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記憶(四)(吊街示眾/抹布/人體藝術(shù)/電鉆模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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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說要把他吊起來示眾,還真就這么干了,蘭特一從教廷離開便被人帶了回去。 如今正值莫科羅的寒冬,窗外飄著細雪,鐵甲踏在地面上的聲音整齊有力,蘭特陷在柔軟的沙發(fā)里,看著利奧憤怒地來回走動。 “你不是挺喜歡被人干的嗎?怎么還臨陣脫逃?”利奧諷刺道,“還是你根本不把我的話防在眼里!” “唔……喜歡是喜歡,不過有點別的事,就去做了,陛下要罰我也是樂意的。”蘭特撐著額頭笑著看他。 利奧當然知道不管怎么做他都是樂意的,真要罰他就該罰他一年不準zuoai,不過真要這么做了,恐怕蘭特也不會聽。 真是個虛偽的臣子。 “哼,你就不怕我把你吊在街上被你兒子看到?” “?!?zhàn)場了,他看不見的?!碧m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難得有些動容。 “那你怎么不擔心?”利奧狐疑道。 “最厲害的都解決了,以他的能力不會再有什么威脅?!碧m特有些認真,“何況他也長大了,是該鍛煉鍛煉,我將來也管不了他?!?/br> 國王沉默了一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態(tài)度漸漸緩和下來。 “既然是說好的,那你就在王宮門口掛著吧?!边@個方案剛剛好,王宮離平民區(qū)老遠,他掛在街上自然只有貴族們才能看見,而那些貴族老爺們都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也不會覺得驚訝了。 第二天一早蘭特就渾身赤裸地吊在王宮外的花壇前,他被蒙著眼,堵著嘴,四肢大開著,瑩白的皮膚上落了許多雪,黑發(fā)也被染白了,如此一看,胸前兩點淡紅格外明顯。 蘭特在極北之地呆慣了,也不是特別怕冷,不過寒冷確實會降低他的敏感度,因此有人靠近的時候他還渾然不覺,直到一雙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 他也不知道那是誰,不過聽聲音應(yīng)該是他的情人之一。 那人揉了揉他的yinjing,拽著莖環(huán)上下擺動,輕微的刺痛再次喚醒了他的身體,以及他身體里的yin蟲。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公爵大人這是犯了什么事,竟然被吊到這里來了?” 蘭特被堵著嘴自然無法說話,但對方也沒打算收到回答,一邊贊嘆著扭了扭他的臀rou,戳了戳粉嫩的乳尖,身體也有了反應(yīng),不過他還顧忌著自己是個人物,不敢在大街上把蘭特給辦了,他轉(zhuǎn)了幾圈,悻悻然離開。 不止這一個是這樣想,來來往往的貴族都是這樣想,不過面子可不妨礙他們對蘭特做點手腳,有人折了一旁枯萎的樹枝塞進rouxue里,看媚rou把樹枝卷住,然后在狠狠地拉出來,帶出xuerou,刮出傷口;也有人戳弄他的腰眼,看他像水蛇一樣扭動。 然而沒人能填滿他空虛的后xue,yin水已經(jīng)漫出,融化了地上的白雪。 蘭特逐漸進入一種迷離的狀態(tài),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 …… 極北之地的恢弘宮殿里,最前端的長廊上擺放著一個裝飾品。 他跪在地上,雙手撐在腳踝上,腹部繃緊,胸膛挺起,而yinjing和rutou的地方完全被冰藍色的花覆蓋住了,這些花可不是假花,也不是簡單地擺在他身上,而是把種子埋進rou體里再加以催生,把乳rou和yinjing撕裂,擠出來,開花,花莖上布滿了絨毛一樣的刺,吸收著他的血液,一支花苞從尿道中伸出來。 