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晨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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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燦耀回來的日子剛好跟吉嘉澍入職撞上了,前一天晚上兩人視頻薛燦耀很不開心。 “一個月才幾個錢,干嘛受那個累???遇見變態(tài)上司,還要PUA你?!?/br> 吉嘉澍被他逗得忍不住笑,沒想到薛燦耀還知道PUA,應該沒有哪個上司會比他還難纏。 “笑什么?。磕阋詾槲以趪樐??” “沒有沒有?!奔武吭谡眍^上對著手機說,“被人關心的感覺很好?!?/br> 薛燦耀看著屏幕里吉嘉澍含情脈脈的樣子,瞬間沒了脾氣,別扭地嘟囔道:“誰關心你了?!?/br> 屏幕里的人rou眼可見地失落了,薛燦耀皺眉:“怎么了?” 吉嘉澍翻了個身,雙手舉著手機:“怎么說也一年沒有上班了,有點擔心?!?/br> 正說著卓飛沉進來了,他往吉嘉澍旁邊一躺,接過手機舉著。 薛燦耀看著眼前親密無間的兩個人,扯出來一個笑:“你擔心什么?一個小公司,偷稅漏稅怕稅務局,制假販假怕工商局,都是飛沉一句話的事,就是干干凈凈也能尋個由頭收拾了。” 卓飛沉沒有接他的話:“快10點了我們要睡覺了。” 薛燦耀還想說什么,視頻卻掛了,他躺在酒店的床上越想越氣,腦海里全是卓飛沉和吉嘉澍纏綿的畫面。 如果能忍氣吞聲就不是薛燦耀了,五分鐘后他按了重播,卻遲遲沒有人接,他們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應該在zuoai吧? 薛燦耀掀開被子套上衣服就往外走,酒店外刺骨的寒風讓他清醒了點,他看著自己撥出去的五個未接電話,甩手將手機扔出數十米遠。 而后踢踏著拖鞋回房間,閉著眼睛卻久久無法入眠,個中滋味也只有自己清楚。 吉嘉澍睡得迷迷糊糊感覺下面濕濕的,渾身酥酥麻麻,每一根毛孔都張開了。 有一個什么東西在舔他的jiba,時不時捏捏他的guitou,也許是醒了又閉著眼睛,觸覺被放大了數倍,漸漸地這種簡單的觸碰讓他渾身像被螞蟻咬一樣燥熱難耐。 吉嘉澍睜開眼睛,只見被子鼓了一個大包,他哀求道:“別玩了?!?/br> 被子里的人停了一會兒,頭鉆出被子,正是一臉潮紅的卓飛沉。 “不裝睡了?” 吉嘉澍重重地吻了上去,雙手抓著他的腰,將他壓在身下,guitou在花xue上磨了幾下,猛地突破入口,一寸寸挺入。 緊致的花xue被突然侵入,緊緊地絞著xue內的龐然大物,兩人都舒服地喟嘆一聲。 卓飛沉的唇追逐著吉嘉澍,含著他的下唇吮吸,聲音充滿磁性。 “寶貝,再快點?!?/br> 吉嘉澍也去吸他的嘴唇,溫柔多情,手卻緊緊地揉著他的胸。 “我也想快點,可是你咬的太緊了?!弊匡w沉那雙冰冷的深邃不可見地的眼睛被情欲燒的泛紅,鼻息見是潮濕黏膩的呼吸,吉嘉澍心頭一蕩,“而且你下面那么嫩,做完又要喊疼了?!?/br> 吉嘉澍說完自己臊的不行,卓飛沉順勢按著他的肩頭翻身自己騎上去玩了。 兩人酣暢淋漓地來了一炮,一起去洗澡時又做了一次,天已經大亮,吉嘉澍去拿手機,卻發(fā)現(xiàn)是黑屏,也沒多想,充上電就去做早餐。 等他們吃完早餐出門,吉嘉澍才打開手機,鎖屏上是十幾個未接的視頻通話。 吉嘉澍急忙回撥,無人接聽。 “怎么辦?”吉嘉澍都能想象出薛燦耀發(fā)火的樣子,他求助卓飛沉,“燦耀給你打電話了嗎?他給我打了好多個,昨晚手機沒電了,我現(xiàn)在才看到。” 卓飛沉淡定地開著車:“你給他打回去不就行了?!?/br> “可是沒有人接?!?/br> “估計在生氣,你還是不要找他了,免得撞槍口上?!?/br> 卓飛沉把吉嘉澍送到公司門口,看他一臉焦急,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今天好好上班,有什么事情晚上再說?!?/br> 吉嘉澍憂心忡忡地下了車,看著眼前的高樓,深深嘆了一口氣,跟其他步履匆匆的上班族一樣踏進了這座鐵盒子。 上午參加了公司的入職培訓后,總監(jiān)把他介紹給了市場部的同事,他沒有再做銷售,薛燦耀也不會同意,好在他之前在廣告公司待過,所以找到一份策劃的工作。 總監(jiān)拍著他的肩膀說:“這可是從騰信出來的BD,大家多向他學習。” 辦公室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卷發(fā)美女笑著說:“這是新同事,天吶,不說我還以為是公司新請的代言人?!?