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快樂嘬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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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伊聲音綿軟,埋首在江羽寒頸間,因此聲音有些悶悶的。 尾音不自覺地低下來,顯出了幾分羞澀意味。 “怎么了?”江羽寒下意識問道。 柏伊聲音低低的:“胸口,這幾天總是濕……” 說著,他牽引著江羽寒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江哥哥,你……摸摸。” 溫?zé)岬耐孪姙⒃诓鳖i間,手心下隔著衣物觸摸到柏伊的胸膛。 一改曾經(jīng)的單薄,或許是因?yàn)閼言械脑?,手底下的胸口微微鼓起,稍稍施力按揉時(shí),還能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 江羽寒想到了自己特地去了解過的一些雙兒懷孕的知識。 有的雙兒會在分娩后才開始分泌乳汁,有的則會在孕期中便初露端倪,時(shí)間會在懷孕三月至分娩因人而異。 而柏伊所說的,以及手心下變得柔軟的胸口,皆在說明柏伊或許在此刻開始分泌乳汁了。 柏伊主動地拉開了自己的衣襟,微微鼓起的胸口上點(diǎn)綴著嫣紅的朱果,原本淡粉色的乳暈也因?yàn)榻?jīng)歷了性事深了幾分,愈發(fā)的吸睛了…… 更令人呼吸一緊的是,那乳尖上沁出了一滴乳白的液體…… 江羽寒喉結(jié)微微滾動,呼吸沉了幾分。 柏伊純凈的臉龐透露出了幾分欲色,眼眸浸染上水色,眼尾染上暈紅,雙唇微啟,隱約能看到其中粉嫩的舌尖。 “江哥哥,你摸摸……小伊的胸口真的好漲啊……小伊是不是生病了?” 江羽寒闔了闔眼眸,強(qiáng)迫自己的視線從那誘人的乳尖上移開,開口時(shí),聲音喑?。骸靶∫?,這不是生病,這只是……” 話到一半,卻沒了下文,柏伊睜著明亮的眼眸看著江羽寒,宛如遇到好奇之物的稚童:“江哥哥,這是什么?” “是……分泌乳汁?!?/br> 柏伊拉著江羽寒的手,不再隔著衣物,直接貼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微涼的指尖觸到溫軟的胸口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刺激著人的各項(xiàng)感官。 “江哥哥,小伊好漲,是乳汁的話,江哥哥是不是可以幫幫小伊……” 江羽寒的手掌完全貼上那一團(tuán)綿軟,只覺得自己發(fā)音都有些許干澀:“小伊想江哥哥怎么幫……” “江哥哥就幫小伊……吸出來好不好?” 或許是因?yàn)榘匾量蓱z兮兮的語氣心疼了,又或許是被掌心的柔軟誘惑了,江羽寒回神之時(shí),他已然將柏伊壓倒在了床榻上,唇舌含住了嫣紅的乳尖,嘗到了那絲白色的乳汁。 一絲乳香在味蕾上舞動,只是量太少,還來不及細(xì)細(xì)品味便消散了個(gè)干凈,留下一個(gè)小鉤子。 那小鉤子勾著江羽寒吮吸起被唇舌包裹著的乳尖,聽著柏伊低低的呻吟,更多香甜的乳汁從乳尖迸發(fā),進(jìn)入了自己口腔,奶味瞬間在口腔和鼻腔間迷散開來…… “唔……江哥哥好棒,小伊的胸口……好多了?!?/br> 柏伊五指穿過江羽寒發(fā)間,無意間勾落了發(fā)間的玉釵。 