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計(jì)劃繼續(xù):二郎下椿藥、編謊瞞過正室、沉王被殺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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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伊喝下藥湯,只感覺一片清涼。 心神頭腦都頓時清醒,不安的胎兒也平靜了不再亂鬧。 身體沒有不適,看來藥湯里沒毒。 安伊放松下來,看面前的三位夫郎也沒那么恐怖了。 “沉王在哪里?青霄在哪里?若兒、南宮,我要去見他們?!?/br> 薛寧佑和南宮連靖看他滿臉的歉意,狡猾地裝起無辜可憐。 他們確實(shí)在湯里下了毒。 “嚶嚶,安伊~你是不知青霄有多過分~” 薛寧佑先出招,淚光閃閃著蹭進(jìn)安伊懷里。 他們懷著同一夫主的孩兒,兩挺孕肚隔著衣衫薄被相貼。 安伊用在榻邊的手臂護(hù)著他的身子,問: “青霄說你要?dú)⒊镣酰钦娴拿???/br> 南宮聽見,笑場。 “王夫真是單純可愛,如此便信了。” “……什么意思?”安伊又握緊了拳頭,“請你說清楚,不、你必須回答我……” 安伊轉(zhuǎn)動他很少轉(zhuǎn)動的大腦,努力問問題: “你在做殺兔子的丹藥,是不是?為什么做它?你們要害沉王?如果不是,為什么不讓我見他?” “嚶嚶嚶~若兒怎么敢殺夫主呢,只是想求南宮給點(diǎn)東西,讓夫主更喜歡若兒的xue~” 薛寧佑哼哼唧唧梨花帶雨,讓安伊不好意思。 “正是?!蹦蠈m接上。 “本少主現(xiàn)在煉制一種丹藥,食用后不但金槍不倒,還能增大性器。前幾日配制不當(dāng),確實(shí)毒死了兔子?!?/br> 薛寧佑又跟著說: “安伊,丹藥剛開始配制,出問題是正常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不信,我們拿青霄給你看看?” “青霄不分青紅皂白就污蔑本少主,現(xiàn)在還給他如此良藥,真是本少主對他太好了?!?/br> 南宮連靖跟薛寧佑左一句右一句,說得安伊直暈。 安伊皺著眉來回看倆人,半天才插上話: “我要去見沉王?!?/br> “夫主昨日調(diào)教倪郎,夜里又連用八人,現(xiàn)在是真的還在睡呢~” 薛寧佑掀開被子撩起衣裳,扯著花xue往安伊胯上坐。 安伊卻頹靡著,軟得用手塞都塞不進(jìn)去。 “安伊,不如陪陪若兒~” “不。” 安伊一把推開他,外衣不穿好就匆匆離開了。 旁邊站著的男寵戲謔地看薛寧佑,他們身上還有吻痕。 薛寧佑瞥見,對安伊也生了氣恨。 兩人回到南宮連靖的房里,南宮勝券在握,薛寧佑愁眉不展。 “連靖,你這丹藥真對安伊無效……” “若兒莫慌,這在我預(yù)料之內(nèi)。給安伊喝,只是證實(shí)猜想罷了?!?/br> 南宮連靖一手撫上薛寧佑的臉頰,手指曖昧的略過唇珠。 他手心沾了軟香就離開,去丹爐里拿出顆艷紅的朱色丹丸。 “此乃我色劫心火混合本門特制春藥練成的化水丸,旁人直接內(nèi)服入體,絕不會受安伊異術(shù)影響。” “只需一粒,癲狂數(shù)月后,終身不勃。兩粒,yuhuo焚身,瘋魔至死?!?/br> 說著,南宮倒了一盞凈水。 朱色丹藥放進(jìn)去,頃刻化為無物。水沒有變多,也沒發(fā)出什么氣味。真是無色無味的仙門秘方丹藥。 南宮連靖握著茶盞,行至榻邊。 “一試便知?!崩C花的長袖一揮,將榻上被褥里的青霄露出來。 青霄的長身高個兒被粗繩緊緊捆綁,嘴里還塞著薛寧佑的褻褲。 雖然口里褻褲被他含得腥臭,俊朗睡臉卻格外令人想入非非。 玲瓏腹肌點(diǎn)著幾個吻痕,腰背掛著幾抓爪印。 青霄從不允許別人在他身體留痕跡,但時不時會被小賤人們偷襲。 帶魚似的腳懸在床外不見鞋襪,散發(fā)nongnong酸臭,猶如酸奶泡爛的臭豆腐。 腳毛腿毛雜亂無章,低至肚臍的衣領(lǐng)里的胸膛卻結(jié)實(shí)又干凈。 南宮看見,淡淡一句“青霄確實(shí)俊俏,可惜…臭!” 后xue卻發(fā)了大水,褲子襠底都濕透。 修仙人身體少有性欲,他只把這些反應(yīng)全部歸罪于色劫。 青霄中了南宮的法術(shù),暈乎乎的還以為自己在走去沉王房間的路上。 法術(shù)突然被撤回,他還呆呆地愣了半天。 而后回憶起,他今晨一離開安伊房間就被南宮連靖伸手拍了腦門兒。 “唔唔!唔?。?!” 他想?yún)群熬让?,卻被鼻前口水臭味沖得腦袋眩暈。 面對他的掙扎,南宮連靖不急不慢。將手中一盞水,倒三分之一進(jìn)薛寧佑的褻褲。 青霄的口慢慢滲進(jìn)藥水,胯下的巨物緩緩抬頭。 “青霄,我們這藥是為了幫夫主~” 薛寧佑夾著大腿擺動sao臀,前襠也濕透了。 要不是沉王還需要他隨時侍奉,他一定要跟青霄戰(zhàn)個三天三夜。 “唔,唔——” 劇烈掙扎的青霄停住一霎那,又更加瘋狂地躁動起來。 粗繩磨得肌膚青紫,飽滿胸膛還出了兩道血痕。 “若兒,我們放他出去。” 南宮連靖把茶盞隨手放去一旁,急匆匆給青霄解綁。 “唔……屁股!脫掉,馬上脫掉??!” 青霄眼睛瞪得渾圓,面紅耳赤青筋暴起。手臂一解放,就去撕扯薛寧佑的衣衫。 薛寧佑緊護(hù)住肚子,“呀!不、不要!青霄,我還懷孕……” 南宮拎起榻旁劍鞘,潦潦幾招打痛青霄的關(guān)節(jié)。 “青霄,出去?!?/br> 薛寧佑正好掛著滿身碎布條去開了房門,朝外喊: “弟弟們,弟弟們快來!哥哥有大jiba送你們??!” 青霄被藥毒得興奮,轉(zhuǎn)身看見南宮連靖打他,又舔著口水撲向南宮。 “本…本少主可不能用!” 南宮連靖兩膝蓋連擊撞他下體,卻被guntang的大棒槌嚇了一跳。 “好硬,好大,還好燙!”驚呼著倒吸氣,吸入滿鼻惡臭。 “哥哥我們來辣!”“大jiba大jiba~”“原來是青霄呀……” 小賤人們見到是青霄,頓時就沒了驚喜。 但若兒哥哥還在這兒呢,他們得表現(xiàn)好些才不會挨鞭子。 “青霄,干我~”“我先我先??!”“我年紀(jì)最大,先用我!”“什么呀,我還最高呢~” 可青霄一轉(zhuǎn)回來,他們就嚇得面色蒼白,紛紛后退。 呲啦—— 耶律青霄的巨根撐爆了衣褲,在空氣里蒸騰白煙。 那性器原有小手臂長,拳頭粗。現(xiàn)在與大腿齊長,腳踝齊寬。 