每一朵花的根莖上都沾著血和rou,可以讓奴隸痛不欲生。 這是蘭特又一次去見過那個外來人之后被施以的懲罰,前面三點痛得他幾乎昏過去,后xue卻沒有任何人安慰。 一個穿黑袍的人走了進來,是主人所說的客人。 但蘭特看不見他的臉,只聽見了他的腳步聲停在自己面前,這人的呼吸聲有點沉重,目光似乎停留在自己的臉上。 隨后,他越過自己走了進去。 后面又來了很多人,他們有點在蘭特面前停留,有的會用足尖或者用手逗弄他的身體,有的則直接越過他。 從他誕生起,從未見過如此多的人。他們似乎要進行一個隱秘的儀式,又或者商討一場戰(zhàn)役。 蘭特在門口跪了很久,久到他感覺自己的血都要流盡了,冰藍色的花朵幾乎將他掩埋。痛苦叢生,淚水橫流。 等到夜幕降臨,這一場刑罰才終于結(jié)束。 他被準許爬進去。 廣闊的大廳里有上百人在等著他,蘭特爬到大廳門口跪坐好,既膽怯又好奇,膽怯是因為他的看見了黑暗,好奇是他看見了一個他以為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的身影。 愛德華也來了,他藏在陰影里,似乎沒有人發(fā)覺他。 黑暗對他們說,“這個奴隸今晚屬于你們?!?/br> 不少人發(fā)出了哄笑,蘭特低下頭慢慢爬到大廳中間,等黑暗離開之后,那些穿著黑袍的賓客湊到了他身邊,撫摸他,拽出那些花,尖刺撕裂rou體,蘭特疼得哭出聲來,卻只是把自己的腿分開,露出那用來讓人插進去的地方。 這些家伙當然不會心疼一個奴隸,沒有人會對一個生來就是為了供人泄欲的玩具有多余的同情心,更何況他們是玩具主人的使徒。他們拉開這雙漂亮修長的腿,對著流水的rouxue沖刺進去,聽這個玩具哭喊奉承。 蘭特的身體奇特,前面經(jīng)受了多大的痛苦,后面反而會更加貪婪地汲取養(yǎng)分,哪怕他又哭又叫的,后xue卻一個不停地吞咽著別人的大家伙,后xue高潮不止,又被人從一根yinjing上換到下一根上,他們趁著他高潮的時候收縮rouxue來增加刺激。 蘭特被他們弄得有些受不了了,眼前一陣陣發(fā)白,rouxue里水光瀲滟,肚子也被jingye撐了起來,至于前面的傷口,也因為高潮愈合得差不多了。眼淚掛了滿臉,蘭特趴在地上,高高翹著屁股,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一百多人將他輪了個遍,哪怕是cao完就會合攏的后xue,這次也有些失靈了。 他帶著一身的傷,最后落到一個人懷里,那人抱著他,將他壓在地上,假裝進入了他的身體,實際上卻是在撫慰他的前端和胸部,讓他放松下來。 溫熱的指尖拂過他的乳尖和鈴口,偶爾勾動上面的金屬環(huán),讓他的欲望漸漸變得平和。 蘭特將額頭抵在地上,看倒影,看那個人。 他們私底下見過很多次了,最近一次的話題,是關(guān)于他的主人們。 “蒙恩·愛德華……”他在心里念道。 這個人是來干嘛的呢,難道也是來參加這場狂歡的嗎?還是來看這世界上最腐爛的軀殼,如何享受巨大的歡愉嗎? 愛德華當然不會回答,當他察覺到蘭特已經(jīng)漸漸平靜下來,抽搐的后xue也漸漸合攏,于是停下了動作,他把蘭特翻過來正對著自己,伸手擦了擦他的眼睛。 “哭紅了。” 蘭特看見自己落進湖水般的眸子里,他像嬰兒一樣朝他伸出手,然后被抱進懷里。 那是一場驚天之戰(zhàn),狂暴的力量幾乎將神殿完全瓦解,那些使徒在閃爍的光芒下如黑煙般消散。 大地陷落,星辰永墜。 光與暗,這世界的本源之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會敗在一個人類和一個馴化了奴隸手中,哪怕這個人類,是傳說已久的弒神者。 不過,那一戰(zhàn)并不是終點,他們藏在極北之地的角落里,等著再一次復(fù)蘇,而愛德華帶著蘭特在冰原上行進,他們走了很久。 蘭特默默地跟在這個男人身后,會小心翼翼地打量這個說要帶他離開的人。 晚上,黑暗籠罩,蘭特總會很害怕,于是愛德華點燃篝火,他們面對面而坐。 那簇火苗在冰面上跳動,蘭特盯著它,透過它的縫隙,看向?qū)γ姹换鸸庥臣t臉頰的人。 