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忠仆(抓回/感情升溫/渣爹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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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羽大步的奔跑,跑到游樂園外的街道上,身后傳出游樂園的廣播。 “由于特殊原因游樂園立即關(guān)閉,請各位游客稍安勿躁,接受排查,按順序離場,對于為您帶來的不便,本園深表歉意.....” 韓青羽快速的奔跑,這地方他熟悉,趁著趙臨道排查游樂園,他要抓緊時間跑回家,拿走自己的證件,逃之夭夭。 韓青羽左拐右拐跑回家,拿出壓在花盆下的備用鑰匙,急急忙忙打開門,哐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他心跳加速,迅速的翻找自己的證件,銀行卡,現(xiàn)金,他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了自己的運動裝,一番偽裝后,他走出家門,將備用鑰匙放在原來的地方。 一段音樂響起,嚇得韓青羽差點尖叫,他哆哆嗦嗦拿出自己的手機,看著上面一串0000000的號碼,他關(guān)掉,這串號碼堅持不懈的打來。 韓青羽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對面?zhèn)鱽碲w臨道的聲音。 “青羽......你在哪?” 他的聲音極其輕柔,生怕嚇到韓青羽,“青羽.......別怕,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接你.....” 韓青羽沒有回話,他此刻五味雜陳,聽到趙臨道的聲音,是又喜又怕,趙臨道嘆息一聲,繼續(xù)說:“青羽,天黑了,我們回家吧....好嗎?” 韓青羽抽了抽鼻子,對著手機大喊一句:“好你妹??!滾!” 韓青羽氣急敗壞的關(guān)掉手機,將里面的電話卡拿出來,扔到垃圾桶里。他站在街道邊,隨手打了一輛出租車,迫切的說:“師傅,去客運站.....” 司機說:“喲,小伙子,今天可能不行了?!?/br> 韓青羽問道:“為什么?” 司機說:“因為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全城戒備,所有交通全部封鎖,聽說好像是有個什么人,攜帶皇室機密叛逃什么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今天你是想出去還是進來,都困難了?!?/br> 韓青羽震驚,他沒想到趙臨道能搞出這么大動靜,竟然全城封鎖排查,韓青羽輕咳一聲說:“那師傅你送我到城邊的酒店吧?!?/br> 韓青羽在城邊找了一家簡陋的旅店,窩在一間小屋子里,他每天在網(wǎng)上查著信息,盯著全城封鎖的消息,偶爾還能聽見老板娘與人聊天,說著:“喲,這是什么人啊,偷了什么東西,要封鎖這么多天。” 韓青羽撓撓頭,他想,他不能再在這住了,他能想到的,趙臨道也能想到,趙臨道應(yīng)該不會去排查可以登記入住的酒店,他一定會先從郊區(qū)排查。 韓青羽收拾好背包退了房,直奔皇都中心地帶,在那里訂了一間客房睡下,第三天,第四天,依然如此,他每個地方都不敢過多停留。 睡夢中經(jīng)常被嚇醒,稍微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能讓他心驚rou跳。他無處可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公墓,他一步一步的走著,不知不覺來到韓家的墓園。 這里雜草叢生,他哀嘆一聲,彎身除草,坐在爺爺?shù)哪贡?,啃著有些發(fā)硬的面包。他轉(zhuǎn)身看向墓碑上的照片,他詢問道:“我們韓家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天空慢慢陰沉,滴答滴答的雨點紛紛落下,打濕了泥土,一位老者打著傘走來,遠遠的張望,看見韓青羽坐在韓老將軍的墓前,他疾步走來,韓青羽警覺的站起身,老者站在不遠處喊道:“可是韓家的?” 韓青羽試探性的往前走,雨越下越大,老者又詢問道:“你是來掃墓的?” 韓青羽快走到老者面前時,老者驚訝道:“少.......少將大人.......媽呀!”