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秘密之潮(父子luanlu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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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葉雨旸任性了十倍。初冬他帶兒子到南方旅行,南方城市罕見地下了一點雪,老陳笑著說這是貴人降臨的天象。 神獸裹在精巧的小羊毛外套里,是葉雨旸認識的匠人用剩下布料特地給他縫的,又薄又暖和。葉琮神氣得要命,不肯下地學走路。 或許是命運冥冥之中的安排,巡演的最后一站,恰好就在這里。葉雨旸猶豫了一會兒,過去買了包廂的票。 “這孩子……” 工作人員有些猶豫。 葉琮立即在爸爸的臂彎間正襟危坐。 “我很乖,很安靜?!彼槐菊?jīng)地說,給工作人員逗樂了。 若曉得這二人的身份,工作人員未見得敢攔人的。不過葉雨旸并不想惹那個麻煩,就連被人認出來,他都不樂意呢。 可他與葉琮,還是被命運的手推著,又一次碰到了玄銘。 玄銘比一年前長大了一些。 “哥……哥哥?!比~琮啃著小拳頭,莫名叫了一聲。 ……什么? 從玄峰那兒論,他的確是應當喊玄銘堂兄的,但這一條親戚關系鏈,哪兒有人曉得? 玄銘走過來,臉上還是那副早熟而超然物外的神氣。 “叔叔,你來第三次了?!?/br> “……每個觀眾你都記得?” “記不得,但叔叔很容易讓人記住?!?/br> 玄銘直接地回答,從口袋里掏出兩張奇怪的卡片,遞給葉雨旸。 “這是……” “以后來看我的戲,不需要買票。這張是給弟弟的。” “……嗯。這樣好嗎?” “沒什么好與不好,原本不是值得叔叔一再掏錢的戲。叔叔的錢到了不該拿錢的人手上,只會讓他們更得意?!?/br> 玄銘的唇角,露出一絲淡淡的譏諷,這神情讓葉雨旸驀地想起玄峰來。他們家人提起自己的家,都是這樣的表情么? 玄銘說完就走了,留下葉琮越過爸爸的肩膀,怔怔地回頭看他。 除了自己,葉雨旸還沒見過兒子愿意這樣看誰呢。 戲上演時,葉琮就扒著欄桿,癡迷地瞧著,葉雨旸不得不經(jīng)常盯著他,怕他一不留神掉下去。好在那戲的內(nèi)容,葉雨旸已經(jīng)爛熟于心,不需要看了。 葉琮指著玄銘,回頭跟爸爸說: “這個哥哥是很好看的,我要包養(yǎng)他。” 葉雨旸好氣又好笑。 “你自己賺錢去養(yǎng),我不會把錢借你包養(yǎng)人家。” “怎么賺錢呢?” 葉雨旸扭過頭去。 “……到夢里問你爹去吧,他是專家?!?/br> “那我要賺好多好多錢。好多好多,讓哥哥只給我演戲。” 他這莫名的雄心壯志,非常像爹爹的親兒子了。葉雨旸這次卻打定主意,如果葉琮要像玄峰那樣,為了賺錢把身體毀掉,自己就一定把他捆回家,綁在床上,讓他哪兒也去不了。 畢竟現(xiàn)在,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 葉雨旸在這方面有些多慮,因為葉琮往后最大的毛病,不在于賺錢。 ……在于yin蕩。 他是小小年紀,盯上了人家玄銘,才說要賺錢呢。諸君看他賺錢的心,有玄峰那樣煉鐵般的純粹么? 玄峰一定要親自出馬,站到臺前,一片一片打下自己的領土。 葉琮只想偷偷摸摸地發(fā)財,偷偷摸摸地和漂亮哥哥上床睡覺。 父子二人的財路,有根本上的不同。 回到家中。趁父親沐浴時,葉琮歪歪扭扭地爬進了水里。 他“啪嘰”一聲,一頭栽了進去,嗆得直撲騰,還要葉雨旸啼笑皆非地把他撈出來。 “咳……咳咳……” 這團濕漉漉的神獸,粘在葉雨旸的胸前不撒手。 “爸爸,香香的?!?/br> “你要干嘛?”葉雨旸無可奈何地問。 神獸不答話,伸出笨拙的小舌頭,舔起葉雨旸的rutou。 隨著兒子無辜的動作,葉雨旸的血液久違而迫不及待地流向小腹,讓那里發(fā)起熱來。 他真是敏感寂寞到無藥可救了??!連這嬰兒的動作都能影響他的身子。 “……別這樣……” 他有些無力地把兒子抱去一旁,沐浴的興致全無,失魂落魄地從水里走了出來,又給兒子裹上吸水的浴袍,丟回床上。 “……呼……” 葉琮趴在床頭,望著父親美麗、赤裸又寂寥的身體。垂下來的幾縷劉海擋住了父親的表情。 葉雨旸從枕頭下方取出玄峰的睡袍,自己披上了。 