愛德華說:“他們還沒死,我?guī)愠鋈ブ筮€要回來,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br> 蘭特抬眼看看他,坐了過去,抱住他的胳膊,“別走,我沒有主人了,你走了我怎么辦……” “你是一個人,不需要主人,或者,你可以當你自己的主人?!睈鄣氯A瞥了一眼他光裸的身體,嘆了口氣,“躺下來。” 蘭特不明所以,還是乖乖照做了。 愛德華跪在他兩邊,幫他把乳環(huán)和莖環(huán)取了下來。蘭特有些奇特地歪了歪腦袋,他從未有如此輕松的感覺,原來用于感受快樂的地方都被疼痛布滿,現(xiàn)在則完全不一樣了,他撐起身體,挺起腰,伸長腿,用腳踝在愛德華腰間蹭了蹭,眼睛牢牢地注視著對方。 愛德華無奈地笑了笑,知道他道謝的方法如此笨拙,甚至想用身體來討好,“以后不要這樣了。” 蘭特愣了一下,“為什么?” 愛德華猶豫了一下,似乎在努力找一個借口,隨后他說道:“我有妻子了,我得忠于她?!?/br> “可是我……我喜歡你呀!”蘭特既天真又急切,漂亮艷麗的臉蛋上竟有幾分羞澀。 愛德華笑了笑,沒再回答他。 …… 蘭特是被人cao醒的,他睜開眼,里面一片空洞。 夢境還歷歷在目,恍如昨日。 自從極北之地出來,他才明白,對他來說做人比做奴隸還難,復(fù)雜的感情,紛亂的世界,繁雜的規(guī)矩,就連愛德華教他的,做人的喜歡,也得分個先來后到。再加上他這樣的身體,早就失去了做人的可能。 “大人,這樣都叫不醒您,還是要點更刺激的?” 蘭特眨了眨眼,無意識地嗯了一聲,很快他就后悔了。 一個像電鉆一樣的按摩棒嗡嗡著鉆進了他的后xue里。 “啊啊啊??!”蘭特慘叫一聲,差點翻滾起來,他淚眼朦朧地看著周圍的景象,竟然已經(jīng)到了蒙特利城堡里,而叫醒他的毫無疑問是威廉。 他喘著粗氣,腰腹因為按摩棒的緣故繃得又直又緊,腿被綁在床柱上大開著,手指死死扣住床單。 威廉握著那電鉆似的家伙在他體內(nèi)開拓,yin水被震得都飛了出來,rouxue被高頻震動弄到麻木,根本沒法控制。 “威廉,你快弄死我了!”蘭特哭叫道。 威廉卻沒有停下來,而是調(diào)整“電鉆”的方向,一下子抵在了敏感點上。 蘭特激烈地掙扎起來,腰部挺得高高的,像一座拱橋的形狀,絲滑漂亮,而四肢和頭部胡亂搖晃著,幾乎陷入癲狂了,后xue直接噴出水,洇濕了一大片床單。 “啊啊??!求你了,威廉!” “大人,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停下來,還是求我停下來?” 蘭特哽住了,他在床上說不出拒絕的話,可是難道要求他繼續(xù)嗎,“求你……求你……求你繼續(xù)……弄死我吧……”他最終還是哭著說了出來。 威廉得了命令,更加不顧忌,一個頂在敏感點不斷地變幻檔位,又拿來另一個超長的電鉆模具直接塞進更深處像打樁機一樣活動。 過于強烈的刺激讓蘭特很快就射了,后xue連連噴水,要是讓他的領(lǐng)民看到,恐怕都會感嘆領(lǐng)主老爺比自家的泉眼的水還多。 “大人真是美得出水,被吊著宮門前的時候很自豪吧?” “啊啊!是的,啊——!” 威廉看他胸口起伏的速度已經(jīng)過于快了,才大發(fā)慈悲地將兩個東西一起抽出來。 蘭特被他弄得幾乎窒息,挺著腰僵直了片刻,才顫抖著落回床上。即使如此,腹部還在顫抖個不停,腳踝因為剛才的掙扎都被勒出了紅痕,威廉將繩子取掉,把他扶起來。 “您現(xiàn)在知道不好受了,怎么不想想少爺要是回來了怎么辦?”威廉無奈地遞給他一杯水,輕輕揉著他的腰臀。 蘭特頓了一下,“他不是去戰(zhàn)場了嗎?你都沒有看好他!” “少爺是悄悄走的,估計是去找您的,不過估計是沒找到,昨天突然來信認錯,說要回來了?!?/br> 蘭特的手顫抖了一下,低眉斂目,“嗯,那你去接他吧?!毙睦飫t是感嘆還好桑不知道那天在小樹林里的人是他,真是萬幸。 威廉退出臥室,順手帶上了門,轉(zhuǎn)頭對暗處了人打了個暗語,示意任務(wù)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