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爭的勝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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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把巡邏犬發(fā)下來自然還是有點用處的,只可惜分到他們這個營地的掌管人不靠譜,蘭特朝它做了幾個動作,確定它能聽懂之后,把之前去摩奧時帶回來的黑暗氣息讓他嗅了嗅,這狗的嗅覺很靈敏,而且本就是為了尋找血族派下來的,很快就叫了一聲,讓蘭特跟上。 蘭特也沒有遮蔽的衣物,好在這狗子走得不是平常的大道,很快帶著他向海岸處前進。 出了密林就是一片沙灘,之前敵軍就是在這里登陸的,比起港口,這里的防御顯然更為薄弱,派來前線的老公爵顯然早已料到這一點,盡管對面有個高等血族,這里的戰(zhàn)場也沒持續(xù)多久。來此之前蘭特還有些擔心小愛德華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不過就目前來看,對方?jīng)]有占據(jù)上風,桑應該還是安全的,而且要是教廷在這里,應該是能活捉了對方。 由于戰(zhàn)場轉(zhuǎn)移,這里這剩下一片狼藉,巡邏犬沿著海岸線跑了一圈,卻在原地打轉(zhuǎn),蘭特看著它迷惑地搖腦袋,心里陡然生出一種危機感,幾乎拔腿要跑,他剛剛轉(zhuǎn)身就撞進了一個人懷里。 這可不是什么旖旎的景象,蘭特趕緊跳開,胳膊一揮,身上頓時覆上一層黑霧,手中更是一簇火焰。 金發(fā)血族站在他的對面,勾著邪肆的笑,薄薄的黑翼在身后招展。 “你就是他要找的人?”他輕笑一聲,“我還以為有教廷把守,怎么也要費點力氣才能抓到你,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br> 蘭特看了他一眼,不無嘲諷道:“那你來晚了,一個月前我還在摩奧里呢?!?/br> “我知道你在,不過嘛……”血族的眼神陡然狠厲起來,話還沒說完就朝蘭特襲來,蘭特早有準備躲開了一一擊,手中的火焰化作長鞭順勢抽到血族的翅膀上,打得他一個趔趄。 血族顯然沒想到他武力值不低,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被欺騙的神情。 “能通過亡靈穿越兩界,你自身受了不輕的傷吧?恐怕還是致命傷,他要你來,肯定答應了你一些好處,對嗎?”蘭特把鞭子挽在手上淡淡道。 由于剛才使用魔法,他露出了原來的容貌,血族回過頭來看著他,眼睛里閃過一絲興味,“你還挺了解他?!?/br> “還不夠了解……”蘭特挑眉看他,“他現(xiàn)在就只能找到你們這樣的貨色,真夠差勁的?!?/br> 火焰長鞭再一次拋出,極高的溫度讓血族退避三舍,對方臉色很難看,因為根本看不到蘭特念咒語時的唇部動作,這意味著實力強大。 血族想了個別的法子,“我們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雖說我是跟他達成了協(xié)議,不過我們也可以交易啊,你想不想知道他為什么找你。” 蘭特頓了一下,這個問題確實戳在了他心坎上,無論是海盜船的莫瑞思還是摩奧遇到的布萊克子爵都說黑暗的力量在尋找他,之前他只覺得是他的前主人是出于報復——報復他聯(lián)合一個人類弒神——可現(xiàn)在,他又覺得不止這么簡單,作為神奴他不老不死,是永生之軀,完全不必如此急切地尋找他,這種行為更像是…… 血族趁著他愣怔的片刻,射出了一支黑暗之箭,直指向蘭特的心臟。蘭特揮鞭還擊,卻有人比他更先一步打掉了那只箭。 “一個小蟲子,竟然對付了這么久……”戲謔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顯然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蘭特有些驚訝,更驚訝的是那個血族。 “魔王?!怎么可能!你不是被封印在地底了嗎!”對面的血族顯然沒想到這竟然是件棘手的事,他重傷未愈,不是魔王的對手,眼見著就要逃跑,虛空中卻出現(xiàn)一只大手扼住了他的咽喉,魔王慢條斯理地將一根隨手撿來的木棍削成尖刺,然后朝血族擲去。 攻勢一轉(zhuǎn),這下可沒人救他了,木棍插入心臟,血順著木棍滴落下來,很快被放干,一具干尸從半空落下,沒入狼藉的戰(zhàn)場。 