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非夢?(三)給純情處男破處/手把手教徒弟c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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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形誰也沒想到,兩人一時都有些不知所措。 程久沒有經(jīng)驗,連自瀆都少有,但一些人所共知的常識,他多少還是了解的,也自然明白,自己方才的表現(xiàn)是十分丟臉的。 他又是懊惱,又是挫敗,被所有同門孤立議論時都能視若無睹的沉靜耐性在這一刻也沉不住氣了,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 “弟子平常不是這樣的?!?/br> 他是有點慌了,怕霜遲對他失望。分明之前還說要替霜遲找個人來,此刻卻一點也不希望事情變成那樣。 他不想要師尊跟別的人做這么親密的事。 他正常情況下是什么表現(xiàn),全天下就沒有比霜遲更清楚的人了。聞言也不知說點什么好,看他有點急了,只得勉強忍著羞恥,安慰道: “我明白,你不用為此……自責(zé)。” “師尊不怪我嗎?” 霜遲好久沒見他這么沒有安全感的一面,若非是在此種情境下,真想要揶揄他一番。偏偏是在此刻——他被問得窘迫,咳了一聲,道: “瞎說,我怪你這個做什么?” 程久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悶聲說:“因為弟子沒有表現(xiàn)好?!?/br> 他看不到霜遲的臉,心里便總還有些惴惴,但與此同時,方才的香艷體驗又涌入腦海。他從未嘗過如此銷魂的快感,也不知道,情欲之事,竟是如此的蠱惑人心。那種爽勁仿佛還殘留在他的身體里,讓他控制不住地回味、向往。煎熬地沉默了片刻,他終于大著膽子蹭了蹭霜遲,嗓音透著難掩的渴切: “師尊,我可以繼續(xù)嗎?” 他的性器根本沒消下去,硬脹guntang的一根,劍拔弩張地抵著霜遲的大腿,明明白白地昭顯出少年人的躁動。霜遲本就沒有得到紓解,被他一蹭,呼吸又亂起來,喉結(jié)滾了滾,含糊地“嗯”了一聲。 那粗熱的yinjing便又挨挨蹭蹭地抵住他腿間女xue。程久額上已一層汗水,鼻尖都掛著汗珠,難耐地用guitou頂弄那軟膩的xue口,兩相廝蹭,引得二人皆低低地喘息出聲。 霜遲知曉情事到了要緊處,禁不住屏息靜氣。程久卻在這時停了下來,眼睛緊緊盯著師尊被自己蹭得發(fā)紅的濕逼,好一會,略略赧然地道: “我好像不太會,師尊可以教教我嗎?” 霜遲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什么?” “我沒做過?!背叹谜J(rèn)真地說,“師尊教教我,好不好?” 若非他語氣實在誠懇,霜遲簡直要以為,他又在故意作弄他。 程久是他的弟子,遇到問題理所當(dāng)然地向他求教,他當(dāng)然也有為對方解疑答惑的義務(wù)——可這種事,他要怎么教? 他一下子無言以對,茫然片刻,試圖口頭指導(dǎo),但才吐出一個字便窘迫得難以為繼。程久也不催他,只有目光,一直安靜地停留在他臉上。 便是眼睛看不到,霜遲也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眼神的含義:信任,依賴,飽含眷戀和敬慕。 他幾乎要被這眼神灼傷,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何為“騎虎難下”,無法躲避,更不能拒絕。