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夢(mèng)?非夢(mèng)?(二)處男開葷/摸師尊的小花/jiba蹭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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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jīng)情動(dòng)得不能自持,胯下性器又硬又熱,高高鼓起,莖頭吐露稠液,在布料洇開小塊濕痕。而程久的手落在他的會(huì)陰處,竟覺得掌下濕熱更甚,幾乎可以擰出水來。他一時(shí)沒能明白這水是從哪兒來的,大腦還沒轉(zhuǎn)過彎來,手指已經(jīng)自作主張,摸索著在那處揉按了兩下。 兩片嫩呼呼的軟rou,又小又胖,緊緊并在一起,中間一條細(xì)縫,濕淋淋的,水就是從那兒流出來的。 程久茫然地摸了好一會(huì),突然靈光一閃,后知后覺地想到那是什么。 也終于領(lǐng)悟了,師尊所說“插進(jìn)來”是什么意思。 他耳邊“嗡”地一響,一瞬間頭皮都要炸了。 他的額頭陡然沁出薄汗,心弦繃成了岌岌可危的一線,理智上知道應(yīng)該立刻把手拿開……怎么能這樣輕薄師尊?然而手指卻像被粘住了,一直滯留在師尊淌著逼水的女xue里,還失控地又捻了捻。 良久,才艱難地開口:“……師尊,我覺得這樣不好?!?/br> “什么不好?”男人被他摸得失神,嗓音模糊地吐字,“你不愿意嗎?” 程久的精神又是一陣緊繃:他發(fā)現(xiàn)師尊竟然在夾他的手。 那雙長腿夾得好緊,有意無意地互相擠壓,導(dǎo)致他的手指也被動(dòng)地摩擦著那兩片嫩rou,更多的熱液滲出,他不可避免地嗅到了一股隱秘的yin香,腥甜的,像是熟透的漿果,煽惑著他去采摘。 他臉上的汗更多了,渾身僵硬,靈魂仿佛已離體而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語無倫次地: “不、不是?!彼砂桶偷亟忉專暗茏記]有不愿意……” ……為什么會(huì)說“沒有不愿意”? “但是,師尊,我……”越說越亂,他簡(jiǎn)直想扇自己一巴掌,最后還是繞回原點(diǎn),“弟子幫您,或者……” 或者,他竭力搜索著腦中關(guān)于這方面貧瘠的認(rèn)知,不確定地想,是不是有什么器具可以用? 霜遲聽不下去,不待他說完,有氣無力地打斷他:“小久。” 程久倏地一靜。 他閉了閉眼,盡可能地讓自己平靜下來,也終于有勇氣去直視霜遲的眼睛,十分審慎地問: “師尊,是只要我嗎?” “嗯?!彼t輕輕點(diǎn)頭,語聲低弱,口吻卻驚人的堅(jiān)定,“不要?jiǎng)e人,要你。” 程久的心不知怎么就是一蕩,遲疑著去碰他汗津津的手,見他沒有躲避,才小心翼翼地握緊了,低聲問:“要在這里嗎?” “去臥房。”霜遲說,“抱我進(jìn)去,我沒力氣了。” 他們從來沒有這樣親近過。 男人的身軀guntang極了,又被情欲抽空了氣力。程久去抱他,他便疲憊地往他懷里倒,手臂軟綿綿地勾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他頸窩輕輕地喘,弄得程久的心也軟綿綿地顫,腳步都有點(diǎn)發(fā)飄。 他的師尊,這樣依賴他。 他把人放在床上時(shí),霜遲已有點(diǎn)不清醒了,躺在那兒一動(dòng)不動(dòng),只是急促地喘氣。 程久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去解他的衣服,顫抖的手指落在男人的腰部,立刻便感到那軀體敏感地一僵。 他以為霜遲反悔,馬上停下:“師尊?” 霜遲卻只是難為情地撇過頭,抬起一只手擋住眼睛,悶聲道:“你弄吧。” 