大喊一聲轉(zhuǎn)身就跑。 韓青羽連忙說:“我不是....我....我是他兒子.....” 老者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轉(zhuǎn)過身,打著傘走到韓青羽身邊,擦了擦老花鏡,仔細打量道:“小.....小羽?韓青羽?” 韓青羽疑惑道:“您.....認(rèn)識我?” 老者連忙把傘舉過來,他說:“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老者一邊說,一邊摸著眼淚,他說:“太好了......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他看了韓青羽一眼,笑著說:“誒呀,當(dāng)時你太小了,才三個多月大,我知道你,你不認(rèn)識我。你隨我來,我這里有些東西是少將大人留給你的?!?/br> 老者將韓青羽帶到他居住的木屋里,為他沏了一杯茶,老者說:“我是去年來這里工作的,心想著啊,也許能遇見韓家的人.....果然讓我等到了,真好!” 老者拿出一個十分古樸的盒子,他打開后說:“這里是你們韓家的榮耀.....雖然少將不在了,但從老將軍那里傳下來的榮耀,到什么時候都有效?!?/br> 韓青羽接過盒子,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徽章,金的銀的...共17個。代表著韓家的顯赫戰(zhàn)功與榮耀。 老者不禁感慨道:“當(dāng)年少將大人預(yù)料到韓家會有劫難,所以將這些東西交給我保管,少將大人出事后,我們這群曾經(jīng)跟隨過老將軍的舊部,都被發(fā)配到邊境,二十年不準(zhǔn)回皇都.....我這一解禁,馬上就跑回來尋天陽和你啊...可是我找不到你們,沒想到在公墓這里看見了天陽的墓,我四處打聽,也尋不到你的下落,只好來這里守著。想著或許能碰見你。” 老者關(guān)切的問道:“孩子,你這些年都去哪了?” 韓青羽說:“我一直在趙家的福利院,十二歲時叔叔來接我,之后我和叔叔一直隱姓埋名的飄無定所,叔叔去世后,我考進了皇都的大學(xué).....” 老者欣慰的說:“這樣啊.....沒事,沒事,能遇見你,我就滿足了?!?/br> 老者拍拍韓青羽的手說:“這東西啊,能保你的命。” 韓青羽不解詢問道:“爺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老者指著里面的17枚徽章說:“這里面,只有7枚是皇族授予的頂級戰(zhàn)功勛章,其他10枚你可知道都是什么?” 韓青羽搖搖頭,老者說:“這些徽章不單單是你們韓家的榮耀,還有你們韓家施出去的恩情?!彼钢渲幸幻督鹕幕照抡f:“你看這個,是汪家的,汪家你知道嗎?” 韓青羽點點頭他說:“知道,皇都有名的名門貴族?!?/br> 老者笑呵呵的說:“這枚徽章代表著,無論韓家的子孫走到哪,都受汪家貴族的保護,汪家的后人遇見韓家的人,必定貴禮相待。當(dāng)年韓老將軍可是救過他們汪家的命,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家子,而是全族,這恩情大的很呢,如果以后你遇見了什么事,你就可以帶著這枚徽章,尋求汪家人的庇護?!?/br> 韓青羽說:“既然如此,那當(dāng)初爸爸他.....他為什么不尋求汪家人幫助?” 老者嘆息,他說:“少將大人他.......誒......輸在一個忠字?。 ?/br> 韓青羽急迫的詢問道:“忠?什么意思?” 老者說:“少將大人不是沒有能力,而是對趙家忠心,他啊.....不想因為自己辱沒了韓老將軍忠心耿耿的名節(jié),什么事都自己一個人扛,一輩子輸在了一個忠字。如果當(dāng)初少將大人要反趙家,十大家族的人必定鼎力相助,但那樣,一定會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他曾經(jīng)對我說過,怎么可以因為他的一己之私,亂了如今的太平盛世?!?/br> 韓青羽淚如雨下,他說:“所以,他寧可叔叔受辱也不敢吭一聲,明知道趙家心懷鬼胎安排他去極度危險的地方執(zhí)行任務(wù),明知道是去送死,他也欣然接受......他明明.....有能力報復(fù),有實力去反抗,就因為忠心.....我們韓家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 老者無奈的說:“在他的心里,韓家終究是趙家的家臣??!” 