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天涯若比鄰海角亦濃情(結(jié)局篇/恩怨兩清/心意相通/HE/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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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爹爹的?!?/br> 子臻說:“魚兒,九天上的神仙,就像凡間的帝王,終究有輪回更替的命運,但是不是誰都能做得好,你知道嗎?” 筱魚說:“誰坐帝君都可以,只要不是堯皓軒就好?!?/br> 子臻搖搖頭說:“這幾百年來,他做的很好,天下........”他想說天下太平,卻被筱魚打斷,“天下太平嗎?不存在的,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其他邪魔外道,殺不盡滅不覺,好的壞的,本就生生相惜,有光的地方,自然就有影的存在,他做的好嗎?這就像清隨清凌覺得你不配做皇帝,難道就是因為你做的不好嗎?無功無過而已,他們在不滿什么?有本事讓他們自己上去做做,他們還不如你呢!再說驕陽帝,他一直心懷怨恨,覺得是你投機取巧坐上太子之位,一直覺得你不配,可他自己坐上皇位后,干了什么?大事沒有,瑣事他又不愿意去做,豈不知,所謂的國家大事,不就是那一堆堆沒有盡頭的瑣事嗎?他倒是會利用,讓你去替他批改奏折,呵呵呵呵,他這皇帝就做的好了?不過是他沒有遇見過天災(zāi),又在風調(diào)雨順后,得了便宜美名罷了?!?/br> 子臻將筱魚舉起來,說;“修行修行,修的就是本心,你的怨氣這么重,我恐怕你會有心魔啊?!?/br> 筱魚不以為意他說:“心魔,這天下沒有人,沒有心魔,我們就是魔,我們也是仙....是仙也好是魔也罷,最初不都是人?這世間忽然有了神奇的力量,人可以飛升,可以成仙,對我來說,都是一樣,只不過是被延長了壽命的人罷了.......哪有那么多虛幻的修飾。” 子臻說:“即便是做人,我也希望,你是個好人.....” 筱魚說:“像你一樣?” 子臻笑著說:“像我一樣.....” 筱魚想了想,說:“那我可不可以只像一點點?” 子臻說:“為什么?” 筱魚說:“因為,像你一樣,那么寬容,我會覺得憋屈,不如只像一點點,或者只像一半?讓我在寬容別人的時候,也為自己留一份自私......” 子臻說:“那別再作惡,可好?” 筱魚躲在子臻懷里,他說:“不作惡,不作了,不會再讓你不高興,我們回青海,閉關(guān)修煉,好不好?爹爹?” 子臻說:“你最近總想著修煉,當我不知道你在盤算什么?” 筱魚吐了吐舌頭,他說:“把那老東西拉下九重天,不好嗎?” 子臻搖搖頭,筱魚說:“我覺得你比他更適合做那個位置!” 子臻說:“筱魚,他做的很好了,我不想頂替任何人,我也不想再被束縛,我們游歷四海,游遍天下,也可以造福人間?!?/br> 筱魚說:“好是好,我們成了游俠,他卻高高在上當了帝君,想想就........” 子臻敲了敲筱魚的頭說:“小調(diào)皮!不準再胡思亂想?!?/br> 筱魚翻身跑出子臻的懷里,他說:“好??!不過.......”話音未落,筱魚抽出佩劍,在子臻沒反應(yīng)過來時,一劍刺穿了尾隨他們的堯毅。 堯澤驚呼的大叫一聲,“哥————————!” 堯毅捂著肩膀,他看向子臻,想喚一句,卻被筱魚一腳踹得很遠,轉(zhuǎn)身一劍刺向堯澤,劍鋒寒烈,挑開了堯澤的皮rou。 