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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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里彌漫著誘人的香氣,鍋里的牛排正滋滋叫著,吉嘉澍捏著夾子,咬著指節(jié),鼻尖滲出細細密密的汗,微微顫抖著。 而罪魁禍首正從背后抱著他,一手摟腰,另一只手伸進了褲子里,將那叫囂著的欲望捏扁搓圓。 吉嘉澍越是想忍耐,欲望就像潮水一樣洶涌,他無奈地關(guān)了火,微微側(cè)過身子,指責的話在觸到薛燦耀張揚的臉,全部消散了,他們的目光黏在一起,無法抑制內(nèi)心的渴望,瘋狂地接吻。 吉嘉澍覺得自己好像病了,明知道縱欲不對,可還是忍不住去想,不自覺去回應,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一周了。 往往這個時候,卓飛沉也會加入他們,三個人忘情地接吻,交換著唾液,最后也不知道誰在親誰。 餐桌上,吉嘉澍夾緊胳膊小塊地切著牛rou,他第一次和薛燦耀吃牛排,還因為動作不標準被諷刺過,想到這里,他朝對面看去,薛燦耀已經(jīng)把牛排切成一塊塊,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薛燦耀將自己的盤子往吉嘉澍面前推了一下,很自然地把吉嘉澍吃了一口的牛排拿過去吃了起來。 吉嘉澍立刻朝卓飛沉看去,只見他垂著眼喝紅酒,他肯定看見了。 薛燦耀的情緒外露,如果有什么不開心一般當場就發(fā)作了,只要不要往心里去就好了。 而卓飛沉,吉嘉澍以前覺得他脾氣好,可是網(wǎng)球場那次證明了,他不是脾氣好,只是不顯山露水,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生氣了。 今天的牛排很好,rou質(zhì)鮮嫩,香味濃郁,吉嘉澍邊吃邊想,前幾天他還在糾結(jié)著要不要離開,現(xiàn)在能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薛燦耀甚至同意了他出去找工作,餐后他找個機會哄一下卓飛沉,他今天看起來有點不開心,這樣的和諧、安寧已經(jīng)大大超出他的預期了。 雖然薛燦耀和卓飛沉的“喜愛”來得太過蹊蹺,以至于吉嘉澍患得患失,他無時無刻不在關(guān)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生怕這只是他們的一個玩笑。 吉嘉澍不會自戀到,以為薛燦耀和卓飛沉會突然為他折腰,可為沒有發(fā)生的事情煩惱不是他的個性,他只當是因為性生活和諧了,所以他得好好感謝李希。 對面的薛燦耀放下刀叉,吉嘉澍看過去,那笑容太過耀眼,他也不自覺跟著笑了。 薛燦耀手托腮,他絕對不知道他做這個動作有多可愛。 “老婆,我一直沒好意思問,你跟那個咖啡師還有聯(lián)系嗎?” 卓飛沉也看過來,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吉嘉澍紅著臉擦了一下嘴,又憂慮起來,他才跟李希約好明天中午吃飯,他不想騙人,更不想打破好不容易才達到的和諧。 “沒有了?!?/br> 薛燦耀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竟破天荒沒有再追問,見好就收。 吉嘉澍突然覺得嘴里的牛排不香了,理智告訴他不該為愛情放棄友情,即使在他心里愛情重要的多,但是前車之鑒,一味的妥協(xié)并不能換來尊重和愛,可他不想跟薛燦耀不開心。 第二天薛燦耀有個重要的會議,吉嘉澍先是把他送去了機場,臨行前兩人吻的難舍難分。 薛燦耀把頭埋在吉嘉澍的頸側(cè),氣喘吁吁地說:“不弄了,不然硬著走不了。” 話雖然這么說,可他的手正揪著吉嘉澍的rutou。 吉嘉澍也很難受,去抓薛燦耀的手。 “別弄了,難受?!?/br> “嗯?”薛燦耀抬頭,“你不是說rutou不敏感嗎?” 那也架不住一直吸啊,吉嘉澍無奈地捧著薛燦耀的臉,在他的眉間吻了一下:“要記得想我?!闭f完心里真的生了一點離愁別緒。 薛燦耀聊開他額角的碎發(fā):“要等我回來再去拆線?!?/br> 吉嘉澍笑著應下,薛燦耀嘆了口氣,撲在他懷里不肯起來:“真想把你帶走?!?