韓青羽抱住盒子,嗚嗚的哭起來,老者拍拍他的肩膀說:“孩子,少將信任我才將徽章的事情告訴我,你要記住,這徽章的用途,千萬別告訴別人,除了韓家的人,沒有人知道,這10枚徽章真正的用途。懂了嗎?” 韓青羽點點頭,老者說:“我將東西物歸原主,也了斷了我的心愿,我可以回老家頤養(yǎng)天年了。如果你恨韓家,就去集結(jié)自己的勢力,是要報仇還是要洗冤,都隨你意吧?!?/br> 韓青羽緊緊握起拳頭,盯著這些徽章,老者又說:“你也可以繼續(xù)你父親的遺愿,只將它們當(dāng)做榮耀的紀(jì)念品?!?/br> 老者拍拍韓青羽的頭,笑著說:“別怨你父親,他做的每一次選擇,都有他的道理?!?/br> 韓青羽苦笑道:“我懂,謝謝您.....爸爸不希望天下大亂,因為這半壁江山是爺爺豁出性命打出來的......這些代表著權(quán)利的徽章,也是權(quán)貴們對韓家家風(fēng)的認(rèn)可。我懂他.....您放心吧......” 天空漸漸晴朗,韓青羽在附近購買了一些祭祀用品,回到墓地,在老者的幫助下打開了韓老將軍的墓。 老者問:“孩子,你真的要這么做?” 韓青羽點點頭說:“這份傳承的誘惑性太大,冒然帶在身上,也許不是福分,匹夫無罪,懷璧有罪,以我現(xiàn)在的狀況,我還沒有能力保護它,無論是權(quán)利也好,榮耀也罷,我都不想讓它在我手里丟失掉,所以.....還是讓爺爺先替我收著吧?!?/br> 韓青羽將木盒放進韓將軍的墓里,摸著韓將軍的墓碑,韓青羽說:“爺爺,我尊重爸爸的遺愿,叔叔將我從趙家的福利院帶出來,他希望我能以一個平凡人的身份,平安度過此生,爺爺......請您保佑我吧......” 啪嗒啪嗒,一陣腳步聲由身后響起,韓青羽和老者同時回頭看去,一群人迅速向韓青羽的方向跑來,很快空蕩蕩的墓地站滿了人。 老者看向韓青羽,韓青羽說:“老爺爺....你先離開,有人問起,你千萬別說與我有關(guān)系?!?/br> 老者有些為難,韓青羽笑了笑,摸了摸墓碑,他安慰道:“爺爺會保佑我的,放心吧。您已經(jīng)因為我們韓家被迫背井離鄉(xiāng)二十年,如果你再因為我遇到了什么不測,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br> 老者回頭凝視著老將軍的墓碑,韓青羽說:“老爺爺,謝謝您為韓家,為我做的一切,您該回家鄉(xiāng)頤養(yǎng)天年,應(yīng)該與您的家人團聚,他們更需要你?!?/br> 老者含著眼淚說:“小羽......” 韓青羽站直身姿,嚴(yán)肅的說:“我以我爺爺?shù)拿x,命令你,回家去.......” 那群人越走越近,老者說了一句“你多保重!”,便轉(zhuǎn)身離開。 趙臨道從人群中走出來,他與老者插肩而過,一名保鏢攔住老者的去路,問道:“什么人!干什么的!” 韓青羽很緊張,他一直盯著老者,只見老者笑容可掬的說:“我......我是這里的工作人員......”說完拿出自己的證件,保鏢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趕緊滾!” 老者回頭看了一眼韓青羽,便低頭離開。 看見老者安然離開,韓青羽松了一口氣,趙臨道走到他面前,將他拽到自己懷里,說:“青羽.....我們回家吧?!?/br> 韓青羽慢慢推開他,苦笑道:“家?我韓家所有人都在這....這才是我的家?!?/br> 趙臨道捧著韓青羽的臉頰說:“青羽......我愛你,我會再給你一個家。跟我走吧。” 韓青羽再次推開他,喊道:“姓趙的!別在我全家面前碰我。滾!我就算今天死在這,也不會和你回去的!” 趙臨道強忍著笑意,哽咽的說:“你不會死的......你會和我回去的.....” 韓青羽從手里拿出一把折疊刀,指著自己的脖頸說:“姓趙的,要么你自己滾,要么我現(xiàn)在就‘回家’......與我家人團聚!” 趙臨道眼神狠烈,他盯著韓青羽,冷冷的說:“青羽.....別惹我生氣,把刀放下。” 韓青羽嗤笑道:“哼......我憑什么聽你的?跟你回去?繼續(xù)做你的玩物?那我寧可現(xiàn)在就死在這......” 趙臨道說:“青羽,我沒拿你當(dāng)玩物........” 韓青羽說:“那你尊重過我嗎?你沒有,從來都是你以自己的意愿強迫我去順從你!你愛我?你只愛你自己罷了!你生不生氣關(guān)我屁事??!你愿意生,你生去吧!” 趙臨道解釋道:“青羽,我生氣是因為你要傷害你自己!你說我強迫你,除了結(jié)番那次,我可還有什么地方讓你不高興了?我滿心滿眼都是你,你鄒一下眉頭,我都會心疼不已,我對你的這份愛......為什么就傳不到你的心里呢?” 