筱魚踩著他的身體,子臻大喊一句:“筱魚,住手??!” 堯澤看著子臻,他大口喘息,說:“娘.......” 一個字,惹怒了筱魚,他一劍刺到堯澤的喉嚨里,劍身一橫,割開他的喉管,鮮血全都涌出。 子臻說:“筱魚,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筱魚踩著堯澤的身體,又刺了兩劍,他說:“回去告訴那個老東西,我現(xiàn)在打不過他,卻不會讓他隨意欺負,他若再敢派人來sao擾,我一定要他自己,敢惹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筱魚雙手甩出重重的氣流,將堯毅和堯澤打飛很遠,轉(zhuǎn)身回到子臻身邊。 子臻抬起手,筱魚看著他說:“爹爹,你要打我嗎?不需要你動手,魚兒自己來!” 啪啪啪,筱魚開始扇自己耳光,子臻抱住他,哭著說:“別打了,不要打了....” 筱魚說:“我惹你生氣了,所以該打.....” 子臻說:“沒有.....我沒有生氣......” 筱魚停下,子臻說:“但是,下次,不許亂傷害別人...知道嗎?” 筱魚笑了,他看向天空,一臉得意的說:“別人.....哈哈哈,魚兒記住了,以后再也不會傷害別人了......” 云層之上的堯毅和堯澤,捂著傷口,憤恨的看著筱魚。 ............ 青海 熱鬧的街道,小商小販沿街叫賣,各種各樣的畫燈籠掛在外面,十分好看,筱魚手里提著一個,蹦蹦跳跳的,子臻拉著他,說:“都這么大人了,還扮小孩子,羞不羞?” 筱魚說:“我不,我小時候你都沒陪過我,我就要扮小孩子?!?/br> 子臻捂嘴輕笑,他們走到一處戲臺,上面演得是一出皇子報仇雪恨的戲碼,子臻抱著筱魚坐在下臺下面,看著。 戲臺上,皇帝被自己的隨從出賣,被一個惡霸囚困在山里,不停的被鞭打,做苦役,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好。 而那兩個隨從,一個是怒氣沖沖的面具,一個是愁眉不展的面具。怒氣沖沖的扮演者說:“他不配做皇帝,只配做奴隸!因為天災(zāi)啊,他沒有送糧食?!?/br> 另一個愁眉不展的扮演者,說:“我們的親人啊,因為沒有糧食吃,多虧了主人,是他,將糧食送給了我們的親人?!?/br> 而這時,一名將軍模樣的人,跑到他二人面前說:“錯了錯了,皇帝命我去送糧,半路被惡霸劫了糧車,皇帝是無辜的!!” 那兩人全都捂住面具,搖著頭說:“我不信,我不信!” 將軍勸說:“那人哪來的糧草,還不是搶了皇帝的?你們錯把好人當壞人,快把皇帝送回去吧!” 那兩個隨從繼續(xù)搖頭晃腦的說:“那怎么行,他若回去了,一定會斬殺我們,不可不可....我們不但不送他回去,我們還要擁護新的皇帝上位?!?/br> 另一個扮演皇帝的人,走上臺,他說:“我才是真命天子,我登基后,美名無數(shù)?!?/br> 扮演將軍的人,說:“不是你,不是你,那些好事,都是先皇做的?!?/br> 那兩名隨從出現(xiàn),說:“這些事,就是皇帝做的!” 扮演將軍的人,搖頭嘆息,離開,他來到小皇子面前,訴說皇帝被冤枉,被囚困在惡霸的地牢里。 小皇子抽出劍,與惡霸廝殺,惡霸倒地,小皇子救出了皇帝,又回到皇城,一腳踹翻了假冒皇帝。 ............... 子臻捂嘴憋笑,他說:“這戲碼是誰想出來的?把清隨和清凌扮演的那么壞.....” 筱魚嘟嘟嘴說:“他們倆本來就壞。” 子臻慈愛的摸著筱魚的頭,說:“我怎么不記得有一位將軍為我說過好話?” 筱魚說:“那名押送糧車的將軍,丟失了糧草,逃回皇城時,你已經(jīng)被囚困在聽雨眠三年有余,將軍上奏折,懇請那個廢物除去堯皓軒,卻次次被駁回,他覺得窩囊,就自己帶人去圍剿堯皓軒......