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班師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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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段時日,喻淮和江羽寒忙于與禹城守將商討戰(zhàn)事,休息時日極少。 關(guān)城失守令他們處于劣勢,但在勿叁的幫助下,士兵們不再受敵軍蠱女牽制。 因喻淮與江羽寒皆在前線,后方糧草不敢怠慢,兵強馬壯,此后戰(zhàn)事也未落下風,甚至逐漸占據(jù)上風。 直到前線關(guān)城收復(fù),關(guān)城守將被斬首示眾的消息傳來,柏伊時刻提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 將士們愈戰(zhàn)愈勇,喻淮斬落敵軍將領(lǐng)于馬下,還擒獲了一名俘虜,意外查出對方佑陳大皇子的身份。 此次來到兩國交戰(zhàn)之地,是聽聞佑陳戰(zhàn)事中占據(jù)上風,想來混一份好名聲得一得圣心,不料撞上喻淮和江羽寒親身前來,又請來了勿叁相助,兵敗如山倒。 佑陳大皇子尚且來不及逃跑,便被喻淮囫圇捉了去。 喻淮與江羽寒乘勝追擊,又拿下佑陳五座城池。 佑陳國主動投降,為了換回他們的大皇子歸還此前天玘城池后又割讓十座城池,簽訂歸順協(xié)議,至此戰(zhàn)事停歇,喜報傳回京城。 禹城中,織桃聞此喜訊,趕忙回報了柏伊。 那日兩人意外分散后,織桃無奈想下山坡,卻尋不到路下山,又是夜間,佑陳散兵隊伍追的急,無奈她只能隨著村民一路往禹城而去。 按照時間來算,她是在柏伊跟隨喻淮來到禹城后五日才隨逃難的村民一同進入禹城的。 聽聞陛下與皇后殿下皆在禹城中,立刻便想方設(shè)法求見,言名自己乃貴妃身邊侍女,經(jīng)歷了幾番波折,這才得以回到柏伊身邊。 主仆重逢,皆是喜不自勝。 喜報傳來時,柏伊正在休息,這些時日他只覺愈發(fā)懶怠,腰身也粗了一圈,看起來沒因為日日擔憂消瘦,身材反而圓潤了一周,唯有那臉依舊小小的,看起來有些憔悴。 織桃腳步匆忙地跑來,驚醒了榻上正昏昏欲睡的柏伊。 聽聞那等喜事,柏伊同樣高興,只是一瞬心情激蕩后便眼前一黑,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 原本興高采烈的織桃立刻慌張起來,焦急地喚了柏伊幾聲,意識到柏伊真的失去了意識后,立刻轉(zhuǎn)身去尋大夫。 當喻淮和江羽寒回到禹城時,便聽聞了柏伊暈倒的消息,立刻往城主府趕去。 來到柏伊屋中,屋內(nèi)已經(jīng)有了數(shù)人。 柏伊尚且還在床榻上昏迷,織桃一臉的焦急,勿叁正在為柏伊把脈,身邊站著的高大藥仆永遠都肅著一張臉。 勿叁把完脈,見到喻淮和江羽寒二人,面上掛起似笑非笑的神色:“一個好消息兩個壞消息。” 他并未問喻淮和江羽寒想先聽哪個,便直接開口道:“好消息是,天玘的貴妃已懷孕三月有余,一個壞消息是孕夫憂思過重,胎兒營養(yǎng)不良……” 還在為這好消息怔愣著,情緒尚且來不及轉(zhuǎn)為高興,便聽到了后面的壞消息,聽者面上都再露不出開心神色。 聽聞有兩個壞消息,江羽寒不禁有些憂心:“另一個壞消息呢?” 他知曉柏伊憂思過重的原因,無非是因為他與喻淮總在戰(zhàn)場上,他總擔憂他們二人受傷,也時常食不下咽。 勿叁悠然起身:“另一個壞消息是,貴妃這孩子可分不清是您二人哪位的?!?/br> 此話一出,原本還十分擔憂的二人皆是一愣,之后便是放下了些心。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倒是有幾分無所謂了。 勿叁令藥仆寫畢一份藥方:“按此藥方服用上半月調(diào)理即可?!?/br> “眼下天玘佑陳戰(zhàn)事平息,在下也該回江湖做我的自在閑人去了。勿送?!?/br> 說罷帶著身材高大的藥仆一路出了禹城。 看著勿叁帶著藥仆離去,喻淮和江羽寒并未挽留。 勿叁若是能被他們留下,早便被他們請入宮中做御醫(yī)去了。 織桃得了吩咐帶著藥方下去煎藥,余下喻淮和江羽寒在房中,二人看著床上昏睡的柏伊,看著那消瘦了幾分的臉龐,不由心疼幾分。 喻淮握住江羽寒的手:“不論是誰的孩子,他都是天玘的皇子公主。” 班師回朝,帝王、皇后與貴妃一同回歸,幾人的威望和美名在民間幾乎達到了峰值。 繼戰(zhàn)勝佑陳后又傳來貴妃有孕的消息,可謂雙喜臨門。 軍隊回到京城那日,萬人空巷,百姓歡慶,數(shù)不清的鮮花手絹被扔往路過軍隊。 帝后二人各乘一騎,俊美的面容映入各位待字閨中的少年少女眼中,為之傾慕的同時又難免生出惋惜。 如此精彩絕艷的兩位男子,竟然是斷袖,還是本朝恩愛的帝后。 二人之后,一輛華貴的馬車也在緩緩前進著。 “那馬車中是誰?”有一少女不禁好奇道。 她身邊的閨中蜜友掩唇輕笑:“我猜,那里面的是貴妃。我聽聞貴妃擔憂帝后安危,不顧自身一同跟去了戰(zhàn)場?!?/br> 少女不禁訝然:“貴妃竟如此……” 她一時間想不出什么詞來形容,只是想著,若自己是他,定然是不敢為了陛下奔赴戰(zhàn)場的,畢竟是那般危險之地。 蜜友見她如此,又繼續(xù)道:“我還聽聞,貴妃如今已然有孕?!?/br> 二人輕聲交談著,隊伍在她們的注視中一路入了皇宮。 入宮后,精神有些萎靡的柏伊看著上了馬車的江羽寒,主動撲入江羽寒懷中。 此刻他已然孕肚明顯,已約莫五月有余。 將人抱下馬車,喻淮迎上前來:“我來吧。” 江羽寒搖了搖頭:“無礙。前朝你恐怕事務(wù)不少,我先帶小伊去寢宮歇息?!?/br> 柏伊順從地環(huán)著江羽寒的脖頸,眉眼間皆是倦態(tài)之色。 喻淮俯身在江羽寒額上落下一吻:“辛苦你了?!?/br> 二人分別,江羽寒擁著柏伊前往寢宮。 將人輕柔置于床榻上時,柏伊反而醒了過來。近來他的睡眠開始變得極淺,總是稍有動靜便容易清醒過來。 江羽寒有些愧疚地勸哄道:“小伊,睡一會兒嗎?” 柏伊搖了搖頭,雙手重新環(huán)上江羽寒的脖頸,小臉親昵地在江羽寒頰側(cè)蹭了蹭:“不了。江哥哥,我……近日胸口總有些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