他披玄峰的衣服,自然是有些奇怪的,但是…… “……哈啊……” ……這氣息真讓人解脫啊…… 葉雨旸閉上眼睛。被兒子惹起的情潮,在他的血液深處涌動。往日他只要稍稍有意,回過神來就被玄峰吃干抹凈了。哪兒經(jīng)歷過這樣的折磨呢? “……我也可以的……”葉琮小聲提議,“……父親教我就是了……” 他像天生精于此道那樣,又笨手笨腳地爬過來,循著記憶的痕跡,像爹爹一般,親吻起父親的小腹。 “……嗯……” 葉雨旸還剩多少理智呢?他的產(chǎn)道都被兒子微小的動作弄濕了。 “……這是……不對的……哈啊……” 嘴上這樣說,他并沒有再趕兒子走。 葉琮只覺得父親動情的模樣,好美、好脆弱。微微無助地散開的長發(fā)和眼角的紅暈,他只偷偷看過那幾次。父親抓著爹爹的衣服,顯然這個時候腦子里想的,并不是葉琮自己。 葉琮的小手,探進父親的雙腿,碰到那個自己出生的地方。 ……好濕……真的像爹爹說的一樣…… “……嗯……你……不要亂碰了……那么想碰我……就碰這里……” 葉雨旸垂下眼睛,握起兒子的胳膊,引導他的手,探入自己的xiaoxue深處。 “嗯!……” 父親神態(tài)的變化,讓葉琮好生開心,仿佛拆開了老天白給他的第一件大禮。 漂亮哥哥再好,都不如眼前美麗的父親呢。而且父親終于愿意教他做這事,可見有志者事竟成,做神獸有不少好處。 葉雨旸披著愛人的衣服,分開雙腿,給兒子瞎摸,遠遠超出了他的理智所能描述。他想當然地以為,自己是斷斷不可能給一個嬰兒摸高潮的。可葉琮在不該天才的地方天才得要命,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讓父親受不了的地方。 等葉雨旸察覺到兒子在有意識地揉壓自己敏感脆弱的褶皺之時,已經(jīng)晚了。 “你……嗯……” 他下意識地往后躲,葉琮卻跟著他往上蹭。快感源源不斷地順著zigong涌上來,葉雨旸連抵抗的力氣都沒了,雙腿僵硬地夾著兒子,理智的背面卻有一個聲音,讓他放松,任憑兒子為所欲為。而那小子也異常執(zhí)著地用自己的方式cao著父親。 他那蠻橫地伸進來的小手,和玄峰勃起時差不多大…… “?。 弧“ ?/br> 葉雨旸蓋住自己的眼睛。 ……這是……這是玄峰…… 他握著那件睡衣,身子一下子就軟了,如同回到他以無限的溫柔和快樂,將愛人納入身體的日子。玄峰總能讓他不斷絕頂…… “哈啊………………” 產(chǎn)道里夾著兒子的手,蠻橫而強烈的快感,將他一口氣送上巔峰。 葉雨旸滿眼熱淚,屁股發(fā)抖,久未承歡的身體一股腦地涌出激動的蜜液。高潮時的面龐,比最柔弱的女子還要艷麗。 葉琮的小腦瓜驚呆了,以為自己比爹爹更能干。 他甚至不敢將手抽出來呢。因為爸爸的里面一直在吸他,可見對他的小手很是喜歡。 連他最終抽出來的時候,葉雨旸的身子都跟著輕輕抖了一下。 “……我可以讓爸爸高興了?!彼靡獾匦÷曊f。 葉雨旸心中有愧,一言不發(fā),將他抱過來,幫他把滿手的蜜汁擦干凈。 葉琮回到他的胸前,進行自己的親親摸摸大事業(yè),這回葉雨旸也沒有攔著。 他抱著兒子,安靜得仿佛窗外的薄雪??旄械挠囗嵶屓~雨旸疲憊不已。 “……下次不能再這樣了。”他虛弱地說。 “不好么?”兒子眨巴著那雙像爹爹的眼睛,問。 “……不是不好,是不對……” “我才不管對不對。”葉琮撅著嘴,說,“父親高興就好。” 葉雨旸沉默了。 他是高興的,身體早已承認,但這仍然不對。 “……總有一天,你會有自己的伴侶,這樣的事,你要同他做……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同任何人做的……” “哪有隨便。現(xiàn)在沒那種人,我只同爸爸做就好啦?!?/br> 葉雨旸說不過他,十分無奈,瞧著零星的雪花,只將兒子牢牢抱著。 兒子的身體很是溫暖,讓他覺得好受多了,因此就將道德的愧疚先放到一邊,心想等葉琮長大了以后,必定會有自己的伴侶,這種事自然而然會消失。 稍微有些一廂情愿。 “……你的生日快到了,想去哪里過啊?”葉雨旸問。 “爸爸之前過生日很隨意呢,我要去爸爸也能快樂的地方!” “……小小年紀,天天說些哄人的甜言蜜語,不知道跟誰學的……” “爸爸選嘛?!?/br> “……嗯……你爹爹欠我好多個約會……父債子償好了……” “好!” 這小子一口答應,對于一力接下親爹留下來的責任,非常興奮似的。