結(jié)果技不如人,再次失敗而歸,他一個人蹲在忘蕪山的道觀里,咒罵堯皓軒,活生生把自己氣死了。我親眼所見,他的尸骨是我埋的?!?/br> 筱魚嘆息一聲,繼續(xù)說:“我多想他沒有被自己氣死......我多想,那個時候他不是個莽夫,而是一個智者,我多希望,在那個時候,有人能為你說一句公道話.....” 子臻抱著筱魚,親昵著他的額頭說:“乖,別想了,改日,我們?nèi)ゼ腊菀幌履俏粚④姲?,我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而他卻將我委托的事,放在心上.....” 舞臺上的奏樂完畢,有小商小販拿出兩名隨從的面具,向世人介紹,把這個面具帶回家,踩碎了去邪祟,踩碎了,保證你所有的手下都對你忠心耿耿。 這時,一個人掀了桌子,罵道:“是誰!干污蔑神官!” 筱魚一看,喲呵,這不是清隨和清凌么,他們怎么來青海了?筱魚站在人群里,像個小大人,叉著腰說:“你可別亂說,我們賣的是不忠隨從,可不是什么神官?!?/br> 清隨指著面具說:“你為什么這面具畫的與清隨神官的面具那么相似?” 筱魚說:“只是相似,神官面具大同小異,這位客官也未免,太過做賊心虛了吧!” 清隨怒指,“你!?。 ?/br> 筱魚說:“噢,莫非,清隨神官飛升前,不是帝君的忠臣,而是別人的不忠隨從?” 清隨一甩衣袖,怒斥道:“哪里來的野娃娃,胡說八道!” 筱魚一邊跑一邊說:“啦啦啦,清隨神官是不忠隨從,賣主求榮,無恥之徒......” 清隨追著筱魚跑,筱魚轉(zhuǎn)身躲在子臻的衣擺后,冒著小腦袋,沖清隨吐舌頭。 清隨追著小娃娃,卻遇見了子臻,他一時臉色微變,收了佩劍,走到子臻面前說:“這戲碼是你編的?” 子臻搖頭,他說:“不是。” 清隨說:“帝君說補償你,你不要,在人間做這些下作事!哼!” 子臻說:“我也是第一次看這戲,當真不是我?!?/br> 筱魚冒著小腦袋說:“他是以己度人,自己經(jīng)常做這種下賤事,就以為別人也會這么做!你怎么不知道,是不是帝君他老人家,為了討好子臻仙人,故意散播的呢?” 清隨臉色又一陣青白,他說:“在下還有事,告辭。” 清隨轉(zhuǎn)身想走,筱魚說:“這就走了?莫不是心虛?” 子臻抱起筱魚說:“好了,別說了,我們也走吧?!?/br> 清隨轉(zhuǎn)身說:“且慢!” 子臻說:“還有事?” ............... 清隨將子臻請到一家茶樓里,他想好好和子臻談?wù)?,筱魚還是孩童模樣,坐在草席上玩著花球。 清隨為子臻倒了一杯茶,他說:“這是離香,你最喜歡喝的。” 子臻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笑著說:“還是原來的味道,謝謝?!?/br> 清隨說:“關(guān)于糧草的事,我有聽聞.......我想聽你親口對我說。” 子臻放下茶杯說:“過去的事,不必再提?!?/br> 清隨說:“不行!你一定要說清楚?!边眩粋€花球砸過來,子臻伸手接住,好懸沒有砸在清隨頭上,子臻對著筱魚說:“不準胡鬧?!?/br> 筱魚走到子臻面前,拿回花球,就像一個受罰的小孩子,嘟著嘴說:“噢?!比缓筠D(zhuǎn)身坐在草席上繼續(xù)玩花球。 那邊兩人談話,筱魚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他轉(zhuǎn)動花球,將方圓萬里的所有花燈,都施加法術(shù),還讓每一個花燈的籠紙都變成了兩個小人的剪影,有聲有形,很快引來了許多百姓圍觀。 ............ 子臻說:“當年,我還是敬陽帝時,深知朝堂有貪污腐敗的官員,但他們的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我若連根拔起,必然朝堂動蕩,又逢天災(zāi),無奈下,只好派出一些品行純良,思緒單純又執(zhí)著的將軍,護送糧車,不經(jīng)過層層官員,直接送到災(zāi)民手里。我沒有告知天下,也是在保護他們將糧草順利送到災(zāi)民手里,等他們回來后,再論功行賞。誰知,我沒有等到他們回來,就在第二日,被偷出皇宮,囚困在聽雨眠?!?/br> 筱魚補充道:“敬陽帝好可伶,不但被聽雨眠的惡霸欺辱,拿他當奴隸,還被自己的兄弟謀權(quán)篡位,明明敬陽帝沒有死,卻被昭告天下他駕崩了,也還不算什么,那個混蛋還繼續(xù)壓榨敬陽帝,讓他在聽雨眠替他批改奏折,將人壓榨的一滴血都沒有!真是可恨!” 清隨有些氣憤,他說:“你一個小奶娃知道什么!筱子臻,你自己說,帝君對你如何?” 子臻低頭不語,筱魚挑了挑眉毛說:“噢~~~清隨神官,不如你說說,帝君對敬陽帝如何吧?帝君對他好嗎?好到把人弄死了?” 清隨說:“放屁!那是敬陽帝命該如此!” 筱魚走到子臻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說:“你別和他廢話了,這種人,還神官呢,清隨神官不過是個背叛主子,賣主求榮的不忠仆,你別理他了!” 子臻摸著筱魚的頭說:“這件事,莫要再提了。” 清隨說:“是,我承認,當初是我們兄弟對不起你,誤會了你,可是你兒子,青海筱魚,做了什么?他將我哥哥清凌大卸八塊壓在海底,受盡侮辱幾百年,我們欠你的可是還夠了?再說帝君,當年對你念念不忘,如果不是你一直拒絕他的情意,他也不會那么對你。” 子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極力的忍耐著,說:“不要再說了。那些事,誰是誰非,都是幾百年前的舊事,再提也沒有任何意義。” 清隨說:“你也與帝君恩愛過,不然,你怎么會為他生下兩個孩子?” 子臻再也忍受不住,他站起身說:“夠了,不要再說了!”他深吸一口氣,壓了壓情緒,說:“在下告辭!” 清隨攔住他的去路說:“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帝君到現(xiàn)在還深愛你,還有你們的兒子.....一直盼著你回來,青海筱魚犯了那么大的錯,帝君都沒有將他毀滅,全都是因為,他是你兒子!” 子臻拉住筱魚,說:“我們走...” 忽然,眼前又出現(xiàn)一個人,他是清凌,他攔住子臻的去路,說:“帝君是愛你的,從前至今,依然如此?!?/br> 子臻怒罵道:“滾!”他轉(zhuǎn)過身,對著清隨說:“他劫了我的糧車,又行俠仗義的施舍給災(zāi)民,你們受了他的恩惠,就將我偷出皇城,任他羞辱,他愛我?我接受不起!我是怎么被折辱的,你們當時也在場,你們還是幫兇!清隨,清凌,你們身為我的近身侍衛(wèi),卻將我送給他人羞辱,你們現(xiàn)在對我說這種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要再故意來惹怒我。” 子臻拉著筱魚,推開清凌,離開茶樓。頓時外面一陣喧嘩,筱魚幻化成成人模樣,抱起子臻,化為一道青煙消失在世間。 人群之中,翼霖抬頭看著那些花燈,聽著周圍人交頭接耳的說:“原來清隨神官那么不堪!”“敬陽帝還真是可憐啊!”“話說,那個敬陽帝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難道說?