/br> 吉嘉澍心念一動,可他又想起了卓飛沉,如果薛燦耀要他跟著一起去,他真不知該怎么抉擇。 不過說來奇怪,以前薛燦耀出差,卓飛沉大多是跟著去的,他直覺兩個人之間應該有了些問題,又聯(lián)想到最近兩人異常的表現(xiàn),心涼了半截。 薛燦耀察覺到吉嘉澍的異常:“怎么了?” 吉嘉澍搖搖頭:“我送你進去?!?/br> 沒想到薛燦耀拒絕了:“你今天那么早起床了,早點回去補覺吧,外面那么冷,我可不希望你凍著?!?/br> “可是我想陪你去?!?/br> 薛燦耀摸摸吉嘉澍的臉:“聽話?!?/br> 薛燦耀的秘書、助理等一干人等早就等候在入口處,吉嘉澍只能想,自己的身份也確實不適合進去。 吉嘉澍拿出一只口罩,他還是想遠遠地看著他走,可如果薛燦耀在檢票口看見他并不開心呢? 此時薛燦耀正在檢票口,戴著墨鏡,面向洶涌的人群張望著。 一旁的秘書給助理使了個眼色,小助理可憐巴巴地說:“薛總,再不檢票就來不及了。” 薛燦耀冷冷地說:“來不及就訂下一班。” 小助理只能苦著臉退到一旁,秘書剛要聯(lián)系更改會議流程,自家老板就像離弦的劍一樣飛了出去。 卓飛沉姍姍來遲,薛燦耀沖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兩個人都是顏值天花板,身材高挑,還吸引了不少人駐足,以為是明星呢。 小助理驚嘆道:“薛總的男朋友好帥啊。” 秘書接話:“哪里是男朋友,這是合法的?!?/br> 吉嘉澍回來的路上收到了薛燦耀的信息,他一只手開車另一只手點開。 薛燦耀:我登機了,有點想你。 吉嘉澍瞬間開心起來,發(fā)了條語音:我也很想你,比你想我多一點點。 到家后吉嘉澍馬不停蹄地走進廚房,把早餐熱上后去叫卓飛沉起床,可臥室內(nèi)空無一人,被子都疊得整整齊齊。 吉嘉澍轉(zhuǎn)頭去了洗手間,牙刷是濕的。 他給卓飛沉發(fā)了條信息:出門了嗎?沒有吃早餐? 等了大概十分鐘,吉嘉澍又發(fā)了一條:晚上想吃什么? 依舊沒有回復,吉嘉澍有些坐立不安,忍不住給卓飛沉打了個語音電話。 “喂?” “飛沉,你在辦公室嗎?方便說話嗎?” “我在樓下。” “樓下?” “嗯,你在家?出來吧?!?/br> 吉嘉澍掛了電話,沒聽出來卓飛沉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關(guān)了電器就下樓了。 卓飛沉穿著風衣背對著吉嘉澍,聽到動靜后立刻轉(zhuǎn)身,吉嘉澍想去拍他的手縮回去了。 卓飛沉今天有些過分的帥氣了,頭發(fā)是打理過的,整個人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狹長漆黑的眼睛掃過來,當他注視你時,你很難不心動。 吉嘉澍過去牽起他的手:“你去了哪里?” “去打理了一下頭發(fā)?!?/br> “有重要的人要見?” “有。”他說的果斷,下一秒又說,“今天和我約會吧。” 吉嘉澍彎起嘴角,突然想到什么,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快9點了。 “怎么了?” “我跟你說你不要生氣,聽我說完?!?/br> 卓飛沉瞇了一下眼睛:“你說?!?/br> “我今天跟李希約好了吃午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卓飛沉的反應,依舊看不出什么變化,他松開手將人抱在懷里,“上次那個衣服是他送我的,但是我們之間只是朋友,他是看我不開心,想著幫我一下?!?/br> 將實話說出口吉嘉澍才感覺心里的大石頭落地,他也才發(fā)覺,他并不想卓飛沉知道他會和朋友背后聊他們的事。 他這才后知后覺,如果卓飛沉也有一個要好的男性朋友,會跟他談論和自己之間的事情,還會送私密物品,即便再解釋,他也很難釋懷。 “請他吃飯只是想感謝他讓我們變得更親密,但是我事先并不知道他會送那種東西給我。” 他緊張地看著卓飛沉,生怕他因此變得不開心,卓飛沉板著臉,他的心一沉。 卓飛沉突然捏了一下他的臉:“你能跟我說這些我很開心,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說,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br> 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吉嘉澍的心,好像被輕輕觸摸了一下,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那我跟他約下次吧?!?