紫里透著黑,青筋張牙舞爪地攀滿了。 小賤人們害怕地抱成一團(tuán),腿腳酸軟著往門外挪動。 “好恐怖!”“哥哥,我不想嘛~”“唔,我們走吧……”“會死的,插進(jìn)來會死的!!” “屁眼子,屁股……” 青霄像頭毫無理智的怪物,狂奔著撲向他們。 “呀啊?。?!”“啊啊啊啊——”“救命呀!” 他們呲哇亂叫著逃走,整個走廊都響滿了足音。 薛寧佑望著青霄遠(yuǎn)去的背影,倚著門框直喘,要暈了似的。 南宮連靖關(guān)了門,扶他去榻上。 他卻柔弱無骨,倒進(jìn)南宮禪香的寬懷。 “若兒,你這是怎么了?”南宮不解。 “怎么了?南宮大人真不知道?” 薛寧佑抬一條腿,壓上南宮的肩頭。 “發(fā)情了,想要……” “夫主,夫主!” 安伊一趕到正房的臥房,就擔(dān)憂地喚醒熟睡中的沉王。 看見沉王眼睛睜開了,還不耐煩地翻身。 “呼……”安伊松開口氣。 想把陪睡的男寵都趕了出去,打算等沉王睡醒了好好談?wù)劇?/br> 即便薛寧佑和南宮連靖真的不會殺他,他也早該提高警惕。 身為一個王,府中僅有十幾個聽不太懂話的護(hù)衛(wèi)巡邏,不肯勤習(xí)武功,還大意地請外人入府作客…… 安伊對南宮連靖有種莫名的厭惡感,他自己也不知是為什么。 他忍不住去愛若兒,因?yàn)槿魞禾懒?。跟廖凱常見,因?yàn)榱蝿P會武還會北地語。 至于青霄和倪郎,他都帶著感激之情、還有些小小的依賴。 可他們會對沉王好嗎?他們愛沉王嗎? 他們,包括安伊自己都是被迫跟沉王在一起的,都是沒有辦法。 安伊拄著下巴,突然感覺很孤單。 初夏的陽光明明是暖的,卻照的他越來越冷。 比站在北地暴風(fēng)雪的冬夜里練魔法時還冷。 “汪汪!汪嗚~嗚~” 狗勾?! 安伊打開門,銀白哭著跳進(jìn)他的懷抱。 當(dāng)年沉王把銀白送給他的時候,銀白跟小孩兒一樣大,現(xiàn)在銀白都跟沉王差不多高了。 “好了,你很重,我抱不動你了?!?/br> 安伊放下銀白,卻發(fā)現(xiàn)銀白戴著的項(xiàng)圈鏈子連向屋外。 “安伊!” 土豆叉腰站在照顧他的男寵腿邊,牛氣沖天。 一手把狗鏈甩到地上,用北地語大聲叫: “你去哪里了?弟弟們看不見你都在哭!” 沉王聽見女兒來了,很快從屋里走出來。 “小沉王,來給父王抱抱!”嗓音還沙啞著。 這下好了,他們肯定又要出門去亂花錢。 安伊嘆口氣,正事到底要什么時候才有機(jī)會說? “呱唧呱唧~” 回頭一看,銀白正在舔小狗莖。 舔完就抬腿,對著沉王的榻滋狗尿。 狗尿已經(jīng)滋了滿屋,桌腿、椅腿、房間四角…… “銀白!?。 卑惨翛_過去,一腳把它踢飛。 “嗷嗚嗚嗚~” 狗狗撞到墻上,不但不氣,還搖著尾巴回來舔安伊的鞋。 沉王只是笑,“這狗兒比若兒還愛漏尿,呵呵哈……” 云秦繁全然不知若兒和南宮籌謀的一切。 在他眼里,薛寧佑是脫胎換骨鍍了層金還回來伺候他的賢內(nèi)助。南宮連靖是天仙下凡為他墮落成魔的饑渴新歡。 當(dāng)安伊跟他說,耶律青霄懷疑薛寧佑想殺他,他覺得青霄定在府里無聊了、需要刺激。 “南宮調(diào)配丹藥之事,此前他二人已跟本王說過。安伊,放心便可。” “噢。”安伊相信沉王,卻還是不快。 “夫主,我們以后…練武,每天?!?