有鬼?” 一群人嘰嘰喳喳個不停,翼霖低下頭緩緩走向青海神殿。 ............. 翼霖再次踏入神殿,筱魚忽然站在他面前,一腳將他踹開,居高臨下的說:“喲,回來了?在外面玩的可開心吶?” 翼霖慢慢爬起身,子臻聞聲也趕忙跑過來,翼霖說:“筱魚,子臻,我回來了......” 筱魚慢慢靠近翼霖,子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筱魚,他是你伯伯.....” 筱魚一愣,隨后咧嘴一笑他說:“哈哈哈,翼霖,啊不,驕陽帝,挖開自己的墳,看看自己的后人,感覺如何???” 翼霖慢慢站起身,表情有些哀傷,他說:“子臻,我依然還愛著筱魚........” 子臻慢慢松開筱魚的胳膊,轉(zhuǎn)過身,走回神殿,他說了一句:“你隨意.....我不會再管你了?!?/br> ............. 筱魚扔了一把劍,他說:“我們是該做個了斷了,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天上那個老東西,我都已經(jīng)厭倦了。” 翼霖撿起劍,他說:“師尊,我愛你.....如果你要我這條命,我給你便是,不勞煩你自己動手。” 說罷,拿起劍,自刎,哐當,翼霖倒下,身死道消,臨死前,他伸著手,想去抓筱魚的衣角,卻最終,在一寸之離,手腕落地。 筱魚蹲在翼霖的尸體前,他想了很多,他記恨,可是當一切都結(jié)束后,他又想起了翼霖的好,幾百年的相處,如果不是真心相待,又怎么會換來翼霖的真心? 從最初,筱魚以為的報復(fù)時,就已經(jīng)付出了真心。 筱魚戳了戳翼霖的尸體,他說:“你活該,你知道嗎?” ............... 翼霖死后,筱魚將他的尸體帶會了神殿里,安放在翼霖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他用藥粉將翼霖的脖頸傷口抹平,伸手去探翼霖的魂魄。 沒有..... 子臻走到他身后說:“魚兒,你消氣了嗎?” 筱魚說:“他當初那么壞,害得我從小孤苦無依,害得你深陷囹圄.....他怎么樣,都是他活該?!?/br> 子臻摸了摸筱魚的頭說:“可是,他也死在你的劍下了,不是么?他的族人,那么多無辜的人,他們不一樣可憐?” 筱魚整理好翼霖的衣角,他說:“我.....不恨他了.....” 翼霖的死,抽走了筱魚所有的力氣,哪怕堯澤和堯毅來青海,他都沒有將他們踹出去。 ............ 帝君的糾纏還在繼續(xù),子臻經(jīng)常出走,四處行善,躲避帝君的sao擾。 筱魚則守著翼霖的尸體發(fā)呆,直到某一天,翼霖的尸體風化了,筱魚手里握不住的沙,全部流向海洋。 他沒有哭,他覺得翼霖不配他去哭泣。 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很奇怪的夢,他還在忘蕪山,母妃被師驚鴻接走了,而他沒有去聽雨眠,而是被接回了皇宮,驕陽帝抱著年幼的他,說:“我愛你......” 筱魚猛地睜開眼睛,一陣惡寒,他用掃把清掃了余灰。 將翼霖徹底掃出他的腦海里。 .............. 子臻行走在外,筱魚潛心修煉,不知不覺中,天界大亂,妖魔橫行,天地開戰(zhàn),在亂世之中,筱魚很擔心子臻,便出關(guān)前去尋找。 在一片焦土之地,他發(fā)現(xiàn)了堯澤和堯毅,這兩人身受重傷不省人事,堯毅懷里還抱著一個閃閃發(fā)亮的瓶子。 有些妖魔鬼怪四處喧鬧著:“堯皓軒那個老東西,和他兒子被尊主擊落,應(yīng)該在就在附近,我們四處找找?!?