韓青羽的手有些抖,他能感覺到趙臨道的心情,他咬著牙,痛恨著并心疼著,Ω之所以會忠心所屬的α,是因為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情。 韓青羽說:“姓趙的,我們之間不可能,你別再糾纏了!” 趙臨道說:“青羽,我們已經(jīng)結(jié)番了......你要離開我?作為我的Ω,你竟然想離開我.....” 韓青羽說:“你的?我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br> 趙臨道慢慢靠近韓青羽,韓青羽一點一點的向后退,趙臨道一步上前拉住韓青羽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韓青羽的脖頸,將他一拽拉入自己懷里,他按著韓青羽的頭,讓他看向韓將軍的墓碑,趙臨道說:“爺爺.......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您放心吧!” 韓青羽掙扎道:“放開我!這是我爺爺,不是你爺爺!我不用姓趙的照顧我??!” 趙臨道沒再多言,扛起韓青羽大步離開墓地。 逃亡了幾天最終還是被帶回了這里,韓青羽扔在床上后,他立刻爬起來,他看見趙臨道拿著項圈,他搖頭,他說:“趙臨道,你這個混蛋.......” 趙臨道強硬的將項圈帶在他的脖頸上,長長的鎖鏈扣在床頭,他又變成了當(dāng)初的模樣,項圈勒得有些緊,稍微用力大口呼吸,約束感就會從脖頸處傳來。 韓青羽氣憤的揮拳,在趙臨道身上又打又踹,趙臨道只是將他緊緊抱在懷里,一股悲涼的感情傳到韓青羽的心里,趙臨道的身子在發(fā)抖,韓青羽感覺到自己的脖頸邊有些濕潤,他大喊道:“你有什么可哭的,被拴在這里的人是我!” 韓青羽打累了,罵累了,無力的放下手,任由趙臨道抱著他,韓青羽泄氣的說:“趙臨道,你放過我吧........” 趙臨道哽咽的說:“除非我死......” 韓青羽冷冷的說:“那你就去死??!” 趙臨道說:“我死都不會放手?!?/br> 叩叩叩,敲門聲非常急促,趙臨道起身去開門,大門打開后,他身子一僵,韓青羽看著他的背影,聽見他的聲音有些緊迫,趙臨道對面站著一個男人,那人四十多歲,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一副久居上位者的姿態(tài),站在那里就能讓人感到壓迫感。 趙臨道微微屈身,恭敬的說:“父親....” 男人冷哼一聲,推開趙臨道,直徑向屋內(nèi)走去,韓青羽慢慢站起身,看向男人。 男人面帶微笑,看著韓青羽說:“小羽......我是你趙伯伯.....上一次見你時,你才剛滿月,可愛至極啊...來來來坐?!?/br> 仆人們搬來椅子,韓青羽與男人相對而坐,他知道這是誰,趙臨道的爸爸-趙思禹,他對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好感,他對趙家所有的恨意都來自于這個男人。 趙思禹說:“小羽啊,別怕,有什么事,趙伯伯會為你做主的?!闭f完看向趙臨道,他說:“過去,給小羽解開。把人鎖在這,成何體統(tǒng)!” 趙臨道面無表情的走到韓青羽身邊,將項圈解開,韓青羽摸著自己的脖子,站起身說:“那,沒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嗎?” 趙思禹說:“小羽,你叔叔他.......” 韓青羽說:“死了!” 趙思禹忽然站起身,他說:“不可能,你騙我。” 韓青羽說:“我騙你什么?韓家墓地你沒去過?” 趙思禹說:“小羽,你和趙伯伯說實話,你叔叔他現(xiàn)在在哪?” 韓青羽說:“在墓地里?!?/br> 趙思禹說:“小羽,那墓十三年前就蓋在那,我知道你叔叔他還在恨我,算我這個做長輩的求你,你告訴我,他在哪,好嗎?” 韓青羽想,那墓地的確早就蓋了,里面放的是衣冠冢,但叔叔過世后,他親自將叔叔的骨灰放在那墓地里。這個趙思禹當(dāng)初那么對待叔叔,現(xiàn)在到好,裝起深情來了。 韓青羽說:“他就在墓地里,愛信不信!”說完轉(zhuǎn)身要走,趙臨道攔住他的去路,韓青羽說:“讓開......” 趙思禹起身,招了招手幾名保鏢將韓青羽圍住,趙臨道連忙將韓青羽護在身后,趙思禹上前就一耳光,他厲聲喝道:“沒用的東西!玩物喪志!倘若不是我就剩下你一個兒子,我早就殺了你!” 趙臨道微微低頭,韓青羽能感受到他此刻十分氣憤,還夾著濃烈的恨意......他心想,呵,有意思,趙臨道恨他親爹。老天有眼,讓他看到趙家父子反目這種戲碼,真是解恨。 趙臨道說:“父親,我和青羽已經(jīng)結(jié)番了?!?