裝沒看見俞柳趴在走廊拐角處探頭探腦暗中觀察的樣子。 這幾天小玫瑰躲他躲得過分。 他的確有些著急了。 再精明的男人,也會有被下半身支配的時候。連軸轉(zhuǎn)了半個月,被疲憊填滿的大腦已經(jīng)無暇考慮什么是“最優(yōu)解”。那晚抱起這朵小玫瑰的瞬間,他便已經(jīng)完全被玫瑰味的費(fèi)洛蒙所cao縱,變成了一個最普通的,為愛而昏頭漲腦,又因欲而cao之過急的男人。 他沒有后悔,一個僅僅是唇瓣輕觸的吻,卻像一汪清凌凌的泉水,浸潤了他已經(jīng)干涸饑渴到快要龜裂的心。 蔣青松放下手中的水杯,好在俞柳后續(xù)的反應(yīng)也給了他一些希望與驚喜,小朋友沒有厭惡與怨恨,只是有不少的驚慌與迷惘,甚至有時還有些害羞。 他是萬分不愿意俞柳受到任何傷害的,蔣青松本來計(jì)劃用三到五年的時間,為俞柳慢慢編織一張?zhí)鹈鄣木W(wǎng),他的小玫瑰無知無覺的被籠罩在網(wǎng)中,逐漸心甘情愿地被他圈養(yǎng)。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低估了俞柳對自己的影響。 不過沒辦法——男人雙目低垂,遮蓋住眼中陰郁的暗色——誰讓花兒如此嬌美,既然已經(jīng)邁出了這一步,那么計(jì)劃調(diào)整一下也好。 他臉上重新掛起溫柔的笑意,一雙星眸滿漾著波光,在小卷毛又一次偷偷從拐角處探出來的時候,恰到好處地“發(fā)現(xiàn)”了偷偷摸摸的小朋友。 俞柳像一頭突然被獵人發(fā)現(xiàn)的小鹿,驚慌失措地逃無可逃,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呆呆地看著蔣青松。 還被嚇得打了個小嗝。 壞心眼的男人默默萌了一下,臉上還是一副無懈可擊的無害笑容,溫和的問道:“怎么不來吃飯?” 小朋友有點(diǎn)委屈地瞅了一眼空蕩蕩的桌子……吃啥? “飯?jiān)趶N房里?!蹦腥似似^。 俞柳趕緊沖進(jìn)廚房:現(xiàn)在沒辦法和蔣先生正常說話! 進(jìn)了廚房他再次傻了,桌子臺子上一點(diǎn)食物的影子都沒有,冰箱里全是未處理的食材……俞柳自從被蔣青松帶回家后,平日里幾乎十指不沾陽春水,蔣青松一切瑣事都給他處理好,就差天天跪在地上給他穿襪子,前段時間加班脫不開身,直接把助理指派過來幫忙帶孩子。 俞柳剛開始還特別扭特不好意思,但過了小半年這種生活后也漸漸習(xí)慣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乍一進(jìn)這個半智能化的廚房,他連櫥柜門怎么打開都要研究一會兒…… 小孩正站廚房里發(fā)呆,單薄的背影看上去可可憐憐的,男人眼睛卻只緊緊黏在那個渾圓挺翹的小屁股上,恨不能用目光把那條該死的淡藍(lán)色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同扒下來,捧著可愛的臀瓣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的好好舔一舔。 蟄伏的yinjing又有起勢的跡象,男人低咳一聲,站起身來明知故問道:“怎么了?” 俞柳習(xí)慣性地求助他的蔣先生:“蔣先生,我……!”他后背貼上來一具散發(fā)著滾滾熱意的高大身軀! “嗯?”男人低頭貼近他的耳廓,呼出的氣息燙得羊脂玉一樣潔白精巧的耳朵迅速染上一層紅意,“按這里?!?/br> 古銅色的大手包住正緊張地?fù)钢_面的小爪子,男人修長的手指,從掌中小手泛著粉意的手心處撫摸著劃過,劃到柔嫩的指根時,似是不經(jīng)意的輕捏了一下rou嘟嘟的指節(jié),最后捉起細(xì)白顫抖的指尖,輕按了一下臺面上的某處。 “記住了嗎?”男人松開他的手,幫他端出早餐。 磁性的男低音震得俞柳心尖直顫,他被蔣先生從身后半抱在懷里,成熟英俊的男人那種濃厚的雄性荷爾蒙沖得未經(jīng)人事的小朋友暈頭轉(zhuǎn)向,雙腿軟的像面條一般,他用盡所有意志才沒讓自己丟臉的癱軟在男人的懷里。 “嗯……”小孩聲音低如蚊吶,尾音還帶著些濕漉漉的震顫。 小朋友臉紅的簡直要暈過去,蔣青松側(cè)開身子,一只手依然霸道地放在小玫瑰圓潤的肩頭,半攬著明顯大腦宕機(jī)的蓓蕾走到餐廳坐定。 俞柳這頓飯簡直吃得食不知味,蔣先生深沉又溫柔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他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一直燙到身上。 俞柳知道,他通紅的臉和顫抖得幾乎拿不穩(wěn)勺子的手,一定全被蔣先生看進(jìn)眼里,這讓他覺得羞恥又難堪。 小孩偷偷抬起眼,帶點(diǎn)委屈和埋怨的瞪了男人一眼。 蔣青松見好就收,饒是還想捏捏俞柳的小手,欣賞一會兒這朵嬌粉的玫瑰羞成艷紅色的小模樣,他還是起身離開了小孩的視線,給了人家一絲喘息的空間。 不過……男人低笑了聲,小手真的很好摸。小玫瑰的手極軟,掌心和指肚上嫩嘟嘟的rou,捏起來像奶貓爪子上的rou墊,捏得他心里也像被小貓爪輕輕撓過一樣,酥酥麻麻的直癢癢。 俞柳接下來的生活簡直水深火熱。 蔣先生對他還是那么好,不,是比以前還要好。但蔣先生不像以前那么注意距離了,從前蔣先生只會摸摸他的頭,拍拍他的肩…… 現(xiàn)在蔣先生經(jīng)常挨得他很近很近,時不時還會抱抱他,摟摟他;蔣先生的眼睛也比以前更深邃,星海一樣的眼瞳含笑注視著他的時候,他的大腦就像被倒進(jìn)一鍋漿糊一樣,迷迷糊糊,說起話來像個小結(jié)巴;蔣先生陪自己出門的次數(shù)也大大增加,但每次出門都要像牽小寶寶一樣拉著他的手,人多的時候還會攬著他的肩膀,他半個身子都會陷進(jìn)蔣先生懷里…… 蔣先生搞得他天天身上軟軟的沒力氣,大腦稀里糊涂。他不敢想這些舉動代表著什么,只想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jìn)蔣先生制造的溫柔沙地里,做一個快樂的、被蔣先生捧在手心的小傻子。 這天的語文課上,老師劃出了一個詞——“自欺欺人”。 “這個詞很簡單,大家應(yīng)該都明白,‘自欺’‘欺人’,在這里就不多做解釋了,我們來看下一個……” 俞柳面無表情,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跟著看向屏幕上的新內(nèi)容。 窗外的陽光照在他臉上,他第一次覺得這光刺得他幾乎睜不開眼。 無論如何,他喜歡這樣的日子,希望這樣的日子能永遠(yuǎn)持續(xù)下去,不要有任何根源上的改變。 但俞柳還是在某天早晨,從一場他已經(jīng)記不清的紛亂夢境中醒來時,小小的崩潰了。 他咬著下唇,竭力想忽略噴涌上眼眶和鼻尖的酸意,低頭默默脫下自己在夢中無知無覺的,被體液濕透了的內(nèi)褲。 委屈夾雜著起床氣,和一種微妙的、他平時難以察覺但此刻格外清晰的恨意,挨挨擠擠地積聚在心里,形成一股沖動的憤怒郁郁之氣,在胸口橫沖直撞,叫囂著要發(fā)泄出來。 他胡亂抓起床頭的水杯,拼盡全力地摔了出去! “呯!” 水杯直接砸在門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乖了快十七年的孩子終于發(fā)xiele一次,不痛不癢的砸了個杯子,對他來說卻是極大的叛逆之舉。 俞柳無暇去想其他事情,他大腦一片空茫,耳中只有一些空曠嗡嗡的回響,全身的力氣似乎都消失了。 他將濕透的底褲拂到地上,坐在床邊,兩條細(xì)瘦的胳膊抱住膝蓋,埋著頭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蔣青松沖進(jìn)門的時候,俞柳只是微微側(cè)過頭看著他,一張小臉?biāo)匆粯訚窈鹾醯?,通紅的眼眶里是黑黝黝的清澈眸子。 俞柳瞅著蔣青松,珍珠大的淚滴幾乎一刻不停的從臉上滾過,他輕聲問道: “蔣先生,你為什么這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