/br> 筱魚一聽,他是不在乎誰當?shù)劬?,但是堯皓軒,這老東西要死也得死在他手里。怎么能讓他死在那些亂七八糟的鬼手下。 筱魚一手拎著一個,將堯澤堯毅兄弟倆帶回青海神殿。 轉(zhuǎn)身去找子臻,當他找到子臻時,子臻正救了一大村的人,筱魚拉著子臻說:“現(xiàn)在外面很亂,我們回青海吧,青海沒有什么資源,那群人看不上青海,不會攻打過來?!?/br> 子臻放下不下這些凡人,筱魚只好將他們?nèi)紟Щ厝ァ?/br> 青海這小地方,人越來越多,子臻會帶更多的難民回來,筱魚只好出去找那個什么鬼尊主交涉。 當他走出青海百里外,看見好多人涌入青海附近的城鎮(zhèn),聽說他這里才是最后一方凈土,那些妖魔鬼怪不會打入青海領(lǐng)域,而且外面還畫了分界線,只要有人踏過那條線,那群鬼怪就不會再攻擊。 筱魚折返回來,將此時告訴子臻,再由他們安排難民落腳。 堯澤和堯毅醒來時,就看見子臻在他們身邊,他們拉住子臻的手,想喊娘親,又被筱魚怒瞪幾眼,低頭喚道:“子臻仙人.....” 子臻說:“你們受了很重的傷,安心在這里修養(yǎng),那些人打不過來?!?/br> 等到子臻的安慰,堯澤和堯毅抓著子臻的手,哽咽哭泣,他們的娘親,從未和他們說過一句話,無論他們當時怎么討好。 子臻走后,筱魚看見堯毅懷里的小瓶子,他一手奪過來,堯毅大喊道:“你還給我!” 筱魚吐了吐舌頭,他說:“這是老家伙的魂魄吧!哈哈哈,天道好輪回,你也有今天!可惜不是我將你拉下皇位!真是可惜!” 堯澤和堯毅深受重傷,搶不過筱魚,只能看著他,將瓶子拿走。 筱魚對著那個瓶子玩的不亦樂乎,卻被子臻奪取,子臻說:“君子不趁人之危?!?/br> 筱魚說:“冤有頭債有主,爹爹,現(xiàn)在是報仇的好機會,他已經(jīng)不是帝君了!連人都不是,我們何不......這時......” 子臻收了瓶子,他說:“他由我處置?!?/br> 筱魚笑著說:“好?!?/br> ............................. 天地浩劫過后,百廢待興,新帝君升上九重天,位列仙班的又是一批新的神官,人間慢慢恢復(fù),帝皇家也逐漸形成。 這天筱魚收到了來自九重天上的邀請,子臻說,出于禮貌,還是需要去一趟。 他們來到天上,卻看見了翼霖...... 筱魚將子臻擋在身后,他不善的說:“你就是新的帝君?” 翼霖點點頭,筱魚說:“子臻,你先回去.....這事,我來解決?!?/br> 翼霖拉住筱魚的手腕說:“魚兒........” 筱魚甩開他的手說:“少來!你若想報復(fù),就盡管來,子臻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我干的,與他無關(guān)?!?/br> 翼霖點點頭,他說:“好吧,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如此的話....來人!將其拿下!” 子臻想阻攔,翼霖橫在他面前說:“師兄,你說過,我若回青海,你便不會再阻攔我與師尊的事?!?/br> 子臻想說什么,翼霖指著他懷里的那個瓶子說:“這是我送師兄的見面禮,希望師兄會喜歡?!?/br> 子臻懷里的瓶子,正是堯皓軒的魂魄。他不禁一寒,他說:“翼霖,你是瘋了嗎?” 翼霖看著遠處的筱魚,他說:“對啊,早就瘋了?!?/br> ............... 筱魚被推進帝君的神殿里,翼霖出現(xiàn)在他身后,抱住他,瘋狂親吻他,筱魚被他的動作嚇得奮力抵抗,奈何這家伙果然天資卓越,死后不知道遇見什么奇遇,竟然可以向天界開戰(zhàn)。 