/br> 從小到大,類似的夸獎吉嘉澍聽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甚至他上份工作因為業(yè)績突出,還傳出過風言風語。 他點了一下頭:“很榮幸加入公司,作為新人還有許許多多需要向大家請教的,我會盡快適應新環(huán)境,工作中能用到我之前的經驗,我也會結合公司的情況跟大家分享。” 總監(jiān)笑呵呵地走了,熱鬧的氣氛登時冷下來,一上午吉嘉澍就跟帶他的同事多聊了幾句,有時候他們說著只有自己懂的笑話他也不硬插話,快到飯點的時候他給每人點了一杯咖啡。 吃飯的時候有同事約他一起,他拒絕了,一個人去便利店買了一份便當,翻到上面的聊天記錄確認了薛燦耀的飛機時間,邊吃邊給他發(fā)消息。 吉嘉澍:忙了一上午,下午我去機場接你。 吉嘉澍:昨天是我的錯,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呀? 最后發(fā)了一張小貓咪哭哭的表情包。 下午會議重點是上一個季度的廣告投放分析,吉嘉澍只是旁聽,邊聽邊思考怎么開口請假,當一個同事說出某新媒體平臺的名字,他眼前一亮。 散會后他給之前的朋友發(fā)信息,朋友還那個公司上班,恰好負責這個平臺的廣告商務。 得到滿意答案的吉嘉澍去了總監(jiān)辦公室,聽著總監(jiān)畫的大餅,吉嘉澍竟然有種久違的感覺。 從總監(jiān)辦公室出來,跟一個人擦肩而過,突然那人又折返,吉嘉澍急著下班,那人突然興奮地喊了一下,他驚詫地看過去,是個小姑娘。 “你不是那個咖啡師?” 這一聲吆喝吸引了好幾個部門同事的視線,吉嘉澍沒覺得她在說他,快步走出公司,沒想到她追出來了。 “有事?” 小姑娘胸前掛著實習的工牌,興致勃勃地翻著手機,吉嘉澍原本不在意,當看到自己在咖啡店的視頻時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她可能那天來店里消費過。 “這個博主經常更新帥哥視頻,之前都是幾萬贊,今天中午發(fā)了你,現(xiàn)在已經幾十萬了。” 吉嘉澍沖他笑了一下:“我不是咖啡師,那是之前幫朋友忙,我不想自己的視頻在網上傳播,所以拜托你,不要告訴同事們好嗎?” 小姑娘聽了雖然不解,但還是積極地給他想辦法:“不是你自己私信的嗎?那估計是被別人拍了,你可以私信博主刪除。” “謝謝你,我還有事情,再見?!?/br> 那條視頻因為吉嘉澍的私信很快刪除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有更多的博主開始發(fā)布他的視頻,在短視頻平臺快速傳播著。 吉嘉澍匆忙趕到機場,離薛燦耀那一班飛機降落還有十分鐘,他既期待又忐忑,可等了半小時,中間出來了幾波人,沒有一個是薛燦耀。 吉嘉澍:圖片 吉嘉澍:我在出口,你怎么還沒有出來? 薛燦耀改簽了上午的飛機,這個時候他坐在辦公室,面色不善地看著聊天界面,他還沒有消氣。 吉嘉澍又打了幾個電話,也是沒有人接聽,他沒有立刻走,邊等邊跟朋友打電話談了一下廣告投放的事情,一個小時后才開車離開。 剛好碰上下班高峰期,高速上堵的水泄不通,像螞蟻一樣走了半個小時,手機響了。 “燦耀?你現(xiàn)在在哪?我在機場沒看到你。” “我在公司,我有份文件落家里了,書房用棕色文件袋裝著,你送過來一下?!?/br> “好,我還有十分……”吉嘉澍話沒有說完電話就掛斷了,他失神地看著手機差點追尾,心里一陣后怕,只能強打精神開車。 他急急忙忙回到家,卻看見卓飛沉在窗邊看書。 兩人同時說:“你沒去上班嗎?” 卓飛沉雙腿交疊坐在沙發(fā)上,合上書:“上面的人視察完工作,下午他們去玩了?!?/br> “那你不去會不會不太好?!?/br> “這個欽差大臣算是我爸一手提拔起來的,他們叫了我爸,都是我爸那個年齡段的人?!?/br> 卓飛沉做事一向穩(wěn)妥,吉嘉澍只是表達一下關心,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家里的事。 “你怎么這么快下班了?覺得不合適?公司怎么樣確實要入職才能看得出來?!?/br> “我請假了,燦耀讓我給他拿一份文件?!?/br> “他回來了?” 吉嘉澍點點頭,在書房找到了棕色袋子,卓飛沉緊隨其后,一只手勾著他的脖子從背后抱住了他,臉色并不好看。 “不是要有秘書嗎?干嘛要你去?!?/br> 卓飛沉問出了吉嘉澍心里的疑問,現(xiàn)在他反而要自問自答:“可能比較著急吧。” “嗯,那我陪你去?!?/br> 吉嘉澍本來就心里打鼓,聽他這么說突然就有了底氣。 卓飛沉要去拿車鑰匙,吉嘉澍阻止了他:“現(xiàn)在外面很堵,這里到那邊就幾站路,我們坐地鐵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