他只能從牙關(guān)里擠出含糊的顫音: “你、你起來一些?!?/br> 程久聽話地略微支起身:“師尊?” 霜遲根本沒勇氣看他,閉著眼睛一咬牙,修長的手指摸到自己的私處,在程久的眼皮底下掰開濕淋淋的yinchun,露出內(nèi)里的逼口。 程久的呼吸明顯一滯。 霜遲的睫毛都在顫,指尖又把那個銷魂的xue口扯開了一些,從程久的角度甚至能隱約看到里面脂紅的媚rou。 男人低啞的聲音隨之響起:“對準(zhǔn)了,插進來,會了沒有?” ——若是再不會,那就是天底下最蠢的男人了。 程久眼瞳一縮,被勾得徹底失了理智,再顧不得其他,握著yinjing一寸寸地插進霜遲的rou逼。 噗滋—— 極富彈性的逼口被撐開成一個誘人的roudong,guitou一擠進去就被層層yinrou緊緊裹住,越是往里,就越是能感受到那yindao的濕熱緊嫩。而親眼看著自己的roubang緩緩沒入在師尊的嫩逼里的視覺沖擊更是讓程久血脈僨張,他幾乎能看到那陰阜都被撐得鼓起了些,一時心蕩神搖,又止不住地生出擔(dān)憂。 他見那狹窄的逼口都被撐得微微發(fā)白了,不由緊張起來: “師尊痛嗎?” 可霜遲怎么會覺得痛?他已經(jīng)非常習(xí)慣被插入,此時清晰地感受著空虛的yindao被一寸寸地填滿,只讓他覺得難以言喻的滿足。他微微搖頭,嗓音已有些模糊了: “嗯……不痛?!?/br> 程久不大相信。男人的yindao短細(xì),很容易就被插滿了,他不敢再往里頂,強行讓自己停下來,怕弄痛霜遲,另一方面,也是讓自己習(xí)慣一下yinjing在師尊的xue里跳動的猛烈快感。 過了一會,他才試探著開始動作。這時他已經(jīng)不需要霜遲的教導(dǎo),循著本能挺動腰胯,yinjing抽出一半又緩緩頂入,摩擦著那個溫暖的rouxue。 這一動,就更是能感受到那xue腔的水潤軟膩,里頭簡直濕滑得不像樣,稍一摩擦就有粘膩水聲傳出,隱隱約約的,聽得程久臉頰直發(fā)燙,小聲說: “師尊,你里面好多水。” 霜遲輕輕地打他一下,嗓音也是黏膩的,摻著酒一般,“不許說。” 程久不懂這些,但也模糊猜到,這是好的反應(yīng)。他的心跳快得不得了,抑制不住地沉沉喘息著,加大力度cao弄師尊的rouxue,筋脈盤繞的莖身反復(fù)剮蹭敏感的黏膜,磨得那口嫩xue充血發(fā)熱,xue壁慢慢滲出滑膩的汁液。 他聽到男人的喘息也微微變了個調(diào),立刻問: “師尊覺得舒服嗎?” “……”霜遲抿緊唇,不回答。 程久只覺得yinjing被若有似無地夾了一下,一瞬氣血上涌,下意識地想狠狠頂弄,卻又顧忌著強自忍下,追問道:“師尊?” “你……”霜遲終于有些羞惱了,抬手勾著他脖子把他壓下來,低喘著道,“不是說了不要再問?” 兩人之間的距離忽然拉近,呼吸都交織在一起,程久一愣:“我……” 霜遲已是一個字也不想聽他說。他被情欲折磨了太久,一時甚至忘了此刻在他眼前的是他未經(jīng)人事的弟子,只一心想讓程久閉嘴,完全是出于本能地一抬頭,在人臉上親了一口,迷糊呢喃: “你這時候,話怎么偏偏這樣多?” ——這個人的嘴唇,怎么會那么柔軟? 程久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霎時驚愕得睜大了眼睛,腦中“轟”地一聲,雙頰燙得要燒起來:“可、可是……” “沒有可是……嗯啊……”霜遲一開口就是一聲難以自控的輕喘,故意縮緊rouxue,濕膩的xue壁把那根guntang的yinjing緊緊夾住,啞聲道,“動。” 他頓了一頓,又想起了什么,貼著程久的耳畔,低低道:“莫非這種時候,還要讓我教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