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潤滑緊xue夾得差點痿。南宮x若兒榻上決勝負,抬高一條腿正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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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青霄離開房間后,薛寧佑勾引著南宮連靖上榻。 “南宮大人,來嘛~為若兒的saoxue解解渴~” 南宮連靖甩開蠱惑沉王用的衣衫,將rou身全部裸露出來。 他半隱半現(xiàn)是誘惑的,可一旦如此脫光便挺拔傲然,不帶絲毫風塵色。 碩大的性器吊在胯前,走動起來隱隱一股草木焚香。 如一位仙俠話本里亦正亦邪的門主,將要臨幸新寵佳人。 “若兒,怎突然喚我‘大人’?” “因為連靖,你好大~”薛寧佑說著,被自己逗笑。 心里又是想贏的,讓這毀自己清白的人輸在榻上,報仇雪恨。 他雙臂攀上南宮的身子,才發(fā)覺南宮原來比沉王還要偉岸。 跟安伊、廖凱那些時常習武的一樣,摸上去像石,壓過來如山。 不僅如此,南宮連靖還比他們多了份道骨仙氣。 似是禁欲的,又或是看過太多,才超然脫俗飄渺俊逸。 卻偏偏懷著身孕,昭告世人他不是仙,是可以玩弄甚至殺害的飛鳥。 薛寧佑躺在他身下,猶如被澤邊野鶴壓踩的一朵春花。 纖長手指纏繞臀下的紅繩,指尖暈染一點緋紅,不知是血色還是繩的影子。 他輕輕往外拉動紅繩,狹小花xue便吐出一顆圓圓的香石。 “嗯嗯~唔,啊嗯~”上面的xue嬌喘發(fā)聲,下面的xue吐個不停。 南宮連靖望著,從自己后xue挖來一手yin水。 “若兒,可行?” 薛寧佑覺得刺激,“若兒有朝一日能跟女人交歡,也要如此。” “呵呵呵,你這般人中極品、世間珍寶,若非沉王的玩物,本少主當初就將你留下做全門的受體。讓男女夫婦小兒老者,都嘗嘗味道。” 薛寧佑滿意,看來自己是不尋常的。 沉王、安伊和這南宮都拜倒在他若兒的石榴裙下,他自然心里美滋滋。 呼吸著放松后xue,方便南宮擴張。 南宮就著yin水,揉弄晶瑩花xue入口的褶皺,好一會兒才擠進去兩指頭。 他手指骨節(jié)鮮明,像拉長豎起的葫蘆。 食指和中指一起進出磨蹭,指節(jié)就把薛寧佑xue口擦得紅腫。 正常的屁眼,不放潤油也該能插入一根手指。 可薛寧佑的花xue實在太小了,一根小拇指進入都會覺得夾擠。想必是用了那縮xue的藥,并且用得太多了。 “嗯~疼~” “要停下?” “不,快點進來~” 薛寧佑搖搖屁股,桃子似的軟rou在南宮面前白花花的直晃眼睛。 南宮收手,伸出硬挺的玉莖,戳弄向那朵花xue。 他色劫發(fā)作,想要沉王大半晌了。但又想試試,能否用別人緩解饑渴。 “嗯~南宮大人~”薛寧佑嬌嗔著,欲拒還迎。 他掛在南宮腰間的腿高高抬起,小腿肚蹭過南宮的額頭。 是挑釁? 南宮攥住的他的腳踝,把這小腿肚子捂到他自己頭上去。 “嗯啊~痛~”薛寧佑被迫劈著豎叉,直哼哼。 未等他習慣這難受,嬌小花xue的褶皺就被抻平了。 “嗯啊啊啊啊……”他昂起臉來,給南宮連靖看秀氣的喉結。 “呃——” 南宮注意力分散,差點被薛寧佑緊得軟掉。 “啊啊、好痛哦~” 薛寧佑咬咬唇,低頭看南宮的性器。 性器比半拳稍大,竟然穿開一枚銅錢大的xue。 xue口紅腫,咬得性器也一圈紅。怪不得剛塞進去,兩人就陣陣地泛疼。 “嗯嗯~南宮大人,幫我松松這xue……” 薛寧佑全身痛到軟綿,口涎溢出微啟的唇角。他停藥數(shù)日了,最近夜夜被用還越來越緊。 南宮連靖入府到現(xiàn)在快滿月,一直被沉王玩弄后xue。 前根許久未被如此刺激,他緩緩前挺腰肢。淺淺地抽出,又少少地進入。 “若兒藥用太多,今年都不可再用。否則后xue閉合,次次交合都將疼痛難忍。甚至,rou體無法排濁。” “嗯啊、啊、不嘛~多虧了、嗯,南宮大人的藥~若兒、嗯、一天比、比一天緊~還想更緊,叫你們進來就出不去~” 薛寧佑想起下面塞過的yinjing,繁兒、南宮、青宵、安伊、廖凱......他恨不得花xue縮得針眼一樣窄,然后被一桿桿捅到爛。 他異常興奮地yin叫,還故意把后庭吸得更緊。 “嗯啊啊啊、好撐啊…若兒被撐得好滿……” 南宮連靖聽著他的嬌吟,下體悅然膨脹更大。 他粗喘著,感覺緊致rou壁像無邊角的軟墻向性器壓來,插入愈發(fā)困難。 性欲被夾得又高一浪,更想征服薛寧佑的全部。 “嗯!”南宮壓住薛寧佑,狠狠一入。 雙腿間逼仄的xiaoxue口從冠頭一路嘬到莖根,過窄甬道整根裹緊了異物。 越嘬越大,才發(fā)覺這口硬邦邦的是仙根玉莖。 “啊啊啊啊啊~南宮大人、大人嗯啊啊啊啊……” 薛寧佑被深深拓開整條甬道,尖叫著吐出舌頭。 “好緊……”南宮連靖卻敗下陣來,顯出一些頹靡。 rou壁像不斷縮小的皮筋,小口更像長了獸牙,勒得他越來越痛。 薛寧佑垂眼看他,發(fā)覺這仙人真是墮落了,比從前差了好多。 可就這種仙人淪落俗世的悲劇感,才與他男寵的嫵媚惑人相配。 俗話說得好:虎落平陽,跟犬做。 薛寧佑甚至想,倘若南宮連靖色劫之人不是沉王,是自己就好了。 二人全心全意為彼此,做到精盡人亡、戰(zhàn)死紗帳。 又如果,是沉王渡劫呢? 沉王本來就像是渡了好幾年的色劫,可惜色的是所有人,而非薛寧佑一個。 那若兒就只好殺了繁兒了,嚶嚶嚶~ 薛寧佑邪魅笑著,舉在頭上的腳張了張。 回過神來,問身上敗將:“嗯~南宮大人,怎么不動了?” “原來若兒要我們出不去,是真的?!?/br> 南宮連靖擦擦額角的汗,俯身抱住薛寧佑。臉頰蹭著薛寧佑的小腿肚子,閉上眼睛想接吻。 他假裝沒事,其實被若兒吸得快不行了。 臉頰貼臉頰,南宮聞見薛寧佑軟嫩肌膚泛著的淺香。如春花爛漫,又似秋水波瀾。 那香氣至溫熱鼻息撲打的唇前,便換了個味道。 薛寧佑唇角揚得好看,告訴他: “是啊,你們都得跟夫主一樣,有來無回?!?/br> “甚好?!?/br> 南宮話音未落,與他軟唇相觸。 薛寧佑濕漉漉的嫩舌滑進南宮連靖口中,又很快離開。 “南宮大人,親了若兒還不繼續(xù)?” 薛寧佑對他燃不起那種火花,或許是因為南宮不像安伊熱情主動。 他夾夾后xue里再次變硬的玉莖,燥熱難耐只想快點搖床。 “若兒……”南宮不滿足地離開身下人的唇。 他腹中胎兒聽到加快的心跳,不安翻滾,心跳卻在翻身的功夫恢復正常。 南宮連靖微皺了眉,雙臂按住薛寧佑抬起的那條腿。 “呃!”南宮連靖整根抽出,又全部進入。 “嗯嗯…啊啊啊啊啊——”薛寧佑放肆地失態(tài)驚叫,像只挨打的蘆花雞。 這種叫聲在沉王面前可是不能有的。 南宮連靖動起來,不幾下就把薛寧佑花xue磨蹭得透明。 他沒有低頭看,也知那xue口已經(jīng)腫了。xue口死死勒著不許他動,他卻偏要動。 “嗯啊~啊~南宮大人~嗯!嗯啊啊~” 床搖起來,把薛寧佑的勝利感給全搖沒了。 正常人九淺一深、或來回抽插、或拔出再到底。 南宮故意做得散亂無章,四處胡亂沖撞,又每下都滑過腺體。 “啊啊啊!”先是捅錯位置的一疼,“嗯嗯~”刺激到腺體?!鞍?..”剛舒服一點,“嗯啊~”性器就出門了。 如此反復幾次,薛寧佑就哭著求饒了。 “不、連靖~不要這樣,嗯啊~若兒錯了,不要,嚶嚶嚶......” 比在沉王胯下更像個被玩弄的男寵,何況沉王已有些時日不這樣玩他。 “若兒,你真是有趣?!?/br> 南宮連靖遲遲不放過,還更加隨性地在他xue里玩耍。 直到身下的rou體酸軟快要化成水,抬起的那條腿曲折了掛到他肩上,才稍微停下。 “唔、呼...嗯~南宮大人,怎么跟夫主小時候一樣?” 薛寧佑喘息著,被他雙手握住酸麻的腳踝。 南宮直起上半身,按著他那只腳重新開始抽插。 這次是一般的性交,嘭、嘭、嘭、嘭、啪、啪、啪...... 檀木床榻搖晃起來,隔墻的、樓下的全都聽見了。 賤人們有害怕青宵躲在柜子里的,都忍不住出來往南宮房里看。 “天吶,南宮竟然也跟哥哥做!” “哥哥魅力可真大~” 榻上二人聽到門外小賤人議論,更激烈地動作。 薛寧佑還朝外詢問:“嗯啊、啊~弟弟們,嗯、夫主現(xiàn)在何處?” “回哥哥,夫主跟安伊出去啦~” 聞聲,薛寧佑更嫵媚地妖笑。“南宮大人,啊、繼續(xù)~嗯嗯......” 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贏了。全府夫郎,沒有一個不想與他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