魔王擦了擦手,瞥了蘭特一眼,“算我?guī)兔α诵〖一铮贿^這下真得走了。” 一旦動用攻擊的法術(shù)就很容易被教廷察覺到,蘭特聽見了遠處的鐘聲,敲響了特殊的五下,代表倒五芒星。 這個家伙還真是夠古怪的,蘭特嘟囔了一聲,從走過去剖出血族的心臟,然后離開了戰(zhàn)場。 …… 一周后,蘭特出現(xiàn)在了教廷側(cè)門外,騎士長替他開了門,看著他裹著一身黑霧到來,手里還拎著一顆腐爛的心臟。 黑色的長發(fā)金紅色的眼睛,宛如從地獄歸來。 “教皇陛下呢?我來討賞了?!彼χf。 “陛下在禱告。” “好吧,我知道了?!碧m特眼中露出一股笑意,“騎士長大人,陛下不在,不來一次嗎?” 騎士長冷冷地看著他,“臟?!?/br> 合著這是嫌棄他去當了軍妓了,蘭特仍是笑了笑,“不臟的,來之前洗過了,陛下都不嫌棄?!?/br> 騎士長的表情有點扭曲,“禱告快結(jié)束了?!?/br> 蘭特低頭撩了一下頭發(fā),無奈地嘆息一聲,越過他向禱告室走去。 禱告確實已經(jīng)接近尾聲,蘭特看見潔白的神輝正在逐漸散去,他敲了敲門,等到索亞的回應才走進去。 一進去就能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視著一切,祈禱的聲音或許飄進了它的耳朵里,蘭特不在意地抬眼,這是他對神明慣有的輕蔑。 他把血族的心臟放在供桌上,然后靜靜地站在索亞身后。 索亞轉(zhuǎn)身看他,權(quán)杖在他手中轉(zhuǎn)了個彎,杖頭抵住蘭特的下體摁了摁。 “你看樣子倒是過得不錯?!?/br> “一般般,比我想的還是差遠了。”畢竟打仗的時候又忙又亂,雖然人數(shù)不少,但是來來回回的都不盡興。 “呵?!?/br> 權(quán)杖一下子抽在他腿邊,紅了一片,蘭特扯了扯嘴角,把周身的黑霧撤去。 “你何時還知道羞恥了?!彼鱽啿粺o諷刺地看著他。 “桑竟然去了戰(zhàn)場,我總得顧忌一下自己小孩?!?/br> 索亞將血族的心臟拿起,用銀器釘在一個圓盤中,然后放入了一旁的展柜,這里面都是他的戰(zhàn)利品。他一邊動作一邊說道:“莫科羅傳來消息,國王要把你吊在街上示眾,據(jù)說,是因為你臨陣脫逃?!?/br> “諸神在上,我要是臨陣脫逃,這顆心臟怎么來的?”蘭特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有點不耐煩了,教皇今天好像沒什么興致,到現(xiàn)在都還沒碰他。他伸腳蹭了蹭索亞的小腿,啞聲叫道:“主人……” 教皇用權(quán)杖挑開他的腳,注視著他,以及他身上的那些裝飾物。 “你和地獄深處的家伙混的不錯?!?/br> 蘭特啞然,合著教皇是在為這事生氣,“有契約在,我也沒辦法?!?/br> “你總是有很多理由?!苯袒示o蹙著眉頭,盯著他的身體看,最后自暴自棄般將蘭特壓在一旁的長椅上,瘋狂地親吻他。 蘭特扯開他的腰帶,熟練地抓住那根能讓他快樂的東西,他趕路的這幾天后xue都餓著的,要不是魔王有意幫他安撫yin蟲,他現(xiàn)在應該還在路上爬著,進了教廷,身體又開始激動了。 “給我吧陛下~”他回應著教皇的親吻哀求道。 索亞摸著他的身體,感受手掌下逐漸升高的溫度,看他潮紅的臉色,便知道他在發(fā)情的邊緣了。他把蘭特的一邊胳膊和腿搭在椅子上,扯開另外一邊,然后沖了進去。 盡管做了很多次,他對身下的人的身體已經(jīng)了如指掌,但每次還是會有點新奇的感覺,比如這次有了yin蟲作祟,體液比平常多多了,rouxue一邊吃著roubang一邊吐水,像個貪得無厭的小鬼。 蘭特被快速的抽插弄得神情迷離,抓著自己的胸,使勁捏自己的rutou,yin水都濺了出來,像在射奶一樣。 索亞把他抱起來,翻了個面讓他跪在神像后的圍欄上,再往前一點就是彩色的琉璃窗,這個姿勢有點危險,索亞只用一只手抓住他兩只胳膊,讓他的胸部貼在窗上,腹下卻是懸空的。 大約是這種幾乎要下墜的狀態(tài)有點刺激,roudong含著yinjing不肯松口,rutou印在琉璃上,被熱氣蘊濕的窗戶透亮著,描摹出乳rou的形狀,格外色情。 說起來,其實莫科羅此時已經(jīng)是冬季了,只是在海岸的地方不明顯,但教廷這邊溫差便有些大了,蘭特倒是不怕冷,只是冰冷刺激著rutou和后面有著鮮明的對比。 教皇壓著他做了好久,一直到天完全黑下來才把他抱下來。后xue里全是白色粘稠的液體,蘭特的嗓子都喊啞了,但身體的熱度還沒有降下來,索亞把他抱去了刑訊室,讓他坐在他專屬的電椅上,獨自享受晚上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