/br> 趙思禹看向韓青羽,趙臨道說:“青羽他是Ω......” 趙思禹說:“你可以養(yǎng)著他,不過你也不能太過沉溺溫柔鄉(xiāng),你的終身大事也要加快考慮。趙璽越那家伙在老頭子面前越來越風(fēng)光,你可不能給我丟臉!老頭子現(xiàn)在糊涂,搞不好哪天,你我都要仰仗他的鼻息度日!你給我掙點氣!別沒事就窩在Ω的腿下,做那些荒唐事!” 這話說的很‘趙家人’,誰對誰錯,都是別人錯,他們趙家人從來就沒錯過,是他韓青羽愿意來趙家當(dāng)寵物嗎?是他趙臨道強迫他的。 但在趙思禹的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當(dāng)初他對叔叔,不也是一樣嗎? 韓青羽厭惡趙家人,一刻都不想多停留,尤其是這方空間里,還有趙思禹這個混蛋,他擺擺手說:“抱歉抱歉,我不是要打斷你們談話,如果沒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嗎?” 趙思禹說:“你下去吧。” 他是拿韓青羽當(dāng)下人般,韓青羽冷笑一聲,抬腿要走,趙臨道一手抓住他的胳膊說:“青羽,你不能走?!?/br> 趙思禹抬手扇了趙臨道一個耳光,他說:“像什么樣子!下午我給你安排了相親,你準(zhǔn)備一下,隨我來?!?/br> 趙臨道緊緊的握住韓青羽的手腕,他說:“我......我不會去相親的,我只要青羽一個人?!?/br> 趙思禹面色不善的看向韓青羽,韓青羽掙扎著說:“你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上趕著往他身上貼,你自己問問他,他是怎么把我搶來的,您老要是個明白人,就讓他放手,放我走,我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誰也別打擾誰!” 趙思禹盯著趙臨道說:“是這樣嗎?” 趙臨道這時態(tài)度倒是堅決坦蕩,他說:“是,是我將他囚禁在這,強迫他成為我的番.....但我這輩子,只要他一個人?!?/br> 趙思禹氣得又扇了他一個耳光,罵道:“沒用的東西!因為一個Ω,就讓你在皇都搞出這么大動靜,害的我在老頭子面前丟盡臉面!” 這人渣一來就甩了趙臨道好幾個耳光,就連平日里看不慣趙臨道的韓青羽也有點小小心疼一下,從叔叔口里聽說過他不少事,現(xiàn)在看來這人渣還是那么渣,心里只有他自己,他的地位,他的權(quán)利..... 趙思禹換了一副笑容看向韓青羽,這可不是什么好事,這家伙笑的皮笑rou不笑的,讓人看了起一身雞皮疙瘩。 趙思禹說:“小羽啊,你受委屈了.....你放心,趙伯伯會為你做主,只要你告訴趙伯伯,你叔叔在哪,趙伯伯就救你,怎么樣?” 他這是什么意思?剛剛還把自己當(dāng)成趙臨道的寵物,根本不在乎別人的個人意愿,現(xiàn)在又?jǐn)[出恩人姿態(tài),挾恩圖報? 讓誰救也不想讓他救,欠誰恩也不想欠他的情。 最惡心的莫過于,被自己最恨的人,救了。不但要窩火,還要感恩戴德的跪謝仇人。 這事辦的惡心,太惡心了。 自己的爹媽叔叔.....都毀在這人手里。 想到當(dāng)初他對韓家做過的事,就讓韓青羽憤恨交加。 韓青羽譏諷的說:“我叔叔他在墓地里,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看,不過我想,我叔叔他就算是死,也不想你臟了他的輪回路。” 這人就是霸道自私,當(dāng)初他毀了叔叔的一生,到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深情款款,有什么意思,就算叔叔沒有死,他也一定不想見他,這么百般糾纏,到底是因為愛,還是因為占有欲?說到底都是為了他自己,他妻妾成群左擁右抱時,對誰是真心的?不過是自己的玩物忽然脫離了掌控,心里不自在罷了。 再說,叔叔從來就沒有愛過他,是他一廂情愿又殘暴無比強迫叔叔成為他的番,他們趙家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 韓青羽的話徹底激怒了趙思禹,他怒呵道:“你!” α的憤怒讓韓青羽差點跪下,趙臨道連忙將他拽到身后,警惕的看著趙思禹。 趙思禹放下手,冷笑道:“好啊,很好,這性子不像你那個窩囊的β爹,有幾分天陽的骨氣,很好?!?/br> 他連連說了幾聲好,面色一冷,說道:“來人!給我把這個Ω婊子帶走!” 趙臨道怒吼道:“誰敢!” 兩個強大的α同時暴怒,讓整個房間充滿壓抑,跟隨趙思禹的保鏢同時拿槍對準(zhǔn)韓青羽,趙思禹說:“你要是還惦記著這婊子的性命,就給我乖乖退下。” 