筱魚被翼霖壓攔腰抱起,他還在掙扎時,翼霖說:“我不封你法力,憑如今的你,也打不過我。” 筱魚被他甩在地上,說:“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翼霖說:“我說我愛你,你不信,非要把我推到敵對的位置你才放心,索性做什么,你都恨我,拒絕我,哪怕你自己愛我,你都不信。” 筱魚狡辯的說:“誰愛你了!少自作多情!” 翼霖拿出一顆珠子,映射出筱魚失魂落魄的樣子,守在翼霖的尸體前,他說:“你看看,這就是你的樣子,我死后,你多難過,還不承認你愛我?” 筱魚詫異的看著,他說:“你怎么....會.....” 翼霖壓上他的身體說:“我一直在你身邊,是你沒有感覺到我而已,我還看見你想獲取我的魂魄,卻沒有找到,你那副樣子,傷心至極,我看了很心疼,但也很高興,你居然是愛我的?!?/br> 筱魚說:“我沒有,我只不過......只不過是想抓你的魂魄,再折磨你罷了?!?/br> 翼霖說:“既然那么肯定自己的內(nèi)心,那么為什么還好好保存我的尸體?” 筱魚說:“誰保存你的尸體了!真可笑,那是因為...我....我.....” 翼霖說:“那我的尸體風化后,你拼命想抓著,又是為什么?難道不是因為愛我?魂魄已經(jīng)不在了,你卻不肯扔掉我的尸體,你別再騙自己了,你心里有我,只不過因為前塵,過不起你自己心里那道坎罷了,你看,你討厭的帝君,我把他拉下臺了。你想做的事,我都幫你做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兩情相悅了?” 筱魚別過頭不去看他,翼霖扯開筱魚的腰帶,手掌摸過筱魚的肌膚,筱魚別過頭說:“那尸體,風化是你干的?!?/br> 翼霖親吻著他的肌膚說:“是啊......我見你那么傷心,索性就毀了尸體......我那么愛你....怎么會舍得讓你難過。” 筱魚說:“我不會信你的,被我那么對待后,你會那么好心,還說愛我?” 翼霖分開他的雙腿,手指伸入xiaoxue里,左右開闊著,他說:“我還讓你做了一個美夢,可惜你自己把自己氣醒了?!?/br> 筱魚想逃離,卻被翼霖按住脖頸,將他壓在身下,翼霖說:“你不信我,沒關(guān)系,我會向你證明,我對你的愛?!?/br> 說完,將自己的rou刃對準xiaoxue,慢慢伸入,“嗚——————————嗯........啊......”被充實填滿的感覺,讓筱魚忍不住呻吟,翼霖說:“很久沒有碰你了,我很想你......” 筱魚說:“啊.....慢點....啊......嗯.....啊.....啊.....”翼霖握住他的腰,左右搖擺,rou刃定在魅rou上,讓筱魚不禁顫抖,翼霖說:“我愛你.......我以為你不愛我,我本來都想放手了,是你......讓我知道,你的心意......自從我知道后,就更不甘心放手?!?/br> 筱魚被頂?shù)冒l(fā)絲飛揚,他雙手抓著翼霖的肩膀說:“騙你的,都是騙你的!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技重施,又在騙你?嗚嗚嗚......” 翼霖堵住了他的嘴唇,拼命品嘗他的唇舌,說:“你騙我的時候,才不會與我坦白,你見到我時,難道沒有高興嗎?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呢?!?/br> 筱魚用手錘著他,翼霖說:“這幾百年,我做你徒弟,日日與你相伴,我不信你對我沒有感情,是我愚蠢,一直患得患失,卻沒有發(fā)現(xiàn),你若想騙我的深情,必將先付出自己的感情。多簡單的事啊,師尊,從頭到尾,我們都是兩情相悅的?。 ?/br> 筱魚推著他,說:“胡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猛力,讓筱魚防不勝防,他被翼霖輕而易舉的帶入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翼霖啃咬著他的脖頸說:“總是嘴巴不老實的家伙.........” 筱魚被他按在地上猛cao,已經(jīng)不知道射過多少回,又被他拉進荷花池里cao弄,xiaoxue不停的吞吐著rou刃,xue口周圍有些微微腫脹,但翼霖始終沒有放過他,硬生生把他給做暈過去。 ............. 筱魚再次醒來時,翼霖還在他身上蠕動,筱魚想向前爬去,被翼霖拉回身下,筱魚說:“啊.......住手....啊......嗯....啊....不行...啊......啊——————————!” 翼霖抓著筱魚的肩膀,讓他前胸摩擦在被子上,絲絲滑滑的感覺,讓筱魚的rutou微微挺立,筱魚說:“不行了,不能再做了....啊.....嗯....啊......” 翼霖說:“說,你愛我.......我就放過你.....” 筱魚說:“不可能的!!啊——————————!啊————————!啊——————”在高潮來臨時,翼霖忽然抓住他的玉莖,拇指捏揉在馬眼上,一股刺激讓筱魚弓起了腰,沒有白濁射出,卻讓他干性高潮了幾回。 筱魚想,不行的,再這下去,他就要魂飛魄散了,可是讓他說出那句話,他....... 翼霖抱住筱魚,舔著他的肌膚,說:“沒事,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們來日方長啊.......” ............. 子臻一直收在天界入口,翼霖出來見他,子臻很擔憂,詢問筱魚的事,翼霖說:“你放心,我愛他,就不會害他......” 子臻忐忑不安,翼霖說:“你都能放下過去,我難道還不如你了么?況且,你放下的是怨恨,說到底也是我們自家的恩怨,而我,對筱魚,就算有恨,也被我對他的愛,覆蓋過,我想過,是恨他多一點,還是愛他多一點,我明白自己想的是什么。而且......我們之間,并非是我在單相思。” 子臻聽了他一番話,說了一句:“我想見他。” 翼霖說:“明日,我與他一同回家。” 子臻一愣,說:“家?” 翼霖笑道:“是啊,青海就是我們的家啊?!?/br> ............. 翼霖處理完九重天上的事,就抱著昏睡的筱魚回到青海,他將清隨和清凌的魂魄打入凡間,重新輪回轉(zhuǎn)世。 筱魚一覺睡醒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青海神殿,而子臻正守在他身邊,筱魚起身,他難遮身上淤青,子臻說:“筱魚,我想親口聽你說......” 筱魚回避道:“說什么?” 子臻說:“你愛翼霖嗎?或者說,你討厭他嗎?恨他嗎?想殺他嗎?” 筱魚立刻回道:“我不想殺他!”此話一出,子臻笑而不語,說:“我知道了,果然.....翼霖天資聰慧,你我都看不到的事,他早就了明于心。” 筱魚不解,子臻摸著他的頭說:“沒有血海深仇了,你可以放心的去愛你想愛的人了?!?/br> .............. 筱魚換了一身衣裳,慢慢走到青海邊,翼霖向他走來,滿臉笑意,將筱魚擁入懷中。他說:“你醒了。魚兒......” 筱魚說:“那個老家伙,你怎么處置的。” 翼霖說:“我交給子臻了......” 筱魚沒再多問,兩人依偎在夕陽下,看著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