一頭青絲鋪散開來,掩住了江羽寒的頰側(cè),有幾縷落到柏伊裸露出的一側(cè)胸口上。 烏絲與白皙胸口相映襯,黑的愈黑,白的愈白,碰撞出極美的畫卷。 或許是乳香太勾人,或許是柏伊的神態(tài)太誘人沉醉,一刻后二人已然赤裸了大半身軀,衣衫凌亂交疊地落到床邊,掩住了兩雙鞋。 因?yàn)樵卸堑拇嬖冢S多姿勢已經(jīng)不適合做出,柏伊只是平躺在床褥間,雙腿向兩邊打開。 一側(cè)的rutou已經(jīng)被江羽寒吮吸得大了一圈,看起來紅腫得愈發(fā)像顆飽滿的果實(shí)。 那側(cè)胸口的弧度也好似下去了一些,沒有先前那般漲大了,只是手感依舊極好。 江羽寒愛不釋手地揉搓著柏伊的胸口,時(shí)不時(shí)還有乳汁在手掌的擠壓下從乳尖滲出,再被江羽寒探舌勾入口中。 敏感的rutou被如此玩弄,柏伊早已被調(diào)起情欲,下身的rou莖微微翹起,抵在孕肚下側(cè),像朵在大樹下躲避風(fēng)吹雨淋的小蘑菇。 江羽寒被這般情景逗笑,又被柏伊低低地訴求喚回注意力。 孕期的雙兒在欲望的渴求上較之尋常更要大上幾分,已然起了興致的雙兒此刻看起來有些迫不及待了。 江羽寒恐傷了他,進(jìn)入時(shí)溫柔又小心,cao干的動作也透出了幾分纏綿味道。 快感來得雖慢,但卻十分綿長,后勁十足。 柏伊向上繃起身子,將胸口往上送,渴求著江羽寒唇舌的臨幸與憐惜。 江羽寒小心著不擠壓到他的孕肚,上半身便好似一張拉滿的弓弦般,蓄著蓬勃的力量。 與喻淮同為男子,江羽寒的身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發(fā)力時(shí)顯露出輪廓,線條流暢又漂亮。 尤其當(dāng)上面覆上細(xì)密的汗水時(shí),愈發(fā)顯得性感。 這個(gè)男人在為我流汗。 柏伊的思維有些分散了,眼眸迷離看著江羽寒的臉龐,也不知是身體上的快感比較多還是精神上的快感比較多…… 二人十指交纏,身下的床褥因?yàn)槎说膭幼鳟a(chǎn)生了皺褶。 交纏的青絲鋪散在床褥上,難分彼此…… “朕在前朝處理政事,貴妃與皇后卻是好興致……” 喻淮眼下已然換上了一身玄色龍袍,剛從朝堂上下來的模樣。 回到寢宮中,便是春色撩人的一幕。 他自然地勾著二人換了姿勢,龍袍同樣被丟在床邊。 赤裸的堅(jiān)實(shí)胸膛抵上柏伊的后背,耳邊是低沉的嗓音:“朕聽聞產(chǎn)前多開拓雙兒的產(chǎn)道,對雙兒分娩有好處……” “唔哈……!” 柏伊驚呼一聲,感受到了一截微涼的指沿著自己的花xue邊沿摸索著,按揉了幾下便插了進(jìn)去。 原本被roubang堵塞的yin水抓住了時(shí)機(jī),淅淅瀝瀝地往外流淌,很快便打濕了喻淮的掌心。 “看來貴妃做好了十足的準(zhǔn)備。” 柏伊再次體驗(yàn)一回曾經(jīng)自瀆時(shí),將兩根玉器一同插入花xue的滋味。 只是喻淮的roubang和江羽寒的加在一起,遠(yuǎn)比當(dāng)初的要粗上許多。 當(dāng)喻淮堪堪沒入后,他和江羽寒都感到了擠壓感,柏伊也是被撐得幾乎無法呼吸。 只是雙兒的身體適宜承歡,縱然是這般程度,兩根roubang也在被花xue的yin水浸潤后,一齊抽插了一番,便順暢了許多。 roubang與rou壁的摩擦,以及roubang與roubang的摩擦,sao心被兩根roubang輪流搗干……三人都被欲望支配著,恨不得永世于床榻間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