趙臨道依然不動,擋在韓青羽的面前,趙思禹一聲令下,幾名保鏢沖向趙臨道,場面一度混亂。 最終韓青羽還是被趙思禹帶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趙臨道,韓青羽竟然會心絞痛,他的下顎被掐住,強迫他面對趙思禹。 趙思禹冷笑道:“放心,他是我僅剩的兒子,我不會要他的命.....誒呀,如果當(dāng)初天陽像你一樣,有一點點的心軟,該多好?!?/br> 又說道他叔叔,韓青羽別過臉,低著頭被拉走。 他被帶到趙家的祖宅,趙思禹半路接了一通電話,急匆匆的奔向祖宅的某處,連韓青羽一同帶去。 議會大廳里,趙家老爺子趙皓成坐在高位,怒斥趙思禹失責(zé),不好好管教趙臨道,讓他在皇都做出這么丟臉的事。 趙璽越在旁邊添油加醋,趙老爺子更加氣憤,看到一旁的韓青羽,他怒指著說:“就因為這么個玩意?啊?給我把這個婊子殺了!” 韓青羽緊緊握著拳頭,充滿恨意的看著坐在高位上的人,趙璽越站出來說:“父親....他是韓家最后的血脈,如果殺了,會影響到我們趙家的顏面。” 趙老爺子吼道:“誰知道??。空l知道他是韓家的人?” 韓青羽以為當(dāng)他面對生死時,他會害怕,會恐慌,或者會精神失常,但現(xiàn)在他卻出奇的平靜,好像這群瘋子討論的不是他的生死。 也許他早就知道趙家人的德行,當(dāng)初叔叔被趙思禹侮辱,爸爸曾向趙老爺子求助,他是怎么做的?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惜安排爸爸去危險的地方送死,只為了殺人滅口。 在他心里,天知地知無所謂,只要人不知就萬事大吉。 真是無恥。 趙璽越勸道:“父親,這事不一定非要殺了韓青羽,不如您把他交給我......我保證把他調(diào)教成一個合格的奴隸。不會給趙家留下任何污點?!?/br> 韓青羽后背發(fā)涼,面對死,他不怕,但面對趙璽越......他是真的汗毛豎立,從叔叔口中得知的事情,單是聽說就讓他恐懼萬分,如果要他去面對,他可能沒有叔叔那么堅強..... 一向好強的叔叔都被他折磨成那副模樣,如果是他呢?他該怎么辦? 高位上的趙老爺子思慮片刻,點點頭說:“也好!算我給韓家一個情面,璽越,你把他帶走吧。” 回過頭對著趙思禹又是一陣怒罵,“沒用的東西,你是廢物,你兒子也是廢物!你們一個樣!偏偏要和韓家糾纏不清!滾!” 韓青羽被人一推,推到趙璽越身邊,趙璽越不懷好意的看著他笑,趙思禹走到韓青羽身邊,低聲的說:“小羽,只要你告訴趙伯伯你叔叔他在哪,趙伯伯一定救你出來?!?/br> 都這個時候了這老家伙還惦記這事,韓青羽眨眨眼,他決定惡心惡心這個老家伙,報復(fù)一下,他既然那么希望叔叔還活著,那他就告訴他叔叔還活著,不但活著還將他忘的一干二凈,不但忘了,還活的非常幸福美滿。 韓青羽笑著說:“我叔叔啊,他在X國,生活的非常幸福,有一個他非常非常愛的β,他早就將你忘的一干二凈,我勸你啊,別再想了?!?/br> 趙思禹咬牙切齒的說:“你騙我!被標(biāo)記后的Ω不會再對任何人動情.....” 韓青羽低聲在他耳邊說:“是的呢,你發(fā)情的時候,他就會和他愛的β翻云覆雨,絲毫不影響他一點點生活,你以為你是誰?離開你就沒法活了?你太自以為是了?!?/br> 說完,韓青羽白了他一眼,既然他不愿相信叔叔已經(jīng)離世,那么就讓他感受一下被拋棄的痛苦,看見趙思禹的面容慢慢扭曲猙獰,韓青羽心里生出一絲快意。 但報復(fù)也只能止步如此,叔叔受了那么多苦,對于趙家而言,當(dāng)眾扇了趙思禹一個耳光,就算給足韓家面子。 多可笑,別人的一生,和一個巴掌,竟然可以劃等號?這就是他們貴族與他們這些普通人的區(qū)別。 韓青羽被趙璽越拉走,走出大門時,他忍不住回頭看向趙思禹,趙思禹的臉色就像被油彩瓶噴過,五彩斑斕,他低著頭,喃喃自語:“這不是真的,騙我的....” 韓青羽微微瞇著眼睛,想道:“自己在那慢慢糾結(jié)去吧?!北泐^也不回的踏出門外。 兩人走在鵝卵石鋪成的路面上,趙璽越的胳膊搭在韓青羽的肩膀上,摟著他說:“你這個小壞蛋,壞心眼還挺多?!?/br> 韓青羽微微挑眉,對于擅長攻心的趙璽越,他這點小伎倆根本瞞不過他,他坦然的說:“我告訴他叔叔已經(jīng)去世了,他不愿相信,既然他希望叔叔活著,我順著他的心意,這有什么不好嗎?畢竟他都一大把年紀(jì)了~” 趙璽越微愣,摸著自己的下顎說:“喲,我們正直壯年,在你口里就變成了一大把年紀(jì)....嘖嘖,我看起來是不是比他年輕?” 韓青羽說:“只有女人才在乎自己的青春與容貌?!?