/br> “依你。” 沉王答應(yīng)安伊強(qiáng)身健體,安伊才終于愿意對他笑笑。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上街去,抱著娃、牽著狗,跟著三四個護(hù)衛(wèi)、帶著七八個男寵。 “嗚嗚嗚嗚嗚、主人救命??!嗚嗚嗚嗚嗚啊啊啊……” 他們身后的大門關(guān)上,雨游崩潰地大哭著栽倒在臺階前。 他屁股爛了好大的洞,流血不止。 可就在一刻鐘之前,他還在肆無忌憚地玩耍呢。 好玩伴被青霄強(qiáng)行插入,屁股裂開來,尖叫著射了一地白花。 “嗯啊啊啊啊啊啊——”白眼都翻到腦后去。 “呼哧、呼哧……” 又干暈了一個小賤人,青霄不滿足地四下尋覓。 他燥得不行了,需要xue、需要能插的洞…… “別過來!別過來??!我屁股已經(jīng)爛了,走開!!嗚嗚嗚……” 雨游往府門前爬,他好希望這扇門能為他再開一次。 “沉王?。≈魅耍。。≡啤亍薄?/br> 吼聲一聲比一聲大,眼前的門卻愈發(fā)顯得沉重。 他相信當(dāng)年那個刮他鼻尖,說他叫“云秦繁”的好主人沒變,還把雨游當(dāng)作朋友…… 開始門為什么不開呢?繁兒為什么不回來救救雨游呢? 嘎吱—— 薛府的大門沒有開,旁邊小門卻開了。 “三角雞?!青霄?!”是沫爾。 沫爾走在廖凱和達(dá)兒身前,鬼鬼祟祟開門進(jìn)來就震驚了。 耶律青霄撲向手握糖葫蘆的沫爾,卻被廖凱狠狠蹬了一腳。 廖凱詫異地看他,“青霄,你是渴瘋了?!” 雨游趕快去抱住廖凱的大腿,哭喊: “他瘋了!他就是瘋了嗚嗚嗚哇哇哇哇——” 耶律青霄仿佛聽不到他們的話,扭頭去抓躲在各個角落的府人。 連北地護(hù)衛(wèi)和送菜來的小菜郎都沒有放過。 廖凱見狀,扛起雨游大步往小黑屋走。 “找倪郎開幾副麻藥便是?!?/br> 小黑屋門緊閉,里面不斷傳出毆打辱罵和哀求聲。 “賤人!你個死賤人??!賤貨!sao男婊子!!男妓!騙子??!” 柔冰被倪程予拳打腳踢,鼻青臉腫。今生未有的凄慘著。 卻沒有叫也沒有哭,只一次次地爬回去跪好。 哭喊哀求的是沐霜,他剛剛進(jìn)來給柔冰送東西,卻發(fā)現(xiàn)倪郎在虐打柔冰。 “倪郎??!求求倪郎不要虐待柔冰!沐霜喜歡受虐,沐霜愿意替他受過!” 沐霜狠狠地磕頭,把柔冰護(hù)在身后。 倪程予奮力把他推開,就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朝沐霜吼道: “我教訓(xùn)我的奴隸,關(guān)你何事?!” 他瘦弱的身軀經(jīng)不住這樣的爆發(fā),在咆哮過后搖晃著暈倒。 半瞇著眼睛,斜視著柔冰流淚。 柔冰抹掉唇角的血,拉拉他的衣角,“主人,你打不動,柔冰自己打自己怎么樣?” 沐霜死死抱住柔冰,“他就是聽不得這個,你閉嘴吧!叫他倪郎,叫他程予!柔冰,你為何要找罪受?。?!” 柔冰只是輕輕推開了沐霜,望向那個虛弱的白化癥人。 “主人,你打死柔冰吧!你打死柔冰,柔冰也沒法跟你在一起……柔冰出府去也不可能,跟你做什么尋常人家的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