濕透的衣服被一點(diǎn)點(diǎn)地褪盡,男人修長結(jié)實(shí)的身形漸漸暴露在他眼底。寬肩窄腰,蜜色的皮膚密布著晶瑩的細(xì)汗,肌rou凝練而流暢,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具精悍的、富有男子氣概的身體。 只有rutou和別的男性不太一樣,很顯眼的兩顆,色澤也深,像兩枚小小的葡萄。就連乳暈都大了別人一圈,閃爍著微弱的水光,勾著人用嘴去吃似的。 程久居然不好意思多看,莫名覺得師尊的胸口好色情,非禮勿視地移開視線,一低眼卻又看到了男人赤裸的下體,雙腿分開屈起,腿間的隱秘風(fēng)光一覽無余。 只見那勃發(fā)的男性性具下,正綻放著一朵嬌嫩的rou花,大小花唇層疊相依,花縫嫣紅濕潤,隱隱能看到一個(gè)緊窄小口,正翕張著吐露蜜汁。 程久隱約猜到那是什么,心里卻實(shí)在不敢相信,那么小,怎么可能進(jìn)得去?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吞咽,喉嚨枯澀,身體里像有一把火在燒,燒得他血液都在沸騰,不停吞咽唾沫。眼睛更是一眨不眨,著了魔似的盯著師尊的下體看。 手也摸上去了,指尖撥開兩片軟嫩yinchun,劃過rou縫,猶豫著停在窄小的逼口。 好軟,好滑,可真的太小了,明明連他的手指都吃不進(jìn)去。 他抿了抿唇,有些迷茫地同霜遲求證:“師尊,是這里嗎?” 霜遲吐息壓抑,努力克制著用rou逼蹭他手指的沖動(dòng):“……是?!?/br> 程久又摸了摸,難以置信地:“直接進(jìn)去嗎?” 霜遲羞恥不已,程久表現(xiàn)得越是青澀遲疑,就越是提醒他,他在和什么人歡好。他慶幸自己提前蒙住了臉,不用被小徒弟看到他此刻丟人的模樣,咬牙道: “是?!?/br> 程久還想問點(diǎn)什么,霜遲就已忍無可忍,抬腿圈住他的腰一勾,程久毫無防備,一下感覺懷抱被師尊赤裸的身軀填滿,肌膚大面積地親密相貼,那兩粒叫他不敢多看的色情rutou也軟軟地頂著他的胸膛,耳邊聽到師尊語速飛快地低喃: “不要再問了,好不好?” 他慢慢地紅了臉,手都不知往哪兒放,隨便一摸就是男人光滑燙熱的肌膚,想松開,又無端地不舍,踟躕片刻,輕輕握住了霜遲的腰。 他又模模糊糊地想,師尊的腰,好細(xì)。 他的喘息也粗重起來了,跪在男人的腿間,一手握著那把窄腰,一手扶著自己不知何時(shí)已硬得不像話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去蹭那濕噠噠的rou逼。 guntang的roubang和濕逼緊密相貼,試探著磨了一下,兩人皆是一聲低喘。 程久目眩神迷地看著自己漲得發(fā)紫的yinjing陷進(jìn)師尊嫣紅的rou縫里,兩片柔嫩的逼rou緊緊包裹住他的guitou,細(xì)膩溫軟的觸感刺激得他血?dú)庵睕_頭頂,本能地握著yinjing反復(fù)摩擦。沉甸甸的莖身把鼓圓的陰阜碾壓得發(fā)扁,xue縫里的yin液都被擠出,滑動(dòng)間水聲滋滋,漸漸地他的roubang也被打濕。 還沒有真正插進(jìn)那個(gè)銷魂的入口,只是這樣被師尊的女xue磨蹭著性器,就已經(jīng)舒服得不可思議了。 程久手背迸出青筋,咬著唇去頂那肥嘟嘟的逼口。男人也喘息著,抬腰來迎??伤t情動(dòng)太甚,rou逼里里外外都是滑膩的yin液,膨脹的guitou擠過去,一連插了幾次都滑到了一邊。 霜遲被他無心的撩撥弄得煎熬萬分,正要豁出去,忽聽程久悶哼一聲,接著xue口一陣熱意,一股麝香味彌漫開來。 他愣了一下,后知后覺地伸手去摸:“你……” 程久yinjing硬熱無比,被他一碰,又喘息著射出一些,濺在他掌心。少年忙給他擦手,聲音滿是懊悔和慌亂:“師尊,我不知道……” 怪只怪,和師尊做這種事帶來的刺激太大,只是蹭了蹭那口軟xue,他就把持不住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