/br> 趙璽越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我很久沒有遇見有趣的人了,上一次還是二十年前?。 ?/br> 韓青羽抬頭看向他,見趙璽越面帶微笑,神情好像在回憶什么美好的事,也許他在想叔叔吧,的確如此,叔叔是個非常幽默的人,都說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而叔叔就是那種既好看又有趣的人,可惜,遇見了這些姓趙的混蛋。 趙璽越低頭看向韓青羽,兩人四目相對時,趙璽越不禁抬起手,去摸韓青羽的臉頰,他說:“真像他啊.....” 韓青羽想,是在說像他叔叔嗎?這也沒什么奇怪的,畢竟叔叔和爸爸是同卵雙胞胎,兩個人站在一起爺爺都分不清,但只要開口說話,性格相差甚遠。 不止趙璽越說過,爸爸和叔叔如果換一換就好了,就連爺爺也曾經(jīng)感嘆過,如果爸爸是Ω,叔叔是β,就好了。性格溫吞的β和一個性子剛烈的Ω。 如果叔叔沒有去世,如果他沒有遇見趙家人,他順利的結(jié)婚生子,說不定自己還會有一個像雙胞胎一樣的兄弟姐妹。 可惜這些都是幻想。 趙璽越的手指還在摩擦韓青羽的臉頰,韓青羽甩開他的手,說:“再像,我也不是叔叔?!?/br> 他們這幫人,一個兩個的殘害叔叔,到現(xiàn)在就排著隊的演深情。 趙璽越聽聞嗤笑一聲,那副樣子看了想讓人打他,他嘲諷道:“韓天陽?呵,算什么東西。” 韓青羽怒目而視,趙璽越絲毫沒有避諱之心,他挑釁著說:“韓天陽就是個撅著屁股等人cao的婊子,你不會覺得我對一個狗奴的屁股情有獨鐘吧?” 韓青羽咬著牙,緊緊的握拳,趙璽越壓低了聲音繼續(xù)說:“他那種人,說好聽的叫有骨氣,難聽的叫......欠cao......” 韓青羽反手給他一個耳光,被趙璽越敏捷的躲開,幾個回合下來,趙璽越捧腹大笑,“哈哈哈,你可逗死我了,哈哈哈哈.......” 韓青羽氣喘吁吁的蹲在地上,這家伙有什么好笑的?這有什么好笑的?這簡直就像他小時候,福利院里有個老不正經(jīng)的志愿者,經(jīng)常拿棒棒糖逗他玩。 看著他伸著小手,就是夠不著糖果的模樣,能讓那個老家伙樂一下午,直到把他惹哭,才把糖果塞他嘴里。 不過,那老不正經(jīng)的是好人,趙璽越這種是垃圾。 韓青羽擦掉額頭的汗,抬頭看著趙璽越說:“你這種人,自以為很聰明,實際上就是個傻rou,你知道嗎?” 趙璽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蹲下身子,看著韓青羽的眼睛,許久,說了一句:“的確....如此....” 韓青羽被他拉起來,繼續(xù)向前走,一路上他們沒有再說過話,趙璽越的舉止讓韓青羽摸不著頭腦,他低頭沉思。 第一次見趙璽越時,是他和叔叔蝸居在小破屋的時候,那天陽光不錯,他正趴在桌子上寫作業(yè),有人敲門,叔叔披著一件暗紅色的舊毛衣起身去開門。 他回頭看去,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一臉急迫的向屋內(nèi)看,而叔叔則嚇得說不出話來。 之后,趙璽越多次登門,給他們送物資送食物,他還記得,在昏暗的屋里,黃色燈泡下,他們?nèi)俗谝黄?,叔叔非常緊張,而趙璽越就像個主人,對他們的生活指手畫腳。 韓青羽有些生氣,小孩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拍著桌子說:“叔叔,我們憑什么要聽他的安排?” 叔叔連忙捂住韓青羽的嘴,將他摟在懷里,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幾日后,趙璽越告訴叔叔,要帶他們?nèi)チ硗庖粋€地方,也就是那天,趙璽越離開后,叔叔還生著病,發(fā)著高燒,急急忙忙帶他離開了那所城市。 第二次便是在趙臨道的莊園里,他當(dāng)著他的面說他父親窩囊...... 他以為趙璽越是在意叔叔的,不然不會四處尋找叔叔的下落,可是剛剛,聽聞他的口氣,又不是那么在乎叔叔。 這個人.....到底對叔叔存得什么心思? “到了。以后.....你就住在這?!?/br> 趙璽越的聲音,打斷了韓青羽的思考,他被帶到一間小木屋,里面的家具全是竹子制品,竹子的床,竹子的桌子,竹子的椅子,就連茶杯都是竹筒。 一進屋,便能聞到一股清香之氣。 趙璽越獨斷獨行的說:“每天六點起,八點吃早餐,八點三十分結(jié)束,八點三十分至十二點整,訓(xùn)練,十二點午餐,十二點三十分結(jié)束,十二點三十分至十八點,訓(xùn)練,十八點晚餐,十八點三十分結(jié)束,十八點三十分至二十二點調(diào)教訓(xùn)練,二十二點至二十二點三十分洗漱,二十二點三十分休息。