/br> “不用,我們先去公園,我記得你上次說喜歡那里,午餐時間我送你去找他。”他突然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zhuǎn),“如果他不介意,也許我們?nèi)齻€人可以一起吃飯?!?/br> 吉嘉澍想要說不介意,李??墒亲匡w沉忠實的擁護者,卓飛沉又說:“也許我能有機會感謝他一下,感謝他在你委屈難過的時候陪著你?!?/br> “但那是以前,今后我會在任何你需要的時候,陪在你身邊?!?/br> 吉嘉澍沒想到,卓飛沉竟然這么會說話,他們從沒有這樣交流過。 卓飛沉摸了摸他的眼瞼:“怎么哭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一個人受盡委屈咬牙堅持了很久,你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堅強的人了,可是有一天,有一個人過來安慰你了,你所有的防線瞬間被擊潰。 吉嘉澍低著頭,閉著眼睛,用顫抖的唇回答了他。 卓飛沉抬眼,他看著雙眼緊閉的吉嘉澍,從額頭、眼睛、鼻子,眼底仿佛深不見底的湖泊,兩人唇齒相依,卻沒有半分漣漪。 直到有路人經(jīng)過,這個溫柔的吻才被迫終止。 吉嘉澍牽著卓飛沉,開心地給李希打電話。 卓飛沉就在一旁安靜地陪著他,吉嘉澍時不時看他一眼,捏捏他的手掌心。 吉嘉澍掛了電話看起來不太開心,卓飛沉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要是不方便我就不去了?!?/br> 吉嘉澍搖搖頭:“沒有沒有,他說同事的小孩生病請假了,在代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 最終三個人也沒吃上飯,下午路過咖啡館的時候,卓飛沉主動提議買點吃的去看望一下他可憐的朋友。 “休息日還被拉去加班,他肯定很不開心,我陪你去看看他?!?/br> 吉嘉澍突然感覺,和卓飛沉比起來,他這個朋友做的很不稱職,心里莫名其妙就不開心了。 卓飛沉買完奶茶和面包,遞給他一杯:“這樣能不能討好到你的朋友,讓他在你面前給我美言幾句?” 吉嘉澍喝了一口奶茶,甜甜的,卓飛沉是什么人,何須這樣討好別人? 往常安靜的咖啡店今天鬧哄哄的,生意火爆,吉嘉澍在吧臺隔著咖啡機看見了李希。 只見他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地蒸奶。 吉嘉澍跟他說了幾句話他才聽見。 “嘉澍?”李??匆娏怂赃叺淖匡w沉,硬是擠出來一個笑,“你們怎么來了?” 卓飛沉朝他點點頭,吉嘉澍問:“今天怎么人這么多?你看起來很不好,休息一會兒吧?!?/br> “附近藝考,唉,今天搭班的都是兼職……”說著有人叫他,他又跑去收銀臺那邊,吉嘉澍才看見,他倚著臺面,另一只手捂著胃。 這時有人過來拿咖啡,撞了一下卓飛沉,吉嘉澍眼疾手快地扶了一下。 吉嘉澍看著卓飛沉:“你能幫我送李希去醫(yī)院嗎?” 吉嘉澍來到收銀臺前,這里已經(jīng)排起了長龍。 “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別再強撐了,趕快去醫(yī)院?!?/br> “我這怎么走得開?”李希說了一句又教著新人收銀,吉嘉澍覺得他踉踉蹌蹌快跌倒了。 “我來,我跟你說過我在咖啡店兼職過?!?/br> 吉嘉澍穿上了咖啡店的制服,干起活來倒也像模像樣,李希妥協(xié)了。 員工休息室內(nèi)李希把衣服墊在胃下面趴在沙發(fā)上。 “對不起啊,打攪了你們的約會,不過你放心,我同事應該還有半個小時就趕來了,我這個是老毛病,真的不用去醫(yī)院。” 卓飛沉也沒有勉強,說了幾句場面,借著給他買藥的由頭出去了。 路過兩個女孩時,他看見她們正拿著手機在拍吉嘉澍,一邊興奮地議論著。 咖啡店男生和女生的制服不一樣,男生統(tǒng)一白襯衫和黑馬甲,而女生則是黑白配色的女仆裝,還有白色卷邊發(fā)箍。 卓飛沉看著吉嘉澍,眼前卻出現(xiàn)吉嘉澍穿著女仆裝,正認真地做著咖啡的場景。 他掏出手機,也將這一幕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