每周六為禱告日,周日休息,下午十三點整向我匯報。吃飯時每口飯必須咀嚼二十下,左邊十下,右邊十下。給我記牢了!” 趙璽越雙手環(huán)抱,從上而下將韓青羽打量一番,他說:“上廁所要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小便不能超過一分鐘,大號不能超過三分鐘?!?/br> 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聽得韓青羽厭煩無比,心想這人是有病還是有???吃喝拉撒他處處干擾。 趙璽越拿起桌子上的皮鞭,揮手抽像韓青羽,怒斥一聲:“聽到?jīng)]有!” “啊————”韓青羽捂著胳膊慘叫一聲,蹲在地上,趙璽越說:“以后,我說話,你要回答,中間不準(zhǔn)停留超過三秒,聽到?jīng)]有!” 韓青羽站起身,氣憤的說:“知道了!你叨叨什么!” 趙璽越一手掐住韓青羽的脖子,將他舉起來,韓青羽就像一只小貓,被拎在半空,他不停的亂蹬雙腳,雙手狠狠的抓著趙璽越的手背。 趙璽越說:“以后回話,要說,是,稱呼我,要稱‘主人’.......聽到?jīng)]有!” 韓青羽的臉頰被憋的通紅,就在他快要缺氧時,趙璽越松開了手,韓青羽跌落在地上,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 趙璽越用皮鞋尖部,抬起韓青羽的下顎,他說:“回答我,聽到?jīng)]有?!?/br> 韓青羽垂下眼瞼,說:“是,主人.....”好漢不吃眼前虧。 趙璽越很滿意,放下腳,說:“很好,我允許你親吻我的鞋面?!?/br> 韓青羽慢慢俯下身,靠近他的鞋面,嘴唇與鞋面距離一毫米時,又抬起頭,趙璽越蹲下按住他的頭,將他的臉按在鞋面上,說:“你騙不了我.....記住了?!?/br> 趙璽越抓起韓青羽的頭,對他說:“果然是只野貓,欠調(diào)教?!?/br> 韓青羽被拉到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房間,四周全是白色陶瓷磚,他被趙璽越拉著洗了一次冷水澡,又被迫做了一些體能訓(xùn)練。 稍有不順?biāo)饩蜁てけ拮?,折騰到晚上,吃晚飯時趙璽越緊緊的盯著韓青羽,數(shù)著他咀嚼次數(shù)。 晚上十點,韓青羽被帶回小木屋,他向床走去,卻被趙璽越踹了一腳,韓青羽怒目而視,趙璽越指著旁邊的木籠子說:“床是我的,籠子才是你的?!?/br> 韓青羽疲憊不堪,爬進籠子,這籠子只有半人高,成年人只能蹲著或者卷縮成一團,根本伸不開腿。 趙璽越也不給他穿衣服,韓青羽卷縮成一團躺在籠子里。 頭頂響起趙璽越的話,“從今以后,你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語言,只需要順從,服從,你的一切都不再屬于你,丟掉你那沒用的腦子,不要犯傻的,去做不守規(guī)矩的事,你所做的一切掙扎都將給你帶來災(zāi)難。 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給自己惹出不必要的事端,那樣,吃苦的只有你,沒有人會在乎你愿不愿意,沒有人會在意你的感受,你的主人,愿意鞭打你,便鞭打你,愿意折磨你,便折磨你,不需要得到你任何的同意,因為你什么都不是。 而你要做的,只有順從,從此時此刻,你只是一個物件,就如同這些桌子椅子,當(dāng)有人需要你的時候,你要貢獻出一切,來侍奉于你的主人。這就是你的人生?!?/br> 聽著這惡魔滔滔不絕的言辭,他有點想趙臨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在趙璽越的陪襯下,趙臨道在他心里增加了好幾個加號。 他將手指塞入口中,哽咽的低聲哭泣,趙臨道這個家伙會不會來救他? 也許不會,趙家的人都自私無比,他怎么可能會為了他來這里,就算他來了,他也沒有能力將他帶走,他一個人怎么能抗衡整個趙家。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床上的趙璽越冷冷的說:“不要期望趙臨道那個雜種來救你,沒有人能將你從這里救走?!?/br> 趙璽越起身走到籠子前,他說:“你對他而言,什么都不是?!?/br> 韓青羽抬眼看去,趙璽越的身影十分高大,他緩緩的說:“從今以后,你的人生里除了侍奉,什么都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